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全身如触电般颤抖了。虽然说全身没有力气,羞辱感迫使他竟再一次挣扎了起来。没想到男人竟将他翻了过去,趴在床褥之上。
"雷多,你看这是什么?"男人拿着两指宽一指长的香肠,在他眼前晃着,雷多贪婪的紧盯着。"我知道你最喜欢吃这个了,我们今天来个特别点的吃法吧。"他沾了些放在一旁的精致盘子中的肉酱。一下子捅进了男孩的菊花里面。
"啊!你,你要怎么样?!"男孩尖锐的叫出了声,男人没有理会他"雷多!来啊,你看看朕多辛苦给你找的饭碗。"男人抬起了他的屁股,在下边垫上玉枕。
狗先闻了闻,然后鼻子往前拱了拱,让香肠更往里面塞了塞。他肛门附近的肌肉一下子收缩了进去,将香肠整个包裹在里面,狗似乎很着急,张开嘴巴想要咬住。男孩恐惧的感受着一波接一波因为寻找而无意识的撩拨的快感,前面分泌的液体增多了。
"不...不行!...."
"什么?果然雷多的嘴是没办法满足你这个身体的,好啦,朕知道啦。"男人叹了口气,很认真的从床头柜里面找到一个小瓶子。
"这可是个让雷多和你都幸福的东西哦!"打开瓶子,将液体慢慢的倒在了他的屁股周围。液体慢慢的随着屁股中间的缝隙,流到菊花洞附近,然后溢满整个皱褶。凉凉的感觉让他颤抖个不停。
"好像少了点..."男人又倒了点下去,这次就看见已经挺立的阳具上面挂着晶莹的露珠。
他只听见狗的喘气声越来越粗。每喘一次,他就多一份恐惧,然后阳具被握在男人的手里把玩,敏感地带全部暴露出来接触流动空气的那种感觉,让他觉得羞耻,觉得无地自容。他没有力气挣扎,四肢软的抬不起来,现在还被迫要跟狗......
"雷多的东西你会非常喜欢的!"
突然,一个炙热的东西顶着他的菊花。
"什.....什么?!"他转头却看见了男人正引导着狗的性器抵住他的菊花。他害怕极了。
"30公分的你都吸了进去,不会很痛苦的,而且狗的运动频率很快,会让你乐疯的哦,呵呵"
说话的当,猛地一下子就插了进去,加上先前的香肠,他简直要发疯了。
"哎呦,松垮垮!"他便从衣服内拿出了一只玉棒。
"啊!.......不要!"
感受着狗的韵律,他几乎以为自己会死。"上等春药,这个东西可是花了朕不少的钱呢。"
男人笑了笑,抬起少年的下鄂,"别哭啊,好一副顷国顷城的容貌,哭花了就不漂亮了.朕知道心儿你很累,朕知道你不喜欢我们家雷多的宝贝,朕知道一切不是你的错,可是,你不能自私阿,你要顾虑到朕的心情,你看看这里,他没有动静阿!真是多得你那贱人母亲的照顾,朕也希望可以有朕来替你解放,可惜呀,它已不会有反应了呢"男人指着自己的萎靡不振的阳具伤感的说。
"不!--"绝望的表情。
"噢,对了,雷多体力很好。他不高兴了就会走开了,朕现在去处理政务,你就和它一起满满的享受吧。"
圣武帝国皇帝圣言严肃的端坐在高高的龙椅上,静静的听着臣下的军情奏报,闪着寒光的目光直直的刺到那人身上,毫无感情的声音从帝王的嘴里一个字一个字吐出"一群没有用的废物。"堂上的臣子被吓的浑身冷汗,连忙跪下磕头如捣蒜般的请罪,站在左上首的一个身穿文官朝服的俊秀男子走出队列求情:"皇上容禀,王大人奏禀的我军战略是臣下的意思。"
"原因?"
"臣下认为南部据京城较远,又间隔着渭河这样大的河流,我军多乃骑兵,不适水战,不如暂且隔岸观火,让南部诸王自相残差,待到他们精疲力尽时,在出击南部,定能不费吹灰之力坐收渔利;而西部常年瘴气环绕,地理不明,如我军贸然攻伐,必然会导致大量伤亡。但是又需向诸王显示陛下骑兵的威武善战,臣下认为现在首要的是出兵东部,一则显示陛下神武,二则也可获得东部这一大粮仓,为今后出兵西南二部做好准备"
"宇文爱卿认为何时出兵西部为好?"
"臣认为应耐心等待时机,待我军占领东南两部时,西部必定慌乱,自会露出破绽,到时在寻机出击必定事半功倍。"
"就照宇文爱卿的意思办吧,退朝。"
众臣退下,只剩宇文轩德一人,这才开口"陛下,再这样下去,他恐怕挺不了多少时候,还是有所节制的好。"
皇帝露出淡淡的笑意,"轩德,这是朕的私事,你就不要操心了,退下吧。"
宇文轩德无奈的恭身施礼后,慢慢的退出殿外。
空无一人的大殿之上,高居在上皇帝眼中充满了阴沉寒冷,周身上下散发着吓人的寒意,低声自语道"游戏才刚刚开始呀,又怎会让他如此轻易的结束。母亲,弟弟,好好在天上看着我如何为你们报仇吧。"
暨日圣武铁骑大举出兵圣武东部地区,展开了一场大战。
第三十六章 林峰归降(上)
将近正午十分,足够四辆马车并排走的宽阔官道上,这时只有孤零零的一老一少外加一头驴,慢慢悠悠的行进,那老人大概50岁出头,头发胡须花白,人却显得很精神,坐在驴背上,年轻人20左右,英姿铄铄,五官端正,这两人正是林峰父子,风炎越临走之时,着人给林峰松了绑,然后他们父子便离开了军营,走在回家的路上。至于其他的村长都赶着回去宣布好消息,以便尽快获得田地,不像他们父子心事重重的。
父子俩人谁也不说话,沉闷的赶着路。林峰牵着驴,低着脑袋,心中思量着迄今为止所发生的事,那人搞出了这么多事,竟会如此容易的放了他,还真的是出乎意外。那人或许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差,如果他真能像他所说的那样去做的话,那倒也真是百姓的幸事。可是当想到洛军的将士们毫无犹豫,全部都投靠了那人的时候,心中升起了无限的悲哀。那些达官显贵,还真是尽失军心呢,竟没有一人愿站在他们那边。自己这是在作什么,为什么没有像他们一样投靠那人呢?
"峰儿。"林父在驴背上呼唤他。
"父亲,你有何吩咐?"林峰连忙停下脚步,扭头听候差遣。
"没什么,想和你随便闲聊,不必停下继续走吧。"林父慈爱的看着儿子说。
林峰点点头,重新迈开步子。
"儿呀,你好像有心事呢?"
"没有的事,父亲您不必为孩儿担心。"
"是吗,那你从军的这段时间过的还好吗?"
林峰心中黯然,好吗?都被人给架空了,嘴上却说"还好,我当了参谋呢。"林峰心想怎么可以让父亲担心呢。
这个孩子,就是这点不好,什么都放在心中,这可怎么好,要想个办法让他精神起来,林父想了想说"峰儿,你觉得那位风大人如何?"
"我不喜欢他。"
"那他还真是不简单呢。"
"您说什么呀,父亲。"
"我儿平时最为淡然,对任何事任何人都很少关心,他竟能引起你的兴趣,这还不够吗?"
林峰心中一惊,猛地停下脚步,急急的辩解"我,我才没有。我是因为,我是因为。。。"
"因为什么?"
"他许给军士那么好的福利,又颁布了那么优厚的对农政策,还不是想要收买人心,他现在根基不稳,等他实力雄厚之后,一定会反悔现在所作的承诺,我不相信那样的人,就像我没有被他利诱,他绝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就会找人对付我们呢。"口不对心得说完这些就后悔了,心中明明不是这么想的,可是一着急出口的就全是诽谤他的话了。
林父心中叹气,儿子这回真是栽了,那位大人还真是了不起,不过把儿子交给那样的人也可放心了,说"你是这么想他的吗?为父可不这么认为,想为父活了这么大年纪,人还是识得的,我儿可敢和为父打个赌吗?"
"?"
"以两日为期,若那位大人像你所说的表里不一,来找我们的麻烦的话,便是你赢,若他没有来,便是为父赢,哪个赢了,便要答应对方一件事,你敢吗?"
"一言为定。"
两父子作下赌约,继续赶路。回到林家寨,村民们都聚在一起,林父把从城里听到的田税政策一讲,乡亲们都高兴极了,积极性很高,纷纷排起长队登记户口,林峰就帮助父亲作一下纪录。很快的两天就过去了,第三天头上,户籍资料全部登记整理完毕,交到了父亲的手上。
林父接过资料,说到"峰儿,准备一下,为父送你去参军。"
"为什么,父亲。"
"你忘了我们的打赌吗,你输了,为父要你做的就是参军入伍。"
"我..."林峰语塞,两日来村中风平浪静,连个陌生人都没有,是自己输了。
自己这个儿子太不懂表达自己的心思,不帮他一下是不行的,接着吩咐道"去村中通知想要参军的年轻人,我一并从你们去。"
林父不仅说了田税政策,也向村民讲了风炎越对军队说得那一番话,村中那些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有很多都想参军报国,因此才会有此说话。
隔了两天重又回到军营,恍若隔世。火烧过的残骸已被清理干净,搭建好了新的军营帐篷,军士来回巡逻,井然有序。若不是曾经历过,恐怕自己也不相信这里曾经受过那么一场大火的洗礼。进了军营一路有人引导他们来到新兵登记处,他们这些林家寨的年轻人被领到了一个办理台前。
"姓名,年龄,地址,有无特长?"负责登记的兵士毫无感情,完全程式化的问讯。
"林峰,21岁,林家寨人。"林峰言简意赅。
兵士听的此言,抬起头来打量了一下林峰,站起身来走开了,在远处和一个军官模样的人耳语了一番,一起走了过来。虽然穿着一样的军装,但是气质上很明显可以看出是管事的。而且他们的肩上都有条形和星型的装饰。
这里简单介绍一下,风炎军执行的现代军阶制,最低军阶三等兵一直到元帅,分为17级。以5个人为一个班,20人为一排,80人为一连,320人为一营,1280人为一团,5120人为一旅,20480人为一师。而他们肩上的便是军阶,风炎军除了肩上的军阶外,不管军官还是士兵穿着一律一样,这样一来敌人就很那看出哪一个是指挥官了,而自己人就可以很轻易的通过军阶找到上级,同时,在战斗中若某一级的指挥官不幸牺牲,也可有现场军阶最高的补上,确保风炎军不管发生任何情况都不会出现群龙无首的情况。
"你曾在洛军干过吗?"军官谨慎的询问。
"做过。"
军官闻听如此,脸上露出笑容,很有礼貌的说"若是如此那便好了,主公已等候尊驾多时,请随末将这边走。"
林峰心中蹊跷,那人怎么知道自己一定会在军营出现,莫不是他有什么诡计,哼,就看看你要耍什么花招。林峰绷着脸随军官离开。
第三十七章 林峰归降(下)
风府的议事大厅,多位文官武将齐集于此,紧张的作着工作汇报。
主管征兵的武将禀报"主公,迄今为止,我军共招募新兵2万余人,其中1万为洛军降将,另1万是被军队高福利吸引而来的游侠和农民,已按照您的吩咐,整编为四个旅,但是同时引出的问题是,军队的中低层军官严重缺乏,请主公示下。"
风炎越正要作指示,门外走进一个亲兵,禀报"主公,林峰带到。"
风炎越高兴的说"请他进来,"接着对身边众人说"你们暂且退下。"
众人面有缊色退到后堂,当然不是对风炎越,而是对那个打扰他们汇报工作的林峰,那冒出来的家伙,还有一大摊子事邀请求主公指示呢,全被他打扰了。每个人都如热锅上的蚂蚁,再堂屋转来转去,唯有岳音不慌不急,好像自己是个方外闲人一样,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一边打着拍子,一边哼着小曲,自在非常。
好像能蹦出火花一样,不知为何,林峰两眼冒火看着风炎越,而风炎越则是眯着双眼,嘴角挂着痞痞的笑容,将近半分钟,没有人说话。
风炎越首先开口"你好呀,林老弟。"
"不敢,我和你没有那么亲。"
风炎越无所谓的耸耸肩,让道"请坐。"
林峰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离风炎越很远的地方。说"你派人在军队等候,你就那么确定我一定会来吗?"
"我会未卜先知嘛。"
风炎越对人心的把握,一向都是恰到好处的,要想得到林峰,只有从那老人下手,当初的第一眼便看出那位老人定是隐世在此的大儒,恭敬有礼的招待,慷慨激昂的治世大理,他不相信打动不了老人的心。不用自己费劲,他自然会把人乖乖的送过来。寥寥数语,把人完全玩弄于鼓掌之间,这点自信风炎越还是有的,并不会因为来到了一个新的世界而退化。
林峰现在才想到,或许自己不喜欢的就是他这种,一见自己就吊儿郎当的样子,不想再和他说话了,因此闭嘴不语。
风炎越倒好像被发现他的不悦一样,继续调侃"你好像不怎么喜欢我呢,为什么?"
"表里不一,满嘴仁义道德,其实一肚子男盗女娼,你认为这样的会受人欢迎嘛?"林峰口气刻薄的冷言道。
风炎越尴尬的挠挠头,自嘲的笑笑"原来我在你心目中是这种形象呀。我还自以为不错呢。"
林峰这时才觉得说的好像过分了一些,不过说已说了,就这样吧。气氛再一次陷入沉静,再一次没有人开口。
许久,风炎越才开口"既然你那么不喜欢我,为何还要参加我的军队呢?"
"。。。。"林峰无语。
"是因为尊父的缘故吗?若是如此,我或许可以帮的上一些忙。"
"?"
"我帮你向老人家求情,这个面子我想他老人家还是会给我的。"
"为什么?"
"强留你下来,也不会真心效命,与其不甘不愿,倒不如作个顺水人情。不过现在不可以,如果你现在就回去,老人家决不会原谅你,缓个一天,等老人家心平气和之后,我在和你一同前去求情,另外我今天也真的很忙,你就在此待上一天,作我一天的书记官如何,顺便也好好看看我是一个怎样的人。"
林峰好像在思考,仍旧不语。
"怎么,你害怕我吃了你不成。"
他说的没错,如果今天回去父亲一定生气,就待上一天,谅他也耍不出什么花样。心中有了打算,便说"谁会怕你。"
官员们重新进入议事厅,竟发现主公的身边站着一个陌生人,心想国家大事怎可被一个外人听去,因此都纷纷询问的看向风炎越,风炎越随意的说"不必担心,他是自己人,继续议事。"
主公已这么说了,那就没有问题了。众人不再看他,专心自己的事务。
"刚刚说到军队建制,我认为不可单一,如果一军只有一种形式,攻击力会大大降低。记下,每旅下设一个骑兵团,两个步兵团,一个炮兵团,一个工兵连,各阶军官各设正副长官一名,人员不够的从缺。至于中低层军官缺乏的问题,连长以下的军官,可以暂时由士兵们自我推荐,试用1月,一个月后,我相信将士们应该已经互相了解了,到时再由士兵公选。至于中层士官,则由我们的老兵暂任,同样一月之后,由战功卓越者担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