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快!东西赶快搬过去,那边的,小心点!」组头大声叫喊要大家动作加快。
柯平和叶贤两人一同搬起重大的物品,柯平忍不住嘀咕:「东西又多又重,要搬到什麽时候才能下班,真後悔来博物馆打工。」
「拜托,有力气说话不如放点在搬运上。」叶贤泼了冷水向柯平。
「知道啦!」
好不容易物品搬移差不多,两人郤已经累瘫了。
柯平拉著衣领喘气汗水不断滑落,靠著墙壁休息,「这年头真是钱难赚呀!我要赶快回去好好休息,叶贤你一同走?」
「还有些东西没好,我整理完就走。」动手整理叫柯平自行先走。
「好吧!明天见。」拿著包包便离开。
动手整理起凌乱的物品,小心翼翼拿起贵重的古文物,瞥见一只镯子拿起端看,上面镶嵌宝石,仔细看发现是一只老鹰,眼睛部份镶嵌黑褐看来更为栩栩如生。
叶贤不自觉看呆,基於好奇心促使,戴上镯子一会儿想拿下郤无法顺利。
这是怎麽回事,镯子吸住他的皮肤,用力拉扯郤白费,皮肤都被自己磨掉了为什麽还拉不下来!
倏地,地面剧烈摇晃起来让叶贤站不住脚跌坐地。
不会吧!不过好奇戴上镯子就倒楣发生地震,该不会是什麽诅咒吧,救命呀!天
要亡我!
此时臀下和他紧紧相连的地面郤裂痕一个大洞,叶贤就这麽应声掉入。
「啊!」紧张地大叫,看著上面的洞穴慢慢密合叶贤只能欲哭无泪不知自己会掉落何处。
就在洞穴完全密合後地震也消失,博物馆里像是完全没发生任何事一样。
神殿里火炬四射,摆放众神庄严雕像,每具神像庄重不得亵渎,身著白袍的祭司正嘴中念念有词希望为国王带来寻觅王妃手镯的讯息。
伊索司蹩著眉看著无聊的祭祀,己有子嗣的他根本没有想迎娶正妃的意愿,要不是长老们告诉他,历代下流传王妃手镯无端消失他也不会站在这要请求众神的指点。
「啊--」叶贤从天而降落在伊索司的面前,众人全都被吓到。
好痛喔!揉揉屁股站直才发现自己站在一个不熟悉的地方,这里该不会是片场吧?这些人都穿得好奇怪。
「抱歉,你们在拍戏吗?我好像打扰你们了,现在我就离开。」叶贤说完便想走出他不熟悉的地方。
嗯,门到底在那?
见状,伊索司拉住叶贤,微怒的道:「你是谁?为什麽会从天而下?」
「那你又是谁?做什麽抓住我?」叶贤一付不知死活的回问,他只想回博物馆嘛!
长老们其中一位一眼看见叶贤手上的镯子,匆忙向伊索司道:「王,他手腕戴的正是历代王妃相传的手镯!」
什麽相传的手镯?不会是他手上戴的吧!还有什麽王?这是到底是那里?
「什麽?是真的吗!」抓紧叶贤的手腕靠近一看,皱著眉,的确是我国遗失的手镯,为何会在这平民身上。
「说?手镯是不是你偷的!」拉著叶贤的力道更加用力。
「偷?不是我偷的!你这麽用力做什麽!好痛!」挣扎著要脱离郤没用。
「如果你没偷为什麽手镯会在你手上。」拉高他的手给众人看。
如果是他的大不了还他嘛!
「我脱下来还你不就行了。」又试图将手镯脱下结果还是一样,叶贤顿时乾笑两声,怎麽办?天果真要亡我!
「好像……脱不下来耶!」害怕望著伊索司铁青的脸色。
「砍了你的手就好,来人呀!」没耐心多听他解释,直截了当唤人来!
「哇!别砍我的手!」想不到手跟了他二十四年,今天就要分离,他不要啦!谁来带他离开这鬼地方!
白袍祭司-特瞥了叶贤一眼,向伊索司谏言,「王,这男子是在祈求时落下,想必是众神的意思,不如先将他关进大牢再讨论如果拿下手镯。」
「洛奇,将他关进大牢,明日起让他和奴隶一同工作,直到他将手镯拿下。」对著侍卫长下令便回到寝宫。
「是,还不快带他下去!」唤了两个士兵带走叶贤。
大牢?奴隶?
叶贤这才惊觉到这些人不是在演戏,这里不是他的时代,那……这里到底是那呀?
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丢进潮湿、阴暗又寒冷的牢房,一边还有老鼠、蟑螂爬过,叶贤紧抱自己缩在角落,呆滞看著手上的镯子。
都是这个镯子带给他恶运,现在他根本没有办法离开,明天到底会怎样一点都没头绪,他好害怕、惊慌又无助,要是自己没戴手镯也许什麽事都不会发生!
一夜未睡,只能紧绷神精熬过,太阳还未升起,叶贤就被士兵拉到工作场去。
叶贤瞠目看著眼前的一切,不管男女老少、身体强壮的男子或是妇孺等,大家都背著比自己还大的沙袋往高处搬迁,转头瞥见有个老人不小心把沙袋掉落就被手里拿著鞭子的士兵抽打,任老人如何喊叫下手一点都不留情。
这到底是什麽画面,揉揉眼,等下一定会消失,谁知睁开一看还是存在。
「你站在这做什麽!快去搬运沙袋!」士兵用力推著叶贤。
想到刚才的画面叶贤打了个哆嗦,不想有著同样的下场只好乖乖地搬起沙袋。
彻夜未阖眼加上打工後身体疲累,叶贤好几次都差点站不住脚,要不是意志力撑住恐怕他也倒下去。
沙漠地带早晚温差差异大,叶贤早就热的已经不知道自己在重复什麽动作。
好不容易士兵下令休息,叶贤找个阴凉小地方坐著休息,身上汗水涔涔而下,叶贤拉扯衣领帮自己扇风。
好想、好想喝水,嘴巴乾的很,那里才有水呀?
没水喝的叶贤只好想著望梅止渴的作法,看能不能止住想喝水的欲望,正当叶贤想著如果解渴时,发现所有人都往他这里看来。
为什麽每个人都看他,他身上没钱又没水,做什麽没礼貌地看著他,不想被人直直瞧的叶贤微微将身子转过去。
其实大家看他也只不过因为他的穿著和所有人大不相同,皮肤看起来也比较白皙,跟当地每人晒的黑黑的模样不大一样罢了。
休息时间过去,带头的士兵大声叫吼著所有人搬运沙袋。
叶贤就这麽搬来搬去过了痛苦的一天,到了夜晚,体力早己透支,坐在寒风刺骨的牢房,没有任何御寒衣物可取暖,只好躲在最角落不被风吹袭。
士兵一间一间牢房发放食物和水,颤抖的拿起来乾粮一咬,好硬喔!这东西这麽吃呀?再奋斗下去会对不起自己的牙齿,拿起水碗靠近一看叶贤更是呆住了。
这水未免也……太脏了吧!但脑子里不断滚著想喝水的欲望,人不吃东西还可以,但不能不喝水,管他三七二十一,喝了再说,一股脑的把水灌进肚子里。
喝下後马上擦乾嘴唇,呕……真恶心!
拿起乾粮再度奋斗,咬了大约十分钟叶贤终於咬下一小块,很小很小一块,他高声地想唤呼,不过人、时、地都不合,想想还是算了,继续跟乾粮奋斗。
特在神殿里询问众神叶贤一个男子为何会戴著王妃手镯从天而降,难道里头蕴藏著什麽涵义,苦苦祈求後水镜上出现叶贤戴上手镯後发生一连贯事情,重头到尾仔细看过,难道该名男子是王找迎娶的王妃吗?叶贤的事完後水镜上泛红成一片。
历代祭司相传水镜只要泛红表示此人必定会为国王带来好运,这下特更加确定,叶贤是众神要王迎娶的妃,加快脚步赶到伊索司的寝宫。
「王,我有要事向你禀告。」
「进来吧!」
「王,请问你是否还记得当日从天而降的男子?」
「有什麽事吗?」想起叶贤掉下来的模样。
「王,方才我在祈问时,我看见那名男子为何会从天而降,他是为我国带来失传已久手镯的人,也是王你将迎娶的王妃。」特逐一回报。
伊索司听完後大怒,拍著桌子大声喊道:「你说什麽?众神要我娶一名男子为我皇室的王妃,不可能!」
「王,请你先听我说完,我历代祭司流传只要水镜变为红色表示此人必定会为国王带来好运,相信王清楚这点,方才水镜的的确确染成红色,该名男子确实是王将迎娶的王妃。」特向伊索司解释。
「要我娶个男子当王妃,我都不同意,众臣何以心服?」娶个男子当王妃,这是我国没有过的事。
「王,方日你要他把手镯拿下,他拿不下已是最好证明,如果王下令众臣何以不服,难道王想违背众神的意愿?」特搬出众神威胁伊索司。
伊索司思索一会儿:「我会下令明日将他带出奴隶场,到时再商讨!」
不想惹怒众神,暂时顺著特的意思打算将叶贤带出。
「王,你这麽做是对的,先告退。」到达目标後特就走人,他深信,那名男子定会为我国及王带来好运!
伊索司随即招唤洛奇,「你明日到奴隶工作场所把当日从天而下的男子带回来!」
「是!」洛奇感到奇怪,但王的命令不管是什麽都要服从!
好不容易和乾粮奋斗完,牙齿早已酸痛到不行,这麽硬要吃下去还真是一大学问,吃饱了也困了,窝在角落打著冷颤逼自己睡觉,想起自己的小狗屋,小归小但东西齐全,温暖被子和热腾腾火锅,想著想著叶贤渐渐睡去。
翌日一早天还未亮被士兵推到工作场搬运,本来他还梦到有火锅可吃,现在他一点也不想吃了,身在火海中还想著吃火锅他就是神经病,谁来带他离开这烤箱,他快受不了了!
叶贤还在晃神时,洛奇骑著马到场所来找叶贤,不到一会儿洛奇便找著叶贤,其实叶贤不难找,他身著和别人不一样的衣物,手上还有镯子散发出的亮光让洛奇一下就找到。
骑马挡在叶贤前面,害得他身上的沙袋落地,要死了,落地要被打了啦!认命闭上眼却没预期的疼痛,咦?不会痛耶!
抬头一看被吓到,叶贤倒退三步,这不是那个什麽侍卫吗?来这里要做什麽?不会来杀我吧?啊!我不要啦!
望著叶贤多变化的表情洛奇其实很想笑却不行,「你跟我回去,王要见你!」
下马把叶贤丢上马自己也跟著上马快速奔驰,叶贤像沙包一样整个人挂在马上,刚才丢他上去已经够用力,肚子顶著马鞍随著跳动一上一下,沙尘直捣他的鼻腔,叶贤觉得自己快吐出来了。
正当他觉得快受不了时,马终於停住了,洛奇下马後拉著叶贤一路走向伊索司和大臣们商讨的宫殿。
「王,我将男子带来了。」跪下向伊索司禀告。
叶贤呆愣看著眼前正在表演舞剑的舞娘,哇!真是华丽又厉害,叶贤的注意力全被舞娘吸引过去,看的正著迷时洛奇一把推他站伊索司面前。
这不是当时要砍掉他手的那个男人,为什麽带他过来,不会真要把他手砍下来吧?
打算询问叶贤,伊索司开口下令:「洛奇和其他人都退下!」
所有人听伊索司下令纷纷告退,忽地,舞剑的舞娘拿著长剑笔直朝伊索司刺去,眼尖的叶贤想也没想挡在伊索司面前,长剑刺穿了他也刺中伊索司。
行刺的舞娘没想到有人会挡在伊索司面前,抽出长剑叶贤便倒卧在地,高举剑往伊索司身上砍去,还未碰到伊索司洛奇一剑解决舞娘。
「王,你受伤了!」看著衣服上的血迹洛奇紧张大叫。
眼睛没离开叶贤,身上的伤要不是他挡住恐怕早己是刺在他的心窝,小心翼翼拉起叶贤发现在身上的血正涔涔而下,地上一片血迹斑斑,抱起他冲向寝宫。
「洛奇,快叫医官来,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