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慈(穿越时空)————雪星缘宸[上]
雪星缘宸[上]  发于:2008年11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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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人?这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这个家伙不就是那天在朝堂上拼命和我作对的那个家伙吗?看他在那时的凛然正气我还以为他有多正人君子呢。

"不知慈王爷来此有何指教?"被人撞坏了好事,欲火难熄,当然脸色不会好看到哪里了。不过,他这么做毕竟是不体面的很,所以底气还是一点也不足。

"指教二字实不敢当,不过,是想提醒赵大人,这不论男女如想相好,还是你情我愿的比较好吧?以赵大人礼部尚书这一职位应该更加清楚才是吧?"走过这个衣冠禽兽,来到那个躺在地上衣襟大开的人面前蹲下,"赵大人的嗜好真是与众不同,居然喜欢和戴着面具的人做,你......"还想说什么,却听到脑后有一阵恶风响起,想也不想地拿起一旁的椅子向后一挡--

"哗啦"!回过头去,却看到是赵居正拿着两个椅子腿在发愣。想必是他怕坏事暴露要杀我灭口?

"赵居正!"我站起来,冷笑出声,他真的把我惹火了,"你想杀人灭口吗?"

"我忘了,"赵居正一脸惨白,"他们说你会武功,我居然......"

会武功?我吗?难怪我的耳力这么好,反应这么快,应该是......以前的那个我吧?可惜现在功夫我是不会的,等等,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吧?

"你既然有胆袭击我,就要有胆承受这个后果。"我沉着脸看着眼前的男人。"给你两个选择,一,留在这里让我好好的舒活筋骨;二,现在马上给我消失!滚!""滚"字还在舌尖上留着,赵居正已经飞一般地离开了,留下我和那个躺在地上的人。还好他被我吓跑了,不然,我也不知道下面该怎么说了,毕竟我不是从前那个武艺高强的沈君慈了。本来还想从他嘴里知道些我被下毒的事情,算了,不管怎么样,知道他是谁,以后也好找了,先顾眼前吧。

走过去蹲下来看着那个面具男人,"你还好吗?"唔,他的皮肤保养的还真不错,我以前和现在的那么多女友、老婆的皮肤居然都没他好呢!在烛光下那粉色的皮肤如玉般地散发着光泽,淡淡的香气让人沈醉。

"......药......"那个隔着面具和我说话。

"什么?"我听不清,"我把你的面具揭开好吗?"

"不行!"那人猛地提高声音倒吓了我一跳,"他说,他给我下了‘梦春'。"

"‘梦春'?"在我的房内也有这个东西呢,是以前用的吧?还记得当我拿起这个问跟在我身后的老管家时,他那尴尬的表情。这是种让人吃了以后慢慢无法动弹的春药,一般是用在小倌身上的。不会致命,但绝对会伤人。如果不及时排解的话,整个人就废了。那个赵居正还真狠呢。看来我要客房还真要对了。

走出门,唤来刚才的小二,"有件事要你帮我跑个腿,"将身边的玉饰摘下来给他。"到慈王府,把这个给了王府的严总管,就说我今天晚上在这里歇下了。"

"慈王府?您,您......"小二的脸都白了,真是的,我有这么可怕吗?

"放心吧,没事的。"我拍拍那人的肩,又给了他锭银子,"这是跑腿费。"

"小的不敢,王爷,小的有眼无珠,我......"

"行了,哪那么多的废话!你拿着就好了,赶紧给我送信儿去。还有,不准和其他人说起我在这里,知道吗?"

打发走小二,我又来到那人面前,"能走吗?"虽然"据说"我会武功,但我也不敢保证能抱着动这么一个大活人,可问完我就后悔了,中了"梦春"又和那个赵居正缠斗了这么久,药力一定已经发作了,他能和我说话都够了不起的了,走?别想了!算了,好人做到底吧。摇摇头,我俯身把他抱起来。

"沈君慈?"当两人距离拉近了,我才发现,原来那个面具上眼睛的部位是两个洞,此时那双黝黑却湿润的双眼正盯着我。

我这么有名吗?这个人站起来一定不低,只是很瘦,因为抱起来并不重。

"放我下来!我......死也不要......你帮!"

"如果你想变太监的话,我是不反对啦,不过你想吗?还是,你想赵居正回来帮你?"又是一个痛恨沈君慈的人吗?

"......"那人不说话了。耸耸肩,我将他抱着来到那个店小二口中"绝对清静"的客房。

4、识君(下)

把那个浑身竣软的人放到床上后,伸手去解他的腰带,却听到他虚弱的惊叫:"你要做什么?"

"拜托!我还没有厉害到隔着衣服就能让你解脱。"我有那么可怕吗?

"如、如果让你碰,我宁愿、宁愿成废人!"

这是什么话?让我碰很丢人吗?"放心吧,我没饥渴到对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动手,我只是日行一善罢了。"他真以为自己很诱人吗?咳,也许身材是吧,但我又不是禽兽,光对人的身体有反应,不再理会那人的吵闹,将他的裤子解子......

"啧啧啧,你还真能忍呢。"弹弹那已经硬挺开始流泪柱头,毫不意外地听到他的轻喘。嗯,形状还不错,颜色嘛,外面天黑了,我还没有点蜡,看不清楚,不过,刚刚看他胸前如玉的皮肤,这里的色泽也应该差不多吧?

嗯?他的手怎么湿湿的?流了这么多汗吗?不经意间拂过那人的手,才发现里面竟似有汗水。不对,这淡淡的腥味......是血!

"你白痴啊!"用掰开他的右手,取出火折将蜡烛点燃靠近一看,却吓了我一跳,那白皙的手掌里竟是血肉模糊!里面有片碎瓷已经嵌到肉中,难怪他能一直保持着清明的神智。小心翼翼地将瓷片取出,又以桌上的清茶为他清洗伤口,没有伤药,就先包扎吧。可是,左看右看都没有合适的布。咬咬牙,仿效电视里常演的那样将自己的内里衣服撕破给他缠上,好不好看......就这样吧,反正止住血就好了。我又没有学过急救。

"你就那么不想别人碰你吗?"给那人包扎好后,我也流了一身的汗,看着他那精神奕奕的分身,"可惜,它似乎和你的意志相反呢!"

好!你不让我碰,我却偏偏要!秉着"双手万能"的精神,我要好好地疼爱那个流着泪的小家伙。果然和我想的一样,烛光下,那里的颜色也是漂亮地紧,粉嫩嫩的柱身因着药力已经从那一蓬毛发中亭亭玉立了,柱头流着泪水,正拼命地呼唤着我去好好地"疼爱"它。轻轻抚弄着属于自己之外的男性骄傲,果不其然地看到那个人一阵地颤抖。舒服吧?哼,本人的第一次都献给你了,你要是再没有什么表示的话,那我可真是要丢下你不管了。从柱头到柱身,再至两侧的丸袋都一一细抚。还好赵居正没有什么其他的歹心,让他泄了几次药性也就过了。

累死了!我甩着双手,看着床上那个因数度高潮而昏睡的家伙,心里实在是--不爽!之前也不知道是谁誓死也不让我碰的?现在可好,睡得(?)这么香甜,反而是我累的半死!看看外面天已微明,再看看那个让我一夜无眠的人,心里实在是,实在是......

"起来!起来!你给我起来!"如果你刚刚沉入睡梦,却被人粗鲁地大力摇晃兼吼叫,任谁也会抓狂吧?是人都会这样吧?那我自然也不例外。

"要死吗!"眼睛还没睁开,我就已经破口大骂。

"沈君慈你这个趁火打劫的畜牲!"胸口一凉,然后就感到微微地刺痛。对痛非常敏感的我立刻睁开了眼睛。

"你就这样感谢你的救命恩人吗?"眼前的那个人衣襟大敞,裸露的胸膛上点缀着我送给他的 "礼物",衬着那玉色的肌肤,真是美啊!但破坏这一美感的就是他持剑刺在我胸膛的情形。

"你这个畜牧,你对我做了什么事?"隔着面具,他愤怒的声音听起来瓮声瓮气的失去了大半的威压感。

"你自己不是看到了吗?"外面的天色还没有完全大亮,我还没有睡多久呢,"昨晚被你折腾了大半夜,我总得讨回些些利息吧?"看着那剑又刺进几分,痛得我哇哇大叫,"拜托!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吧?你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我到底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吗?干么还要明知故问?"呜呜呜......完了,我这么怕痛,打仗时一定会做叛徒......

"我怎么知道......"那人吼了一半马上停止,"你是说你没做?"

这个人还真够单纯呢,"我没兴趣和陌生人做,你放心好了。"真是的,连个玩笑也开不起。

"陌生人?你不认识我?"那人语中带着诡异。

"我该认识你吗?或许你摘下面具来让我看看你的脸?"对了,昨晚他的反应该是认识我的人。

"......"那人飞快地收剑一卷,软剑变成腰带缠在臂上。我就说嘛,昨晚明明没见他有武器啊,原来藏在那里了。而我也只是帮他"解决"了一下,外带送他点"礼物"并没有将他的衣服脱下来。

"喂,你好歹留个姓名吧?我怎么说也是救了......"想一想,"你的后代子孙的人吧。"那人凝视我一眼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让我有些不是滋味。怎么说呢,感觉象是被人用完就丢掉的某种东东。

"王爷!您总算是回来了!"被王府的侍卫找到说是总管有急事找我,结果刚踩在王府的门槛上,严成就已经冲出来,老脸上全是焦急。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有皇帝侄子特许,我没事是可以不必上朝的,所以上朝已经不是我需要担心的事了,那?是有人抄家了吗?唔......周围也没有什么兵丁啊,那就是,家里有人出事了?

"皇上已经派人来了好几次了。"

"啊?有事吗?"

"齐将军率大军回京了,皇上带文武百官去迎接他,就差王爷您了。"

"为什么我也要去?"我很想问,不过既然皇上都去迎接了,那我一个区区的王爷自然也得乖乖地跟去了。"那来的人呢?"

"奴才在这里,王爷,您现在就和奴才一起去好吗?"一个太监从严成身后跑过来。

"我还没换衣服。"

"不用了,不用了,王爷天生威仪,不必着官袍也可以。"

耶?这也行吗?

"齐将军是何方神圣?还需要劳驾我......万岁去迎接?"还是想知道那个齐将军到底是什么来头。

"因为皇上在齐将军率军平乱出发前曾许诺,若大胜而归,会带满朝文武出城十里迎接,自然......"

"噢......"

真的很有面子!沿途看着迎接人群,我从心里发出感叹。想必以前古书中提及的将军胜仗归来,人们热烈欢迎的场面也不过如此吧?来到城门十里之处,就看到一大帮的文武官员簇拥着皇帝在那里翘首以盼。前方烟尘滚滚,大概是得胜大军回来了。悄悄地站在人群之后,我没有出声,而带我来的太监则一路小跑到了皇帝面前交旨。皇帝随着太监的手臂看到了我,眉头一皱,刚想说什么,就见一匹黑马飞奔而至,马上之人在马离人群还有一段距离时翻身下马,朝着皇帝侄子行礼:"微臣叩见皇上!"身后的大批黑鸦鸦的兵丁们全都跪下向皇帝行礼,声势极为浩大。

咦?好难听的声音,好象在哪里听过似的?我抬起头直直地望过去。喝!怎么戴着个鬼似的面具?这里的人都流行戴面具吗?这个人,见了皇帝都不用摘掉面具吗?嗯,一定是个来头不小的武官。

"哎呀,齐将军快请起,此战齐将军与众官兵们都辛苦极了,不必行什么大礼了,朕只是要遵守当初的诺言,来出城迎接将军,可不是希望大家辛苦的回来了,还要给朕行礼的。"

在谢恩过后,那位将军站了起来,虽然隔着面具,但是我还是能感觉得到他那锐利的视线将我们这些随行臣子们一一扫过。我不认识他,自然也得不到他视线的停留,但是,他的视线,似乎、好象在那位昨晚被我发现有强暴嗜好的赵居正身上停了片刻,而那个姓赵的也似乎、好象抖了一下。

他们有什么关系吗?这个面具将军和昨天那个面具人是一个人吗?不会吧?他今天才从城外回来的,唔......也许、大概他是那个面具的人兄弟?毕竟两个人都爱戴着面具嘛。他

兄弟今天一大早不是就不见了吗?说不定就是去找他哭诉去了,所以他一回来就盯着那个赵居正不放,他现在是得胜回来的红人,皇帝侄子一定会大肆封赏他,而他如果要是把赵居正的丑行和皇帝一说......所以那个赵居正才会吓得一哆嗦。嗯,应该是这样的。

"......皇叔?皇叔?"就在我这在边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时,一旁有人拉我的袖子,一回头,却发现是皇帝侄儿,"皇上?"我赶紧行礼,"臣下失礼了。来到这里已经这么晚了,还没穿朝服。"

"没关系啦,是朕没有事先告知皇叔今天要来迎接齐将军的。"

"齐将军?"哪个齐将军?

"末将在,请问王爷有何指教?"

"喝!"吓我一跳,那个丑丑的面具突然跑到我面前,"没,没什么?小王只是不知道哪位是齐将军而已。"是我看错了吗?那人面具里的眼睛似乎眯了起来。

"王爷不识末将吗?"

"啊?"他的声音怎么听起来有点阴恻恻的?

"啊,齐将军,皇叔在你出征时受了些伤,记忆损失大半,‘以前'的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皇帝侄子将"以前"咬得很重,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而且看他和那位齐将军居然手挽手,嗯,感情应该很不错吧。

"什么?不记得了?""齐将军"的声音突然拔高,紧接着,马上恢复正常,"请恕末将失礼。"

"啊,没什么没什么。"我不在意地挥挥手。"在下还没有恭祝将军大胜而归呢。"

"齐御风多谢王爷。"

5、意外

很无聊!我左手支着头,看着台阶下面的宫女们翩翩起舞。真的很无聊,这些人千篇一律的舞姿我已经看过无数遍了,怎么今天还是这些啊?都不会换些新鲜的吗?

"皇叔累了吗?"身旁传来关心的问候。差点忘了,因为本人贵为"皇叔",而皇帝又还没有立后,所以自然坐得离皇帝最近了。

"啊......是有一些。"当然累了!"昨夜,臣忙到很晚。"说这句话时,我垂下眼帘轻轻地扫了一眼坐在皇帝另一边的齐御风。

齐御风?呵呵......没想到,咋夜刚见过的人今天早上竟然会在城外再见,本来还以为和他和那个面具人有什么关系,原来竟然是同一人。没办法,本人对人脸是过目不忘,但对面具可没有那个本事,更何况昨天我也就根本没有仔细看那个丑兮兮的东西。

果然,他的身体僵了一下,缓缓地转过头来,"王爷既然十分劳累了,就应该休息才是啊,毕竟您的身体真的是很宝贵的。"

他这话怎么听怎么不舒服,象是个小孩子在闹别扭一样,我眯起眼睛刚想说什么,皇帝开口了,"既然皇叔您身体不适,那您今夜就到永和宫休息可好?"说着,也不管我答没答应,抬手招来了一旁的小太监,"扶王爷到永和宫歇息。"

虽然困的要命,但我仍是要求洗浴过后再上床入睡,打发走那些要帮我沐浴的人,坐在浴桶里打着盹,没一会儿就去陪周公的漂亮女儿去了。虽然和周小姐在一起很开心,但被人注视的感觉还是让我心不甘情不愿的张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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