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慈(穿越时空)————雪星缘宸[下]
雪星缘宸[下]  发于:2008年11月23日

关灯
护眼

"童童?"我轻地地唤着怀里紧紧搂着我,生怕一松手我就会不见的人。

"嗯?什么?"头还是没有抬起来,只是闷闷地回应了一声,代表他听到我的话。

"既然,你都这么热情的向我表示,那我如果再不有所行动的话,就太对不起你了,对不对?"小东西衣衫不整地抱着我,脑袋在我的胸口蹭来蹭去的,我,又不是死人啊!

"你,你说即使我不让你做,你也不会让我离开的。"紧紧抱着我的手臂没有一点松开的迹象,只是气息的不稳和重新开始变红的耳朵告诉我怀里的人在害羞。

"......"时间啊,你可不可以倒转?不需要很久,只要倒回我说那句话之前就可以了。煮熟的鸭子啊,煮熟的鸭子就这样让我自己给放飞了。不行!"童童啊......"我拉长声音,声音谄媚到连自己都唾弃了,"没错,我当然说过了,只是,你不觉得,这气氛实在是很......"

还想继续说下去,门却被人猛地从外面撞开了,真的很后悔刚刚为什么不闩门。从我的角度刚好可以很清楚地看到是哪个杀千刀的混帐东西打断我的诱拐大事。是,汤圆儿?

"他不见了!"汤子珏一脸的惊慌地冲了进来,"你见到......沈君慈,你在抱着谁啊?啊,你完了,你居然在御风刚走的当天就抱着别的人,你死定了,我要告诉他!"

好笑地看着那个刚才还惊慌失措现在却变成一脸威胁的人,我好笑地将怀里的人推开:"麻烦你先看清楚好不好?这个人不就是你要告状的那个?也不想想,我怎么会抱别人?"

"御风?"汤子珏一脸震惊地看着那个正手忙脚乱地系着衣襟的人,"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你不是今天一早就和他们一起回雄鹰了么?你怎么?难道说?"他瞪大了眼睛。

"没错。"齐御风也不忙着系衣服了,而是拿出一封信模样的纸袋递给了汤子珏,"这是他让我给你的。你自己看吧。他让我告诉你,他过些时日一定会回来的。"

汤子珏的脸色是铁青地,声音也变得不稳:"他,居然离开了?他骗我?"拿过那封信,他看也不看地就想要撕毁,却被齐御风快一步地拦了下来。

"你看过再撕也可以的。看看他要和你说什么不好么?"齐御风劝道。

不再激动,最起码表面上不再激动的汤子珏默默地接过那封信,然后悄悄地离开了。

好事被他打断了,眼前的人也将衣服穿好了,我的机会又没了。痛苦地朝房顶翻了个白眼之后,我坐了下来:"好吧,童童,你来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见我没有了动作,齐御风似乎也放下心来,坐到了我的对面:"昨天晚上,越檀来找我。他说,他知道我绝对不会离开,他可以帮我。因为他需要回雄鹰一趟,可是子珏却说什么也不准他离开。由于我们的身形差不多,所以,今天早上,他戴着我的面具坐到了马车上。"

难怪,我就说嘛,以这小东西的个性,怎么可能一句话都不和我说的就离开了,闹了半天,上面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他:"他和子珏,他们,有什么事情吗?"

"他们之间没有什么,但是,越檀的家人,"齐御风摇了摇头,"他这次回去就是为了要解决这件事情做最后的努力。他说,不论如何,他都要取得家人的同意。"

家人的同意么?我笑了笑,谈何容易?虽然汤子珏好歹也算是皇族,但是,不管他的身份有多尊贵,哪怕他是皇帝,他还是个男子。对于这个世间来说,男子之间的爱情,是无法在阳光下展开的花朵。哪怕它是无害的,哪怕它是美丽的,只要它是世间所不允许的,大多数的人们就无法接受它,甚至于,要消灭它。这就是现实,不得不接受的现实。

"又下雪了。"齐御风看向打开的窗子外面,"亚辽的冬天真的是冷得要命。"

"也冷得很美丽啊。"看着那纷纷扬扬下坠的琼花,我轻声道,"这还是我三年来第一次触到亚辽的雪呢。"之前的时光,都是在床上度过的,透过迷蒙的双眼,在下人们开门或者开窗换气的时候,我才能看一眼那白色的冰晶。现在的感觉真的很新鲜呢。

"很辛苦吧?"在我把眼光移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一张为我心疼的脸离得我好近。

"什么?"我愣了一下,随即反应了过来,笑笑摇头,"一切都过去了,我现在好得很。"

"可是,那三年,你一定很辛苦。徘徊在死亡边缘,很痛苦吧?"声音都是软软的。

咦?心下一动。呵呵,反正我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还好啊。"悄悄地伸出手臂,趁他正心疼于我的经历时,将人从对面拉到自己的身侧,进而窝进我的怀里。

"只要想到你的笑脸,只要想到和你相处的点滴,再怎么痛苦都能熬得过去的。"这我可没有说谎。当时支撑着我的,确实是怀里之人的脸庞以及与他相处的时光。不然的话,一个个痛苦的不眠之夜,一次次鬼门关前的徘徊,我又是如何撑下来的?

"慈......"怀里的人眼眶红红的。这个人啊,这个人啊。在别人面前永远都是如同他的那一张张鬼也似的面具一般严厉,可是,在我的跟前时,他的感情却从来都毫不掩饰。

"童童,只要有你,只要想到你......"喟叹般地,再次吻上了那双红唇。吸吮着那虽然害羞,却不再躲逃的香软舌尖,我知道小东西此时心里也正酸酸软软的紧。

古人言: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偶尔恪守古训,也是应该的不是么?悄悄扔出手旁的茶杯,将门栓打横,将门闩了起来。接着抱起了唇如水染般正在努力地为自己的肺部吸取氧气的人儿,朝着里间走去。如果,如果这次再让煮熟的小鸭子再飞走,我就再也不想着翻身了!

抱着为自己以后的权益着想的必胜决心,在小东西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被我放到我床上。张着迷蒙的眼睛,他在身体与床铺相触之时,恢复了些许神智:"你说过......"

"嘘......"以拇指轻轻地划过那被我吻得略略有些红肿的唇瓣,一张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居然变得有些暗哑,"童童,我是有说过。所以,现在的行动和留不留下来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不觉得,现在的感觉如果不做点什么的话,实在是说不过去吗?"

邪邪地朝着他笑着,我知道,小东西对我这样的笑容最没有抵抗力了。果然,那双刚刚恢复些许清明的眼神,又变得迷惘,伸出手来抚向我的脸颊。捉过他的手,轻轻地吻着带着薄茧的指尖,然后仍凭它在脸上游移着,我的手则开始积极地与刚刚才被他系好的衣襟奋斗。

嘿嘿,不出所料,刚刚因为汤圆儿的突然出现,他虽然有系上外衣,但内里的却......一层层的剥开繁复的衣服,漂亮的肌肤便映入眼帘。真是,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和兵士们一起晒太阳操练啊?为什么皮肤还是这么白皙?我以为,当兵的人好歹皮肤颜色会深些呢。

不过,这样很美呢。白皙的胸膛上点缀着两颗漂漂亮亮的红色小珠因为接触到了冷空气而微微有些挺立,可爱地让人食指大动。当双手抚上他的胸膛时,身下的人儿微微一震,手从我的脸上放了下来,反射性地按住我的手掌,不让它们按我的意志行动。

"童童,我记得你曾经说过,祁雅教过你好多呢。那么,他有没有教你该如何寻找对方的敏感部位?"舔吮着已经变得红玉的耳壳,我轻声问道。

"啊?唔......我,我不......记得......"断断续续地回答,证明我已找到第一个敏感带了。

"不记得了?那你可不是个好学生哦,祁雅知道会生气呢。"唇,延着颈子下滑,一路留下了"MADE IN 沈君慈"的红梅,然后到突起的喉结,一咬!

"啊!"随着一声惊喘,握着我的手的手掌一用力,呵呵,找到了,第二个!

乐此不疲的我一边制造着红梅,一边寻找着他的敏感带,一路探索下来,才发现,我的小东西真的很敏感呢,到处都是敏感的部位。而掌握着我的双手,也早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松开,无力地摊在了一旁。含着一边的突起,另一只手则逗弄着旁边的一只,不时两边换上一换,然后很满意地听到他压抑不住的呻吟从口中溢出。过了半晌,我抬起头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两只水润润,红嫩嫩的红珠仿佛嵌在白玉上的红豆。

"童童,听过一首诗吗?"我一边轻轻地逗弄着身下的人,一边戏谑道。

"唔......什么......"声音破碎地厉害,我想,他已经根本听不清我在说什么了。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劝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这是王维的诗。

"没......是......谁?"束发的冠早在我再吻上他的唇时便被我弄掉了,此时,齐御风那满头的黑发散乱地布满枕间,随着他头的晃动而晃动着。

"......"呃,我忘了,这是我都不知道的时代,甚至是时空,又怎么能要求他知道唐代的诗词?不过,没关系,只要能代表我的心意和看法就好了不是么?

"童童不知道么?没关系,反正咱们现在也不是在谈诗论词,只是在欣赏你的‘红豆'而已。"轻轻地点触着因为刚刚的亲密疼爱而红肿挺立的红色乳珠,不意外地听到抽气声。

身下顶着我的灼热物体,直白地诉求着主人的需要。隔着布料,我吻上它。引得它的主人惊跳了起来。"慈......"大大的眼睛里尽是水雾,可爱地让人真想一口吞下他。

"什么?童童,你想和我说什么?"我边笑着解开他下身的束缚边问道。

"我......啊!"想说的话结束在一声惊叫中。因为,他那个已经流着泪的分身被我牢牢地含到了口中。还等不及我怎么"逞口舌之能",一股浓浓的精华便喷薄而出了。

"啧啧,好浓呢,童童。"将带着他的味道的浓稠液体吞下一半,另一半吐到右手的掌心,我笑道。"这三年来,你都没有用过它么?"所以它这么精神,这么......快。

"......顺"对于这等羞人之事,可爱的人儿选择将头埋在枕头里做个人形的驼鸟。

左手恶意地划过虽然已经射过一次却仍精神不减的玉茎,沈甸甸的囊袋,分开了白嫩的臀瓣,将右手掌心的液体顺手食指送进那带着粉红色的密所。

"啊,真的抱歉,我身边都没有带之前送给祁雅的药膏呢,所以啦,只有用你的这个来代替了。"这可以说明,人家我是绝对没有偷腥的行为的,当然,也没有预谋过想要吃掉他。

"你,你闭,闭嘴!"闷在枕头里的小脑袋连抬都不敢抬地闷闷地吼了一声。

还这么有精神啊?我笑着,食指因着体液的润滑,从那粉红的小口慢慢地朝内探索着,才进到一个指节,便遭到了很"严厉"的拒绝。"童童,乖,放松,放松哦。"

当我的三个指头都能放进去的时候,身下的人已经全身上下都是漂亮可爱的粉红颜色,被我寻到体内那小小一点的他已经不顾别人的感受发泄过第二次了。

随着小人儿地一声闷哼,我终于将身下叫嚣着要求解放的欲望埋到了他的体内。好紧,好热,好软!还好之前的准备做的很充分,我们两个都还不至于很痛苦。可是,怀里这个狡猾的小东西却以一副泪眼蒙蒙的可怜样子来博取我的同情:"出去!"

啊,童童宝贝,你想那可能吗?狠狠地吻住那还想赖皮地挑战我同情心的红唇,一手挑弄着因为我的进入而软下来的欲望直到它又悄悄地挺直了"身板"。

与自己相爱的人水乳交融,是一种很奇妙,很幸福的感觉,是一种只可意会,却无法言传的感觉。当幸福的脚步迈到山顶,一跃飞天的时候,我紧紧地拥住了怀里的人儿。

"童童,我爱你。此生此世,挚爱唯卿。"抱着怀里温热的身躯,幸福的暖流淌在心间,凑到他的耳边,吐出我一生一次,只对一人的誓言。

怀里的人抬起头,眼里尽是清亮的泪水,颤抖的唇吻了吻我的:"我心亦然。"

我绝对比小东西温柔得多了,念在他是第一次的份上,我没有再要求继续,可是,他还是直到外面来人叫我们吃晚饭时,还起不了床,让人真怀疑他身体的强壮程度。

"还敢说?你那都不是人类的尺寸!"一边喝着我喂的粥,一边用力地瞪着我,小东西口出恶言。真是,如果不用力捏捏他那鼓起的小脸,都对不起自己!

大年初一的时候,我们收到了齐定灼的信,里面除了交待了一些琐事之外,便是一封其他人给我的信。打开信封,里面飘出一张纸来,只有寥寥几句:五载不长,三年不短。誓为余立,自由余破。愿有情人生生世世终成眷属。下面的属名是......龙韫寒?

这是什么意思?这三年来,我因为闲极无聊而读了些古书,如果单以这几句来看,应该是说我已经遵守誓约三年,而那个誓言是因为他而立的,自然是由他来打破。最后那句就更能看懂了。只是,龙韫寒?真的是他么?虽然齐定灼有时很"不良",但是,我相信还没有去冒充龙韫寒来骗人的心思。真的是他么?可能么?

"咦?这是龙前辈写来的信?"一旁的齐御风凑了过来,看了一眼信,便脱口而出。

"你怎么知道这是他写来的?"我分明将龙韫寒的名字不经意地以手指挡住了。

"因为和上次给我写信的笔体一样啊。上次他就有属名啊。"回答的理所当然。

"我一直很想知道,你怎么会那么肯定是他写给你的呢?难道说,你当初在他那里,有见到过他的字迹么?"我拉起那双因为和汤子珏一起玩雪而冻红的小手边给他暖着,边问道。

"没有,可是,我相信,这世间也没有人会去冒充龙前辈来骗我啊。"

呵呵,是我多虑的,真的,知道龙韫寒的人本就不多,又怎么会有人冒充他?我一向自诩心思细密,有时却是杞人忧天。谢谢你,龙前辈,愿你,与有情人,亦可终成眷属。

"慈?龙前辈在信里说什么?"齐御风一脸好奇地问着。

"他说,"我笑了,心中的阴霾一扫而光,"他说,愿有情人,生生世世终成眷属。"


End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