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夕(穿越时空+女变男)————逐流舞 (下)
逐流舞 (下)  发于:2008年1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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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没有等到下一口粥送上来,有些奇怪的抬眼,"唔,怎么了?"
玄翼回过神来笑笑,"没什么,师父说要去拿一些东西,过会儿就会过来了。"
不知怎的,看着翼格外温柔的笑容,楚夕就是觉得不安,刚才,翼是在发呆吧,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连手边的事儿都忘了,不自觉流露的茫然,刻意掩饰的忧愁,都是他没有见过的,虽然只是一瞬,也足以让他看得清楚明白了。这样的翼......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么,似乎翼并不想让他知道啊,要不要问?......还是算了吧,翼不是不明事理的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要怎么做不怎么做,自然都有他的理由的。可是......如果是翼自己碰到了什么解决不了的难题呢,如果只是他不想连累自己呢,呃,不会的,翼不会做这种傻事的,他们是情侣,是......夫妻,有什么事不能说出来一起解决呢......是不是师父......
"乖徒儿终于醒了啊。"清澈的声音如流水般划过心底,抚慰着他此刻略带不安的情绪,心情立刻平定了下来,楚夕欣喜的抬头,"师父!"
玄翼带着笑放下碗,小心用丝绸擦拭着楚夕的嘴,口里喃喃抱怨着:"看你,一见到师父就什么都不顾了,小孩子一样。"
"小夕儿本来就还是孩子嘛。"胡菲尔呵呵笑着,走过来摸摸楚夕的头,然后坐下来拿着他一缕头发把玩。
楚夕噘嘴:"什么嘛,人家都已经很大很大了。"瞪瞪那两个笑得嚣张的人,心里咕哝着,玄翼不知道也就算了,师父明明就知道他不止看起来这般年纪的。再说了,翼真的当他是小孩子?骗谁呢。
一把抓住玄翼想要收起的手,用自己的手指暧昧的在他手上揉抚着,意有所指的邪笑着道,"娘子,你觉得夫君我不够大么?"
玄翼立马就红了脸,头垂得几乎要挨上床面,猛然又醒起楚夕就躺在床上,赶紧又撇开头,想躲开点,手又在人家手里挣不开,眼睛都不知道要往哪儿瞅了。见他这害羞的模样,楚夕心里一阵阵的激荡,翼怎么会这么可爱啊,明明是个倜傥风流少年郎的说,真不知道他每天引诱自己的胆量哪儿去了,竟然这么不经逗。哦哦,真的太可爱了,可爱的他都想咬一口了......耳边传来胡菲尔不客气的笑声,看看玄翼愈发红润的脸颊,横过去一眼,语气很是天真疑惑地说:"师父,你都老大不小了,怎么还这么为老不尊呢?"
笑声停止了,下一秒,头上就被敲了一记狠的,委委屈屈地往玄翼身上靠:"翼,你看,师父又欺负我,我好可怜啊!"
"你可怜?世界上就没有可怜的人了。"
楚夕现在可以确定师父是敲上瘾了,一边揉着头上被敲的地方,一边气愤填膺地控诉:"我还不可怜哪,哪有做师父的这样子成天以欺负徒儿为乐的。"
"收徒本来就是为了给师父打发无聊的时光的嘛,要不然这徒儿收来干嘛。"胡菲尔一边闲闲地说着打击人的话,一边拿着楚夕的头发在手指上缠缠卷卷,玩得不亦乐乎。
玄翼终于恢复了正常的脸色,坐在一边任楚夕靠着,微笑着看着他们吵闹,看看差不多了,清清嗓子开口:"师父,我们开始吧。"
开始?什么开始?开始什么?他们在说什么?
楚夕一脸茫然的看看玄翼,又看看胡菲尔,被两人身上难得一见的严肃神色吓了一跳。
似乎明了他的疑惑,胡菲尔很是温柔的摸摸他的头,扯起一抹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温柔笑意,"别担心,不是什么可怕的事情。师父不会让你有事的。"
什么跟什么啊,说成这样,本来没什么的事情也会让人觉得很严重的好不好。撇头不理这个不可靠的师父,转头望向玄翼寻求答案。
被师父调戏了...
玄翼笑笑,正要开口,"砰!"门被推开,楚夕往门口看去,登时吃惊得瞪大了眼。那个万年不变的冰块脸朱舞国的冷面二皇子居然气喘吁吁一脸焦急的立在那里!今天是什么日子,所有人都吃错药了不成?
"菲尔,你不能......"弼连利眼扫了一圈,锁定自己要找的对象,紧走几步就想去抓人,却被胡菲尔轻轻躲开,脸上闪过一丝失落,咬咬牙,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不屈不挠地伸出手去,心里焦虑万分,"你不能这样做!"
胡菲尔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袍袖轻拂,浅紫的眼珠转过去瞟了一眼玄翼,玄翼会意,上前拉住弼连,"二皇子,我们去外面说。"
"不行,你不能......"弼连兀自不肯放弃,无奈被胡菲尔点住了穴道,嘴也被玄翼掩住,只能身不由己地被拖着往外面走。
门开了又关,屋内一时陷入了沉寂。楚夕愣愣地看着事态发展,大脑一时转不过弯来。好诡异啊,这......这是......今天是愚人节么?貌似这里没有愚人节这个说法的。他们在做什么,似乎所有人都知道,就瞒着他一个啊,那个弼连为什么那种表情,不能什么......
唔......唇上温软的感觉霎时阻断了思维,看看眼前放大的美丽容颜,楚夕有些茫然地眨了下眼,嗯嗯,真的好近,长长的睫毛几乎可以碰到,美的不像话的眉下微微闭上的眼,美的不像话的鼻尖挨着自己的,美的不像话的双颊染了淡淡的嫣红,更加美得让人几乎要忘了呼吸......呃,似乎少了什么,是了,还有形状无比优美的唇,正压在自己的唇上面,现在看不到是自然的......咦咦咦,唇压着他的......他他他,他在吻他!怎么会,怎么可以......虽然早已经历过更亲密的情事,可,可这是不同的啊,翼是他的情人,这个,这个是他的师父啊。
"师......师父......唔......"脑子里轰轰然,厮磨的双唇几乎让理智全部焚为灰烬,楚夕努力聚拢一点所剩无几的自制力,无比艰难地开口。他只是想问问师父这样做究竟是什么意思,没想到这样却正好给了某人开了方便之门。
胡菲尔修长的手指扣住楚夕不安分的脑袋,原先只在粉色唇瓣上留连的舌顺势滑入他因为说话微微开启的口中,甜美湿润的感觉让他兴奋得微微颤抖,双手不由自主地收紧,把底下的人儿更紧地拉向自己,软舌笨拙地扫过他的牙龈他的牙齿他的黏膜他的腭部,然后碰到了他的蜷缩的滑舌,喉咙里逸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咕哝,似乎终于寻找到了有趣的玩具,长舌兴奋地缠上去翻卷吮吸,直到感觉舌头因为过度用力隐隐发痛,呼吸也有些困难,才意犹未尽地松手,喘息着看着脸上泛起惊人红潮的小人儿,不由得心情大好。
楚夕快要晕过去了,受到大震撼了。想说师父应该只是开玩笑的,可连自己都不能相信啊,这种,这种,这种法式热吻,师父究竟是从哪里学来的?!他非要把那个人剁了不可!居然,居然,居然教他这种东西!带坏纯情小狐狸啊!
努力平顺呼吸,看看眼前一脸意犹未尽跃跃欲试的人,楚夕不着痕迹地往后缩了缩,作出一幅义正词严的模样:"师父,这是不对的,你不能再这样做了,被人看到不好的。"
胡菲尔舔舔唇,嘴角扬起迷人的弧度:"不怕的,师父已经给这间房施了结界,不会有人进来了,来,我们继续。"
继......继续......楚夕张口结舌,虽然师父刚才那个动作真的很诱人,让他小心脏不争气地怦怦乱跳,虽然刚刚那个吻真的让他回味无穷,可是,他和师父,他们,怎么可以......
"师父,你知不知道这代表了什么啊?!"退攘着试图压上来修长身躯,楚夕无奈的低吼。
胡菲尔停下动作,颇为受伤地看进楚夕的眼,很是认真地问他:"你不喜欢师父这样亲你吗?"紫色的瞳仁因为情欲的渲染显得格外湿润,直直的看进身下黑色的眼中,神情中有着孩子般的执著。
愣愣地看着他,楚夕发现自己似乎不能拒绝他的任何要求。这样美的人儿,怎么可能不被诱惑。"喜......这个不是重点!师父,这个已经是情爱的范畴了啊!你究竟明不明白?"及时刹住脱口的话语,硬生生扳转话题,冒出一身冷汗。
"呵,师父知道。"胡菲尔低头吻了一下略显红肿的唇,然后笑了,"那有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楚夕涨红了脸,大声说,"你明明说过修行之人不能沾惹情爱的!"
"嘘,乖徒儿,不要这么激动。师父有魂玉,不会有关系的。"安抚性地拍拍他的头,然后微笑,"好了,我们继续吧。"
是这样的吗?狐疑地看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跳上床来的人,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师父啊,好好儿的,上来做什么?"戒备地揪紧身上的被子,虽然以前经常和师父同榻而眠,可现在这种状况......
"我们来做做据说很有趣很好玩很舒服的事情啊。"胡菲尔答得理所当然,伸手便去掀他的被子,笑得煞是迷人。
很有趣很好玩很舒服......的事情?不会是......不可能吧......
"师父......"震惊得睁大了眼,不,不会是他想得那样吧......是谁教他这种东西的,怒~~!不小心看到师父笑眯眯地上下打量自己的眼神,不由打了一个寒颤,抱紧了身上的被子,抖抖地开口"师父,你不会是想......"
"乖徒儿,不会这么害羞吧,你应该不是第一次了啊。"轻而易举地扯掉被抱在胸前当作盾牌的被子,胡菲尔笑得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然后轻轻拉开楚夕迅速遮住自己眼睛的双手, 一只手抚上楚夕腰间的系带,恍然大悟似的点点头,"哦,我知道了,小徒儿是在暗示师父我把这些碍事的东西除去吗?"
治疗
晕了,真的要晕了,谁来告诉他这是怎么回事,他一定是在做梦吧,一定是的,如果不是做梦师父怎么会这样对他。
楚夕摇摇头,想清醒一点,可分明感觉到不属于自己的手指在衣衫上的滑动,淡淡的热度让他不由自主地眩晕。眼前这个人对自己上下其手的人真的是师父吗?长长的银发披散四垂,有几丝打在自己的脸上,一点点痒一点点暧昧,莹白的肤色多了几分浅浅的粉色,紫色的眼眸格外的润泽迷人,形状优美的唇也比平时要红润了几分......楚夕原以为师父已经美得无法形容了,现在才知道这样说竟还是逊了几分,那简直,那简直是不该存在于这世上的绝对诱惑啊,只有在最美最美的梦中才有可能出现吧......比例匀称完美的修长四肢半覆在自己身上,隔着衣衫还可以感觉到那柔韧的肌肤传来的灼人温度,师父的体温一向是温暖舒适的,现在竟然高的异乎寻常,连带着他的肌肤也变得烫热了起来......
大脑混沌得无法思考,直到感觉丝丝的凉意,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衣衫半褪,胸前的大块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身上的衣服还在匀速剥离中。慌乱乱按住一片衣角,另一只手挡住对方意图继续剥衣大业的手,语不成调的大喊一声:"等一下!"
胡菲尔还真是从善如流,听话的停了下来,笑眯眯的询问:"还有什么事么?"
"呃......"看着那浅笑的绝美容颜,楚夕思维有一瞬间的停顿,好美,尽管这么多年经常相见,还是不能对这张脸完全免疫啊......一时竟忘了回话......
"没什么问题我们就继续吧。"胡菲尔轻轻亲了他一下,准备继续未竟的工作......
"等......等一下!"楚夕顾不上脸红,一口气说下去,"师父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们这是不对的你是我师父我是你徒弟我们不能这样师父你就要飞升了不能为了这个功亏一篑情欲不是什么好东西发泄完了什么都没有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胡菲尔突然就不可遏制地笑了起来,并且是一发不可收拾,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银发散了下来,只看到唇角上扬,露出里面白的牙齿,看不到整个的脸。
楚夕愣愣地看着他,不明白他究竟为什么发笑,过了一会儿,怯怯地伸出一根手指戳戳他,再戳戳他,然后怯生生地开口:"呃,师父,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只是......哈......"大概是笑得有点狠了,上气不接下气的,好不容易才缓过起来,"我的小徒儿真的好可爱啊,你以为师父要对你做什么啊?"
嗯?不是,不是那个......吗?楚夕疑惑地眨眨眼,难道是他会错意了?不可能啊,之前这么明显的......
"笨徒儿,你知道你这次睡了多久吗?"胡菲尔瞧他的呆愣模样实在傻得可爱,情不自禁地敲了他一下脑壳,果不其然地见到他哀怨的痛呼和眼神,哗,真的好可爱!
"不是一个晚上吗?"揉揉自己的额头,傻愣愣地反问。
"果然是笨徒儿,你这次睡了有九天了,上次是七天,再上次也有四天......你自己都没有一点感觉的吗?!"没好气地再敲一下,心里微微着恼,对自己的身体状况这么没有自觉的人,若是放任他一个人,怕是哪一天就这么一睡不醒了也没人知道吧。皱皱眉头继续道,"大概是因为这个身体本来不是你的,最近你又受了几次伤,副作用就来了,继续这样下去后果可能会很严重。"
"不会吧,怪不得这几次每次醒来都感觉特别的饿......"那是自然的啊,睡了这么多天当然会饿了,只是,怎么会这样呢,他的伤都好差不多了啊,还会有什么严重后果?难道睡着睡着会魂魄离体,那他岂不是又成了一只孤魂野鬼了,不要啊~~~~~~~~~~
"笨徒儿。"胡菲尔摇摇头,手往楚夕褪得差不多的衣服上摸去......
"呃......那个,师父啊......那这个跟你脱我衣服有什么关系啊。"楚夕手忙脚乱地拉住自己所剩无几的衣服,觉得自己的舌头都有些打结了,师父会怎么回答呢,是因为喜欢他所以想和他那个那个吗,如果是的话......
"这都不明白,我怎么会有你这么笨的徒儿啊,当然是因为你病了,脱了衣服方便治疗啊。"胡菲尔回答的理所当然,听得楚夕一愣一愣的,觉得这辈子都没这么出糗过。人家只是很单纯地想替他治疗而已,以前又不是没有在师父面前光着身子过,干嘛要这么大反应啊......呃,不对啊,只是治疗的话,需要先前的那个......吻吗?而且,而且......师父刚刚,明显带着挑逗的言语动作,是个人都看得出来吧......师父他,其实是喜欢自己的吧,是吧,是吗......
"可......可是......"努力想要问出心底的疑问,可不知怎的,在那双美得惊人的紫眸注视下,竟然觉得那些话是那样的难以出口,突然有点害怕那问题的答案。
"还可是什么呀,师父这几天一直在找你昏睡的原因,总算有了一点头绪了。趁着你现在醒着,就赶紧试一下吧,不然下一次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醒。"拍拍身下有些出神的脸,胡菲尔笑容里带着一点忧虑,天知道他有多担心楚夕就这么睡下去了,他受够了成天看着他陷入昏睡自己却无能为力的情形了,好不容易找到这个方法,他一定要试一试,不过在那之前......
唇角扬起一个完美的弧度,抓起楚夕的手放到嘴边轻轻咬了一下,无视小徒儿瞬间僵硬的身躯,迅速剥下那些碍事的衣物,然后笑微微地开口:"不怕的,师父我这么好,怎么舍得让我的亲亲小徒儿有事呢,什么都不用想,一切有我,嗯?"
呃......这话怎么,这么暧昧的......楚夕心里打了个寒颤,只是眼睛望着师父的温柔笑容,再也不好说什么,只是问了句,"那,要怎么治疗?"
"嘘,不要多话,你只要把自己完全交托给我就好,相信师父。"亲亲身下人儿的脸,笑得十分之温柔,看着身下人儿因为自己的动作恍惚,笑容不由得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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