三.‘流斋'。
四嘛,就是‘瑞'的地下国家--‘玖'。
有五吗?当然有,谁让那个该死的,砸了千金强吻我一口的疯子偏偏在‘神匙'丢失的时候,出现了呢?他就是五!二百五!
六.就是‘沧剑派',但他的少主高竟前些日子突然挂了,血崩而死。所以,暂时可以排除其父抢‘神匙'的行为。我听着,心里得意的笑着,那可是我创做的抽象画啊!骄傲!绝对的骄傲!
‘神匙'的丢失时间,正是比武进行到一半,现场做爱心动员的时候。也正是因为‘神匙'的丢失,无法对下一任武林盟主做交代,所以取消了这次的夺盟大会,留做明年继续。而我就成了这次无故取消大会的炮灰,老盟主宣称此次大会最重要的是筹到银两,为那些穷苦人度过年关,而这次既然银两充足,怕夜长梦多,还是先解决穷人的生计问题,盟主之位明年再选。老盟主本就是提前退位,连任一年也无不可,只可惜那些有心盟主之位的人,可怜了我这个公认假想敌人,实际的炮灰。
我们既然说到了‘玖',那就必须费点笔墨探讨一下,他是怎么回事,什么东东。
‘玖'的存在,就如同现代的黑社会,台面上解决不了的事都在底下踹着解决。而且
‘玖'的神秘一直以来都是‘瑞'无法掌控的,没有人知道‘玖'的领导者是谁,也没有人知道‘玖'的存在是为什么,总之,那是个迷一样的组织。当听到这,我两眼精光,有终于找到组织的感觉,亲切啊。可像‘玖'这样的组织,‘瑞'的皇帝会默认他的存在吗?
然而更不解的是,如果说‘玖'是地下黑社会,那武林是什么?当我此话一出,老盟主利马蒙圈,想了好一会,才意味深长摇头晃脑慢吞吞的回答我说:武林是......武林!
我立刻佩服的哗啦哗啦地眼泪直往肚里流,忙双手抱拳极其恭维的说:高!实在是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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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我偷偷爬起来,顺着窗飞出。虽然已经很久没有练习这些技能,但长年累积的本领是不会说没就没地。
我说过,没人知道他是谁,没人知道他住哪,但有一个人知道他,认识他,那个人就是--我!
也许是对方向感掌控的本能,我居然又摸到了那个青石房。看样子,这普通的住宅,应该是临时的掩饰。我小心的飞进去,说是飞,其实就翻墙头,但那动作让我做起来,定帅的悄然无声。
我小心的提防着对方的暗器和陷阱。现代的鬼东西那么多,都没有困过我,就这点人家玩烂的东西,用来对付我?哼......想的美!
凭借杀手的直觉,我再次摸进了那个我曾经逃出来的门,哈......以为我会进去,就太小看我的智商,虽然我经常脱线,但绝对不傻。我将准备的各种特殊礼物一一装置好,便悄悄退了出去......
屋内。
依靠在虎皮椅上的主子嘴角再渡勾起,用手点了一下门的方向,一抹黑色人影迅速追出......
可当到门口的时候,黑影犹豫了,可此刻硬着头皮也要出去,主子的命令,就算是死也要去做!而且他不相信那一副娘们样的家伙,能有什么鬼把戏。
但他在推开门的瞬间还是以最快的速度冲了出去,可惜无论他多么快速,陷阱既已经做成,就必须等着人的牺牲,这只是一早一晚的事情,却绝对不是有或无的概念。为什么?因为这是桃粉布置的陷阱!
黑色人影刚冲出去,虽然没有感觉到牵拌任何东西,却遭遇了历史性的毁灭。
左挡,右脸呼之,右挡,头顶砸之,砸不死,洗不掉,疼不死,躲不掉。搞不清从哪里来的这些彩粉,迷的人呼吸困难,眼睁不开,却知道不是毒,所以略微有些松懈。往前踏了一步,希望摆脱困境,可就这一步,又触动了机关,新一轮的折磨开始了......无数条细若发丝的线,条条袭来,幸好冬天,穿的比较厚实,不然就不知道要划出多少口子。尽管如此,头顶的发冠还是被削掉,发丝零乱炸开,气愤难挡!想他从小就跟在主子身边,受到一等一的训练,苦是苦,累是累,却何时受到过此种侮辱!
身子被若千的细线缠绕,越挣越乱,慌乱间愤恨倒地,扑通一声,甚是壮观,引起飞雪无数。格老子地,他奶奶个胸!老子一定要报复!黑影不甘的爬起,却又再一次摔倒,闷哼一声,咬碎牙和血吞。雪地里居然有豆子?越是挣扎,越是难堪,越是挣扎,摔的越狠......
怒火攻心时,瞥见一双锦靴,真想撞死算了,在主子面前这么丢人。
银光划过,缠绕在身上的细丝终于落地,黑影将双拳握的咯咯做响,身旁的四名美婢则如入夜的红花,摇曳妖娆,轻轻摆动,颤动香肩。格老子,丢人!
用眼角偷偷的瞄了眼主人,主人正意味深长的打量着自己,忙把头底下,心跳不自觉的加快,主子怎么如此好看?尤其是那若有若无的笑,轻挂于嘴角,既邪媚,又狂野。越想越觉得呼吸困难,身体燥热难耐。
话说这位被唤做主子的男人,看了眼惨不忍睹的护卫,将目光调向芙蓉颜色消失的方向,一抹诡异的笑,悄悄爬上眼脸,似乎是猎豹看见食物的兴奋,似乎是掌控人生死的自信,似乎是猎杀与被猎杀之间的血腥游戏,一切都只是个开始......
突然鞭炮声乒乓做响,震耳欲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挂在树上的鞭炮蹦出了雀跃的火花,在这样漆黑与银白相互抵触,相互融合的夜里,分外妖娆,艳丽。鞭炮临尾,哗啦一声,一幅字霍然展现与眼前:你的吻和床戏一样差劲!
主子的眼睛色彩斑斓,是被鞭炮映的,还是被字刺激的,没有人知道。但大家都知道,那个叫芙蓉颜色的人,会很惨,很惨......
扑的一声,没有人吐血玩,只是受尽折磨的可怜人,此刻正仰起意乱情迷的眼,充满情欲的望着主子,而身子正不停的在主子身上乱蹭着,口中囔馕有词:"主子,要,要我......"
若不是此人脸上变成了调色盘,你一定会看见那因欲望而涨红的脸;若不是他此刻发丝凌乱,衣服破裂,你也一定会以为他是个真正的求欢者。可惜啊,可惜,如此良辰,必定无福消受了。
主子手一抬,欲望彩男顿时倒地,身后的美婢拖着他走了。如果此男以为悲惨丢人不过就是一夜,那他就大错特错,因为那奇怪的颜色是加料地,少说会跟着他一星期,多则不好说啦,在命,看命,天机是也......
在黑与白的交接处,一男子,迎风站立,乌黑若墨的发丝扬起,张狂的与黑夜乱舞,仿佛他才是夜的主人,天地的主宰。眼前字迹潦草:你的吻和床戏一样差劲!不觉间笑意爬上眼角,渗进眼里。那我们就来看看床戏到底如何,芙蓉颜色?
正宗无赖
夺盟大会既然定于年后举行,我就有五个月的时间来找‘神匙',首选当然是‘景秋山庄'。所以当苏屁丫邀请墨言前去做客的时候,我第一个冲出来答应。换得苏屁丫飞眼连连,虽然飞中带刀,但我仍旧笑着接受,并一再夸奖着苏秋说:"听说‘景秋山庄'风景如画,陶冶情操,人看时间长了,人美三人;动物看时间长了,勇猛三分。本来还不信,今天见苏小姐如此恶毒的眼神,竟都能瞪得俏丽三分!果真啊,佩服,佩服!颜色是一定要去见识一翻地。"于是,一头钻进马车,寻了个好位置,准备呼觉,想撵我都不给机会!
至于‘墨居',我虽然没有问墨言,但我相信他没有动过那东西的念头,所以,他暂时被隔离到安全位置。
吱咯......吱咯......马车撵雪的声音渐渐模糊,我又睡着了。
梦中,我又回到了现代,和青青,兰兰,绿绿一起,虽然他们仍旧不爱搭理我,但我却兴奋不已,高兴的拥抱着他们每个人。从表情中我能看出,他们其实并不讨厌我,只是他们没有我幸运,我会表达自己的感受,我可以轻易的睡着,我的床可以分一半给另一个人。而他们不行,他们只能自己,没有人可以接近,没有人可以懂。
兰兰还好些,会时常和我开个小玩笑,虽然一般比较冷场。
青青是木头,除了两个鼻子可以呼吸,其他一律封闭,真怀疑他不上厕所。
绿绿是石头,几乎连呼吸都可以省略不计,却会在以为我睡着之后,为我披件衣衫。
从来都是我闹他们,从来都是他们忍受,一直如此,希望永远如此,可惜,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代表永远。
我渐渐看不清他们,看不清他们的脸,周身雾起,我突然变得赤裸裸,镜子中的那个人,永远只是我自己。
依旧健壮的手臂,依旧快感的抚慰,一切依旧,一切如常......
"啊......"如果不叫出这么一声,是不是就不依旧了?那还是照旧吧,一切如常。
马车内,八只眼睛,每两只相似,但绝对不一样。为什么呢?笨啊,因为世界上绝对没有完全一模一样的两样东西。哎......我真博学多才。
一双眼睛载满关怀,一双是关心,另一双快速白了我一眼,再无其它。
"颜,做噩梦了?"五分担忧,五分温柔,等于十分关心,这就是墨言。
"算是吧。" 没有什么吓人的怪物,却清楚的感觉到痛,算不算噩梦?
"这么大的人,还会做噩梦!哼......"苏丫很鄙视的白了我一眼。b
"还别说,这个梦真吓的我半死,好恐怖哦!"我拿着腔调,对墨言撒娇,气死你个苏丫,哈哈......
"说说,说出来就不怕了。"墨言拢了拢我的皮草,将我向他靠了靠,那眼神,都滴蜜了。
我仰起装做心又惶恐的脸,对墨言撒娇:"人家怕怕,人家......人家居然梦见娶了老婆,而那个人居然是......苏秋!"
吱咯......吱咯......马车仍旧前行着......
突然,一声属于女性特有的怒吼狂飙开:"芙蓉颜色,你个无赖!!!"
哈哈哈哈......我现在越来越喜欢苏景了, 他居然第一个笑了出来。那......我们不附和好像不地道哦,哈哈哈哈......
"苏秋,你要学会温柔,不然怎么找个好相公?算了,就算你学会了温柔,也不一定能找到好相公,你还是随性吧。"
"苏秋,你要把相公的标准定高点,找不找得到那是二话。不过也别定的太高了,像我这样的,你就算把自己砸碎了,重新打造,都是望尘莫及的事情。"
"苏秋,你别把脸拉的跟个长白山似的,说!谁欠你钱了?告诉哥哥,我去揍他,保证揍得他老母,他老爹都认不出这是自己的种!"
"苏秋,有人得罪你吗?哥哥交你个好办法,咱折磨死他!咱就嫁给他,活活折磨他一辈子!让他睡不塌实,醒了更闹心!"
"苏秋......"也许是长路漫漫,我实在无聊到一定的程度,于是开始逗弄起苏屁丫。刚开始她还对我怒目而视,可到了后来,干脆不理不采。等我在细细琢磨,原来是在独自生闷气,哈哈哈哈......爽!
一个游戏,要有人参与,才有意思,若她不动怒,我又何苦逗她?简直浪费我可贵的青春。
也许是我这个断袖当的太经典啦,苏景完全采用放任自由态度,不加理会我和他妹妹的"打情骂俏"。反倒是以一种看女子的目光扫视着我,待我看回去的时候,他忙纠正,弄的错乱不堪。所以,我觉得,还是逗苏屁丫有意思点。想拿他开开玩笑,怕他受不起。
而墨言就像位好好先生,永远宠腻的看着我,那俊美的容颜似乎永远在笑,一种心满意足的笑。对于前几日我曾说过,要研究一下男男对抗赛的事,他只字不提,我也乐得开心。墨言,你等着,爷一定是上面地!
街上热闹非凡,应该是个赶集日。虽然天很冷,把人冻得干巴巴的,可每个人的叫卖声,和着热雾飞出,却是铿锵有力,热闹非凡。我们四人下车步行,脚踏在被踩结实的雪上,除了轻微的摩擦声,已不在吱咯做响。
四个月前的垂杨柳,此刻已经雾凇裹裹,轻轻晃动,树下又仿佛是一场新雪。
墨言为我介绍着这里的民生,特色。仿佛我什么都不知道似的,而事实如此而已。
这个地方叫‘乌梅镇',民风比较淳朴,每个人都过着自己的小日子,不喜欢管闲事。如果我们晚上不休息,半夜就能到‘日耀城'赶到‘景秋山庄'。
前面突然雪花四起,有人在撕扯,再看看四周,叫卖声仍红红火火,简直是一心只做自家生意,耳眼不闻他家水火,果然都有得道高僧的定立!我不想出家,自然前去看看现场直播的热闹。
"你既然买给老子,就是老子的人,让你做什么就去做!上床也得上! 别在这跟老子装清高,找打!"啪......的就是一鞭子!
薄雪扬起,当我看见那被抽姑娘的脸,心腾的翻起,停留三秒,才肯重重落下。那双眼睛,没有一丝感情,仿佛已经死去,却黑亮的耀眼。那抹桀骜不驯是天生的冰冷,是任何皮鞭都抽不去的气质。黑色的发在风中飞扬,似乎在反抗自己未知的命运,又像是在掌控自己的未来,一切都是如此强烈。而她,居然让我觉得熟悉,那种熟悉感是如此的深刻,却找不到原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