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宣,招齐弄影,破月和张良。
"父皇病危,我要回宫了"我说。
"啊?"张良说。
"你快招影,移花接木把七皇子换了,你留错人了,他不是池中物,留成祸害就不好了。好在见过他的人不多。还有七皇子总得人护着的不是?留几个护着,留心点岳"我冷冷的说。
"好,我懂了,去办。"张良转身就走。
"弄影,带的那东西还有吗?"我问。
"就带那些了,用光了,早知多带点好了。"她说。
"不要了,带着也不便的,天明就走。"我说。
早晨,见到连夜调回的岳,我笑了。
"这里交给你了,好好守着,这快地位于诸国中心,四通八达,可别有失,咱们弟兄,可要同舟共济,呵呵,这齐,就改名-济好了。"我拉着遥的手说。
"自然,我会看好他的。"他答道。
姚家兄弟带上两万人和大将军一起护着我和弄影一行上了路,走了两天,我就想甩掉大队人马,带着贴身的三人先走。
"不行,一起走,我带两千人和你先走,他们也快行,急也急不到一天两天的。"宣说。
"我也要跟你走。"如玉说。
尽管兼程,回到进京城已是半月后。
遥带着百官和默然接出了城。
"太子殿下快到正殿接遗诏。"默然说。
"啊"百官齐叫。
"先皇于三日前驾崩,有太字殿下接位诏书一份,和留后宫诏书一份,另有太子不密不发丧的遗言一份。"默然说。
" 啊?不会有假吧?他凭啥有权宣遗诏?"一片哗然。
"因为他是禁军统领,守护着京城,守护着皇上,怎宣不得诏的?内监都宣个诏书的,何况是大臣?"护国将军说。
我长出了口气。
大将军,谢你解围了,我心说。恩,后宫,后宫还有一份....
正殿。
我整了整衣冠,和文武跪地接了好长一段所谓的遗诏。
真是的,就说传位给我不就行了,还那多费话,等等,是不是,也得哭几声啊,没法子,用手使劲掐了自己一把,痛的眼泪直掉。
"殿下,接旨啊。"默然说。
见我没应,又说了遍。
"快接啊。"遥拉了拉我,小声说。
我磕了几个头,伸出了双手。
默然把诏书给了我。
"节哀,陛下。"一把拉起了我。
"有请娘娘们接遗诏。"
百官自去殿外,母后和一群女子走来。
我点手叫过如玉,拉到宜妃跟前。
"宜妃娘娘,这是新探花郎,父母没了,长得还好,不如您收他做孩子吧。"我说。
"快拜母妃。"我硬拉。
"拜见母妃"如玉跪了下去。
我看着宜妃。
"乖孩子起来。"
默然拿起另一份,看了看,众女子跪下。
原来是赐死诏书,无子的,一律陪葬,天岳和天遥的母亲份位地,要她们带发修行。
"好了,娘娘们请便,三日后下葬。"默然说。
"快扶你母妃,和你遥哥哥一起陪我守灵。"
殿中哭声一片。
哭大行皇帝,还是哭自己,只有天知道。
守灵
穿着一身白衣,在默然的陪同下来到父皇的塌前,不由得跪了下来哭倒在地。
"先帝三日前走的,他不许人动他,到等你回来入敛。"默然说。
"父皇,九儿不孝,555555没能回来5555。"我大哭。
"他见你布兵太险,日夜不安,加重了病情。"默然说。
"新兵多,要不是兵行险着,555哪有胜算啊,555我也不舍折损太多啊555。"我说。
"他不知要吞梁,我也不知你要陈兵于齐啊,他心不安,我也急啊。"默然说。"动那么多人,555不取梁也说不过去啊。"我说。
"起来吧,陛下,节哀啊。"他拉起我。
"陛下?"
"是啊,你接到传位诏书,就算皇上了啊。"默然说。
"别哭了,他知你怜百姓,疼士卒,走得很心安的,他是听到所有的好消息才走的,别哭了,别让他走得不放心啊。默然说。
"恩,不....不哭了。入敛吧。"我说。
传来小德子,眼红红的,我要他安排入敛。
"然,小德子好象比我还伤心啊。"我说。
"他是先皇的人,如无意外,要和养心殿里的人活殉的。"他说。
"活殉?"我问。
"是啊那些被赐死的娘娘是死殉,还有那些娘娘的宫女每位也得活殉几个呢。"他说。
好一会,小德子来报已敛好,要我去守灵,我叫住了他。
"你不必殉了,挑几个乖巧的留下,别的活殉。娘娘们的宫女就不用殉了,等她们的主子葬了,满25的就可迁回家了,年小的也可请回的,我以后不会纳多少的,不用太多的人留了,这样大家都可活的舒服些不是?"我说。
"是是。"小德子说。
"我如死了,你们都得殉了,你可懂了?"我冷冷的说。
"是,奴才听懂了。"他脸都白了。
我的心是有点软,可不会心慈。
晚上,母后,宜妃,如玉和天遥一起来守灵。
看着疲惫的母亲,心中不忍。要弄影陪她,如玉陪宜妃回去息着。
母后不愿。
"母后你就算心疼心疼九儿好了,55555,父皇走了55555,你要哭病了,你要九儿怎办啊555。"我大哭。
母后看着遥不断的劝我,只好和宜妃一起离去。
"遥哥哥,我不在时,有没想我?"我问。
"想,自然想的。"他说。
"要是我回不来,你可要照看好我母后哦。"我说。
"啊...这.....臣绝无此念啊。"遥是急忙跪下。
"遥哥哥,你想哪去了?要不放心你,能把朝政托你?"我拉起遥。
"我不信你还信谁啊,你傻。"摇着他的手说。
我又不是老虎,一个个吓成那样,至于吗?
登基
这几天的守灵,我只让温如玉出了两次场就算了,他又不是真皇子,走走过场罢了。
三天后的葬礼还真排场,百官相送,赐死的三十几口棺木,外加养心殿的几十个宫女穿戴一新,三十几个内监也是衣冠齐整,茫然的移着步子。
我虽安礼仪有二十四人的黄色轿子,可没去坐,一身白孝衣陪走在父皇棺木旁,除了母后她们几个女子坐子轿子外,别人可没敢骑马,我身侧的破月弄影和张良。寸步不离我。默然带着禁军亲护着灵柩。
墓地,就见一个能埋万人似的大坑,中间是小宫殿式的墓群,主墓很大,抬进父皇,下有小墓群里抬进一个个赐死女子,活殉的的哭着被赶进俑道,只见人进,没见人出就给封了墓门,看着不忍,就倒在破月怀里闭上眼睛。
一会,破月摇我。
"陛下醒腥,醒醒,给新坟添第一把土啊。"
我走向墓去含泪洒下一把土,就地跪下哭了起来。
一时间众人大哭,我不想看着闹剧,装着不支昏倒在地,弄影敢忙抱起了我,不管别人怎看的,紧紧抱在怀里,我也借此睡了过去。
醒来之时,已发现自己睡在养心殿,小德子换走了父皇寝宫所有物品,破月直接把景元殿几乎移来,连兰也给搬来了。
看我醒来,兰欲言又止的看看我,我挥退众人。
"兰,坐我床边。"我指了指。
她坐了过来。"陛下。"
"兰,别这样啊,还和以前一样好了,我不给你安排寝宫的,就和我住养心殿好了,以后啊,只有景元殿留孩子住的和坤宁宫不能住外,你随时都可搬出去出,可好?"我笑着拉着兰的手。
"这个,养心殿住不得妃子的。"兰说。
"我就你一个啊,再说谁敢说啊,以后为帝位还会添人,不过现在可没人管的。"我说。
"你对我可真不错。"她笑了。
岁月并没在她脸上留下痕迹,一笑之下竟流出少女般娇憨的异样神彩。
"兰,对不起,我老忙的,害你守空房,现在又有孝在身,难为你了,你放心,我不碰别的女子就是。"我说。
呵呵,男子滴不算。
"我还能不信你啊,你还没行成人礼呢,虚龄十五,十四周岁还要到明年呢,我怎会如此不讲理呢。"她微微一笑。
靖和四十六年,十二月中旬,六十几岁的父皇驾崩,十五岁的我奉遗诏登基,虽是年关已近,依例改元,是为景宁元年,诏告天下。
封天岳为成王,天遥为晋王,司马云飞为襄候左将军,尹贺为右将军,姜宣的护国大将军兼为太傅,温如玉为户部尚书,其余争战有功如姚氏兄弟之流升为骑都尉。
嘿嘿,皇帝兄弟自然为王,何况他们早已建府,皇子和王爷也就叫法不同罢了,舅舅带兵封将军且早为候爷,也不过叫他名实相符,尹贺的豪爽和军事才能拉为己用有何不可?姜宣太傅,有名无实,还不是给他面子,最实惠的是温如玉,以探花的身份,填实缺为二品大员,还是在左右相,两一品空缺为前提下,实为最大赢家。
巧取
这位子还真不是人坐的,没几天,离饶不远的小国琼国就派使来了。
原来他在我收梁之后就派人来了,说愿纳贡称臣,那地方不大,可还挺富的,与有铁矿和少量金矿有关,只是与别国太远,才没人染指。
"外臣恭贺陛下登基,我国国主称臣纳贡,也愿献美人与陛下。"他说着呈上国书。
"好啊,纳贡就行,美人一律免了,只要能开放贸易就成,铁每年流出点就行,国主就封琼王好了,允他自治,不得搔饶边境。"我说。
提笔批上回文。
"谢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琼使称谢。
近年关,礼部刘骅出班。
"陛下初登大宝,是否大庆一下?"他说。
"免了,百姓安全过年就好。"我说。
好在没花炮,安全多了。
外面殿头官进来禀报,齐使求见。
好嘛,还真快啊,过年都等不了了啊。
"宣。"
"外臣恭贺陛下,我国国主说愿赔款与卫,不知几时还我齐土。"齐使道。
"哦,两国唇齿相依,哪用提赔款一事呢,不过与你国接壤之地为燕与我国必经之地,你国是守不住的,朕觉危险万分啊,我只是借地驻兵,并无吞齐之意,助你国守疆不是两全其美吗?只要你国国主允贸易与通婚就可,长此久往,两国亲情血浓与水,比连姻结盟可亲多了。朕不回国书了,你可传书回去请命,还有几天过年,年前把这事了了就是,贵使你看如何?"我笑了。
哼,别怪我乘人之危,当取则取,须怪我不得。
两天后,齐使回复:国主应了驻军,贸易和边境通婚。
"封姚明星为宣抚使,姚明月为前将军于齐地驻兵,饶之兵可带走一万,与原驻兵聚合,有妻有子的可回原地,即日起程。"我说。
养心殿中招来默然,挥退左右。
"参见陛下,愿吾皇...."他跪地说。
"万万岁,是吧,别来这套,又没别人。"我笑着拉起他。
"别啊,你..."他说。
"我没怎样啊,别怕,我守着孝呢,不会怎的。"我说。
一下抱他扔上床。
"你这色狼..."他脸红了。
我挨他躺下,八爪鱼似的缠上。
"唉,看你说的,我好象多欲求不满似的,我除了和你以外,可没偷过腥啊。"我说。
他一脸不屑。
"唉,天天对人大玩便脸多累啊,我象一条漂泊的船,只想停泊在宁静的港湾啊,性只是连接爱的纽带,我太懒,欲念不多,不是天天要做这事的,呵呵"我说。
"哼。"
"哦,某人不满了,你也知我有点功夫底子,要然然天天起不了床也有可能,信不信?"我看着他坏笑。
"信,信,我还能不信啊。"他紧张的看着我。
"好就这样陪我就行啊,我还真累了。"我说。
过年
大年前后我休了五天的朝,要他们有事递折子。
啥世道啊,没休歇天,还让不让人过日子?
绛红穿不成,白的过年不能穿,只好连平时也穿起黄色的衣来,唉,打黄扫黄的全不管用啊。
从三十起就拽着兰不让走,陪着一家大团圆,除了天岳,连如玉都到场陪着,我让如玉暂留在空出的景元殿过夜。
新年与兰一起请安拜年,陪着移居慈宁宫的母后说说话。
"皇儿对这兰儿还真是不错啊"她看着兰。
我连忙拉起兰的手。
"那是自然,自我纳她之后顺风顺水,好运连连啊,母后,听人说,妻大点好,会疼人呢,呵呵。"我笑了。
"是啊,疼毛孩子呢。"她也笑。
"母后,给人家留点面子嘛,别损成这样。"我一脸委屈。
"你长大了,还真能的你啊,给如玉找了个宜妃做娘啊。"她说。
"我给大舅可也实实的,虚名的太傅谁稀罕啊,如玉是给我做的事,宜太妃有望,我也有人帮,大家都好不是?"我说。
"还真是,坤宁宫还没人住呢,你想要兰住?"母后问。
兰一脸煞白。
"她住了,只怕小命没了,留身边看着的好,可对?"我说。
"也对。"母后冷冷的说。
顺手拉起兰。
"爱妃,哪里不舒服,来给母后行个礼,一齐回去歇着。"我说。
回到养心殿,拉着兰陪我坐下。
"皇上,是不是太后要你纳后啊?"兰问。
"我怕她们塞人,早纳的你,没事,别怕,我会让自己变强的,叫别人奈何不了我是。"我说。
"以前你就不弱,是别人低估了你。"兰说。
看不出那么弱的兰竟也有这般心机,会不会我低估了她?
"看你夸的,我是琴棋书画一样也不行,连你也比不上的,呵呵,我以后慢慢学,原谅点,人家小嘛。"我眼波流动看着她。
"就是陛下的眼神也是无人能抗啊。"她笑了。
不好,忘了收敛眼光。
"好在是爱妃看到啊,我可不可以当你夸我呢,小小的满足一下。"我笑。
"陛下,天晚了,早息了。"兰说。
"看来我魅力不够,留不住爱妃哦。"我苦着脸说。
"这,这,您守孝呢.."她脸红。
"做个抱枕总行的吧?过年呢。"我说。
"好吧。"她说。
搂着睡熟的兰,心里很是不安。
难到我做错了,错在哪一节呢,怎把兰当成小花猫来养呢。
真应了那俗话了,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乖乖做你的小花猫自会宠你,要是..........
呵呵,只怕别人也容你不下呀。
唉,别怪我哦...........
虞使
过了新年,望元宵,有节才可捏个理由不上朝,没有条件,咱来创造。
鉴于兰的心智与母后的心思,新年一过就下了旨。
母后为太后,赐住慈宁宫,宜妃为宜太妃,岳和遥的母亲均为太妃,奉遗遗清修,萧兰为兰妃暂留养心殿。
朝中要势力均衡,难到后宫也是天枰?
没等来元宵节,却等来了虞国的特使。
虞处卫之北方,天然的长江隔开与诸国的接壤,也是四个大国之一,实力远不及魏,但天然屏帐,别人也奈他不得,他周围也没小国接壤,也算死地一块,扩张不得,我国与他素无来往,竟迁使来,怪事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