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狂赌(穿越时空)————一生不悔[下]
一生不悔[下]  发于:2008年11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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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不成,那我们的那些醉卧沙场、谈笑人生呢?"丈任焦急的反驳。
"假的何必在意,敷衍而已。"
"你的出现也是?"冷若疲倦的问到,天翔已经耗尽他一切的情感。
" 适时的出现可以得到恰当的信任。说实话,天翔对你的付出是我一直反对的,如果不是他不愿,我更宁愿你从没出现过。"冷酷的说完,风然无言的看着曾经的战友。
"你不许走!"亦师亦友的人残酷的背叛让冷若崩溃,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用尽一切手段也要留下他们。
凌帝没有阻止冷若对军队下达的命令,他费尽心思要证明天翔的聪慧、冷静、无情就是为了要证明只有他是自己最合适的继承人,如果最后不能留住他,那么退而求其次的同时这个威胁也不能继续存在!
看着六神无主的兵卒在大皇子死后开始迅速寻找到靠山,他们在以行动证明自己的忠心同时围向自己,天翔冷漠的说到:"没有我做不到的事,走不了的道!"
残无人道的杀戮展开,在天翔、风然四周残缺不全的肢体到处都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人只能痛苦的呻吟,随着尽情的挥剑天翔神情越发愉悦,他始终面带微笑,偶尔在掐碎一颗心脏的时候还会哼哼几句。不到片刻红麟场就被鲜血染红,真正成为修罗地狱。
城墙上的弓箭手显然被这样血腥的场面吓到,即使是战场也不会有如此残忍的屠杀,二人身边倒下的好象不是人,而是畜生一般,当看见天翔、风然向自己而来时所有人都惊慌失措,他们迅速散开眼睁睁看着二人离开......
冷若对流过脚边的血河无动于衷,他的心死去,他的灵魂已投入彻底的黑暗中。看看天翔离开的方向,封锁自己全部的情感,回身后的冷若将会是真正的冷面将军,他登天的最后一级台阶正式完成,冷若将会是红国未来唯一的帝王!


正轨


雷历纪事2822年,冷若正式参与红国政务决策;天翔失踪;
雷历纪事2823年,冷若称帝,字云,国号砾苍;风之阁开始全面扩张;
雷历纪事2825年,云帝杀万人统一政权,凌帝黯淡退出历史舞台;风之阁逐步控制大陆众小国经济;
雷历纪事2826年,红国改革正式开始;风之阁逐渐走向幕前;
雷历纪事2828年,四国边界摩擦加剧并逐渐发展为政治冲突;风之阁掌握雷诺亚克大陆七层以上重要商脉,尤其四国商脉均超六层,成为天下第一阁,神秘的阁主逆亦成为真正的无冕之王,与四国国君并列;
雷历纪事2830年,四国出现不同程度武力冲突,大陆数百年的和平岌岌可危;风之阁暗地支持战争的消息开始四处传播;
雷诺纪事2831年......
"皇......。"唯唯诺诺却依依不舍的低吟从被褥里传出。
毫无留恋的穿上衣服,冷若离开这个不知名女人的床榻。向来他都是以冷酷无情行事,从未让人粘身半刻,即使是发泄欲望也是粗暴直接。
回到寝宫,厌恶的立即需要洗去身上的脂粉味,冷若不顾即将天明的早朝依然净身。水面上出现一个轮廓钢硬的男人,他有一双冰冷残忍的双眼,漆黑得让人陷入莫明的恐惧,箭眉之间居然有几道皱纹,可见应是爱皱眉头思索什么,而抿住的嘴角微扬不仅没有缓和他周身的寒冷反而有种对一切事务的嘲讽,事实上一切都在证明眼前的这个人真正是一个权利至上、无情无义、嗜血残忍的君王。
看到这样的自己,冷若面无表情,早已习惯宫廷的冰冷并成为其中的一份子,这个世界就是不断的牺牲与杀戮,只有最后站着的人才能成为强者,曾经柔情的冷若不过是短暂的迷茫,而那个温柔善良的男人......
也不过是一个虚象!
震碎浴桶,突然没有了心情,他黑着脸又离开寝宫。
随行的下人战战兢兢,因为这无疑是表明他们的今天随时会成为明年的忌日。
一尘不变的早朝,一尘不变的对白,甚至是一尘不变的氛围让冷若的杀气升气,看着越来越胆怯的官吏只有烦躁,这就是自己想要的生活,渴望的权势吗?早没有开始的兴奋与豪情万丈,他只是感到倦怠,不,不是这样的,是他没有真正去体会而已。立刻否定心里的疑问,冷若不容许自己迷惑,为今天他牺牲许多,又能怎样迷惑。红国已尽在掌握,他的雄心还要更大,更可怕!
"有事请奏,无时退朝!"
"本官有一事相奏。"一名颇有勇气的地方官居然上奏起来,在得到许可后说到:"至恭大臣以年老还乡后朝廷仅有宥大臣、佐相辅政,三年前佐相被害,如今宥大臣满门灭绝,其本人也神秘失踪,二位大臣遇此难事却一直未能严惩凶手已属不该,而三大臣位一直悬而未绝无疑将会使朝野动荡,望帝君早决此事。"
"本帝自有酌量无需挂心。不过,你言辞中似乎对本帝颇有不满。"漫不经心的说完,看着突然汗流浃背的"忠"臣心情甚好。
"下官......下官并无此意。"拼命磕头只为保住家小性命,自个的早就不奢望了。
"帝君,本将有一事相奏!"丈任同情此人适时解围,他早年跟随云帝南征北伐清楚冷若性格,因此也大胆许多。
逗弄一下后不再追究,冷若知道丈任定有要事才敢如此。
"绝国向皇近日与神官一同企福,愿国兴民顺,并暗言要解决与我国边境纠纷。同时龙国不知为何突然与然国休战,龙国太子竟在宫中接见然国使节。"
"哦?!"短短几句话冷若已经得到许多信息。在他称帝后一年,炎烈平息内乱也紧跟称帝,国号要由,自许向皇,本绝国实力在四国中排名已是第二,炎烈也是才华横益,因此几年后就将内乱带来的后遗症消除,这使冷若好不容易提升的国力受到直接威胁,成为他一块心病。至于然国与龙国,一直以来就有冲突,而且与本国相隔甚远本不需担心,但冷若一直有征服大陆的心愿因此称帝后也开始收集了不少它们的消息,然帝史魄爵七年前娶了个叫风小小的男子为后,野心不在从此只要安稳就罢,而龙国虽有老帝君存在,但在几年前实权就已由太子月灵执掌,同时有号称龙国第一谋臣的今忘支持已成为实质上的帝君,现只是差一个称号而已,两国冲突也开始消退,情况于冷若已经不利,现在然国和龙国竟又有和解的可能那么未来的局势更变得扑朔迷离。
"还有什么吗?"思绪百转却依然镇定自若,冷若问到。
"没有了。"
"退朝!"
回到后宫,冷若心里挂念丈任的奏折又命人唤他进宫。
花园里,丈任看见冷若若有所思的看着远处的花池一言不发的站在身后。
"你来了?"许久后冷若才回身看向丈任。"你老了,白发都有了。"意指丈任的几屡白发。
"三十的人了。一晃眼又是十年。下官也老了。可是呀,不比帝君,操劳国事,不到三十却......。"提起无情岁月,丈任也开始哽咽起来,每次他看到冷若灰白的头发就一阵心酸,天翔带来的打击只有他一个人可以感受到,即使表面这个男人一直强撑但是他的内心已经伤痕累累,眼睁睁看着一头黑发变成灰白却无能为力,那不是眩目的华发,而是暗淡的灰色,就像随时要消逝的生命灯火般点点星火,脆弱的悲伤。
"没什么!不是更增加魄力吗?"难得安慰一下,冷若进入正题,"今天的奏折,还有什么进展?"
"只有一点,龙国太子与那个今忘似乎非常欣赏然国使节。"担忧的说完,丈任知道这绝对是个坏消息。
"月灵对吗?他有怎样的实力?"
"确实奇怪,但是现实就是如此。"
不难怪二人起疑心,因为龙国的太子月灵有一副娇弱无能的外貌,纤细的身子,欲说还休的双眸,弯弯细眉和一颗鲜红的美人痔,这样的男子在宫中不被摧残已经是万幸,却能够以绝对优势博得老帝君宠爱并得到实权,甚至还将龙国稳步发展确实不可思议。
"应该是那个今忘的实力吧。"
"你派人查查。"同样怀疑的冷若赞同丈任想法,但他不敢掉以轻心,曾经也是一个这样的男人让所有人都掉进了他的陷阱不是吗?
"我们曾经也有一个今忘的。"丈任想起了风然,遗憾的说到。对风然的背叛早就没了感觉,毕竟是粗人一个,遗憾也是最后的情感去纪念这个存在,再过几年也许自己就会忘记这个人吧。"他也不知到哪去了,失踪的真彻底。"
"够了!"突然又烦躁起来,冷若厉声吓止。
怔了一下,丈任被寒气冻得浑身发抖,这时才明白自己犯了云帝大忌的他也怯懦起来。
"下去吧。"片刻后冷若才放了丈任,他不需要一个死人为他服务。
看着逃命似的丈任,冷若一个人惯例的坐在玉石桥上定定的看着远方......
龙国皇宫......
窗前的这个人就是自己的最爱,太子月灵柔情似水的甜蜜微笑,只要能够看到他自己就是最幸福的人!"累吗?去休息吧。"
"还没休息够?!我才刚起来呀。"男子回首看着月灵,调笑着挥手示意他过来。
倒在男子的怀里,月灵羞涩的说:"只是担心你累着,然国过来可是辛苦许多呀。"
"为了见你再辛苦又何妨。"
明知这不过是男子一惯的敷衍,月灵也笑着回应:"就爱胡说,为了让你来这一趟我可是费了不少口舌,小小老想霸着你。"
"辛苦了!"吻了一下作为奖励,男子无奈的说:"不过我可是被史魄爵给踢出来的,他嚷着我病都好了还不滚。真是被人嫌呀。"
"还不因为你占着别人的爱人。"刮刮男子的鼻子,月灵呵呵直笑。"都好了吗?不会有复发吧?"
"瞧你担心?都好了。你的笑是我见过最美的。"夸奖一番,男子奇怪的问:"今忘呢?他怎么没来?"
"逆,你就想着今忘吗?为什么不想我?"
"还吃自己臣子的醋?!真是长不大的孩子,老没个样。"逆,也就是曾经的天翔祥装生气的指责。
"有你和今忘,我担什么心。我只要全心爱你,有你在身边就好。"
逆变得严肃的看着月灵,"月灵,你难道忘了你的诺言吗?要做个史上最伟大的君王,要超越自己的祖宗要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我......我没忘记。"委屈的掉起眼泪,月灵为自己让逆生气而伤心,"你别生气好吗?我会努力的,我一定会努力的。别讨厌我。"
"我不讨厌你,那要努力哦。"哄哄月灵,逆将他抱在怀里。
"你要回然国吗?"
"不会,我会陪着你。"
"多久?逆,我们认识十多年了,从第一次看见你开始我就相信你是我的神是我生命的全部,我不可自己的爱着你,虽然知道你不爱我。"咽咽喉咙,月灵小心的继续,"但是我一直在努力,我会做到你要求的,只要再给我时间就可以,所以,可不可以多陪我一下,看看我,就现在让我相信我也许是你的全部。"
"月灵。"逆冷下脸,放开红着眼的男子,"你知道我的原则,不提爱,不提未来和过去,只有现在,唯有现在!要求的更多失去的也会更多。"
知道逆在生气,月灵不受控制的发抖,他爱这个男人也害怕这个男人,上一刻的温柔下一刻也许就会致命,自己是最清楚的却也是不受控制的,魔,蛊惑人心的魔,可是为他入地狱又何妨,"我知道了,月灵不会了。"
"乖......。"拍拍头又温柔的微笑,"现在怎么样了?"
"很好,今忘做得很好,月灵也是,父皇马上就会死,而且轲将军、郭大臣等都解决了,对了,其他臣子也都同意。"水做的月灵此刻却毫无感情的说着夺人生死的话语。
"很好,那么你也该坐上那个位子了。"
"然后呢?"
"秘密!"逆故弄玄虚的眨眨眼,"我饿了。"
"那我叫下人端上来。"
"可是,我想吃你。"逆色色的笑笑,他可是饿了许久,"你要喂饱我吗?"
"当然。"此刻大胆的月灵立刻说到,逆需要的不是纯洁的小情人,他需要的放荡的床伴,做不了爱人就做个合格的床伴吧。一点不为自己行径感到难堪,在逆的面前月灵永远是一个可以随意摆布的娃娃,这是他卑微的爱情唯一的解药。
退去衣裳,赤裸的肌肤熟练的摩擦男子的身体,唇舌也激情的纠缠,将两腿缠在对方腰上,月灵不断撞击男子的欲望却不让他进入,"占有我好吗?"
"如你所愿!"得意的微笑,逆反身压在他的身上驰骋,他可是饿极了。


小丫头

庸懒的起身,没有惊动身旁的人,逆轻声的离开卧房。一开门,一个小人儿就扑上来,反应灵敏的抱起吻吻粉嘟嘟的脸颊,他高兴的接受这份惊喜。
"讨厌,爹老爱亲得人家满脸口水。"小人儿娇滴滴的说着。
"那是爹爹喜欢姒儿才会如此。"
"才不是呢!爹爹是喜欢看见姒儿生气的样子。"立刻反驳,这个叫逆做爹爹的丫头骄傲的扬起头。
没有回话,逆拍拍她的头放了下来,看着眼前的今忘张开双臂,"好兄弟,能见到你真好。"
两个大男人一点不害臊的紧紧抱在一起,他们在用自己的方式表达内心的喜悦。
"能在见你应该是我高兴才对。五年前突然带回个小丫头又一声不吭的离开,要不是你旧病复发去找小小,也不知哪年哪月能见着面。"
"我不是迫不得已吗?"
"好了好了,别找借口,你呀,天生的流浪命,没个歇腾。"今忘半责备半玩笑的说着,邀着逆到了大厅。"吃点东西吧,和月灵关在房里那么久一定饿了。"
"没,饱着了。"促狭的眨眨眼,逆和今忘交流着成人的秘密,倒是逗得小丫头左顾右盼好奇好会。
"姒儿,想爹爹吗?"
"想啊。爹爹想姒儿吗?"
"想!"又是一番甜言蜜语,逆可是对此游刃有余。
终于两人亲密完毕,姒儿的心思飞到花园里,逆才放开小丫头让她自个儿去玩。
今忘摇摇头继续他美味的晚餐。
逆回头就看见今忘皱眉摇头的表情哈哈笑起来,"我说,为什么每次见你都那副鬼样子,又不是老头子。"
"还不是因为你。"抿口酒才忿忿不平的开口,"老说我们宠姒儿,你不也宠她,而且有过之而无不及,你这当爹当得都快成奴隶了,什么都依她,那天把她宠成旷世魔女才讲小小不杀了你。"
"不会不会,真那样小小绝对会狠狠亲我几口。"嬉皮笑脸的否定,逆可不受一点影响。
"到底小姒是你哪个女人生的?瞒了5年还不说,难道要等你半腿踏棺材才说?"
"你管那么多干嘛?她娘早死了,你只要知道她是我女儿不就好。"
"好奇嘛。"今忘难得像八姑六婶一样问起这些。
"这个呀......秘密!"喜欢调人胃口的逆才不理他那套,就连拷问高手的裘天也没问出什么难道他就可以,"等我高兴了我自然会说,你就别问了。"
无趣的耸耸肩,今忘决定下次再努力一下,"准备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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