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倾城(穿越时空&年下攻)----安司
  发于:2008年11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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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是我的另一个家。"说完这样一句话後北宫巽不自觉地笑了,是那种很少会出现在他脸上的带有阳光的笑容,"那里有我的同伴,他们也是我的家人,比起墨尔本的豪宅那里更像是一个家。"
璀璨的笑容、闪亮的眼神、远眺的期盼目光,这样的巽是自己不曾看到过的,心底深处泛起一点点苦涩满胸的嫉妒之情在攀升,坐在椅上的言偷偷收紧了腿上交错放置的手腕,趁著巽看向窗外不注意的时候又做了个深呼吸。调整好心态後的人开口说了这样一句话:"我想下船。"
第25章
空气在瞬间忘记了要怎么流动,只能尴尬的停滞在北宫巽凌厉的目光下,可是巽的焦距却不在此,越过它停留在了另一点上。
"你说什么。"低沉的声音带着某种压抑,不像是追问倒带有那么一点点警告的意味。
"我想下船。"斐莫言的身体稍稍前倾站起来道,没有任何躲避北宫巽视线的打算就这样隔空对望着,他眼中的坚持不弱于巽的厉色。
"斐莫言!"
窗外的海鸥急速掠过,叫声尖锐刺耳......
"我要下船。"耳膜假装没有听见巽的喝斥,他只是说出自己真实的打算罢了。
"斐莫言!"这一次北宫巽喝声来得没有那么高亢,但压抑过后的深沉越能触动了某人的内心。放弃了毫无道理的坚持北宫巽从窗边的位置开始移动,缩短两人间的距离的瞬间彼此间的气息也开始紊乱了。
眼神的交织没有一秒的偏差,脚下的移动再怎么缓慢也改变不了隔空相望的凝重气氛,浓厚且令人窒息,这片空间只属于他们俩人不需要再多的人来参与,窗外飞翔远离的海鸥仿佛就是要证明这一点。
"我不会让你离开的。"在两人之间隔有三步之遥的时候北宫巽开口道,"言,我不会让你离开的,不论是要用怎样的方法,不管你是否愿意。"
很快他就站定在了言的面前,"我都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身边。"
"巽......"开口想要说什么的言嘴巴动了动还是放弃了,他怕自己说出的话会伤了面前的这个男人。
也许这样的气氛并不适合自己做这样的事,但他就是想这样,巽借着两人间微弱的距离只要稍稍一倾身就能触碰到了,虽然嘴巴上说得很强硬可自己心中却不知道到底该用怎样的方法留下他。
言?!嘴巴被封住的那一刻斐莫言的大脑思维就开始罢工了,温润的唇舌贴合自己的感觉是滚烫酥麻的,被这样的感觉刺激到唇和牙齿不自觉地松动颤抖。就连舌头被他舔舐时他都没能醒悟过来,只觉得自己的感官意识背叛了身体,不停地被他诱惑着被他翻搅着。
配合着唇上的动作北宫巽努力地想拉近两人间的距离,手臂努力地抱着言的背脊,脑中想着越紧越好,最好能让他永远不离开自己永远都不能挣脱。
巽的首次主动给言带来的不仅只有心理上的冲击,他的手好疼胳膊好酸,想要拥抱他,想要紧紧的圈住巽,可是这一切都止于它们抬起了十五度之后,再然后又慢慢地放下了,只留下显得无力又不甘心的手掌紧握成拳,用力过后的手背上关节突出青筋暴出,这些都是言心底之下的压制。
自己的欲望只能到此为止吧,他不能再让巽以为什么了让他没有结果的付出,这样的一个吻也显得奢侈了呢!第一次,斐莫言有了想哭的冲动,如果自己不是斐家的继承人不是雷城的主人该有多好......
不!他不能这样想!自己是斐家的继承人是一件很棒的事呀......
留恋着唇上的滋味,也许这是最后的甘甜了,斐莫言努力体会着想紧记起这个感觉,或许这会成为自己最后深藏在心底的秘密。闭起眼开始回应起巽的吻,默默地承受着巽的主动,让他引导着这最后的放纵。
第七章
深夜的海面安静得有些可怕,特别是没有风的夜晚虽然气温依旧如常比白天要低,可却在寂静中增加了更多的压抑,隐藏了大海深处的澎湃。
游轮在行驶中一直都很平稳,但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仍然会让上面的人感觉它比白天时的状况要差些,透过身下的床铺仿佛能察觉到海浪正在拍打船身,那一波波的感觉在朦胧中很清晰。
脑中浮现著白天时的画面,断断续续出现的话像针尖一样刺在自己的心上,直到确定身边的人已经熟睡斐莫言才睁开眼结束了自己的假寐。
[我不会让你离开的!即使是要用绳子绑住你也没有关系,你可以尽管试试看!]
下午的时候巽是这样对著自己说的吧,从刚才就一直负在身侧的重量就是来自这个决心吗?他要一直这样抱著自己吗?从下午他们出了自己的舱室起就一直在一起没有分开过,巽对自己的盯人已经到了形影不离的程度。
[巽,如果我要走你拦不住。]
这样的话是自己一边叹气一边说出口的。
[我知道,可我也不是会轻易放手的人,这一点希望你也能明白。]
巽说出这样的话时眼中除了坚定还有害怕,自己不会看错的,害怕吗?是怕自己真的拦不住他吗?
难道自己对他真的有那麽重要吗?斐莫言有些迷茫了,如果自己真的不顾一切地丢下巽,他真的可以重新振作起来吗?他曾经有成功过一次的经历不是吗?或许自己可以放心的走吧。毕竟,比起巽雷城需要自己的人更多!
已经下定决心的斐莫言开始等待机会,另一方面他也在矛盾著哥哥们的办事效率,如果自己待在一个固定的地区他们会比较容易找到自己,可即使他现在离开也不会造成太大的麻烦,只是这茫茫海面自己还是不适合随便做瞬间转移吧。真的要继续待在巽的身边吗?这样做真的好吗?
"言,你在想什麽?"北宫巽觉得他们的相处模式好像又回到了特蕾西娅刚出现的那段时间,自己坐在书桌後处理公事而言就坐在对面不远处的沙发上自己打发时间,但却又能明显的感觉到有什麽已经不同了。至少言对自己的注视时间减少了,相反变成了总是自己的视线在追寻著他,又不止一次地看著他陷入自己的沈思,这样的言让自己害怕,像是随时都要担心著他的突然消失。
第一次北宫巽开始讨厌斐莫言的超能力,如果他不是这样特殊的人凭自己手中现在握有的势力根本就不需要担心言会离开,即使他能侥幸一次离开自己身边,也能马上找到他。可言偏偏是连闻人都查不出身份的特异人士,这样的言自己怎麽敢赌让他离开後自己是否还能再次找到呢。所以即使使用卑鄙的手段自己都要留下他!
"没什麽,只是觉得今天的天气还不错,我稍微走神看了下外面的风景。"
言......北宫巽在心中默念著他的名字,他现在终於有点明白其实自己
对巽的想法一直都有偏差的,这才是言真正的性格,听他说话时完全无法想象他只是十九岁的少年,刚才的神态已经皱眉的感觉都是一个成熟的中年男人才有的。
他到底对自己隐瞒了怎样的秘密?虽然从最初自己要调查他身份的时候起,他就已经明确表态过他的身份不是自己可以知道的,言自己也没有多说的意思,可现在自己真的很想知道,或许......那里面就隐藏了可以留下他的方法。
"言,我不会给你机会的。"放弃原本就无法集中精神处理的公事,北宫巽离开了一直端坐著却不见有何效率的办公桌向著言走来。
"嗯。"他很清楚,从巽用认真的态度对自己说要用绳子捆住自己时他就知道了,从他每夜像是担心自己会偷跑般地紧拥著自己入睡时他就明白了──巽的话不是开玩笑。
"留下好吗?留在我身边,我爱你。"北宫巽差不多是用著乞求的口吻说出了这样的话,他不是情窦初开的黄毛小子没有羞涩的情绪,但身陷在言身旁的沙发里心中却有著满满的忐忑,自己用著近乎卑微的语气在哀求一个比自己小十一岁的孩子。
北宫巽心中很清楚也许在自己第一次被那明亮双眸吸引住时就已经完全放弃了自己的骄傲,才会任由他对著自己做出现在想来都很惊讶的事情,才会经不起他的撒娇、他的软磨硬泡。在他大声称赞自己的"美丽"时只有最初那一点点的心痛,那些都是过往的经历残留下来的痕迹,之後所有的回忆仿佛都没有了那些存在,是言做了这一切,为了自己。
不得不承认,从那时候起他就开始一点点磨掉了自己心中被掩藏得很深的东西,即使是在和特蕾西娅面对面揭开脸上的伤疤时他都不曾离开自己的身边,抱著自己的手臂一直是言的,让自己安心的温度和力量。如果从来不曾体会过这样的感觉,自己可以毫不犹豫地看著言离开,可是事实却是相反的,在有著言站在自己身後那样坚强的支持後巽知道自己不可能再愿意回到以前了,已经整整四年的冰冷生活就快要到极限了,四年前的自己可并非是这样的人。因为有著不得不改变的理由,自己成了"冥界"拾贰宫之一以复仇为借口的逼死了自己最後的亲人,没有什麽一定要得到的东西也没有想要追求的理想,巽原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会这样随意的活下去了,只要偶尔尽自己身为"冥界"人的义务就可以了。
唯独这一次,他想不一样!想要和以前不一样!
"是吗?"斐莫言听著有些残忍的回答出自自己的口中,下一瞬间便扭过头去不看对方,硬是将本来面对的姿势背过去。
"你也喜欢我。"这是自己最後的筹码,因为言曾经不只一次地这样对自己说过,巽也确信言现在的也是喜欢著自己的,从他逃避的眼神中、从他偶尔透露的烦躁中。他有他必须要走的理由,这是北宫巽心中已经肯定的事。
"巽,有些事不用我说出来你也能明白。"视线不想去看他,言低垂著眼角看向自己交握的手掌。
"既然喜欢我,为什麽不愿意留在我身边?"巽是故意曲解言的意思,他就是要逼他自己说出他要走的理由。
"唉!"斐莫言的回应是站起身然後离开了他们坐著的沙发,等拉开一段距离後才停下脚步道:"我不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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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光一直追随著斐莫言的背影看著他慢慢地拉离两人之间的距离,那四个字仿佛利刃般直插入巽的胸口,情感上的打击虽然早有准备也还是没能抵挡住,可他的理智却在提醒著自己不能乱这些都是言想要摆脱自己的借口。
"我不爱你,从来没有对你认真过。你和我以前的所有情人并没什麽区别,即使我喜欢你,不过也只是喜欢而已,请你不要误会了。"斐莫言一边说话时已经开始转动身体,将背对著北宫巽的身体转了过来,当他说到最後一段时眼光是直直地对著巽的。
那里面没有犹豫和朦胧,依然像往常一样明亮坚定,因为他说的都是实话。
"你不爱我?不爱我?哈哈!"北宫巽有些分不清自己的笑容中有多少是真心的,早已经猜到自己会遭到拒绝却没有想到他会这样毫不给自己留情面,说出的话这麽干脆。
看到这样的巽,斐莫言原以为自己会不舍,可当他真正听见那包含著无奈和泄愤般的笑声後却神奇地心里平静了下来。也许,这样的结局对他们才是最好的,如果自己不顾现实的和他在一起才会造成不可控制的後果吧。没有想要安慰他的冲动,此时的言心中一片冰冷,用冷漠又充满睿智的眼光看著巽的笑脸和接近崩溃的眼神。
"好完美的答案啊......没有比这更好的了......"北宫巽感觉到自己的眼角有些湿润,大概是刚才太过激动了,"斐莫言,我给你最後的机会想清楚!"说完这句话後,巽便从沙发上起身然後大步离开了自己的舱室,只留下了一句耐人寻味的话给了言。

两天後游轮靠岸,在北宫巽的坚持下斐莫言还是跟他下了船。
"你好,欢迎来到‘冥界'。"
"你好。"出於礼貌斐莫言还是向著这位穿著白色长裙的女人打了个招呼,不过在他们握手的那一刹那他就感觉到不对劲了,自己通过接触她的身体居然都没有什麽特别的感应,当他想要通过意念读取她的思维时也宣告失败。虽然这样的行为并非有意而为,可是这样的结果却令他很惊讶。
"我们走吧。"北宫巽没有和她多做客套便率先走向了停在港口的接送工具前。
早已等候一旁的司机连忙打开车门恭敬地做了个请他上车的姿势,眼光同时也在询问著没有移动脚步的两人。
"我们也上车吧,请!"有琴笑道,看来他们两人的情况也并不乐观啊。
斐莫言轻点头示意後便向著刚才北宫巽的方向走去,从那天他带著笑容离去後便没有再主动和自己说过话,虽然人还是一直逗留在自己的身边可是却对自己很冷漠,用巽的话说这是为了让他能够更好地思考想清楚。听到巽这样说时斐莫言笑了,有些事是注定了无法改变的,同意跟他一起下船来到这里只是因为自己即使拒绝也不会被接受,言知道现在的巽不会那麽轻易放手的,自己唯一可以做的事只有等待了,等著自己必须离开的那天到来。
"北宫,看来你的小家夥不是很心甘情愿呐!"这是三人进入客厅後迎面而来的第一句话。
斐莫言只是在刚下车的瞬间有些惊讶,意外自己面前居然是这样一座大到夸张的房子站在它前面连左右两边延伸的墙都看不到尽头。所以当他走进里面见到看到不同寻常的客厅尺寸时也没有觉得奇怪,另一个原因也是由於这片空间坐了不算少的人,把原本应该显得空荡宽敞的地方变得有人气了不会显得萧条。
有琴只是笑笑并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地找了个角落坐下,立刻就有佣人送上了一个杯子,然後没有再默默地退下。北宫跟著有琴之後做了同样的事情,没有招呼斐莫言将他一个人丢在了客厅中央的位置。果然不出他所料看见有佣人作了相同的事情,也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视线很集中,不过都只是一些打量的意思并没有恶意。
"啧啧!北宫,原来你喜欢幼齿啊?不过这个品味也太差了点吧?"坐在吧台前的男人做完评价後便移开了自己的视线,手中的高脚杯仿佛更能引起他的兴趣。
已经见识到有琴的不简单後,斐莫言知道坐在这间屋子里的人都不是能够随便打发的角色,就连佣人们的举动都是训练有素的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那些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看似无意其实都带著谨慎却又很好地克制住了突兀感。
斐莫言冲著刚才说话的人露出了一个微笑,只是个淡淡的笑容罢了没有挑衅也没有不满的意思,然後向著巽刚才坐下的位置走去。眼光所及之处除了巽那里还坐著其他人,他挑了比较空的座位走近旁边却没有立即坐下,而是站在一个女人的面前道:"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本来一直俯首看著手中咖啡杯的女人听见斐莫言的声音才慢慢抬起眼来看他,也只是淡淡的一瞥,又移开视线轻声道:"请便。"
厅内的人们看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那个北宫带来的少年居然偏偏谁都不挑独独挑了老大对面的位置坐下,仿佛与他相熟的人不是北宫反而是那个从他进门起就没有看过他一眼的老大。坐在锺离对面的男孩没有任何的无措或者紧张,在视线搜寻了一圈後停在了某一点上,说道:"请给我一杯绿茶,谢谢。"
众人转头察看时才发现站在最角落待命的佣人居然正向著厨房的方向走去,他们不是意外佣人的举动而是惊奇这个看上去很嫩的男孩竟然可以在这样的场合下如此泰然处之。明明屋中所有的人都显露出了独特的气魄,可他却只找了老大一个人,有这样的观察分析能力就很不简单了,更何况还要有这个胆量在老大的注意下轻松坐在沙发上,即使没有用眼睛直直盯著他的一举一动,可那份连他们都无法轻视的存在感、压迫感大家都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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