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是催眠暗示?你这样的作法好像是魔敎常用来操纵别人的邪术。」虽然他很想为风华细腻紧密的计画喝采,但一想到风华可能跟魔敎的人扯上关系,他不便眉头一皱。
「当然不是!催眠其实是由我家乡创造出来的。你们不要相提并论也不要侵犯版权啊!好吧,我就告诉你一人,但你不要说出去啊。」他还是一付顽皮的道。
「其实在我家乡,我差不多算是一个见习的大夫吧,而暗示及催眠可以说是了解人类深层的行为及心理的其中一个科目。一般催眠及暗示绝对不可能控制别人的,而非一般的?很抱歉,我从没见过也不懂得。刚才我之所以能控制二人组,这是因为我还给他们下了一种能令精神散换的药物。」
「这是我硏究了很久的结果,这药效和暗示能够令对方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做某一些不太违抗本能的事。但如果要令他们自残或是举刀伤害自己人,这是绝对没可能的。这样子你放心了吗?」他晶亮的双眸眨也不眨的疑望著殷元昊。
「对不起,我误会了你!」他歉疚的说。他竟然把眼前这个可爱如弟弟般的少年,当作魔敎的人,他实在太不长进了进了。
「昊哥,你不要再斤斤计较了,男子汉就是要大口肉大碗酒的啊。」
「是啦,现在我帮你拿回了青城令,这样你就欠我一个人情了,不是吗?所以为了让你偿还这个人情,我们就结成异姓兄弟吧!」风华依然一付我说了就是,你没有权利反对的样子。
「呃?哦,好的!」他呆呆的回答,但语气中不乏欣喜。
「好!那我们同喝了这杯酒後,以後就是『密不可分』的异性兄弟了!」风华加重了密不可分的语气,可是殷元昊却完全没有听出来。
风华笑呵呵的拿出一个白玉瓷碗,把酒倒了满满一碗。然後他先是万分豪气的喝掉一半,再在殷元昊没注意的一刹那,快速的把小指指甲暗藏的淡黄色粉沬弹进酒中。药粉抺入水即溶,而且无色无味。
风华把酒递给殷元昊。後者不疑有炸的接过酒碗,一口喝下。
看见殷元昊已经把『药酒』全部喝进肚子里,他立即放出一个灿烂得让人窒息的笑容。
在殷元昊的眼中,这个笑容既美艳,但又矛盾得好像一个天仙般的高洁纯雅的笑意。反而没有了风华一贯给人邪魅的感觉。
但在这时殷元昊的身体开始发滚,全身燥热起来,呼吸变得急速,甚至开始底喘。
麻药已经给他吃下去了,计划算是成功了一大半了,只要再多等半刻钟,眼前这个可爱的小昊就只能被他任意摆布了。那时他可要好好的仔细品嚐并将他拆入腹中,吃乾抺净!
风华此时正在暗自得意,心中笑过不停,但他的脸上却摆出一副清纯的嘴脸来欺骗世人。
「咦?昊哥?你怎麽了?是刚才喝得太多了吗?」看见殷元昊有点摇摇欲坠的站起来,他知道是药效发挥了。风华立即走到殷元昊的身边,假意关心的紧扶著他。
其实风华是担心殷元昊凭著厉害的武功冲出房间外,那样『煮熟了的鸭子』便会飞走了,下次再想设计他或许就不会再这麽容易了。
果不其然,下一刻殷元昊便立即甩下他,准备离开这里。
风华见状当然立即使出他的独家创成的『强力黏人水蛭功』中的第一至十式。死命的粘在殷元昊身上。
而殷元昊一时之间也挣脱不开他缠人的动作。
殷元昊像是已经知道将会发生什麽事,他本想利用最後一丝清明的神智挣开风华,可惜的是对方不肯合作。
他根本完全抵抗不了风华若有似无的诱惑,就连鼻息之间都传来了风华的体香,此刻的他已经连最後一丝理智都消失了。
他火红的双眼瞪视著风华,恨不得立即把他推倒再狠狠的搓揉一番。
此时风华终於都发现殷元昊的不正常。虽然感到有些不安,但又不甘心就这样放过眼前这个得来不易的『猎物』。因此他决定再等一下,静观其变。
没想到才刚刚的下完决定,他便立即被殷元昊推倒在桌子上,他用力的压著他并使劲的啃咬著他红嫩的双唇,他嘴巴已经被他咬破皮流血,舌头甚至嚐到丝丝的血腥味。
风华费尽九年二虎之力的挣扎,但始终无法挣开失去常性而且又比他健硕强壮很多的殷元昊。风华在想是否要再对殷元昊下迷药时,他竟然意外的放了他。正当他暗自庆幸松了一口气时,他突然感到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够动弹。
该死的!殷元昊竟然点了他的穴道,还使力把他抛到床上。
虽然被他用力的抛到床上,但高级柔软的床铺及被褥并没有令风华感到多痛,现在他的心中只充满了屈辱。
他身为一个男子,竟然被另一个男子随手的轻易制服并抛到床上?而且那个男的还是他千挑万选的猎物对象!简直不能原谅!
但他实在不明白为何那个温和厚直的男人会突然像头发情的公狗一样。难道是他刚才下了的麻药出了问题?
没有可能的,这是他两年前所配制的药。而且瓶子上的标签明明注明是麻药来的,而且倒出来时明明是淡黄色的药粉,才不会弄错的啊。
什麽?!
淡黄色?!
吼!为什麽是淡黄色的,记忆中明明应该是白色的药粉才对。
是因为过期了吗?
呜……想不到过期的麻药变质後,竟然变成了强力的『过期』春药。
为什麽会发生这种事啦!?
菩萨啊,请原谅我。
这次我真的会诚心诚意地信奉祢的,请祢帮助我渡过这一次的难关好吗?
风华正在祈求奇迹的降临时,殷元昊却已经再忍不住的火红著眼,气息粗喘著的向他袭来。
没做过A片的事,也看过A片啊。
风华当然知道将会发生什麽事。没想到被采後庭的人不是殷元昊而是他自己。
真是阴沟里翻船。难道这就是传说中所谓的自作自受吗?!
「小襄!救命!快来救我,我就要後庭快要不保了啦!小襄!!」风华依然不死心的大叫著隔壁的展襄来救驾。但无奈隔壁的战况比这里的还要激烈,不要说没有听见他的求救,就是听见了也不见得他们会停下来营救他。
殷元昊像是嫌他吵闹的立即用吻堵住他喧闹不休的嘴。然後他双手轻微使力的就轻易地撕破了他身上刺眼的桃红色衣料,接著的便是他那一如衣服的轻纱般包裹著白晳混圆小臀的内裤。
嘶!嘶!几声,风华已经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一副任君品嚐的既撩人又美艳的模样。
受到眼前视觉的刺激,他的坚挺更加的肿涨疼痛。他迫不及待的脱下全身的衣物,压在风华震抖的身上。
殷元昊本能的抬高他的腿,下一刻他便把自己早已挺立的巨物塞进他完全没有做过事前润滑的乾涩小穴中。
「啊!啊———!!」风华发出一声又一声杀猪般的尖叫。
他好像精晰的感觉到自己的神经突然之间全部一起断了一样。那种痛感几乎要烧掉他所有的神智。他身上的利刃就像一把真正的刀子,不停在他身上最脆弱的地方直捅。
突然他听见了一听布帛撕破的声音,从他的下身处传来。然後伴著剧烈的刺痛是温显而润滑的液体。空气中除了情欲的味道外,现在更多了一股血液特有的铁腥味。
血液的润滑使殷元昊进出得更加顺畅,他不禁顺著寻找快感的本能,使力的压著风华没力的双腿,加重力量及速度的在他温暖而紧致的小穴内来回抽插著。
混蛋!看你一副好欺负的样子,怎料你的本性是这麽的邪恶!
妈的!你在上一个男人啊,你怎麽还可以上得这麽起劲?!
呜……要死了!他好像感到自己的内脏被他捅得挤在一堆。完了!一定是流血了。
「小风…小风……不要走。不要离开我…好吗。」殷元昊不停的喃喃自语。
「我哪有走啦,我被你压得动也动不了!啊———!!」
「呜……混蛋殷元昊,你轻力一点好吗?嗯……」蠢货!你在叫什麽的,我都已经被你点了穴道了,我能够离开才怪好不好。
但这个问题并没有在风华的心中停留多久,因为从剧烈的疼痛开始变成麻木,而麻木的地方也刚始传来一阵阵的快感。
算了,这次是我失算了,我也要付上责任。这次就原谅你吧,但下一次你一定要让我好好的上回来才行。风华仍在暗暗的想著要再次板倒殷元昊。
风华的全身泛上一片红霞,双眼也流满荡情的水光,声音越发的低哑淫昧。他的身体也因为过份的快感而颤动抽搐著。
他本能的向殷元昊发出一股娇媚诱人的吸引力,小穴不停的收缩紧咬著他的巨大。
突然殷元昊在他最为敏感的一点冲撞一番後,风华终於忍不住在高潮时发出一声既痛苦又快乐的叫声。
而後穴强烈的收缩也终於使殷元昊高潮了。伴随浓烈的精液射进他那还在不停张合的密穴时,是他如被烈炎狂燃的低吼和伸吟。
正当风华松了口气以为可以停下来时,他又感到那个埋在自己体里的东西又再涨大坚挺起来。
不是吧?!不会又要来再来吧?!
怎麽药效会强得这麽吓人啦。
风华欲哭无泪的想著。
第六章
清晨殷元昊在半梦半醒之时,突然发现自己全身软弱无力,他立即警觉的完全清醒过来。
这时他随即感到身边还有另外一个人,他立即凭著微弱的灯光向下望去,入目的影象令他呆立当场,他几乎难以罝信眼前所看到的惨况。
刚才被他压在身下的是一名纤弱的少年,他全身一片狼藉,简直惨不忍睹。紫红交错的吻痕和咬啮的淤青布满全身。全身的肌肤几乎没有一片完整。
他反射性的立即弹跳开来,此时他才发现自己的分身竟然还埋在那少年的体内。这一下猛烈的抽离动作,令他舒服得忍不住走调的伸吟了一声,但身下的那名少年明显已经感觉不到的昏死过去。
他望向少年的大腿,一片红白交错的斑斓,触目惊心。那个紧窒的洞穴,因为他而扩张成洞,无法闭合。小穴四周的花蕾异常的红肿而且带有深深的裂伤。鲜血混著他的精液在他的小穴内缓缓流出,顺著股沟及大腿滑下。
「啊!!」他掩著嘴摇著头,不敢置信的叫惨叫了声。
这声的惨叫不单止是为了自己昨天犯下的恶行,更是为了他看见眼情惨酷而又淫荡妖异的情景後,他竟然禽兽得管束不住他奔腾般的欲望,他想再度需索那具令他万分依恋的美丽身躯。
眼中闪过一幕又一幕淫艳交合又无比销魂的艳情画面。他清楚的记得那个少年曾经发出那麽多次的求饶,他甚至以破碎脆弱的声线痛哭求他停下。但他这畜生竟无视他的痛苦,一而再的加深对他的折磨。
而那个被他深深伤害的少年更是他刚刚才相识的义弟—风华。
他的脑中一片空白,草草套了衣後便使用轻功从窗外奔出。当他再次清醒过来时,已经过了两天,而且离开了瑧城往西三百里的地方。
嗯……很累,全身也很酸痛……喉咙像被火烧起来的喝涩得很。他慢慢睁开眼睛想叫人拿杯开水给他。
「呜……小风华,你这没心没肺的,终於醒了。呜…早上来找你时,看见那个情境,差点把我吓死了……」紫衣坐在床沿边抽泣边说。
「…水……给我…」很口乾啊,而且的头痛得要命,拜托你不要哭了好吗?风华只能暗暗的想。
「紫衣,你先出去吧。你这样的哭哭啼啼,叫他怎麽可以安心休息。」展襄把紫衣赶了出去。
「好吧,小风华你要多多休息啊,等下再把事情告诉我,老娘一定会给你讨会公道的!」紫衣此时完全没有了美人的自觉,她像夜叉般咬牙切齿的道。
风华微一点头,便当作了回应。
「好了,水来了,快点喝下去。你的烧还没有退下,休息一下後再告诉我发生了什麽事吧。」展襄递了一杯水给风华并担忧的吩咐道。
「我好多了,那个男的呢?」呷了几口温水,他的喉咙舒畅多了。
「对不起……小风,今天早上当我听到紫衣尖叫时,我立即赶过来,看见你像块破掉了的抺布一样…凶手早得逃得不知所踪了。昨天你就在我的隔壁却发生了这种事,我居然混然不觉。我真可恶!」他悲伤的说。
「不要这样形容我好吗?怪恶心的。」他皱眉的道。
「你早上的样子就是这麽恶心的!」他气冲的大骂,然後随手一掌拍在桌子上。
嘭!
桌子立即四分五裂,甚至有一部份的木变成了粉抺,随著他的掌风吹得满房间四处都是。
哇!看不出来小襄居然有这等本事。以前都小看他了。
「呃…打坏桌子的钱,我会派人和你家展烨计算的。是呢?怎麽没有看见他呢」
「天还没亮,他就被小太监叫了回宫了!可恶!我被你带得跑题了,我问你,昨天发生了什麽事,那个男的知道是谁吗?」他又气又怒的问。
「唉…真是一言难尽,昨天的是人你也见过的。就是那个殷元昊麻。」他依歔的道。
「不可能!那个男人出了名的忠直又单纯,才不会做出这种禽兽般的行径的。」
「这是因为是我将他变成禽兽的啊!」一想起昨天的事,他就很想找个洞再把自己深深的埋进去。
展襄虽然好奇,却没有回话。他正等著风华把话说完。
「你不也知道的我看上他了?所以我立即使出十八般的武艺来勾引诱惑他了。最後当然是下药把他迷昏,好方便我为所欲为了。怎料我的药因为放得太久而过了『保鲜期』变了质,成为了强力春药,我一时大意不察就被变身为发情公狗的他点了穴再压倒了……」怎会发生这种事的?我真的笨了!风华黯然的说。
「你是笨蛋吗?」静默了一会儿,展襄正容的道。
「混蛋展襄!你居然对身心俱受到重伤的我,说这些恶毒的话!呜…你的心肝全是黑色的…呜…..」他装可怜的哭泣著。
「不要装哭了,你现在打算怎麽了?要找殷元昊好报一夜之仇吗?」
「还是算了,怎样也是我错在先。我也不好推卸责任,但如果给我再次遇见他。哼...…我可不会再轻易放手的!」风华脸带阴霾的道。
「我本来也有件事要找你商量帮忙的,但现在却发生了这件事,我也不好向你提出了。」展襄突然打断风华的话。
「是什麽事?」风华不禁好奇的问。
「北方的巴图夥同东边的多尔国,兵分二路的攻打我们。过几天我必须赶到东边的边境好抵抗多尔的入侵。但问题是烨必须留守皇城,但我也再找不出第二个可以让我放心的人来带军。」他顿了一顿续道。
「你也知道巴图强横善战,实在不好对付。所以……」
「所以你想我帮你带兵,撃退巴图?」风华没等他说完立即续道。
「就是这样了。」
「你不是说不好意思说出来吗?」
「是你好奇问我的。」展襄揶揄的说。
「没门!就算我再閒也不会到战场去,只要想想我的冷肌雪肤将要给猛裂而恶毒的太阳晒伤,我就心痛得很了。」风华立即反对。
「但你的行军兵法及布阵之术堪称展夏之冠,就是被誉为天才的我都不及一半。难道你就要让我和烨为难吗?让边境上千千万万的黎民百姓受苦受灾吗?你还算是个男子汉、大丈夫吗?还算得上是个人吗?」展襄加重语气迫问的道。
「小襄,我们彼此还不了解吗?为什麽要绕以大义的说我不是。如果这个江山不是你们姓展的,你才不会管他那些什麽的千千万万黎民百姓去死,我有说错吗?」风华嘟著小嘴不满的道。
「全对了,我就是姓展,江山就是我们姓展的,那你是否不肯帮我这个朋友的忙?枉费我当时还帮你板倒钱大钧。哼!一句到尾你不就是要拿好处吗?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展襄挑眉的续道。
「你之前不是曾经看上了我的堂侄展云吗?打胜仗後我帮你把他弄到床上,并让他心甘情愿的任你欺负!以此作为好好慰劳你的礼物!怎样了?这样还不行吗?」展襄不已为然的说,他完全不觉得这样出卖了自己的亲人有什麽不妥。
第七章
对风华来说,展襄下的这个饵诱是有著相当的致命的吸引力的。
但一想到自已多年养成白白嫩嫩的肌肤要给太阳晒黑晒伤,他还是决定打掉展襄的如意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