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月痕受不了这种又痛又痒的疯狂前戏,感觉刘曜好像在吃他一样,他睁开满是泪水的大眼睛,无助的看向刘曜,希望他尽早结束这场没有心灵契合的性虐待。
"不要哭......我不咬了......你别哭......"
刘曜抬起头,亲吻着萧月痕紧咬的下唇,想用舌头把牙关敲开。萧月痕因为抽泣而喘不过气的时候,一不故意张开了嘴,刘曜的舌头立刻如匈奴大军一般长驱直入进入了萧月痕的口腔,爱恋而深情地纠缠着他的檀香小舌,想要将他与自己融为一体的吮吸着萧月痕口里的蜜液。
"唔......呜呜......唔......唔......嗯......啊......"
当刘曜终于离开萧月痕嘴唇时,看到的是双颊飞霞、泪眼红肿、乌发散乱的精致慈娃娃。刘曜对于身下这个精美的爱人有说不出的情节,他看着看着,眼睛迷失在他水波流动的大眼睛里。
"你别哭呀......我让你不舒服吗?那这样呢?"
刘曜看着萧月痕越来越汹涌的眼泪,有些心急的放下身段,低头含住了萧月痕微微抬头的分身,用一只手臂抬起萧月痕细嫩的大腿,将一根手指试探性的深入了萧月痕的后穴。
"啊......啊......啊哈......啊......呜呜呜......不要......嗯......嗯......嗯......"
萧月痕扭了两下腰,无奈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而且羞愤的发现自己不该有的反应全有了。他皱着娥眉,拼命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呻吟溢出,可情到深处,仍有不自觉的吟哦遛出了嘴角。
刘曜的茶褐色头发披散在萧月痕的大腿处,他努力而积极的讨好着嘴中的娇嫩客人,将它整根含进了自己的嘴里,舌头围着它转圈嬉戏,理所当然听到了萧月痕更加情不自禁的低泣,刘曜激动得全身都兴奋起来,他更快更深的抽动着萧月痕体内的手指,每一次抽动都会刮出留在萧月痕体内的乳白液体,热度从刘曜的指尖传来,让他为身下这个绝世的尤物疯狂不已。
"啊......啊哈......王......爷......我求求你......不要了......呜呜呜呜......嗯......嗯......嗯......啊......哈......"
萧月痕不停的哭,眼泪向决了堤的洪水浸湿了他两鬓的头发,可当他看到刘曜的蓝眼睛里满是情欲时,心软的萧月痕却又不敢说出拒绝的话。但刘曜逐渐熟练的动作却使得萧月痕的身体本能的回应起来。萧月痕对于自己身体的背叛,感到前所未有的憎恨和羞愧,而怎么也止不住的呻吟更让他有咬舌自尽的冲动。
"啊--!!不要......"
萧月痕突然感到刘曜抬起了他的双腿,下一瞬间,刘曜的凶器又一次强劲的进入了他的身体,与他莫名契合在一起。
"啊......你好紧......放松一点......我忍不住了......"
刘曜大弧度的用膝盖顶开萧月痕的双腿,将自己灼热的分身顶进那优美的天堂,可他进到三分之一就卡在那不能动了,汗水从他的额头沿着刚毅野性的脸颊流下了颈项。萧月痕闭着眼睛无声抗拒着,咬着下唇,紧皱眉头,双手死死的抓住身下的床单。刘曜终于憋不住了,一个挺身,将自己的全部送进了萧月痕体内。
"啊......太深了......啊哈......嗯......嗯......嗯......啊......"
萧月痕还没准备好,刘曜就食髓知味般跟随本能微笑的律动起来。他还触类旁通的发现了顶哪个地方能让萧月痕发出自己喜欢听到的呻吟。这一次刘曜没有这么急了,他趴下身子,双手抓住萧月痕的小手,十指相扣侧压在萧月痕的头边,玩乐般的故意慢慢抽动着他的分身,蓝眼睛好奇而欣喜的看着萧月痕在他身下媚态横生又强制压抑的羞涩表情,沉醉的聆听着萧月痕如歌唱般的低泣吟哦。
"嗯......嗯......不......嗯......嗯......啊......啊......"
刘曜时快时慢,时深时浅的抽送弄得萧月痕欲火焚身,他死咬着嘴唇不肯开口求刘曜,可身体却主动款摆起腰肢,双腿分得更开,大眼睛一边流泪,一边哀求的看着刘曜。刘曜玩味的看着萧月痕越来越情动的表情,内心的欲望像燎原的野火一样肆无忌惮的燃烧着他。
"嗯......嗯......啊......嗯啊......好深......啊哈......啊......啊......啊......太大力了......啊......啊......王爷......求你慢点......啊......啊......嗯啊......啊--"
刘曜再也顾不得许多,大力又深入的快速摆动起来,嘶吼着在萧月痕身上驰骋。萧月痕被情欲颠覆,只能任凭刘曜对他予取予求,身体如一叶扁舟,在惊涛骇浪中失去了方向。
萧月痕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不过他睡到一半的时候,感觉身上有羽毛不停的掉落,弄得他心痒痒的。萧月痕好不容易才重新睁开了疲惫的眼帘,看到的却是刘曜沉浸在情欲海洋里的深蓝鹰眼。就在萧月痕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刘曜很开心的低头吻住了萧月痕红肿的樱唇,再一次抽动起他们连在一起的下身。
萧月痕已经连发出声音的力气都没有了,嗓子已经干涩嘶哑,他身体麻木的接受着刘曜好像永无止境的性爱折磨,感觉自己掉进了地狱,却连害怕的机会都没有了。
刘曜像一个开笼的凶猛野兽,他不懂节制的疯狂拉着身下的萧月痕做爱,整整一个晚上,将萧月痕做到昏过去又醒过来,再昏过去再疼醒过来,直到最后萧月痕再也没有睁开过他已经流干眼泪的朦胧双眼,刘曜才恋恋不舍的抱着这个心碎的布娃娃去温泉洗澡,好不容易忍住了在温泉又要他一次的冲动,才搂着萧月痕回到床上,怀抱着他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刘曜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创下了他晚起的历史纪录。他还没有睁开眼睛,鼻息已经闻到了熟悉的香草气味。刘曜在幸福的微笑中睁开了眼睛,凑过头去开心的蝶吻着怀里的尤物,感觉自己拥有了整个世界。
"月痕......"
刘曜撩开纱帐看了一眼屋内,火盆里的木炭早已燃烧殆尽,紧闭的窗棂关不住冬日难得的温暖阳光照进房间。
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萧月痕并没有离开,他正躺在自己的怀里,安详的睡着,温顺如一只可爱的猫咪。
刘曜一扫多日来的惆怅,想起昨夜萧月痕那些主动求欢的春宫画面,幸福的以为萧月痕爱他,为他留下,再也都不会离开自己,就这样长相思守在一起,永不分离。
七六章 异面直线
下人们不知何时已经重新打开了锁在刘曜房门外的锁,刘曜穿好衣服,爱恋的帮萧月痕掖了掖被角,开心的走出了房间,浑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更不知晓昨夜佣人们擅自下药的事情。
院子里白雪皑皑,银装素裹,温晕的阳光驱除了一些深冬的寒冷。刘曜展开双臂,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对赶过来的下人吩咐道:
"不要进去吵他,让他多睡一会儿。"
"诺。"小顺微笑的对应道,真切的替王爷开心。
雪已经停了,眼看马上就要过年,萧月痕在此不知不觉已经呆了将近半年了。刘曜回忆这半年来的时光,想着想着嘴角又不自觉地上扬起来。吃过了中午饭,刘曜兴高采烈的独自一人跨上黑珍珠,拿着弯刀,出门去了。
刘曜既不是进宫,也不是去军营,他牵着马来到长安最繁华的商业街,想给萧月痕买礼物。由于临近年关,大街上到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许多出来购置年货的百姓牵家带口的出来逛街。
刘曜又有点后悔为什么自己是一个人,而不是跟萧月痕一起来了,可当他想到萧月痕现在还因为昨晚的剧烈运动卧床不起时,内心又幸福无比。刘曜想着想着,走到了长安最大的一家首饰店门口。
他灵机一动,笑开了他阳光灿烂的刚毅脸庞,有些兴奋却很执着的走进了店里。老板一看到他进来,立刻微笑的走出柜台迎接。
"哎哟,呵呵,这不是赵王爷吗?又来给娘娘买东西呀?上次那个玉如意,皇后娘娘还满意不?"
"还行。"刘曜今天特别高兴,微笑的回答了老板的问题,老板差点没吓傻了去,看了好半天才确定没看错人。
"那王爷今天要买些什么?我们‘宝贝龙'的首饰工艺那可是中原最好的。"老板自信不已的说道。
"今天不买,老板,你过来帮我看看这个。"
刘曜走到柜台前,在老板差异的目光下,动手取下了右耳上菱形的蓝宝石耳坠,递给了他。宝贝龙的老板恭敬的接过刘曜递给他的耳坠,好一阵端详,可才摸着胡子喃喃说道:
"哎呀,这可是好东西呀......太难得了......我也只是听说过有蓝色的钻石,今天还是头一次见。"
"这是我父王送与我母后的定情信物,是我母后生我那年,一支从西域归来的商队带回来的。我父王用了一千头羊来换。"刘曜今天废话特别多啊......
"哦......"老板点点头,因为长安城里,多数人都知道刘曜的生身父亲是科尔沁草原的林大汗单于。由于父母早逝,而先帝刘渊与刘曜的母亲有一定的血缘关系,所以收养了他。但由于刘曜从小出类拔萃,先帝一直将他是如己出。
刘曜沉浸在回忆里,脸上表情淡淡的,忽然他想到了萧月痕,慧心的一笑,开心地问道:
"我要用这个打一个戒指,要白金的指环。你这里能做吗?"
"王爷,打完恐怕还有剩啊......"老板摸着胡子。
"剩下的人仍然帮我做耳坠。"
"我尽力而为,王爷。"老板微笑的对刘曜说,"不过时间可能要久一些,蓝钻我们没做过,怕切坏了您的耳环,不急的话,容我研究研究。"
"好,你看着办,不急,钱也不用考虑。"
"那王爷......可不可以告诉老奴是做给什么人的?要什么样式?还有要多大的?"
"样式嘛,你自己拿主意吧,是做给......"刘曜想了想,低头笑了笑,很幸福的对老板说,"是做给心上人的,要这么大。"
刘曜说完,回想了一下昨晚自己和萧月痕十指相扣时的触感,用食指和拇指比了一个宽度给老板。
...... ......
刘曜从宝贝龙出来后,又想起那天自己撕坏了萧月痕的衣服,于是又甜甜笑着去了布行,一家伙帮萧月痕买了好多最好的布料,找了最好的裁缝帮他做衣服,而尺寸自然又是刘曜凭着昨晚的感觉比出来的。
刘曜就这样一路逛街一路想着萧月痕,居然磨磨蹭蹭弄到傍晚才回到家。他回家的时候,天空又开始飘起淡淡小雪。
刘曜刚回到王府,一跨进大门就拿着一串糖葫芦像个孩子似的朝自己卧室奔去。
"月痕,你看我给你买什么了?"
刘曜推门进屋,皮毛大衣上带着的白雪掉落在地上,随即化去。他本想直接奔到床前,但看到自己身上寒气十足,又怕冷着萧月痕,赶快将糖葫芦放在桌上,脱下了熊皮外衣,这才重新走到了床前。
他撩开纱帐,看到萧月痕仍然像自己刚离开时趴躺在床上,双眼红肿,面带泪痕,感觉很疲惫的睡相。刘曜有些调皮的爬到他身上,用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萧月痕的脸庞,用自己手上带着的雪气冰着他有些苍白的小脸。
"懒虫,你要睡到什么时候啊?快起来,我给你买好吃的了。"
刘曜溺爱的笑着,摸着摸着,爱恋的亲了亲萧月痕的嘴唇。这一亲,他才发现萧月痕出气多进气少,呼吸渐淡。
"萧月痕!萧月痕!!你醒醒!!"
刘曜下发现不对劲后,习惯性的用手摸了摸萧月痕的额头,却由于自己的手太冰凉,摸不出个所以然。刘曜下意识的将萧月痕抱在了自己怀里,三两下粗鲁的拉开了自己胸前的衣服,将萧月痕赤裸的皮肤挨靠在胸前,这下刘曜更是惊惶不已,萧月痕滚烫的肌肤和不正常的心跳使刘曜手足无措的大声叫唤起来:
"来人啊--!来人!!"
"什么事?王爷。"小顺第一时间推开房门,出现在刘曜面前。
"去!去叫吴太医!快去啊--!"
刘曜慌得浑身都发起抖来。小顺看了一眼挂在刘曜怀里,头发披散,面如纸色的萧月痕,知道事情严重,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席管家听到王爷的声音,也随后一瘸一拐的来到了房间,当他看到刘曜神色慌张的紧紧抱着萧月痕坐在床前时,赶紧走过来劝道:
"王爷默急,先把他放下吧,你这样抱着他,他会不舒服的。"
刘曜被席管家叫了好多声才回头看向他,乖乖的听话将萧月痕放回到床上,有些出神的帮萧月痕盖好了被子,生怕他冷,掖好了被角。
吴太医被小顺连拉带拽地带了过来,刚进门就被刘曜拉到了床前,心急火燎的催他给萧月痕诊脉。吴太医摸着胡子给萧月痕看完病后,有些尴尬的看向一脸紧张的刘曜,一边想措词,一边拱手对刘曜说:
"王爷,萧大夫他是......"
"是什么?快说呀!!"刘曜急死了,忽然很害怕的抓着吴太医的袖子猛瑶,"没救了吗?什么病?!!"
"不是不是,王爷不要急,他是长期的营养不良,加上气血亏虚,又劳累过度,睡眠不足......所以累坏了。"
吴太医说了长长一串话后,瞅见刘曜脸色越来越难看,根本没有听懂,于是只好咳嗽了两声,凑近刘曜的耳朵,对他耳语道:
"王爷,萧大夫体质弱,下次您可能要节制一点......"一句话:做多了!
吴太医说完这句话,旁边耳尖的下人们全都憋不住的闷笑出声,又赶紧撇过头去。刘曜听到这里,方才‘唪'地一下脸暗红到耳朵根,非常不好意思地结结巴巴起来:
"那......那您开点药给他吃还是怎样......"
刘曜说到最后,声音和蚊子叫有得一拼,眼神躲闪的不敢看吴太医。也不敢看任何一人,手都不知道放哪儿的握成了拳头。
吴太医摸着胡子,也很想笑的故意装出一本正经的模样对刘曜说:
"王爷,吃药不如买些补品给萧大夫吃,他体质这么弱,吃药治标不治本呀......"
"那要吃什么?"刘曜红着脸,不好意思地抬头看向吴太医。
"乌鸡炖水鱼!乌鸡补血,水鱼补气。其他的,王爷就自己看着办吧。"
吴太医说完,转身,再也忍不住笑,跟着一帮也要憋不住的下人快快退出了卧室。
第二天,刘曜一大清早就拉着高大的侍卫巴图去了早市,亲自买回了好几笼子乌鸡,而身高两米的巴图肩上挑着两筐水鱼回到了王府。下朝以后,刘曜又急冲冲的跑到刘聪的寝宫去了。
"大哥你在吃什么?"刘曜刚坐下,就看见石一诺端着一碗东西递给了刘聪。
"燕窝。你也尝一点吧,这次进贡的燕窝不错,以前的你不要也就算了,这次的真得很好吃。"刘聪说完,立刻摆手叫石一诺去盛。
"不用了,大哥。还有没有生的,给我一点吧。"刘曜看着刘聪碗里的燕窝,就像收破烂的看见了易拉罐,马上开口要。
"哟嚯,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也会要这些。好,要你都拿去吧。"刘聪豪爽的答应下来。刘曜很高兴的又转头问石一诺:
"大嫂,你生孩子的时候都吃了什么补品啊?"
"......"
"......"
刘曜开开心心的在皇宫抢劫了一大堆补品后,差斩准送回了家,自己骑着黑珍珠朝刘粲的府邸奔去。刘粲的下人们看到刘曜这位稀客中的稀客,一时竟吓得慌张跑进刘粲的卧室报信。
刘粲正在和刚被他接近府的流玥玩得不亦乐乎,忽然听到下人慌慌张张的说"赵王爷来了。"刘粲一时竟以为听错了,问了好多遍。
刘粲扫兴的穿好衣服来到前厅,超不耐烦地问道:
"二哥,什么事呀?突然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