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实实地回答,我还年轻,我还不想死啊,我要是死了,无数美人会伤心的!
还没说完,就看见他眼中冷光一闪,然后,一阵晕眩,我就这样倒入了他的怀中。
晕倒前的最后想法:美人,你想抱人家也不用这么粗鲁啊,下手真重啊,我的脖子被你那样一打下都快断了啊............
"终于找到了你............"
男子原本冷漠的神情在看着怀里昏迷的人儿时瓦解,带着深深的依恋与怜爱,许久,施展轻功携人离去............
我被绑架了!?
躺在这间陌生的屋子中,我不发一言,傻傻地打量着周围华丽的装饰,不断思考着。
终于,得出了一个惊天敌泣鬼神的超级大结论--我被绑架了!
我被绑架了......
我被绑架了......
我被绑架了耶!
现在宫里一定忙得团团转了吧,尤其是苏美人,肯定会倒大霉,反正他脸皮厚,被惩罚惩罚也好。
只是我现在到底在哪里呢?
虽然说之前我是有出宫的意愿,但也不是以这种方式啊。我纯粹小米虫一只,没什么本事,万一那人要对我怎么样,我可是无力反抗啊。
想到绑架我的那人,我忍不住开始流口水。
真是大美人啊,和之前我见过的完全不同。不仅仅是外貌上的美,那种冷彻人心的气质更是让我着迷不已,就像是冰封雪山上的雪莲,清冷高贵。到底是怎样的境遇,才能培育出这样的美人啊。
"吱嘎--"
门发出了声响,有人进来了。
美,美人~~~~~~~~~
我差点就想直直扑上去,但在眼光一瞄瞥见他腰间的长剑时打消了念头。
美人诚可贵,性命价更高啊。
而且只是少吃一点豆腐,比起被刀架在脖子上那种巨大的威胁感与压力,好很多啊。
"醒了?正好,我也有事要找你。"
美人就是美人,连声音都这么悦耳。
很特殊的嗓音。像是清泉流淌的潺潺水声,又像是佩环撞击的清脆,让人不由想要一听再听。
美人皱起了眉,看着我,吩咐道:
"我是冰雨,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镜灵。"
天,好大的刺激啊。
"这位美,大人,我是颜镜的镜灵,主人是王啊,恐怕你......"没那个本事养我。
不是我看不起他,而是事实就是这样。
在这里,每个人生来就有属于自己的灵镜,只不过开鉴是一件难事,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成功唤醒镜灵的。
开鉴需要人们将自己的生命力注入镜中,当然按照地位啊能力啊,所唤出的镜灵级别是不同的,而颜镜是所有镜灵中最高级别的,隶属于帝王,所需要的生命力对于普通人而言,几乎是不可能承受的。
我不认为美人有那个能力养我,万一失败,我和他一起翘辫子,那可不是好玩的。
"你很清楚啊。不过,我决定的事,没有你质疑的余地。今晚就举行仪式吧。"
美人冷冷地抛下一句便拂袖离开。
天哪............我当然很清楚这些事,从我上任的第一天本体颜镜就告诉我了。
虽然和美人共度良宵确实是一件快乐的事,但那个仪式的成功几率实在是微乎其微啊,就凭你一个普通人,怎么养得起我啊,而且我还是一个亡灵,想构筑实体需要的生气更是多,连袭宇宁都受不了变成小孩了,你说不定会死啊。而且你自己应该也有镜灵啊,干吗稀罕我啊。
头痛地趴在桌上,怎么办?
逃走吗?看了看外面,好几个小厮守着,估计是逃不了了。
等救兵?那个死小孩就算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今晚就找到我吧?亏他还说我是他亲爱的,我都快失身了,你怎么还不来救我啊!!!!!!!
待宰羔羊
我躺在床上,像一只待栽羊羔一样,一动不动,静静地等待着屠户的来临。
我被洗的很干净,白嫩嫩水灵灵香喷喷的。
他走进来了。
我看着他伸手就脱下了我身上的衣服。
我想反抗,但心有余而力不足,他手下的侍女在我洗完澡后就给我灌了一杯掺了药的茶,我现在浑身虚软,除了嘴还能动之外,其他都已宣告阵亡。
然后,他拿了些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我身上图图画画,
我感到很烫,像是在热水中煮。
他好象很满意,冷冷笑了,接着吻了我。
恩,吻技不错,肯定经验丰富,但是
"我不要!!!你想死也不要拉我一起上西天啊!"
沉默中的爆发!
5555555,自古红颜多薄命,难道我又要死了吗?我已经死过一次了,谁知道再死一次会怎样,好不容易适应了这里,万一又跑到些奇奇怪怪的地方就惨了。
可他居然忽略我的抗议,自顾自地下了决定。
"仪式开始了。"
紧张地看着正上方的精致脸蛋,如果不是关系到我的小命,我一定很乐意被他压倒。
"不要......唔......"
不顾我的挣扎,冰雨强硬地一手扣住我的下颚,剧烈的疼痛强迫我张开了嘴,他的舌头趁机侵入,舔噬着我的上颚和牙龈,连舌下隐秘的柔软也不放过,随着他高技巧的亲吻,一丝银丝从我的唇办流下,沿着头颈缓缓淌下。
虽然我之前一直说要建个美男后宫,但说实话,除了被召唤的那次之外,我根本就没有任何经验,而唯一做的那次,我完全就没有记忆,所以,准确来说,对于他的高超吻技,我根本就无力反抗。
"呜"不停地吐出呻吟,泪水溢满眼眶,从身体内部溢出的激烈快感让我说不出话来,从来没有过的炽热体验,使我手足无措,只能扭动着身子表达我的难受。
冰雨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在看到我的青涩反应时略微愣了一下,眼中似乎闪过些许温柔,轻抚着我的长发,俯下身,一个个温柔无比的吻落在我的额角和脸蛋上,湿润的舌头舔弄着我卷翘的睫毛,轻轻地吻去了泪水。
我无言地望着他,整个人感觉就像在被灼烧一样,胸前的粉红色突起因为冷空气的关系,逐渐地变硬,挺立了起来。
他复杂地看着我,然后,抓过我的手,在手腕处划了一道小口子,血渗了出来。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我皱紧了眉头,却看见他同样划开了自己的手腕,鲜血交融着,我感到他的血和我融为了一体。
我的胸前开始发烫,之前袭宇宁的刻印像在燃烧一样。
"啊--"
五脏六腑像是要撕裂一样,痛楚纠紧着我的神经,我忍受不住地大声尖叫着。
"对不起......"
我听见他内疚似地说了一句,眼角瞥见他拿起一旁的瓶子,从中取了些奇异的液体滴在我手腕的伤口上,血立即止住了,伤口也开始愈合,但疼痛却没有减轻,反而有加剧的倾向。
"啊--好痛--"
我听见自己的叫声越来越凄惨,估计不比女鬼好了吧。
但那种疼痛实在是让我无法忍受,好似灵魂粉碎般。
没多久,整个人已经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冰雨温柔地轻抚着我的唇,打开了我的双腿,含入我的分身。
渐渐地,痛苦散去,欲火疯狂地开始燃烧。
我轻轻地颤抖着,他火热的口腔,灵巧的软舌刺激着我,分身渐渐肿胀起来,所有的痛呼声渐渐被呻吟取代。
冰雨试探地伸入了一根手指,我后穴倏地紧闭,抗拒着他的入侵。
随即他抽出了手,从床的一侧取出润滑剂涂抹在我紧缩的后穴,后穴张合着,接受着手指的抽动。
注意到那里已经可以接受他时,冰雨抽出了手,取而代之的是他的昂扬即将进入我的身体。
就在这时,一阵厉风震开了门,一个英伟邪肆男人冲了进来............
受苦受难的可怜人
就在这时,一阵厉风震开了门,一个英伟邪肆男人冲了进来............
"袭冰雨!"
男人震怒地看着屋内的情景,
"请不要加上袭字。"冰雨不理会男子,依旧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我可高攀不上您那高贵的姓,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祭司罢了。"
"你............"还在怨恨我吗?
男人咽下了未说出口的话,突然变的有些伤感。
美人姓袭!?
袭可是国姓,只有皇族才可以使用,难道他是皇家的人?
我思考着,意外地,感到身上凉飕飕的。
纳闷地向下看
啊!!!
我居然忘了自己衣服已经被脱了!
因为男人把门撞开了的缘故,风直直灌了进来,冷得我鸡皮疙瘩直冒。
但那还能忍受,最让我郁闷的是自己被闯进来的男人看光了。虽然我不是那些视贞洁逾性命的女子,但再怎么说我的身体也是自己和后宫亲亲的私有物,不接受参观!
"啊--痛--"
刚想发作,就感到全身开始抽搐,痛得我在床上翻来覆去。
"亲爱的,你没事吧!?"
男人焦急的声音盘旋在耳边。
他叫我什么!?
亲爱的!?
这不是袭宇宁的专利吗?
"你是谁?"
我强忍着痛苦开口询问,然后看到男人脸色一黑,像是火山即将爆发的样子。
"我是你的主人!"
骗人!袭宇宁不是个很可爱的小孩吗?怎么变成青年男子了!?还是个超级美男,这世界实在是............
"他确实是袭宇宁。"
冰雨挑起了我的下巴,挑衅地看着袭宇宁的反应。
"但今天开始你的主人是我。"
"你以为我会同意吗?"面对冰雨的挑衅,袭宇宁冷静应战,"他是我的镜灵,虽然你是我弟弟,但你又那个能力改换他的属主吗?"
袭宇宁的话确实是事实。如果冰雨想要改换易辰伶的属主,必须拥有与袭宇宁相等或更高以上的力量。
"确实,我的力量不如你,但我是祭司,了解很多你不知道的秘术,比如,就像现在正在进行的............"
冰雨一改之前的冷漠,笑得妖艳惑人。
"你难道不奇怪为什么会突然变回成人体吗?有一种秘术,专门针对镜灵,借用他原来主人的力量来改变他的属主,练成这个秘术虽然花了我很多时间与精力,但一切都是有回报的,你就看着他成为我的吧。"
冰雨低下头覆上我张合着的小嘴,捧着我因疼痛而冷汗直冒的修理脸蛋细细的吻着,将我吻的喘不过气来。
一旁的袭宇宁阴沉着脸,冲上前去,拉起冰雨就是一记耳光。
"啪"
很响的声音,冲击着三人的心。
"就算你再怎么恨我我也不会放弃,伶是我的!"
冰雨抬起手,拭去嘴角的血迹。
"秘术已经开始了,如果你想阻止我,那他就只有死路一条!"
"你............"
袭宇宁说不出话来,看着再次痛苦不堪的我,他握紧了拳头。
"啊--痛--"
之前冰雨在身上的画下的符号突然发出了红光,我痛得在床上不停打滚,体内像是有两股力量在冲撞一般,所有的神经都叫叫嚣着。
紧紧地咬住了嘴唇,即使咬破流血了也松口,相较于体内不断撞击着的痛,嘴唇的伤口根本不算什么。
"他怎么了!?"
袭宇宁冲到了我的身旁,紧紧抱住了我,阻止我自虐的行为。
"我,我不知道。" 看着我身上的红光越来越亮,冰雨也开始慌了,"怎么会这样,应该不会出现这种事情,书上说的不会发生排斥反应啊!"
"他到底怎么了!?"袭宇宁看着所爱之人如此痛苦,恨不得能以身相代。
身上的禁锢更紧了,坚实有力的胸膛紧紧圈住了我。
"痛----"
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是不断地流泪呼痛。
"最有可能的是你我的力量相互排斥,在他体内冲撞。"
冰雨的冷漠早已不在,他握住了我的手,想要给我支撑下去的勇气。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太大意了。如果再这样下去............也许会魂飞魄散......"
"有什么办法能救他!?"
一夜春宵
各位看文的大人,表太期待这章............某只写H的水平实在是............将就一下吧......
"因为他体内有两股力量在冲撞,所以首先得平息这两股力量,至于方法,我想,你应该会知道..............."
"是吗............"时间容不得他思考,袭宇宁作出了让步,"为了伶,暂时把我们的恩怨放一边吧。"
你们两个混蛋!我这么痛苦竟然还在那里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懂不懂救人要紧啊!!!
正在我咒怨之时,突然感到天旋地转,冰雨抱住我翻了个身,双腿跪在他的膝盖上,双手扶着他的肩膀,趴在他身上,屁屁抬起,对着身后的袭宇宁。
"你......"想干什么。
冰雨吻住了我的唇,将我的抗议淹没在口中,在我晕晕乎乎之际,又喂了一粒药丸。
不会是毒药吧?虽然知道不可能,但还是瞪着他。
"放心,只是普通的药,可以暂时压制你身体内的痛苦,不会带来害处的。"
傻眼了。
他真的是冰雨吗?
怎么突然变的这么温柔,那说话的声音语调和之前截然相反啊。
不过吃了那药确实不怎么痛了。
"乖......待会可能会有点累,但这也没办法。"
"放松,把一切交给我们吧。"
袭宇宁柔声安慰着,虽然不想和冰雨合作,但情势逼人不得不为之。
他温柔地沿着我的脊椎一路向下吻,所到之处留下一道道濡湿的痕迹,渐渐来到我的臀部,一根手指,探进了我的后穴。
"痛!"我感到阵阵刺痛 。
"乖哦,很快就舒服了。" 冰雨紧贴着我,在耳边柔声安慰。
"呜,可还是很痛啊。"我噘起了小嘴,"我怕痛啦!"
"呵呵,很快就会让你叫不出来哦。"说完,又开始了一个缠绵深吻。
袭宇宁拿起之前冰雨放在床头的润滑剂,涂了一些在手上,又伸入了我的后穴。
"呜"不停地吐出呻吟,泪水溢满眼眶,激烈的快感让我说不出话来,只能扭动着身子表示我的难受。
冰雨轻抚着我的长发,俯下身,一个个温柔无比的吻落在我的额角和脸蛋上,湿润的舌头舔弄着我卷翘的睫毛,轻轻地吻去了泪水。
我感觉像置身于一个大火炉中,被欲火灼烧着,从内部感到火热,于是按耐不住自己,主动吻上了他的唇,胸前的粉红色突起在他大手的抚弄下,逐渐地变硬,挺立了起来。
另一边,袭宇宁打开了我的双腿,含入我的分身。
"唔!恩啊•••宁•••"我轻轻地穿颤抖着,袭宇宁火热的口腔灵巧的软舌刺激着我的欲火,疲软的分身立刻肿胀起来,而所有的呻吟声渐渐消失在冰雨灼热的深吻中。
冰雨将我放在床上,让我跪着,引领着我的红唇含入他早已挺立的分身,并抬高我的臀部,方便袭宇宁的逗弄。
我真是怀疑他们是不是已经合作过无数次,照理说,水火不容的两个人怎么可能搭配的如此完美,难道这就是兄弟间特有的默契吗?
"唔......恩......"
思绪被他们的动作打断。
袭宇宁探入了一根手指,我已被润滑剂滋润过的后穴立刻紧含住了入侵者,我只能发出呜咽声表示疼痛。
渐渐的,进出身体的手指增加到了三四根,我不断地呻吟着。在冰雨的一次挺入时,袭宇宁的硬挺猛地顶入我的后蕾中。
"呜!"一瞬间,我感到了撕裂的痛楚,"不要,好痛!"随着袭宇宁的进出,我痛得流出了眼泪,浑身冒着冷汗。
冰雨安抚地亲吻着我的全身,一手拧着胸前的粉色突起,另一手,套弄着我的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