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个一声来听听(穿越时空)————dearya
dearya  发于:2008年12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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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呼呼...呼...」
脑中一片空白,身体好像陷入云端似的,那是一种无著力点的软麻。再次清醒,梁官宴耳边充满著卡麦尔深情的语音。
「噗噜...噗噜噗噜...」
「就...跟你说了、不要喊我...噗噜!」
仍然不是甜言蜜语,梁官宴不解风情地说出这些话。
「习惯了嘛...宴...宴、小猫。」
与对方的身体依然保持相连接的姿势,卡麦尔俯身用脸颊与对方厮摩,虽然身体有著情事後的些许疲惫,但他的精神却是异常的好。
好棒、好满足...我的小猫。
一抹引诱成功的笑容在嘴边久久不散,卡麦尔笑弯了眼睛。
「宴...宴...我觉得好棒呢。宴有没有舒服?」
自己觉得十分满意,卡麦尔邀赏似地询问。
过渡高兴的他刹时忘了猫儿是有些保守的人,这样的问话当然没有得到回应。
颜色加重,梁官宴激情後已经脸上充血,但此时的他竟又让脸更加红豔。
懊恼、害羞而不肯回答,他的这个样子让卡麦尔又再次冲动了起来。
「喂!你...嗯嗯...」
对方的欲望就抵在自己小腹上,胸口的湿黏甚至还是温热的,梁官宴感觉到卡麦尔用力收缩著裹住自己的部位。
终究是年轻啊,含著泪,梁官宴再次不可自拔地与对方共舞。
驾轻就熟的卡麦尔更快掌握到两人都绝对舒服的动作,他用脚夹住对方的大腿好方便施力,游刃有馀地一边触摸自己一边勾引对方。
「噗噜...帮我...」
感觉有些空虚的卡麦尔伸手将绑著梁官宴的带子松开,然後理所当然地要求情人给予爱抚。
有些麻疼的手被那人捉住,然後放置在他火烫的部位,梁官宴已经被快感控制的神智没有反抗,他服从於对方的要求。
掌下的物体愈发膨胀,梁官宴将视线移到自己的手上。
同样的性别、同样的器官,但卡麦尔的那个部位就是让人也觉得漂亮。与触感不同,视线中的物体看来十分光滑,柔顺的淡金色毛发伏贴在上。
真、大!
不禁心地与自己比较,梁官宴只有这个感想。
没办法继续思考,那人猛烈地将自己抛至感官的临界点,梁官宴的双手不禁用力,一手掐住了那人的腰、一手收紧了掌中的热物。
「嗯啊!」
如果没这一下,或许卡麦尔也能从尚嫌不够的状态一起冲至颠峰,对他而言,梁官宴的感受左右了他的情欲。
可、偏偏,就这麽一抓。
卡麦尔的欲望就这样中断,有些刺痛、这带回了他的理智。
「呃嗯...」
从欲望中稍微脱离,却又马上陶醉在对方因为高潮而呆掉的失神模样,卡麦尔扁著嘴感觉身体再次冲上的渴求。
视线内的那人愈来愈清楚,梁官宴终於发现自己的手还握著别人的脆弱部位。看著那人不满的神情,他尴尬地发出破碎的笑声。
「呃哈、哈...」

53

心虚不已,同样身为男性,梁官宴当然知道自己的这一抓,对卡麦尔来说有多伤。
不过,既然对方没有表现出重伤的样子,梁官宴很努力想要打哈哈来混过去。
只是...现在这个状况,他也不知道要说什麽。
「呃哈哈...卡麦尔...」
不停地笑,笑到嘴角微僵,梁官宴发现那人哀怨的神情根本没有变化。
大叫,用这样的方式来掩饰尴尬。
「喵的!不然你想怎样嘛?」
卡麦尔垂著头,眼睛往上地勾著对方,这动作让他看起来有些娇气,像是怕被大人责罚的孩子。
再清楚也不过,对付这只猫儿,自己可不能太嚣张。
这样才能把猫儿吞进肚去!
洗乾净、拔好毛...猫儿会摊开著肚子请君慢用。
想到此,卡麦尔赶紧将头垂的更低好去隐藏他嘴角的笑容。
「噗噜噗噜...我都没有...」
刻意放软的声音,这样子的卡麦尔让梁官宴想起他的天使娃娃样。
「没有什麽啦?」
双手不论放在哪里都觉得怪,梁官宴频频搅动著手指,直到那人抓住他的手。
再次将对方的手覆上自己的欲望,卡麦尔的声音瞬间变得低哑,红唇微启,然後用牙轻轻地咬著下唇。
「难过...」
手心被强迫包住的物体传来彷佛心跳般的震动,梁官宴清楚地接收到对方的意思。
心有愧疚所以没有抗拒,梁官宴闭上眼一脸慷慨就义的样子,他的声音微弱到几乎听不见。
「随便你...」
执起那人因紧张而用力的双手,承诺似地慎重,卡麦尔一边说话一边在那手背上落下一吻。
「我最爱你了...噗噜。」
本来感觉到无比温暖的地方突然有了寒意,梁官宴睁眼,看见对方正缓缓地起身。
自己滑出那人体内时,两人相连的地方甚至传出啧啧的水声。
抬头,那个人直直地看著自己。
卡麦尔挺起身,臀部悬在对方的下体上,他将身体的重量放在双腿以及一只抵著那人胸口的手。
自由的那只手往後探,摸到一片湿润时,卡麦尔笑了。
「噗噜的!」
湿淋淋的手划向对方的脖子,然後边舔唇边移动,直到手指触摸到自己留在对方身上的液体。
「我的!」
像混合水彩般搅弄那本就分不出是谁所有的白色黏液,然後粉舌在指头上一舔,卡麦尔再绽出一个颠倒众生的惑人笑容。
「我、们、的!」
终於忍不住,被跨著的小猫全身都染上美酒般的深红色。逗弄对方却同时也情动不已的这人,俯低深吻。
前低後抬,高挺的臀部感觉到一股液体由内而溢,一想到这是猫儿所留下的东西,卡麦尔的动作更加用力。
留出时间让梁官宴呼吸,卡麦尔将一边跪著的腿抬起、收拢,再将猫儿原本合并的双脚拉开跨在自己左右。
「唔...」
用手将因为讶异而想起身的猫儿压下,他再次封住猫儿的口舌。
喵嗷~!!
在心底发出叫声,梁官宴总算知道对方的意图了。
这场欢爱的状态不但是持续中,而且还...角色互换?!
好吧喵,他可以的话...我也可以的!
一股不合时宜的不服输感冲破理智,混著欲望,梁官宴努力放松身体。
这一切,全在对方的预料中。
「喵嗷...」
与之前感觉到的相同刺痛让梁官宴发出叫声,但这次他却没有强力的抵抗,反而是迎合的动作更多。
比起作为接受的一方,换了角色的卡麦尔更加得心应手。
已经突破对方的心防,剩下的,就是自己的技术了。
更温柔、更体贴、更坚持...底下的这个人可不是以往床上的杂鱼杂虾,他们跟这人比起来实在是无关紧要的多了。
只是一时的替代物怎麽能跟「他」相比!
当然有些难过,全心投入的卡麦尔有著放纵欲望的念头。可是...此时他必须克制自己的动作,为了对方、也为了自己将来的求欢。
身下的这个人在某方面的确跟猫咪很雷同,他在一件事上遭受到太大挫折的话,以後遇到同样的状况,他可是会采取拒绝的态度。
不能为了一时的贪欢而伤了他,循序渐进,卡麦尔已经计画好了。
「呜呜...卡麦尔...」
「乖喔,忍忍...等会儿就不痛了!习惯以後你会很舒服的。」
梁官宴没有注意到这句话中的语病。
嘴里哼哼呼呼地唉叫著,双手却环抱住对方的脖子,在中、法文交替的爱语中,梁官宴彻底地交付了自己。
「Prends-moi telle que ma mere m'afaite dans une nuit d'amour lointaine, et si je te plais ainsi, n'oublie pas de me le dire...」
(娶我,就像母亲在遥远爱情的某个夜晚生下我那样,如果我也让你欢悦,别忘了告诉我你的爱情...)
附注:最後一段是Pierre Louys的Les chansons de Bilitis(比利提斯之歌散文集)中的诗句。
幕後小花絮:
「哇喵!啊喵!」有的猫真的是这样叫的...例如我家的
54
即使经过了种族演化,猫儿依然是一种未被完全驯化的物种。
天性里的谨慎一如老祖先,猫儿即使在休息的时候,也是保持着随时可以落跑的姿势。
 
只有充满安全感的家猫,才会用双手曲起的方式来跪趴或是露出软嫩嫩的肚子。
极度放松的猫儿可以将身体弯成各种不可思议的姿势,这些姿势,每每都让猫儿的主人觉得有趣、快乐。
是因为我吧?他才能这么放松!
主人的心态大约如此。
温存后的隔天,刚醒来的卡麦尔也有这样的想法。
他看着将头搁自己胸口、四肢放松歪躺着的梁官宴,对方正抱着自己的一只手臂安睡着。

他记得两人是以相拥的的姿势入睡的,怎么,如今却是自己仰躺着变成了对方的靠垫。
或许是自己的心跳有些乱,卡麦尔看见那人将脸靠着自己的皮肤蹭了蹭,然后双手抓紧自己的上臂,两脚则是弯曲地用膝盖夹住了那只手的手掌。
俨然将自己的手臂当成了夹被!
卡麦尔的眼睛微眯,他发现那只酸麻的手正可以触碰到猫儿的重要部位。
噗噜...你在邀请我吗?
有些口干舌燥,舔了舔缺水的唇,卡麦尔考虑着下一步的动作。
一想到昨日的情景,卡麦尔脸上笑开了花。
他是怎么吼的来着?那句让自己几乎笑翻的话语。
"噗噜..."
手上的器官因为宣泄而硬度不再,卡麦尔皱着眉低喃。
感受到体内仍然灼热不减的精神物体,梁官宴听见对方的呢喃后,瞬间从失神的状态中恢复。
"喵的干嘛?对啦对啦...我又不像你一样身经百战!"
呆愣了会儿后才反应到对方何出此言,卡麦尔的脸上有着禁忍不住的笑容。
喵的喵的喵的啦!我就是比较快又怎样!干嘛一脸可惜的样子!哼!我才不像你那样淫乱又男女通吃。喵的!你的技巧一定是那时候学的!!
额上还有汗珠,一脸凶狠的梁官宴不知道他的这个模样在对方眼里十分美味。
真是可爱啊...
忍不住又顶了顶,满意地听着对方的惊叫,卡麦尔再次使出浑身解数来挑逗那人。
 
对了!他听到自己的那句话反应更大了呢!
一边抚摸着猫儿的发丝,一边回想昨夜绮情的卡麦尔忍不住眯弯了眼。
自己是这样说的。
"噗噜...我会好好教你唷!"
要不是自己还在猫儿体内,想必那时发出怒吼的猫儿会对自己拳打脚踢吧。
"什么?喵?谁、谁、谁要你教啊?!"
想到当时被自己惹恼的猫儿,卡麦尔的胸膛大幅地振动。
"喵嗷..."
察觉到靠垫的起伏,梁官宴没有睁开眼,倒是发了一句不满的噫唔。
靠外的那只手将只盖住腰部的被子往上拉、用下巴顶住,梁官宴又没了动静。
"mon miel..."
(我的小猫...)
因为对象是他,所以对待的态度中才多了温柔。
 
嗯嗯...算了,他的身体会吃不消。
碰触的方式不再带着情欲,卡麦尔自由的那只手在梁官宴的背上移动。他揉弄着每一个自己留下的痕迹。
就这样看着他也是一种幸福。
没有出声,卡麦尔静静地享受着这样的气氛。
直到梁官宴醒来,他面对的仍是对方那热切的注视。
"卡麦尔?"
 
手脚还缠着对方的手臂,梁官宴仰着头说话。
尚未清醒的感觉慢慢消失,看着那一蓝一绿的眼睛,他感觉到有些汗毛直竖。
 
忍不住,抽出一只手挡住那人的眼睛。
虽然神经大条,但梁官宴在某方面还是有着野性的直觉,他隐隐觉得对方的眼神正在混沌。
轻笑,卡麦尔顺从地没有反抗。
"噗噜...我的手麻了呢。"
"嗯?喵?"
发现自己的姿势太过暧昧,梁官宴赶紧改变手脚的位置。
 
他侧身坐了起来,然后唉了一声又倒回原处。
"啊..."
身后的疼痛无法描述,他是第一次感觉到那儿也会有这种感觉。梁官宴马上想起昨夜的情事,他装傻似地不敢抬头。
 
自己真的做了啊?跟他?!
当然!不然自己是痛假的喔。嗯嗯...我们昨天先这样...然后又那样...最后我就被...了。
皮肤表面的微血管再次扩张,交感神经也让心跳变快,身体的反应附和了他的想法。
被...做掉了呢...
替自己的下场作注解,梁官宴的嘴角抽动。
趴在对方的身上,他分心地哀叹着。极力避免,小天使仍是变成了与死人妖不惶多让的色狼个性。真是教育失败...大失败。
赔了夫人又折兵!
脑中瞬间闪过这句话,总觉得这就是自己的写照。
一旁的卡麦尔早就开始活动着自己酸麻的手臂,直到那种血液暴冲的感觉不再出现,他发现他身上的猫儿仍在恍神。
"噗噜,洗澡去吧,不然会不舒服喔。"
经验丰富,当然也知道男与男情事之后的必要动作。卡麦尔语气轻快地摇晃着身上的小猫。
半拖半拉半抱,卡麦尔心情愉快到几乎可以漠视自己臀部的痛。
打开温水、拿着花洒,他露出一个愉悦的笑容。
"噗噜,洗澡!"
跪坐在地上的梁官宴抬头,他习惯性地往那人靠过去。
听话地抬手、挺臀、伸腿,等到回过神来,他已经被清洗地干净溜溜。
靠趴在浴缸的边缘上,梁官宴的视线中是那人毫无遮掩的洗漱。
他正在清洗着自己昨夜留下在他身体里的液体。
嗯嗯...所以...就是这样了呢。卡麦尔爱我、我也爱他。对吧?
眼中的画面并没有在脑袋里被加以分析,梁官宴想东想西。
"噗噜...起来吧别泡太久。"
将小猫从水中捞出来,用一旁的大毛巾将他裹实,然后只围着下身的卡麦尔领着他回到寝室。
即使没有受伤,卡麦尔知道对方的那儿铁定有些红肿。这种状况下,他不能让那人泡水太久以免细菌感染。
没将这样的想法说出来,卡麦尔知道猫儿的面皮很薄。
"乖,等一下。"
摸摸侧躺的身体的猫儿,卡麦尔在对方疑惑的眼神中走向房门。
站在门边,卡麦尔瞬间改变扮演的角色。
不具温柔、耐心。
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他是、洛兹费玛家的现任主事者。
"...bon..."
(...很好...)
像是看见什么满意的事情,直视着前方的卡麦尔嘴里吐出这句话语。

55
人体,既是上帝最完美的杰作。
这种观念最早是在艺术中崛起,然後,欧系文化将它发扬光大。
不论是男性、女性,他们大方地称赞著人体的美。而裸露,也是一种表达艺术的方法。
在这样的文化薰陶下,欧美国家的人比较不吝於展现自己。当然,他们也喜欢欣赏别人的身体,特别是当那个「别人」是自己所恋著的人时。
用手指当炭笔、猫儿的身体当画布,卡麦尔在上头用著素描的力道来抚摸他,偶尔,更会用作图那种晕染的方式画弄著圈圈。
贪恋著他,但卡麦尔并未因此只流连在床上,等到猫儿睡去,他动作迅速地来到了套房中的小客厅。
拿出轻薄的手机拨话,听到那头传来熟悉的应答,他很快地下了指令。
并不是对自己的能力感到质疑,但对於这个不能轻易放手的对象,卡麦尔的处理方式会更加谨慎。
总觉得...不小心就又会失去他。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布下天罗地网,绝不能让多年的等待化为一场空。
是的,对付这只心软的小猫...那个方式应该不错。
在这样的念头下,另一个宅子的人开始急急忙忙地行动了。
勾缠著头发,眼神一凛。卡麦尔拨了下一通电话。
通话的两方都使用著号称最美的语言,但他们的态度却是都显得十分疏礼又拘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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