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之君子(穿越时空)————紫蓝碧
紫蓝碧  发于:2008年11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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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爬上了我的掌心,好久不变的身子突然的又成了粉红,我惊,难道它也被吸引了?就见它小尖牙咬了我的指头,血珠流下,它却不舔。瞪着小蓝眼睛,却是水气蒙蒙的,我愣了一下,笑了,它担心我。
"玉儿,生气了吗?"点头。
"怕我会不要你?"点头,
我第一次的主动吻吻它的头,"不会的,玉儿,我说了我不会丢下你的。"小粉蛇听了舔舔我的手指,快速的缠在了我的腕上。看来以后若有人不喜欢玉儿,或者玉儿不喜欢他,我恐怕也不能和他接触了。

六、知
又是一天,从清晨起我就照旧的坐在床边,看护着睡到第九天的人。但看见他的脸和身体我还是会心跳脸红。许是许久未见人的缘故吧。感觉有些累,索性便趴在了床边,困意袭来,看来这人不象是能醒,我决定去会周公。
然而,还没睡多久,突然的我就醒了,心跳的好快,再看腕上却没了那个白玉般的手环。我惊慌,玉儿,玉儿不见了!想要起身,坐久了麻木的腿却使不上力,一下子就歪在了床上。
我惊慌失措的怕压到沉睡的人,却在抬眼时目光撞进了两汪墨潭中,仿佛能吸人魂魄一般,目若朗星,那天我唯一没有看见的他的眼睛竟是这样的美丽。他醒了!我更加的不知所以,当我想要用手扶住床边站起身的时候,手却好死不死的又扶到了他的胸膛,要知道,为了泡澡方便,我懒得给他套衣服,现在我正扶在他因被子滑落而裸露的肌肤处。我慌得更厉害了。
"哟,我刚醒,就有这样的佳人在怀,还真是荣幸啊。"他戏笑着我,自己的脸也微微的红了。好听的低音传进我的耳朵,我有些愣愣的。
脸一红,我答道:"你倒是胆大,就这么的放松,不怕我此时抽出刀来砍了你?"
他轻笑:"我试过了,你不会功夫,没有内力。现在就算你抽出刀来我也有足够的时间来躲避。而且,要是砍我,早几日不好?非等我醒了恢复功力了再砍,难道你有这个把握?"
好一口伶牙,我有些气得发颤,无以应对,却转眼就看见玉儿盘卧在他的发中,自己的小身体绕着他的一缕长发,睡得正香。
好奇怪的,玉儿从来不缠绕除我以外的东西,包括人和物。现在竟然这么安心的睡在别的男人的头发里,我有些生气。伸手把那个小白抓了下来,它睁开眼看看了我,粉红了一下,然后就缠在了我的手臂上。
我也慌慌的从他身上起身,顺手丢给他那几件已经洗净的蓝色的衣服,等他穿好了,我冲过去就问:"说,你是怎么诱骗玉儿的?"
"玉儿?"他好看的眉毛皱了起来,我晃晃左臂。
"哦,那个小家伙。我也不知道啊,我一睁眼,就看见它好象很开心的就从你的袖子里游出来了,然后就自己盘了我一缕发睡了,我还很奇怪呢。然后,就是你,你是不是也想盘着我的头发睡?"他在取笑我。
我觉得脸是烧得更厉害,干脆的语无伦次:"你......我......妄我救你,你这个、这个......吐不出好话的......气死我了!"我一跺脚转身出去了,留下背后轻轻的笑。
然而,饭还是要吃。午饭的时候,我看见他还是有气。与他相对坐在桌边,他又笑了。
"谢谢公子救命之恩。不知尊称是?"现在知道礼貌了。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问别人应该先介绍自己。你还是不懂礼貌?"又是一个大白眼挖过去。
"诶?江流没告诉你吗?"我突然的一惊。不对。
"你怎么知道是江流呢?"我问他,他一愣,有些支吾。我继续紧逼。
"你怎么知道另一个死了,活的是江流?那个时候你早已经昏迷,而在这的十天里,你每天都在睡,你怎么知道那个人是江流?"我眼睛突的一亮:"除非......你早就醒了。"
那人晶亮的眼睛看着我,深潭里有水波在暗暗的涌动。一阵沉默后。我居然看见玉儿自己爬下我的腕子,幽雅的曲着身子,爬上了那人的发盘了个舒服的姿势睡了。我的口又一次张大。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小小的插曲却是打破了尴尬。
他笑:"算了,你是医者,我也瞒不了。的确,我开始是不知道河浪已死,也可怜了他。"原来我保存的尸体叫这个名字,喜欢水是怎么的,都叫这么波澜壮阔的名。他喝下茶水继续说道,
"只是,突然的好象有人喂了我什么东西。你也知道我身中剧毒吧,不怕告诉你,无能的我当时中的是连环毒。也就是说中毒时是一种毒的表现,而每过一个时辰便会有一种新的毒发症状产生,而且中毒人的体质不同每个人的表现也不同,所以这个毒可以说是没有解药的,我本应必死无疑。但是那天的东西吃进后,却让我体内气血翻腾,然后我会自己突然醒来,不过每次持续的时间都很短。所以我知道了江流,知道了......"他还想继续说却在看到我的眼神后住了嘴,我想当时我的眼神是可以杀人的。



"那就是说,他也知道你醒过?"我恶狠狠的问。
"嗯......有那么一两次吧,他见到了......"他用手托了头回忆。
我怒,噌的蹿起身子,由对面跳在他面前,啪,手拍在桌子上,还挺疼,我甩甩手,
"你!你们!太过分了!我说江流怎么不闹了呢,要是你一直不醒,他能把我拆了!还有,居然不告诉我,我才是要给你解毒的,你居然不让我知道你怎么样了。要是你吃这药吃死了,我也会冤死的。"说着,我鼻子一酸,眼泪居然掉了下来。
我一把把他拽起来,揪着他的领子,晃着说道:"江流那个笨蛋,我让他给你吃止血药,他却给你吃的是最毒的毒药,那药只一点就能毒死三只猛虎,你却吃的是毒性最强的一颗。我担心我害怕,我怕你会死掉,我从没那么怕过,我想救你,可是又不知所措。你却和你的手下串通好了骗我,你......"
我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人就被拥进了宽大温暖的怀抱,耳旁就是那有力的心跳。我的身上象是着了火,一时的僵硬过后就想要挣开,然而手臂却是紧紧的收了,丝毫也不放松。
然后他好听的低音从我的头顶流进了耳朵:"玄辰,我的名字。我知道,我都知道,我每次醒来都会看见你,只是你没有内力感觉不到。从一开始我就注意到你,我承认最初对你的不信任,但是现在没有了,不,几天前就已经没有了,从你的眼睛里我只看到了担忧和焦虑,我知道,我知道的。害你担心,对不起。"
我默默的任他抱在怀里,听着他的话,眼泪还在不争气的流着,然后抬头:"齐陌尧。我叫齐陌尧。"我说不出其他的话了。只是想哭。然而,心里却是说不出的喜悦。
突然象是又想到了什么,我扭头看着那个卧得舒服的某小白,它似乎是也觉察到什么,小脑袋抬抬看看我,然后赶紧又埋在了发丝间。我一把把它抓下来,拽的对面的人一咧嘴,
"玉儿,你也知道了吧?我还以为你爱上我了,不让我碰其他男人。原来是不让我知道他已经醒了,妄我那么疼你,你却和他合伙骗我,居然学会说谎了,是不是?"一想起它那天可怜兮兮的样子,原来蛇也会扯谎,编的还挺圆,我又一次的恶狠狠了。
小东西用力扭了扭身子,见没有效果,于是乖乖的爬上我的腕盘好。玄辰笑了出来,见我瞪他,连忙解释道:"我也有些奇怪呢,小家伙从我第一次醒就会来,所以每次我睁眼都会看见它。不过,你放心,江流没看见。"
废话,他的眼都长在你的身上怎么会看见筷子那么长的玉儿。我无奈的又瞪他,这个小白居然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就投入别人的怀抱,我用手指戳了戳那个小头,粉红了一下,伸出小舌舔了舔,算是认罪。


七、恋
从那天后,我和他的关系似乎改善了许多。我叫他玄辰,他执意的要叫我尧儿,有些肉麻,但却无法让他改口,随他去了。他会教我强身健体的拳法,会陪着我上山采药,会给我讲江湖上的故事;我给他熬补汤喝,做好吃的饭菜,又教他识别药草。
但他还是不说他自己,我也还是不问。只是让我有些不爽的是玉儿,我发现它越来越喜欢盘在他的头顶,而不是绕在我的腕上,这个叛徒。
但是日子久了,我就不得不有些疑问了,他的伤已经全都好了,连伤疤都奇迹般的消失了,他这个人却还在我的山谷,没有走的意思。
"玄辰,你,少主,不是吗?难道你就没有事情要处理?"我坐在溪边,很是不经意的问他。
秋日的阳光暖暖的照着,手里的小石子一颗颗的向水里扔着。
没听见回答,我微笑着回头看他,就见他也微笑着看着我。
然后,
吻,没有预兆的落在了我的唇上,先是柔柔的,没有力度,我吃惊而愣;接着是加深,趁我愣的张口,舌便闯了进来,在我口中翻搅,我刚来得及反应;最后,深深的微微用力的吸吮,肺内的空气象是被排空,我已经不能呼吸,我终于慌乱。手脚并用的推开他,我擦着唇,有些怒,大口的喘气。
"玄辰,我是男的!你怎么可以?"我的声音自己听起来都觉得沙哑。
"我知道。可是,尧儿,我不行了,我就是喜欢上你了。应该没人知道你有多美,恐怕你自己都体会不到吧。从我睁眼看见你的第一眼就发现你美的清雅不俗,就象这竹。哪怕那个时候我对你还不信任。可是和你一起时间越久,我越发现自己对你的依恋,你的体贴,你的细心,你的聪慧,你的调皮,甚至是你的一颦一笑,我都忘不了。尧儿,那与性别是无关的。尧儿,我不想离开你了。"好长的一段话,他认真的盯着我的眼睛,连个磕巴都没打,就这么的说了出来。
我又一次的慌乱,同性之爱,我不反对的,但从没想过若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又会如何处理。
"是因为我的相貌吧?如果我很丑,你一定不会有这种想法的。"我突然的说了一句。
他拉过我,轻轻的抱在了怀里,用手轻敲了一下我的头,
"我爱的是这里面的那个人,不是这躯壳,不管你什么样子,只要是你,我都会喜欢。"
我不知道该如何了,急急的争脱了他的怀抱,起身跑进了屋子,把发烫的脸埋进了被中。
"玉儿......玉儿......"没有熟悉的悉索声,想必又缠在了他的头上。
我晃着头,想要给自己一个答案。我却无论如何都放不下自己身为男性,却要与另一个男人共享爱的欢乐。但我又不得不承认我也喜欢和他一起的日子。我喜欢冲他耍赖,喜欢缠他粘他,喜欢他说故事,也一样的喜欢看见他对我帅帅的笑。若说真的要他走了,心里还真的舍不得。我这是什么?好乱啊。
迷迷糊糊的竟睡了过去,又是柔柔的熟悉的声音响起:"如果爱,就爱了啊。有些事也许做了会后悔一时,但没做你绝对会后悔一生......"是谁?齐儿吗?一个只有十七八岁的小男生居然会比我这个已经二十三岁的女人看得还透吗?心里一惊,我醒了过来,心砰砰的跳。
原来,我也爱了,在不知不觉的时候。不想了,我才不要后悔......一生。
冲出屋子,月下,他还在那里坐着,我跑了过去。胸膛一起一伏,却又是说不出话了。
"尧儿,月多美。"他没回头,低低的声音说着。
"那个......玄辰,我......玉儿在你那儿吧?"我想咬自己舌头,还是没说出来。
他回头,转身,站起,微笑,星目闪闪的,看的我脸直发烧。他宽大的手掌心,小小的白玉的身体盘着圈睡得正香。他碰碰玉儿的头叫醒它,小白曲曲身子爬到了我伸出的腕上缠好又睡了。天渐渐变冷了,玉儿睡觉的时间比醒的时候多。
我就那样的顺势一头扑进了他的怀中,探手穿过他的臂,环住他的腰,听着他让我安心的心跳,嗅着他衣上干爽的竹香味。小声的闷闷的在他怀里说了一句:"玄辰,我好象也不讨厌你,就算是喜欢吧......"
他惊喜的身子一震,轻轻的捧住我的头要我不得不看着他,"尧儿,再说一遍。"
"笨蛋,这种事......哪有、哪有总说的,笨......唔......"我的话沉在了他的吻中。身体也被他揉进了怀里,象是抱着珍宝,不肯松开。
月瞪圆了眼睛静静的看着,风儿传来了她的笑声,竹林沙沙的月下起舞,甜的味道在两个相依人的周围散开散开。

八、媚
从那天后,我发现玄辰又添了个毛病,他越来越喜欢抱我,哪怕是在竹林散步,他也会抱着我走,那哪还叫散步。虽然我有些瘦弱吧,但也没到那个程度啊,不沉吗,好歹我也是一米七五的身高,不过好象在玄辰那一米八五左右的身高面前是显得......有些小。
而我也终于发现为什么玉儿喜欢缠着他了,因为他的体温对玉儿来说比较暖和。不过,这个小叛徒。我又一次的狠瞪了盘在玄辰发心的某只小白。
"玄辰,放我下来,我要走路才叫散步。"我忍无可忍的第一百次喊道。
他恋恋不舍的放下我,我舒了口气,脚踏实地的感觉真好。不过也不知道是被抱久了习惯了,还是说我真的是普通人就算会练剑也还是普通人,我刚迈步就两脚相绊,身体迅速向地面吻去。
"啊......"我还没"啊"完,身体就趴在了一个软的肉垫上,旁边几条蛇高昂着头嘶着,我一身冷汗。
"玉儿,让你的孩子们快走,吓死我了。"我真的是吓得不轻,哪怕这些是救过我命的恩蛇。
明显看见小身子摆了两下,吐了吐小信子,又圈好睡了,居然不看我,我又被它唾弃了。
低头,就看见玩味的笑容,我脸一红,挣扎着就想起身,头却被按下了,玄辰开始他的第二个新添毛病,不分时间地点的吻我。
他的舌热热的,搅的我的也热热的。大手也不老实了,豆腐算是被他吃尽了。
"玄辰,别......好痒,那里,也......哈......"他把热气喷在我的耳旁,轻轻的吹着气,舌与唇流连在耳垂,阵阵的酥麻升起,我嘻笑着闪躲,身体被他箍住,一个翻身,我却被压在了下面。
身下是残枝和竹叶铺的绿色的地毯,倒也不硌身,但是我起不来了。玄辰越来越热,越来越烈的吻不停的落下,上身的衣服已经被他蹂躏开了,里衣外衣敞开了口,露出我白晰滑腻的肩头,他的眼睛里流动着欲望,唇落在我的细颈,低哑颤抖的声音问我:"尧儿,尧儿,我醉在你的怀里了,让我沉进去好不好......"
我的心激烈的跳动,我当然知道他的意思。听不到我的回答,他有些僵,抬头看着我,两只黑眸闪烁着,看得出他的隐忍,我知道若不点头他不会强迫我。他的注视让我羞的脸发烧,我伸臂拉下他的头,扣在我的颈间,小声的说:"笨蛋,我早就说了,这种事、这种事......你要我说几遍......怎么能......唔......总说......"我的话被他喜悦满带欲望的吻吃掉了。
火热的红色的吻痕从我的颈窝一路的向下,锁骨上的轻舔,肩头的爱抚,我开始燃烧。腰间的带被解开,长衫滑过肌肤散在了地上,我的上身裸在他的面前。
"尧儿,心跳好快......"他坏心的把唇停在我的胸前,因裸露和刺激而已经挺立的两点变得异常的敏感,稍稍的碰触已经让我轻颤,舌尖的挑逗和指腹的触揉更是点着我全身的烈火。
"嗯......"一声轻吟从我的唇泻出,我不去捂住嘴,我要知道自己被爱的感觉,用我这具男性的身体。
但是我的声音却是媚惑身上人的迷药,吻越来越烈,他褪去自己的衣,又在我沉浸于他的吻的时候,撤去了两人身上所有的累赘。身体一凉,我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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