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鬼(穿越时空+女变男)————南阙 (下)
南阙 (下)  发于:2008年1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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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血色!不像鬼。半夜出门应该吓不死人。
推门出去,却看见苍云在跟管仲文对峙。
这两兄弟在干吗?
上前站在他们两个跟前。
"你们在晒月光吗?"
苍云的注意力立刻转到我身上。
"景榕你醒了!我洗干净了!你看。"
抓住他的手翻来覆去的看呀看
"嗯!洗的很干净。好了!现在去睡觉!看你的黑眼圈都出来了。"
"那你呢?"
"我刚睡醒怎么可能睡的着?你先睡!我一会就进去。"
"我睡景榕的房间吗?"
"对呀!我的房间。去吧!放心!我一会就进去。乖乖的哦。"
"好!我进去等你!你要是有什么事就喊我。"
说完还看了管仲文一眼才进去。
看苍云乖乖进屋。我转头看向管仲文。
他的眼睛闪过一丝痛苦。很快!
"要说吗?"
"......"
"坐下吧。"
坐在大树下面的躺椅上。我开始听管仲文的记忆。
"当年你随师父上山养伤。前脚才走,后脚南骥云就放了一个响箭。引来一群黑衣侍卫接他回宫。我们正考虑要不要送你到山下的时候就来了一道圣旨说扩大军备要西钺城年供赋税一千万两。我们都觉得事情不对,可能皇帝要对我们下手。同时也庆幸你已经离开。至少不会牵连到你。而且我们也派了人跟着。可是万万没想到竟然会失去你们的踪影。苍云当时就急了。一定要去寻你们。被师叔拦住。我和三弟也劝他说情况不明,这里也是焦头烂额的一堆。还是等等再说。更何况有师父在不会有什么问题。苍云不听。一定要去寻你们。正想出城,就发现官兵把西钺城围的铁桶一般。我们是谁也出不去了。呵!这官兵来的奇怪去的也突然。三天之后突然全部撤走。苍云急着出去寻你,师叔和阿虎担心他出事,将他压制住。我派出所有人。没有消息。三个月以后接到了师父的信。信里说......说你已经......。大概就是这样。"
沉吟半晌。
"那苍云怎么会变成这样?"
"师父信上说要瞒着苍云。可是被三弟无意间说露了。苍云大受打击,怎么样都不信,可是师父的信白纸黑字些的清楚。不由的他不信。伤心,气愤加上自责,怒急攻心!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当初谁拦着他找你他就跟谁动手。下手绝不容情。三弟也是在那时伤在他的手里。"
"那个老虎受伤了?"
"是!苍云一剑断了三弟一臂。"
"啊!"
我吓了一跳!那个老是横横的徐锦虎竟然断了一臂!真不敢想象当时的情况。
"你呢!你怎么成这个德行了?脸色蜡黄,说话呼哧带喘,整个人躬着身子直不起腰。连西钺城萧条成这个德行,你甚至连城主的位子都想让出去!"
"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
"你......还是没变呀!"
怎么人人见我都说我没变!!就两年我要变到哪儿去呀!真是的!
"不想说算了!说来说去还不就是方不下事业,心力交瘁,积劳成疾,哀莫大于心死。睡觉睡觉!"
起身向屋里去。管仲文在后面出声:"景榕!你真的就不能接受我吗?我不求你离开苍云。只要......只要你能接受我。"
顿了一下。没回头。
"我很感动!可是我的心很窄。只能装下一个人。两个人就太挤了。对不起。"
不去看管仲文,不让自己心软。在感情上软弱妥协只会让自己陷入深渊。
回到房间,苍云正坐在床边瞪大眼睛等着我。
对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云云!我来喽!"
50
将苍云扑到在床上!
双手揉着他的脸。
"云云!我都回来了,你都没有亲亲呢!"
听了我这话,苍云的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
轻轻的小心翼翼的在我唇上一吻。
"太轻了!没感觉!"
双手撑在苍云头的两侧,看着他的眼睛,慢慢的压了下去。
柔软的唇,温热的气息,香甜的味道。
慢慢的在他唇上研磨。伸出小舌轻轻一探。他的反应就如同触电一般。
正想抬起头,他猛地追了上来。
牙齿在我唇上轻轻啃咬。不痛,却麻麻的。
"嗯!"
轻哼一声,他炽热的舌突然创入,在口中翻搅。引的我一下像被抽了骨头一样软在他的身上。
玩火自焚!
这时苍云反压在我身上时唯一想到的一个词。
无力阻止彼此衣服飞速消失。也无力阻止他在全身上下种满草莓!更无力阻止他的开拓进攻。
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紧紧的抓住他的脊背,努力的跟随他。
"苍云......啊......慢......慢一点......呃......"
"景榕!景榕......景榕......"
"我......我在......在这里......在......啊......"
突然的,被猛翻个身,四肢匍匐在榻上。
苍云依然没有退出去。搅动的感觉好似全身都被抽到一起,引起身上一阵痉挛,不自觉得将苍云含的更紧。
"啊......好紧......好热......呜......景榕......"
脸埋在枕头里,烧得头发都快焦了。
跪趴在床上,双腿被分得更开,双手被反拉在身后,拽在苍云手中。臀被迫抬得更高,苍云也更加深入。到了从来没被碰触过的地方。
"不......太深......深了......出去......求......求你......"
快感从一点波及全身,觉得心脏好像都已经要停了。眼泪已经遮挡了视线,嘴里只能发出嗬嗬得声音。
当滚烫的液体喷薄而出的时候,我颓然倒下失去了意识。
突然被什么东西惊动。睁开眼睛,心里空空的,整个人好像都沉到了水里。
怎么回事!
四处张望。看到苍云木头一样坐在床边。眼睛虽然向着床铺却不知道在看什么地方。
"苍云?"
酸涩的身体无法动弹,只能试探性的叫他一声。
似乎受到惊动,缥缈的眼神转了回来。可是依然没有正常。嘴里自言自语。
"景榕没有丢。景榕死了。他在去山上的途中死了。他就那么孤独的死在路上。连尸首都找不到。我连给他封坟都作不到。就只能让他暴尸荒野。我根本不配做他的爱人。他凡事都会为我着想。可是我却什么都不能为他做。现在他去了!我为什么还活着!还这么浑浑噩噩的活了两年!以他的性子,在下面一定等的都要开始骂人了!可是我还在这里。我应该去找他了。"
看着苍云的样子,脊背一阵发凉。
他陷在回忆里拔不出来了!
一定要把他拉回来才可以。什么东西可以制造出大动静?
勉力起身,四处搜索。
没有!只有旁边有一个铜脸盆。
拿起脸盆,顺手捞了一个镇纸!两相碰撞!
当!
着声音还真大,耳朵都快聋了。
看苍云顺声望来。
将脸盆摔在地上。
"郦苍云!我活的好好的你干吗咒我死!"
 反应变的超级迟钝的苍云看着我。好像根本不认识。
上去揪住他的头发。
"郦苍云!你是不是养了新欢忘了我这个旧人,现在才急吼吼的盼着我早点咽气!"
我努力瞪大眼睛盯着苍云看。眼睛好酸!
苍云眼睛眨巴眨巴的渐渐回复清明。
"景榕?是你吗?"
"废话!不然你也为是谁!说!你是不是有别人了!"
"没有!"
典型的条件反射式的回答。
"这回就相信你了。还傻站着干什么!你不累呀!睡觉!"
一下被抱起,轻手轻脚的放在床上。一双大手从头摸到脚。
红着脸推开他。
"干吗!刚才还没够呀!"
"你没......你真的没事?"
"基本没什么事啦。哎呀!不要在摸了!再摸我翻脸了!"
头抵在我肩上。没一会就湿了一大片。
轻轻拍他肩膀。
"哭吧。哭出来就好了。一切都过去了。都过去了。以后会好的。会好的。"

就这么轻轻的劝慰着苍云,看着外面的天已经蒙蒙亮了。
苍云的眼睛肿得跟烂桃一样,我则好似和熊猫是亲戚。
两个人坐在房间里对望。
他贪婪得看着我,我欣喜的望着他。
我大难不死,他神智恢复。一切似乎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实在高兴。开心!!!
※※※z※※y※※z※※z※※※
可是三天以后我就高兴不起来了。
苍云无时无刻不盯着我。只要我一不在他视线内,他马上满宅子的找我。要是找不到,绝对闹的鸡飞狗跳。搞得我即使上茅厕也会有一个大尾巴。呜!人家便便也要跟!我的隐私呀!
在我轻声劝解,怒目而视,严重警告统统用尽的情况下,苍云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套在我左脚踝上。
翘脚一看,一个做功精美得脚环。上面还有三颗叮当作响的铃铛。
"这是干什么?"
"你老是不让我跟着。可是我又不放心。带着这个,只要你活动我就能听到你在什么地方。"
瞪着脚上这个可以媲美狗链子的东西。心里那个气呀!
"你当我是你家小狗呀!还栓个铃儿听响!赶紧给我摘了!"
苍云听我这话,立刻露出一副郁闷表情。
你还真知道我软肋在哪里。
"好了好了!我带着就是了!别露出这么一副表情来。"
就这么着,那个狗铃铛就在我身上成天的哗啷哗啷的响着。

管仲文的城主位子到底是没让出去。就因为我出了两个问题。
一个是人的一生最重要的是什么。另一个是如何做一个在上位者。
两个问题首先挡住了大字不识一个的。然后问题的回答又挡住了卫道士,而根子软的,以权谋私者,夸夸其谈者......。这么一下,就剩了两个人。
一个是西域冷血城主,一个是朝廷退休官员。这两个都超级聪明可是又都不太合适。
于是我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冰变成水最快的方法是什么?
于是,两个人淘汰出局。
说白了,我是成心的。一点都不想管仲文辞职。为他也为我自己。至少他现在还没死心。

看着天气渐渐暖和,我和苍云决定向管仲文辞行。出门去游历大江南北。看看老朋友,认识新朋友。虽然管仲文不舍得,可是他有责任要背。想追也追不来。
哈哈!我们走了!

番外一
路遇山贼
山路崎岖险恶。一辆牛车在路上缓慢的爬行。
"站住!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钱!"
一群土匪拦住牛车准备抢劫。
车夫倒也冷静。拉住了牛车停在原地。
一个声音从牛车里传出来。
"赶车的,车怎么停了?"
"坐车的。咱们遇到拦路的了。"
"啊?咳!咳咳!等我出去看看啊!"
一个人掀开帘子钻了出来。
此人面色死白,唇无血色,两眼深陷,颧骨突出。长发飘散,脚下虚浮。三魂飞两,七魄余二。真真是三分不像人,七分更像鬼。
拦路的土匪们背上集体一阵恶寒,不约而同向后撤了一步。
这男子一手扶在车辕上,一手抚胸。呼吸急促。
"咳咳~~~~~!各,咳~~~!各位这,咳~~~~!是?"
男子问了一句话中间咳了两三回。说话间还呼哧带喘,一幅马上要断气的样子。
众匪相互看了言,一个看着像头的土匪开口到:"小子!赶紧的。别等大爷我动手。要不,哼哼!照大爷我这口刀说话!"
说话间,男子弯腰一通狂咳。那架势恨不得把肺都给咳出来。而众土匪竟然集体静默,都在等他咳完再说话。
好不容易男子咳声渐息,歪歪的倚在车辕上,似乎刚才已经把所有力气都用光了。车夫忙把脚登放下,扶着男子坐定。从车里找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药丸喂男子吃下。
男子眉头深锁,艰难吞下药丸,等了一会。开口说。
"实在不好意思。刚才咳的比较厉害。没听清您说的什么。能不能再说一遍?"
众土匪面面相觑。自从在这里开山辟路以来,劫了也不止百次千次,哭的闹的匪的悍的,什么样的没见过!只要一说动刀哪个不是软脚虾似的。可是今天这个痨病鬼竟然什么都没听清!
土匪头只好又重复一遍。
男子听完。一脸茫然
"啊!?"
转头问车夫
"赶车的,这是什么意思?要我们赶紧什么?"
土匪头一听,差点没气的背过气去。就算听不懂,看这架势还看不懂吗!
车夫好像早已经习惯,面无表情的说
"他们是拦路抢劫的。是让你把值钱的东西都交出去。不然就要动刀砍人了。"
"对!赶紧交出来。"头子见有人解释,连忙点头称是。
"是这样呀。我明白了。"男子连连点头。表示自己已经明白。
他转过头去问车夫:"云云,咱们还有多少值钱的东西?"
赶车的上车查看。
车里面静了一会,声音传出来。
"咱们一共还有铜钱五十五文。您的药值一两五钱已经吃了一半。还有算咱们穿在身上的,旧衣一共二十一件。其中有三件撕坏了没来得及补,六件上已经有十来个补丁。其他的也都补丁。最好的一件正穿在你身上。还有棉被两床,枕头两个。还有这牛车。一共值个十几两。其他的零零碎碎也值个三五两。"
"哦。这么些呀。"
男子听完,重新面对众土匪。问。
"怎么样?我这双鞋也是半新的。再不行还有我的药锅子。"
土匪头听着这人报帐。觉得黑线布满额头。心里话说。
今儿出门也没看看那黄历。刚出来就碰上个痨病鬼。还穷的叮当响。真***倒霉。连药锅子都给搭上。我缺你的药锅子呀!
闭闭眼,土匪头挥挥手。
"赶紧滚。别在这触老子霉头。奶奶的,一清早就碰上你们。真***倒霉。快滚快滚。"
男子见状,颤巍巍的站起身来,举手长揖。
"多谢大王。像大王这么侠义之人实属于世间少见。敢问大王尊姓大名。小的一定广为传播大王的侠义英名。让世人都知道大王的高风亮节,扶危助困之壮举。"
土匪头被说不好意思,两颊泛红。
大力挥挥手。
"什么侠义补侠义的,都是江湖上混的兄弟。说话别这么客气。老子大名叫鲁人贾。给,这是五十两银子,拿着。请个好点的大夫,看你这身板。快走吧!"
说着将男子扶回车里。

看着牛车一路继续缓慢爬行,消失在山间路上。鲁人贾心中感叹。当好人竟然另心中如此满足。刚才扶那人上车时,那人激动的浑身颤抖,声音哽咽。看来是真的感动呀。从此发誓以后一定要当一个劫富济贫的侠盗。

"云云,现在那些土匪能追上来吗?"
"现在距离已经远了。再说那些土匪也不会追上来的。"
"这样呀。"
"哈哈哈哈。咳咳~~~~!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哈......"
车里传出暴笑声。边笑边咳。
"不要笑的这么猛。小心呛着。"
"云云,你说那些土匪怎么这么单纯呀?我说什么他就信什么。连搜身搜车都不会。哈哈!咳~~!我刚说了两句酸话,那个头子马上感动的掏了五十两给我。他怎么这么可爱呀!这么单纯怎么当土匪呀?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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