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尸体!?(穿越时空)————银红狱
银红狱  发于:2008年11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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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没事了,我们都没事。]负砉笨拙的安慰我,他第一次受伤。荆走过来摸摸我的头发。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停的道歉,不知道自己是向他们道歉,还是被我杀掉的人。就算那麽想,内心还是有矛盾,我没有这样杀过人,有害怕也有兴奋。
雨啪啦啪啦的继续下著,将血腥冲淡了。

三十八  他是哥哥
因为天黑下来,所以我们在村子最边找了一间空房,预备住一晚上明天在上路。窗户外的雨声很大,我坐在椅子上,荆帮我擦头发,每个人身上都湿透了。屋子里没人说话,都沈默著。过了许久。
"明天我离开。"隗冥打破了这个诡异的气氛。
我抬头去看他,他没有表情,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你去哪?不是去德黑默吗?"
他的视线转过来,紧盯著我不放,双眼中是我不明白的情绪。
"我不用和你们一起走吧。"语闭,他转身紧了一间房中。我看著他的背影被木质的门隔绝,心里很不是滋味,抬起双收抱紧荆温暖的身子。
"深?"
"荆,我好奇怪,明明......那个人总是害的我很惨......可是我好矛盾,又觉得自己放不下他。......那个人让人觉得他很悲伤而又寂寞呢......"用脸在他身上蹭蹭,鼻息间满是荆身上得味道。
"去做,自己想的,深。"地头吻吻我的额头。
照自己想的去做吗?我的想法是什麽呢?留下他吗?可是............
[你在犹豫什麽?做了才会有後果,不是吗?]负砉的声音传进大脑,他身上有伤需要多休息,所以一早就进到我眼睛中了。
去做吧,留住他。我对自己这样说,坚定自己的信念。站起来,荆鼓励的对我微笑。把手放在门把上,这样进去太鲁莽了吧?抬手敲了敲门,怕被拒绝在门外,大胆的打开门。屋子里很暗,只有微弱的发光石闪烁著淡黄色的光芒,家具都很破旧了,只有一张小床和一张桌子。隗冥在换下他的湿衣服,我踏进门时,他刚好换下上衣,背对著我,朦胧中他的背後有两道红色的疤痕。将上衣扔在地上,视线扫过来。
"怎麽?"
我愣住了,上次因为不能动,所以没有看到那个伤疤,不会错的,那个是......,激动又忐忑不安的冲上去抓住他的胳膊转到背後,这次很清除,十字样的,两道伤疤交叉著,是很早以前的伤了,可以看出伤的很深。手颤抖的抚摸上去,我记得的,3岁时候的场景,刀子挥起来,割伤了哥哥的背,那个男人的一个玩笑,又是一刀,最後留下的是十字的致命伤疤。
"这个伤......"
我想问,背对我的人眼色一凌,躲过我的触摸,抓起换洗的衣服穿上,声音变的异常冰冷。
"与你无关。"
他扣好衣服:"没事就出去,我要睡了。"
我不安的再次抓住他的双臂,想开口又不知道如何表达,踌躇了半天,最後只憋出两个字来。
"......哥哥......"
他浑身一震,捏住了我的手腕,手劲越来越大,掐的生痛,我却不想放开手。
"......你是......哥哥吗?"我无厘头的开口。
"你......说什麽?"他失去了平常的冷静。
"那个伤......很小的时候我哥哥,身上也有。"
我说完,猛然间被甩开手,不明所以的看著隗冥,他又朴过来狠狠的捏住我的双肩,很痛,我蹙眉。
"......你是......小深......不可能......"
他摸上我的脸,描绘起来,额头到眉毛又到眼睛:"小深......不是这个模样......没有这麽漂亮......"
说起这副样貌,我只有苦笑,这一切又该从何说起。只有一件事情可以确定下来,眼前的男人是我失踪的哥哥,那样叫我小名和小时候一样,再加上那个伤疤。这一切太荒谬了,是想让我还债吗?我的命是哥哥救回来的,所以我的命也结束在他手中。那麽这次相遇又是什麽呢?而我心里又是如何呢?冲动消失後,发现自己不想去认他,那种血的羁绊是最深的,却也有著一定的隔阂。
"你不是小深,不是。"他催眠般的开口,掐住我肩膀的手放开了。
满屋子的沈默。
"我们一起去德黑默,好吗?"我想起自己来的目的,差开那个话题。
很快镇定下来後,他冷冷的看著我:"我不想和你再有牵扯。"机械一般的声音扎在我心里,他这是什麽意思?
"为什麽?我可能是你的弟弟啊。"虽然不想承认我们之间的关系,但是我不得不说出口。
"就算你是我弟弟也一样。"
"为什麽?"
我想上起去抓住他,但是手被挥开了:"看见你我就心烦。"他坐到床上,继续道:"你不是一直想离开我身边吗?现在不是正好吗?"
我摇头:"不是,我......现在想留在你身边。"
他冷笑著:"因为我是你哥哥?"冷笑更深意了,继续说:"只是血源关系而已,十几年前就该断了。这样,你的命是我救的,还给我我就让你留下。"
"怎麽还?"
"让我杀了你。"他的神色在说出这句话时,黯淡了许多,闪过一丝心痛与不忍,然而就那麽一瞬间又恢复回来。
我一只手扶住了额头,哈哈大笑起来,其中的苦涩只有自己心里最明白,多麽可笑。笑著笑著,声音小了,变成了苦笑,手掌摸去眼角的泪水,我的视线落在坐在床上的男人身上,我刚刚认出来的哥哥。他不明所以的看著我。
手抓住他的手,放在我心脏的位置上:"有心跳吗?"
他蹙眉摇头。
"知道为什麽没有心跳吗?"
继续是摇头。
"因为我已经死了啊。"一把拉下自己脖子上遮掩伤口的布:"这条伤口,你很熟悉吧?你难道没有发现吗?它就是你用刀子割开的。"
微热的手触摸到伤口,隗冥的脸色在转变,看来他终於发现了,这个伤口是他亲手留下来的。

三十九 无关兄弟
"这个......这个是......"他不可置信的抬头看我的,快速的冷静下来:"我在仓库里面杀掉的就是你。"他这句话出口是陈述语,并没有质疑,看来他已经肯定下来这伤口的出处。
我点点头:"也就是说,我的命已经给你过一次,那麽这下你应该遵守你的承诺。哥哥。"
听到哥哥这两个字,表情闪过一丝疲惫与苦恼,隗冥低下头,长长的刘海当住他脸上的表情,久久没有回话。一直到我想开口继续纠缠的时候,沙哑而磁性的声音终於响起来,音量很小是在自言自语:"在耍我吗............"我不理解他话中的意思。
"你说什麽?"
"随便你,但是不准叫我‘哥哥'。"
他不想认我这个弟弟吗?是什麽原因,还是因为小时候的阴影影响的吗?心里划过一丝痛,默默的点点头。不叫就是了。
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谁也没在说起这匪夷所思的兄弟相认......不,说起来根本没有相认。

德黑默所在的废墟黑暗荒原很荒凉,处处都是建筑物的废墟,黑色的树木,以及亡灵与魔物。因为魔族正在攻打神圣大陆的人类国家,所以荒原上的魔族很少,多部分被魔族招走去攻打城镇。虽说这次两族大战原因是我们,但是说起来我们似乎帮不上什麽忙,所以也就让它这样自己发展。现下的问题是隗冥的解药和救活哑这两件事情比较重要不是吗?望著走在最前面的背影,这几天都在赶路,隗冥都是走在最前面,每次我想上前与他说话,就会被刻意的躲开,屡试屡败。这麽讨厌我吗?为什麽?我的神色暗淡下来。
前面的人停下了脚步,不知道怎麽了?我小心翼翼的向前,一声呵斥打断我前进的脚步。
"不要跟著我。"他向著一座废墟走去,不明白他怎麽了,我急忙喊出口。
"你去哪?"
"到明天为止,不准接近我。"说完,以最快的速度闪进了废墟之中。担心的见他消失的背影,心里酸酸的。
进入魔族地盘已经好几天了,在走一段就可以看见魔族之城德黑默,为什麽这种时间停下来?我似乎忘记了什麽,是什麽呢?在地上拣起一根树枝乱画起来。身边坐著的荆向我靠了靠,让我更加感受到他身上的体温。嘴角勾起一个微笑,手摸摸自己的肩膀处,圆滑的突起部位,里面是等待我救醒的哑。马上就到德黑默了,哑会醒来的。隗冥他没有关系吧?
[是浮幻魔药水发作了吧。]负砉的话像一根梆子敲醒了我。怎麽忘记了这件事呢?从魔鬼森林遇见他已经过了10天了。是魔药水发作的第二次时间。
"荆,你在这等会我。"我站起来,又不放心荆一个人留在这。手摸摸眼睛,负砉留下来吧。了然的听见我的心声,负砉出来,巨蛇样的盘在那里,巨大的蛇头软在自己黑色的蛇身上。不明白他为什麽不变成人形,是因为先头受了伤吗?先不管他了,我向著废墟走去。
破碎的建筑物後,没有人的影子。爬满青苔的墙壁,长满杂草的地板,某一处发出细小的声音,是难以压制的沈重呼吸与呻吟。轻手轻脚的渡过去,我一点点把头伸出破烂的红砖墙壁。缩卷著身子的人,黑色的发丝被汗水打湿,凌乱的贴在脸上,眉头紧皱在一起,压制痛苦的大口呼吸著,看的让我揪心。负砉说过,浮幻魔药水发作的时候如同种了媚药,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欲望发泄。如果不发泄出来就会变质,变的全身如果虫子撕咬一般,维持时间是整整一天。为什麽不说呢?先头把我抱出魔鬼森林的目的就是为了缓解魔药水的发作。是知道为是他弟弟後才......不对,那时候他还不知道我是他弟弟,就决定离开了。不管出自什麽原因,我们的关系都已经变得很微妙。已经发生关系这件事情是不能抹杀掉的,就算是隗冥单方面的原因也已成定居。犹豫的看著神志不清的隗冥,不知道该不该上前。反正他也不想认我这个弟弟,再说我是"已死之人",无所谓吧。顺著心里想的去做,我只是想去帮助他,不在想在他眼中看见寂寞,这无关於我们是兄弟,无关与他对我的想法。猛然发现,这个是和面对荆‘哑相同的感情呢,他们都很像啊,同样的是孤独需要别人的温暖,同样的脆弱,发现这一点让我了然的微笑,我的心是这样想的啊。
走过去蹲在缩卷人的身边,我拍拍他。
"喂,缓解药来了。"
地上的人朦胧的抬头看我,手攀上我的胳膊,我冰冷的皮肤大量吸收著他滚烫的热量,突然被推了一下,力道不算大。
"滚......"
原来他还没有神志不清啊。不理他的半调的威胁,两手上去解他的衣服,说起发泄不一定要用後面吧。只是负砉告诉过我用手不会管用的,浮幻魔药水要是那麽容易解决,就是不魔药水了。地上的人手劲很大,撞的我生痛,这样看起来我还真像强奸犯的模样呢。
"不要动了!"大吼一声,他有些愣神。趁这个时机,我拉下他的裤子,不带犹豫的含住他的分身。这种事我事第一次做呢,一个大男人为另一个男人......他还是自己的兄弟,不想了。感觉隗冥的身体一颤,拒绝的力道小了,我抓住他的根部,舔弄起来,并用舌头舔舐,尽量避开牙齿碰上去。实在不喜欢干这种事情,仅此一次,我对自己这样说。隗冥不在挣扎,满足的叹息著,手抚上我的头,身体动起来。
"唔......唔唔......"  好难受,但是我尽量的去配合他,呻吟声不断,我的嘴快脱臼了,他竟然还没有出来。正想著抽插停住了,口中的东西涨大到不行了,一股热流灌入口中,终於出来了。吐出嘴里的东西咳嗽起来,那东西呛到喉咙了。
地上的人晕了过去了。

四十 自私的我
是魔药水的後遗症吗?发泄完就会晕过去。撇撇嘴,帮隗冥整理好衣服。身後传来鞋子与草地摩擦的声音,是荆他们担心过来找我了吗?我转过身。
"荆......"声音卡在喉咙里面,瞬间愣住了。不是荆,这个人是谁?他有一张与荆很像的脸孔,完整的脸。没有荆温和木囊的感觉,发出凌厉的气息。红色的双眼中带著嘲讽。耳朵是尖的,是魔族的人。精壮的身体包裹在黑色的风衣中,银灰色的长发扎在脑後。
"......你是谁......"这张脸,是荆和哑都提起过的那个人吧。
他皱眉,声音都几近相似与荆:"魔主?"继续道:
"......闻道了熟悉的气息,本以为找到了呢。"我没有听懂他说的是什麽意思。男人走过来,抓住我的衣服手一提,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瞳孔中映出我的身影。
"负砉在哪?嗯?"
负砉,他认识负砉,他到底是......
[陌隐,放开他。]负砉的声音中带著温怒,巨蛇的大脑袋在男人身後出现,俯视著我们。一起跟过来的荆在看到提著我衣服的人时,拳头紧握,压制自己的恨意,双眼已红。
他手一松,我坐倒在地上。就见这个叫陌隐的男人嘴角浮现一个笑容。
"三千年,躲了我三千年,竟然找了这种东西想来敷衍我吗?"抬脚一踢,痛,我被踢的躺在草地上面,还没有来得及反应,沾满尘土的鞋子,踏在我胸口上面。
这个人也太欺人太甚了,手掰不开他的脚,我动用身体中的力量,黑色的气体盘旋而出,袭击他。他像是没看见这些东西般还是那个表情。
[不要这麽做!]负砉想阻止我,却还是晚了,穿透男人的胸膛,却没有血流出来。嘲笑的扬起嘴角,气竟然被吸进他的体内,没有伤口,连衣服都完好无损。我没有在做多余的举动,明白过来,这个男人不是我们能对付的。
[我已经认他为主。]负砉的语气平淡。
听了这句话,陌隐眼色一凌,脚下更重了,在我胸口狠狠的踏了两下:"你竟然认这种东西做主人,只不过是一具尸体而已。还是这样说比较恰当:‘披著人类外表的亡灵'?"
[竟然我已经认他做主人,那麽就不准你伤害他。]说完,负砉看似笨重的身体,却灵活的袭击过来。只见陌隐一只手张开,布出个漂亮的结界,挡住了负砉的攻击,然後包裹住他。视线落在我身上,突然像是发现什麽东西般,弯下了腰,挥手一扯,"撕拉"一声,衣服被扯烂了,露出右边的肩膀。身旁发出一闪一闪的光,负砉正努力的挣脱结节,用身体撞击著。荆已经看不下去了,提刀挥过来,也被结界包裹住了。
"你干什麽!!!"我惊叫,他的手抚摸上肩上的血珠,那里面有哑。我挣扎起来,想去挥开他的手,却被抓住了,力量很大,使力的一捏,卡的一声,我痛的叫出来,手腕被捏断了,软软的塌在那。没有了阻碍,他的手伸入了我肩膀的,五指插进肉中,抬手挖出了血珠,血随著血珠从我身体的脱离而飞出来。挖出了想要的东西,他直起腰,踏著我胸口的脚没有移开。我愣愣的看著他,不知道他想干什麽。握住血珠,一捏,化为了红色的粉沫,哑的身体因血珠被毁,呈现出来。落在我身旁。
"呵呵~这不是当年的国王吗?可怜的家夥。"他提著哑的一只胳膊,将他拽离地面,嘲讽的看著双眼紧闭的哑。
"......哑......哑哑哑......哑......"我挣扎起来,大声嘶吼著,胸口被警告般狠狠的辗转著,还是没有停下的意思继续嘶吼著。
他扰有兴趣的看著这一切,哑的身体没有血珠停住他的时间,从手臂开始腐烂,一丝丝蔓延著,到脸上,俊脸像是腐浊了,露出皮肤下的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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