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孽
偏院的房内" 怎么样了?"岳音问道。
"大少爷与风公子比试射箭,输的很惨。"
唐情恭敬的回禀着方才广场上的所发生的事情。
"自不量力的笨蛋。"
岳音弗弄着盆栽的花朵,脸上挂上了一道媚惑的浅笑宴客正堂"没有问题,公子既然开口,等一下我就让人把他给公子送来。"
岳氏族长满脸笑意的一口答应,这下他可真的是捡到宝了,一定要想方设法的留下风炎越,就算是在过分的要求也值得,况且他只是想要一个小奴隶罢了,在他看来,这实在是赚到了。
"多谢族长大人,我希望现在就可以看到他,不知族长大人能否成全?"
岳氏族长一愣,他听说过风炎越的声名,却没想到他比自己这些人还要急色,一会都等不及了,不过马上转念一想,这反而好,不怕他与自己不是一路人,于是便说:"既是如此,那我便命小厮为公子带路。"
风炎越起身退席,留下来的便只剩下岳氏家族的人们,不知是否是因为风炎越这个外人走了,他们也不再假装斯文,一个个都淫笑着就近搂过一名小厮,把大手伸进他们的跨间亵玩起来,一时之间大堂之上呻吟之声四起,充斥着淫靡气息。此时的岳凌正因为方才的事情独自一人坐在生闷气,那岳氏族长搂着一个,呵呵笑着走了过来,拍拍儿子的肩:"凌儿,别再一个人坐着了,一月才一次的同乐会,春霄一刻值千金。"
"爹,我没兴致。"
岳凌脸色臭臭的说。
"为父知道你不痛快,可你也要为家族的利益着想,那风炎越可是只会生金蛋的鸡,他这尊神咱们可要好生供奉,算了,儿子,这样如何,等那小子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为父就把他交你处置,你想怎么报仇就怎么报仇。"
"爹,孩儿没事,技不如人无话可说。"
岳氏族长见儿子听不进去,也懒得再费唾沫,搂着美人走开了。
岳凌暗暗叹了一口气,心中却是把风炎越恨透了。这个岳凌,是岳氏正氏所出,又是长子,再加上从小聪慧过人,颇得岳氏族长的喜爱,是未来族长的内定人选。可这个人却是和岳家的这些淫乱之徒是不同的,他不喜欢岳家的乌烟瘴气,可是那些都是他的长辈,他又能怎么样呢,这次他的父亲竟然又找来了在江湖上臭名昭著的风炎越,那个人如果进入岳家,那岳家就将真真正正变成欲望的地狱,他不愿这种事情发生,所以他便想了个计策,向他父亲进言,在风炎越来到的时候,给他个下马威,而其实呢,岳凌是想借机羞辱风炎越让他待不下去,自己主动离开。那岳氏族长也因为有了挫挫风炎越的气焰,让他日后更好控制的这种想法,欣然答应。哪知风炎越是这般厉害,不仅没有赶走他,反而搞得自己丢尽脸面.
满室的淫糜不忍目睹,岳陵揉揉隐隐作痛的额头,走到门外,房内的气息让他有种快窒息的感觉.正在这时,岳陵看到一个人影一闪而过,不见踪影,看那背影,颇像三长老,他鬼鬼祟祟的要去作什么·岳陵满腹疑惑的想着.
下一秒便想到了原因,厌恶的向地上呸了一口,八成是去去找那下三滥的杂种。
岳音被人从后面抱住,一双毛茸茸的胖手不规矩的在他身上游走。接着一个恶心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小心肝儿,我想死你了。"
难闻的恶臭冲进他的鼻腔,那令他想要作呕的味道岳音好不容易才忍了下来,转过头来,脸上已挂满了献媚般的甜美微笑,甜腻的娇声从他的嗓中传出:"三长老呀,小音也好想念您呢。"
说着主动把芊细的身体贴了上去,马上变化了千娇百媚的绕指柔。
这三长老,在家族中拥有着仅次于族长的地位和权势,是他必须要全力伺候的贵人。
"小音呀,我这次可是为你带来了好东西,保准会让你升上天堂。"
满脸肥肉的三长老淫笑着说。
"是什么呀,小音好期待。"
那三长老笑得满脸横肉乱晃,突然的抓住岳音的双手把他绑住,扔在床上。
"三长老,你这是作什么,小音一定会配合您的,小音皮肤细嫩经不起麻绳这样的粗鄙之物的摩擦呀。"
岳音一边挣扎,一边撒娇着说。
"嘻嘻,我也舍不得绑你呀,小宝贝,只是等一会那玩艺就算是你,要承受住它也会有些勉强,我是不想让小音你破坏了玩乐的兴致,你就稍微忍耐一下,宝贝儿,等一下我一定会让你如堕云端那般的快乐。"
那三长老一边这样说着,一便手不停闲的把岳音的双手反绑在床头的支撑上,然后脱掉岳音的裤子,只有下半身赤裸的模样散发着诱惑的魅力,三长老双眼放光的紧紧盯着岳音那尚未完全勃起的精致玉茎,贪婪的添着嘴唇,啧啧赞叹:"真不愧是小音,不管作了多少次,竟然还是一看到就会让人忍不住。"
三长老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粗壮的东西从裤裆中拿了出来,塞到了岳音的嘴里。嗯嗯啊啊的兴奋的叫着,随着几次快速的抽送,把精液全数射入了岳音的口腔深处。然后意尤未尽的把那大东西抽出来,在他的脸颊来回的蹭着,那恶心的东西因为使用过度,根本无法维持长久,而且还散发着让人无法忍受的腥臭,也不知岳音是如何忍受住那一浪高过一浪得作呕的冲动,不仅伸出小香舌把那脏东西上面残余的白液舔的干干净净,脸上还挂满了感恩的甜笑抬起头仰望着三长老。
三长老满意的捏着岳音的小脸,说:"小音果然是最棒的,真是好宝贝儿。等一下我一定会好好奖励你的。"
一边说着从衣袖中取出了一个不太长的管状怪东西,那东西一头是一个粗大的皮质男根,另一头是一个半圆形的中间有一个小孔,好像环一样的东西,中间有一根细管子相连着。岳音多年的见识使他一下子便明白那东西是用来插他的密处用的,可是那东西又和一般的性趣玩具有不太一样,可是多年的经验让他对那个东西直觉的感到害怕,小心翼翼的尽量不引起对方的不满的语气问:"三长老,这是...什么呀?"
"这个可是好东西,是我花了大价钱从南粤的夷人手里买来的。"
三长老晃晃手里的东西骄傲的说。
"可否让小音为您表演呢?"
"好,好啊!"
能够看到岳音表演撩人的活春宫,三长老求之不得。
"那三长老要先把小音放了呀。"
"嗯,你不乖呦,和我耍这种小伎俩。"
三长老摇摇手指,阴阳怪气的说。
"嘻嘻,我要惩罚你。"
岳音背后一寒,三长老狰狞的胖脸已经凑到了他的脸前,三长老握住管子一端的皮质男根猛地捅进了岳音未经任何滋润的后庭,后庭内的嫩肉马上就不堪重负的撕裂开来,沿着外部的管子一滴滴的落在被褥之上,三长老似乎并不满意男根进入的深度,使劲的向里推进,直至那硕大的皮质男根整个没入看不见了才停下手来,咯咯笑着说:"小音的这里,不管做了多少次,还是这样的狭小又弹性,嗞嗞,好好。"
岳音咬紧牙关才没有痛呼出来,可是依旧没有露出任何一点的痛苦表情,保持着满面邪媚的笑。
那三长老接着捏住另外一头,因为那管子并不长的关系,他使劲的拽,才把那东西套在岳音前端的玉茎上,那东西好象是为岳音量身定做的一样,完全包住前端,一点空隙都没有。因为那东西长度的限制,岳音的身体被迫像个大虾米一样的弓着。
"等一下,你就会感到它的妙处了。"三长老奸笑着说。
岳音疑惑的看着三长老,现在那东西除了让他感到难受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正在岳音这般想的时候,前端突然传来了一种剧烈的麻痒之感,他的玉茎受此刺激,迅速的勃起到极限,从前端渗出了透明的蜜汁。 这个时候,那个在正常状态刚好合适的环状物此时紧紧的箍住岳音的玉茎,而从前端不断产生的甜美麻痹感,又不断刺激着岳音射精的欲望,那种在临界点被阻止的感觉,让岳音痛苦不堪,可是更让他颤抖的感觉也在这个时候从他的后庭传来,肚子里好像有东西跳动一般,并且越来越激烈,岳音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扭动起来。岳音就这样完全落入了欲望的深渊,在欲与火中不断的煎熬。
"三...三...这...这...·"
岳音此时已经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那夷子果然没骗我。小宝贝儿呀,这淫虫的滋味不错吧。放心放心,那小东西的生命力可是很强的。那夷子说,这小东西在感受到温度的时候就会为了交配而动起来,还会分泌出一种汁液,有强力催情的作用,而这小环上有细微的孔洞,会把那些淫液沾在你的身上,宝贝儿小音。还满意我给你的礼物吗?"
岳音现在连一句话也说不出了,冲口而出的只有让人血液勃张的呻吟之声。
"只有你一个人舒爽,我会生气的欧,来,我们来一起共赴云雨吧。"
说着三长老再次把他那已经勃起到青筋爆起的丑陋之物塞到了岳音的嘴中。
房间的构造是有着隔音的作用的,但房内淫糜的声音在外面依然可以依稀听到,屋外的树上,唐情死死的吾住耳朵,咬紧牙关,双目紧闭。用尽全身力气控制自己想要爆发的情绪,他不间断的自我催眠:不可以,不可以,坏了少爷的事,你万死不足赔罪,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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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杀
"这里就可以了."
前方带路的小厮停下脚步,回身恭敬的说:"风公子,还未到地方呢."
"你不必在继续带路,告诉我方向即可."
"是,公子."
小厮详细说明了行走路线,然后恭恭敬敬弯腰鞠了一躬方才退下.
风炎越脸色阴沉,看也不看一眼随从的蓝玉,疾步向目的地走去.
糟了,不知哪里惹恼了主子.蓝玉心中暗叫糟糕,连忙追了过去,跪在风炎越面前请罪"主人,奴才该死,请主人惩罚."
风炎越面如寒冰,冷冷的看了一眼跪着的小人儿"方才你可真出风头,我敢定你罪吗·"
"主人,都是奴才不好,主人要打要罚奴才决无怨言,只是求主人不要这样说,奴才承担不起."
蓝玉惊慌失措的磕起响头.
至少没有找借口推托过失,风炎越想。虽然欠缺城府,喜怒轻易显于形,但也并非无药可救,日后还需要很多的历练,这也并非一时片刻可以改变的.
"蓝玉,我带你来此是要你与那群猪计较哪些小事吗,你可知你方才的举动险些坏了我的大事?"
"奴才该死,辜负主人期望,请主人重罚."
蓝玉心下长舒一口气,主子终于不生他的气了。因为他很清楚,主子肯讲这许多道理,说明主子还在乎他,否则主子从来就不会和无用之人罗嗦.
"起来吧."
"是,主人."
根据带路小厮的指明的方向,他们找到了地方,进入屋门,蓝玉不经意的看了一眼床上的人,便马上羞红着脸背过了身去不敢再看。床上的人不着寸褛,光脱脱的躺在床上,双腿被大大的打开,跨间的男性之物高高的耸立着,周身遍布潮红,显然是中了春药的迹象。
"主人,他,他怎么...·"
蓝玉害羞的不知如何是好。
风炎越扫了一眼床上的人说:"你照顾他。"
蓝玉看到风炎越转身要走,连忙跟上来,着急的说:"主,主人,你去哪呀?不要丢下蓝玉呀。"
"我去找解药,他这个样子什么也做不了。"
"我,我..."
"你不要出去,在这里等我。"
蓝玉尴尬极了,虽说他也是男子,可是却是尚未长成的少年朗,像那样成年男子的身体并没有见过,蓝玉闭着眼睛,找了一张薄被扔在他身上之后,马上跳到很远的地方,背过身去不看他。
在这座院子里,唯一让风炎越看的顺眼一些的只有岳音一个,于是他便决定去找他要解药,可是走在院子里,风炎越才突然想到,他根本不知岳音在什么地方,本想找人问问,可奇怪的是,刚才还人来人往忙忙碌碌的庭院一下子就变得一个人也看不到了。
好不容易在前面的小路上出现了一个仆人打扮的少年,步伐蹒跚的走过来,风炎越叫住他"喂,你等一下。"
那少年身体颤了一下,停下脚步,把头低得很低,声音怯懦卑微的回答"是,大,大爷,有何吩咐。"
"你知道岳音在什么地方吗?"
"您...现在吗?"
那少年有些意外的说"不可以吗?!"
"不....不...在....在那边"
少年连忙惶恐的解释,指了指西侧的一间小跨院。
"多谢。"
风炎越点头致谢,向那边走去。
待风炎越离去之后,少年才敢抬起头来,眼中布满了担忧与害怕的神色,看向风炎越远去的背影。
风炎越才一跨入小院,马上从树上快速闪过一个人影,落在风炎越面前"风公子,请留步。"
"让开。"
"公子,我家少爷不方便,请您改日再来吧。"
"让开。"
"公..."
唐情的第三句话还未出口,便被一股强大的气劲甩到一边。
唐情捂着肚子挣扎着怎么也站不起来,他只能痛苦的捂住肚子,眼睁睁得看着风炎越走向门边。
房门虚掩着,只需轻轻一推就可以打开,风炎越的手放在门上,突然停下了,在他心中莫名其妙的升起了一种讨厌的不安感,很久很久以前,似乎也有过同样的情形,厚重的仓库大门被打开,昏暗的灯光,狰狞的面孔,半人高的机器上苍白的少年被反绑在上面,双腿向左右打得开开的,双脚被固定住。被打开双腿间红肿的秘处被看的清清楚楚,混合着红色的白浊流了一地,瘦弱的少年已毫无生息....
风炎越猛烈的摇头甩去那不堪的回忆,那很久以前的不堪一幕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再次想起,他不愿多想,心绪烦乱的猛地推开房门,让他陷入极度混乱状态的景象展现在他的眼前床边,肥胖的男人赤裸着下半身腿间的昂扬之物在空气中不停的摇晃着,床上已经全身赤裸的岳音,被捆绑着,身上布满红色的痕迹,房内散发着淫弥的气息。
床上的两人被突然打扰猝不及防,呆愣愣保持着姿势愣住了。三长老被房间内越来越寒冷的空气唤回现实,他打了个哆嗦,若是平常,被打扰了一定会大发雷霆,可是当他看到风炎越阴沉的眼神,不知为何,只剩下了毛骨悚然的感觉,空气中越来越低沉的诡异气氛,让他感觉到了强烈的危险气息,他要逃跑,他不要再在这里再呆一秒。讪讪赔笑着胡乱的抓起自己的衣服,护住重要部位,慢慢的往门外挪。
并不长的路程三长老走了好久才好不容易挪到门边,他松了一口气,刚想夺门而去,后背猛地一凉,他哆嗦着低下头,那是比死亡还要恐惧的变了调的极度的惊恐之音"啊--!我,我的身体哪去了!哪去了?!"
"下地狱去吧。"风炎越低沉阴冷的声音在三长老身后响起。
三长老的身体如一块块击碎的肉块般散落一地,惨不忍睹。
风炎越的心中早已是翻江倒海被愤怒的火焰烧着了,但是杀手的素质,让他的情绪完完全全的隐藏了起来,外表看来依旧是那样的冷峻,静如止水。风炎越的双瞳深沉如千年寒泉的泉水,远远的注视着床上的人 岳音由于淫虫的分泌物的刺激,身体一直处于亢奋的半昏迷状态,可是三长老粉碎的那一刹那,他猛地一颤,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是被绑住手脚无法动弹,脸色潮红,嘴唇一动一动的只是出气,冲口而出的只有媚惑的呻吟,可是那双眼睛,虽然已是混沌不清,却依然可以从中射出直刺如人心的锋利视线,风炎越轻抬中指,一股气劲把岳音的捆绑打开,刚一获得自由的岳音向前一窜,就想要下床,可是他跨间的那件束缚住他的物件折磨得他双腿没有一点力气,他一下子趴在了床上,挣扎了好几下也未能站起。风炎越嘴角上扬,竟然笑了,残忍的属于死神的微笑。他没有马上动手,就像猫看着掌心中垂死挣扎的老鼠一般注视着床上的岳音,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