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贱合璧(穿越时空+女变男)————Irini泥
Irini泥  发于:2008年1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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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够爽快,佑佑就是你的了,而且我也会帮你在佑佑面前说好话的。"我大笑起来,抓起风显的手晃了晃表示合作愉快,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某泥:可怜的佑佑,就这么被俊俊卖了。何俊:要你再这儿多嘴,TF。某泥:亲妈就是容易被75,下回偶要当后妈,哈哈哈。神经失常的离去。)
"好,谢谢你了。"风显也笑了,不再把我当作情敌。
回到膳厅,当风显宣布我是他的贵宾邀我入座的时候,我满意的看到风扬一脸吃鳖的表情,开开心心的坐了下来。
就这样,一顿早饭在十分诡异的状态下结束了。
吃完饭,就轮到打赌的事情了,我兴致勃勃的等待着赌约的开始。
"楚净涵,这儿没你的事了,你回房去吧。"风扬很不爽的对我说,显然是为了刚才吃饭的事情闷闷不乐而迁怒于我。
我一听,气愤不已,什么叫没我的事儿了,这么有趣的事情,竟然要打发我走,门儿都没有。
我连忙对着风显使眼色,风显立即接着说:"楚净涵是我邀请的贵宾,正好可以为我们的赌约做评判。"
"哼。"风扬怒视了我们一会儿,便一脸阴沉的领着我们往赌约的目的地行进。
我跟在后边无声的对风显说了句"多谢。"
风显笑了笑,佑佑则一头雾水的看着我们不明所以。
经过了七拐八拐,我们历经千辛万苦的走到了一处相当偏僻的地方。我、佑佑、风显都不知道风扬的用意为何。
我盯着风扬那满脸诡异的笑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他······他不会是想要杀人灭口来抢佑佑吧。
正想着,就听见风扬说:"这里是醉香楼的东南角,平时很少会有人到这里来打扫,所以堆积了许多落叶。"风扬指着地上满满的落叶接着说,"这有好几堆落叶,风显,我们一人选一堆,谁选的那堆落叶多就算谁赢。"
"好啊,那我选这堆。"风显指着靠近大树的一堆,首先作出了选择。
"我选那一堆。"风扬则指着远处的一堆说,声音里有着不明的窃喜。
风扬的话音刚落,我整个人就坐到了地上,那三人还都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不明白我为什么会摔倒。
我赶紧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摆摆手让他们继续。
看着他们在那里数落叶数的不亦乐乎,我不禁傻眼。真是有够无聊的赌约啊,就是小孩子打赌也不会赌这个的。
再看看佑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的表情,就可以想见他们在天界时打的赌必然也是这种类型的。神仙果然是没什么智商,他们到底是怎么当上神仙的,真是匪夷所思啊!我蹲在树边拖着下巴纳闷的想。
数着数着,就见风扬喜上眉梢,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可是就在结果快要出来的那一刻,突然刮起了一阵大风,把风扬的那堆落叶吹走了一些,而风显的这堆则吹进来了一些,所以本来稳赢的风扬最后输掉了。
"好吧,愿赌服输,我不会再跟你抢佑佑了。"风扬颇有风度的承认自己输了,让我对他刮目相看。
原来他还算是个讲信用的人,虽然这个赌约二了点儿。
"但是······"一个大转折,风扬似乎还有话要说,"可不可以把佑佑借我几天?来安慰一下我受伤的心灵,我不能白输啊。"
我的手滑了下来,满头的黑线,嘴角还不住的抽搐。
这个风扬,果然不能对他有所期望,不愧是变态神仙仲仲的转世。
结果可想而知,风显自然不会答应风扬的无理取闹,领着佑佑扬长而去。

第十六章 我们是一样的?
由于我蹲着的时间过长,导致我暂时不能顺利的站起来,于是风扬也就留了下来。用他的话说就是要看看我是不是为了逃避干活而撒谎偷懒,真是让人有够生气的话,但是我还是感谢他没有丢下我独自走开。
"你在想些什么?明明不是真的想要佑佑,为什么还要打这种无聊的赌呢?"我是真的搞不明白,便开口问道,正好拿他来打发时间。
风扬靠在我身后的树上没有吭声,目光直视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整个人显得相当深沉,浑身散发着一股名叫孤寂的气息。
许久之后,久到我已经放弃了他会回答我的问题的时候,风扬说话了。
"人在短短的一生中都在苦苦追寻着,追寻着自己想要的人生,明明知道最后所有的一切都会化为过往云烟,仍然顽强的生存着追求着,哪怕生活的有多苦多累,也不会放弃心中的希望。就像那转瞬既逝的烟花一样,即使生命非常短暂,但仍拼命让自己闪耀夺目,在天空中留下那永恒的一刻。正是因为有了死亡,人才会格外珍惜自己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可是如果生命没有尽头,与之相伴的只有流逝的时间,就算拥有再多也不会填满心中的空缺。不知道为了什么而活,只是无聊的活着。我的人生就是这样,自然要找些事情来调剂调剂,你不觉得显显抓狂的样子很是有趣吗?"
风扬又恢复成不正经的模样开始笑闹,仿佛刚才那个场景那些话那样的风扬都是我的幻觉一样,但是我仍然能感觉到隐藏在他心底的那股深沉的寂寞感,一种不知明的情绪在我心中流窜。
"能站起来了吗?那就回去吧。"风扬转身要往回走,却被我从背后抱住。
"你用玩世不恭的面具来掩饰你心底的寂寞,这样不累吗?"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风扬想要挣脱我的双手,但是我死死的搂着不放,所以他没有成功。
"你懂的。"我的脸贴在他厚实的背上,声音有些闷闷的,"我明白你的感受,因为我们是一样的。"
在陌生的时空,没有家人没有朋友没有我所熟悉的一切,我也会害怕会感到彷徨。虽然有佑佑和小乖陪在身边,可是仍然没法代替血亲之间那种天然的联系。每天用嘻笑怒骂来武装自己,让自己显得快乐,然而到了晚上,那种不可言语的孤独感油然而生,思念之情不可抑止迸发出来,经常流泪至天亮。
即便如此,我却没有回去,回到我所在的时空。一方面是我不能回去,佑佑还需要我;另一方面是我不想回去,我在逃避着,没错,我是在逃避。我思念着我的家人我的朋友,但又逃避着:父母殷切的期望,亲朋注视的目光,种种的压力让我想要抛开那里的所有。至少在这里,我是自由的,可以真正的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问他累不累,其实就是在问我自己。我并不像表面显露出来的那样坚强,我胆怯,我自私,想要拥有一切却又不堪背负沉重的包袱,有时候我都唾弃这样的自己,想要放弃。可是我还是活着,无奈的活着,等待着死亡的来临。因为有时候,人不是为了自己而活着。
风扬和我,也许所经历的完全不同,但是我们的灵魂是一样的,都是内心空虚的人。
不知从何时开始,已经不再是我抱着风扬,而是他抱着我。我埋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的心跳,只是这样相拥,却让我感觉平静了许多。
"好了,没事了,我们回去吧。"我松开手,退出他的怀抱。
"嗯。"
我们一前一后的走在回去的路上,我在他身后轻声的说了声谢谢,以为他不会听到,却没想他竟然停了下来。
"不,应该是我谢谢你,楚净涵。"风扬转过身,凝视着我,"不对,应该是何俊。"
"啊?"我大吃一惊,随即镇定下来,"那我应该叫你风扬还是仲仲?"
"呵呵,我就知道你会猜到的。嗯,还是叫我扬扬吧。"风扬抛了个媚眼给我,搞得我浑身一颤,真是恶心到了极点。
"走啦。"我一边叫他赶路,一边和他聊着天。
"你为什么那么喜欢打赌呢?"我好奇的问。
"因为无聊啊。你都不知道,天界有多无趣。如果不时不时的赌上几把,我会疯掉的。"风扬嬉皮笑脸的回答。
"咦?我记得佑佑所说的天界好像不是这样子的啊。"我疑惑的说。
"那当然是我调教出来的。"风扬很臭屁的说,"之前的天界可是那种死气沉沉、相当压抑的环境,在其他神面前个个都是中规中举、装模作样的,完全没有什么交流。要不是有我开发他们的潜能,天界哪里会变成现在这个模样。尤其是佐佐,那么自恋的一个神,为了佑佑抓起狂来什么也不顾,多有趣,要是放以前,他肯定会隐忍着不表现出来。"风扬沉浸在捉弄佐佐的回忆里。
虽然我承认我也喜欢捉弄风显,但是也不用这么变态吧,眼前的人真的还是那个刚才流露出寂寞神色的风扬吗?我不禁怀疑。
"对了,你没有失去记忆?那佐佐也没有吗?"我想起这个问题,是不是这就代表着他们很快就会回天界去了,我顿时感觉有些失落。
"他是真的失去记忆了。"风扬回答。
"你为什么没有?"我继续问。
"因为我并没有喝遗忘水啊。"风扬挤眉弄眼的说。
汗,这个人,不,这个神居然连自家人都欺负。
"那你早就知道我不是真正的楚净涵了?"
"嗯,没错。"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你还记得有一回你在街上撞到我吧?"风扬转头问我。
"记得。"我咬牙切齿的回答,想起那一回我就生气。
"那时就知道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你还有法力?"
"不,应该是没有了。虽然我偷偷倒掉了遗忘水,但法力是天天封印的,所以我不可能还有法力。可是不知道是不是我没有失去记忆的过,体内仍然残余了一些微弱的法力,只要和人相触,就能知道我想要知道的事情。"
"那你当时是故意的了。"
"是啊,因为我知道我们肯定会再见面,为了让你加深印象,所以才说了那些话。事实证明,我果然让你印象深刻啊。"风扬摸着自己的下巴朗声笑道。
"你去死吧。"我抬脚就要踹他,可是他好像脑袋后边也长了眼睛一样,跑开了。
"啊~"我看着风扬的背影,突然发出尖叫,"风扬,你刚才抱着我的时候,不是把我心里想的全都看光了。"
"哈哈哈,你······说······对······了。"风扬边笑边回过头,一字一顿的回答我。
"风扬,我掐死你~"我笑闹着追上去,狠狠的掐着他的胳膊,逼着他不准把我的事情说出去。
我们在晚霞的照耀下走向路的前方。
当把心中的苦闷告诉另一个人,真的会轻松许多,至少不会再拼命的压抑自己了。也许以前我很讨厌风扬,但是现在我要用一种全新的眼光看待他。今天的事情也许会从此深埋在我的心中,我和风扬拥有了彼此的秘密而形成了羁绊。我想留在这里继续着我的生活,从此展开新的人生。


第十七章 有问题?
回到正厅,我和风扬彼此很有默契的绝口不提刚才发生过的事情。风显虽然觉得很奇怪,但是并没有再追问下去,佑佑则是用一种让人难以琢磨的眼神打量我们,然后猛和我使眼色。
"怎么?有事?"我看佑佑的神色有些不对,便问道。
"哦,没事。"佑佑顿了一下连忙摇头否决。
"是吗?"我狐疑的望着佑佑,"想上厕所就去上,别憋着,对身体不好。"
"我不是······对,我想去厕所。"佑佑脸涨的通红,本想拒绝又突然改口,临末还加重语气的对我说了句,"我去趟厕所啊。"
"去吧。"
"嗯。"得到我的许可后佑佑才转身离去,快踏出门槛的时候还回头给我来了个回眸一笑。
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佑佑离开的背影,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在搞什么啊?想上厕所就去上呗,干吗还和我报备一下,非得等我批准了才去啊,又不是刚上幼稚园的小孩子,真是有够奇怪的。
"楚净涵,快过来给我按摩按摩。"我正纳闷时,就听见风扬那跟催命似的叫唤。
"来了。"我磨磨蹭蹭的走过去,在风扬的背后敲敲打打起来。
这个人,真是不上道,亏我刚才和还他进行了一次心灵的交流,没想到他根本没有觉悟,竟然还是把我当小厮使唤,使唤上瘾了啊。
"你在挠痒痒呢,这么轻。"风扬很不满意的开口。
"这不是怕把你打疼了吗?"我假意柔声的说。
"切,当我是你呀,使点劲,越大劲越好。"风扬极为不屑的撇撇嘴,用手指指他自己背部的某处,示意用力的捶。
"知道了。"我握紧拳头,拉开架势,用尽全身的力气砸了下去。
"啊,我的手。"我叫了出来,抱着右手满屋子乱跳,惹得一直在旁边喝茶看戏的风显大笑不已。
"哈哈哈,这就叫自讨苦吃。你忘啦,我可是能看透你心里的想法啊。"风扬一边拍腿一边嘲笑挖苦我,最后一句话则是在我耳边说的。
"哼。"我瞪了那两个人一人一眼,丢下一句话便跑了出去, "我去捞掉进厕所里的佑佑。"
出了房门,我便向厕所的方向走去。远远的,就看见佑佑蹲坐在离厕所不远处的石头上发呆。
切,他也不闲臭。我纳闷的看着佑佑,大声叫道:"佑佑。"
佑佑听到我的叫声,迅速跑了过来。
"你怎么这么慢。"他上来就劈头问道。
"耶?应该是我问你吧,上个厕所需要那么长时间吗?你在里面找黄金啊。"我反驳,顺便取笑佑佑一通。
"我不是真的要上厕所,只是想找个借口把你叫出来。你没看出来吗?我拼命的给你使眼色,出门前还看了你一眼。"佑佑颇为无奈的回答。
"啊,是这个意思啊,我还以为你是在提醒我记得去给你送手纸呢。"我吃惊的叫道。
原来他那时是在对我使眼色啊,跟得了便秘已经等不及了似的,谁看得出来。
"······"佑佑暗自叹息,完全无语了。
"好了,言归正传,你那么急着甚至不惜使出那么矬的方法叫我出来,有什么事?"我好奇的问。
"你一下午都和仲仲在一起?"
"嗯。"
"你和他都干什么了?和他说那件事吗?"
"嗯?这个······这关你什么事?"我不想再让第二个人知道我内心的想法,只好没好气的答道。
不对,风扬有那么一点点法力都能知道我的事,佑佑这个完全没有失去法力的神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我警惕的盯着佑佑,立马退离他三步之远。
佑佑不解的望着我,上前问道:"你怎么了?"
"停,你就站在那儿别动,咱们要保持一定的距离。"
"你到底怎么了?"佑佑虽然觉得奇怪,倒真没有再动了。
"我问你一件事,你要老老实实的回答我。"我用审犯人似的口气审问佑佑,甚至还以佑佑为原点开始做圆规运动,"你能看穿人心中的想法吗?"
"能。"佑佑果真很诚实,马上就承认了。
"什么?那我的心思不早就被你看光光啦。"我尖叫出声。已经完全陷入混乱之中的我,继续绕着佑佑做圆规运动,并不时的自言自语着。
"可是我完全看不透你的想法,不知道为什么。"佑佑突然冒出一句。
"完了完了,要死了,原来我被当成傻瓜这么多天了,还自以为很聪明很了不起呢。嗯?你刚才有说什么吗?"我隐隐约约的听到佑佑说了句什么,便停下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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