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越了(穿越时空)————闪来闪去
闪来闪去  发于:2008年12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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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算了一下,冷水热水轮番拎进去的,这样有四个人,准备消除疲劳精油什么的又有一个人,然后去拿教主衣服的再一个,加上院子门口一直在张望的几位大哥,人够多了吧?我转头去看司徒杉韫,想跟他眼神交流一下,看他是不是满意,但是不看还好,一看又脑充血了。
他头埋在文霄身上微微动作,就听文霄难过地哼了几声终于被他弄醒了。我看看其他几个忙进忙出的人,大家都红着脸,动作更加迅速了。
“啊——”文霄一声痛呼,我心一跳,教主大人您也有点分寸哪,抬头看去却是文霄要打人结果动作过剧。司徒杉韫一脸坏笑:“乖,别乱动,你怎么舍得打我?”
唉……地板被弄湿了一大片,作孽啊,人打水不容易,又不是现代,龙头一开,水就自己来。
“嘶——”我头昏,我要晕倒,这回是司徒杉韫的抽气声音。他拉开咬住他手臂的文霄,将他搂在怀里抱好:“好痛,别咬了。”
文霄本想挣扎的,但是动了一下脸孔有点扭曲,只有乖乖不动剩鼻孔出气:“昨天我痛的时候叫你别动,你怎么不听?!”
“……”祖宗!爷爷!我是空气,我不认识这两个人。
这边有人撞到桌子,文霄终于听到声音了,有点惊恐:“你——”
司徒杉韫不知死活地回答:“我叫他们准备热水,等下我亲自给你洗。”然后又是一声闷哼。
活该!文霄咬死他,兄弟我支持你!

洗澡水终于准备停当,人一个个鱼贯而出,我脚底抹油地跟着滑出去,只听司徒杉韫恶魔一样的声音道:“把床铺整理一下。”
我头重脚轻地被这句话钉在原地,其他人都满脸通红,以非常同情的目光看着我。我哭,你们同情我就帮我做么,刚要摆出乞怜的目光,人全跑了个干净。
“……”
我泄愤似的拉扯着床单和被子,死人司徒杉韫黑教主大人,这笔帐小爷我记下了!一百两银子就想收买我?我跟文霄那可是兄弟!咱难兄难弟的,穿到一起不容易,不是给你欺负来的!不过如果你愿意用一万两收买我,那就是您眼光独俱,啊哼!
哗的一阵水声,文霄低喊:“司徒杉韫!你到底要干什么?!”我都想问。
“帮你洗澡呀,你又不能动。”这种色狼例行台词由司徒杉韫说出来,真是亵渎了他那张俊秀的脸!
“刚才那么多人,你、你……”
“现在没人。”爷爷的,我不是人?真当我是空气哪!
我咬牙切齿地换好干净的床单,然后连地上的破衣服一起全部抱了出去。临走前恨恨地瞪了某只人渣一眼,他居然一脸正经,非常满意地对我点头微笑,然而下一秒就低头去咬文霄脖子。
“砰!”我甩门。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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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在路上,所有人见了我都眼看地,因为我对每个笑得暧昧的人全部报以热情的眼刀伺侯。我走到简总管屋子那里,他一脸同情又尴尬地拍拍我肩膀,问我今天是不是还去东瀛人那里打杂。我本来想瞪他的,我是来领赏的!但是想到领了银子还得拿去给阿银,于是点头。
不知道是简总管信我人品好,还是他觉得没人敢拿教主的话骗人,很干脆地给了我一百两的银票。我想了想,问他换成两张五十两的,他也没多说。我后悔没问他多要一点儿,以补偿早上受创的心灵。
我找到阿银拿了一张银票给他,他两眼放光,大概这辈子还没见过银票。
“小斗!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钱?你、你……”
你什么你!“公子给的,他说反正他也没地方花。”
阿银拉着我,激动地道:“我已经和张大哥说好了,后日就轮到他去镇上,他答应帮我送信去给大叔。”
我比他还激动,什么张大哥大叔的我全没兴趣,我只要事情顺利。

不情不愿地挪回文霄那里,看见教主大人又是站在院子里。我晕,您站这里干吗?这院子里有金子不成?!
他向我招手,我迟疑地凑过去,他低声道:“晚上我宴请那两个东瀛人,叫你主子吃过饭来。”
啥米?!你请文霄过去干吗还要他吃过饭才去?根本没诚意啊!
司徒杉韫也不管我密码破译出现障碍,拍拍我肩膀就走了。
到了晚上我还是没能想通,但是我还是老老实实把话传给了文霄,他眼珠子一转,道:“啊……哦,我知道了,帮我找套颜色鲜艳一点的衣服。”
???
完全不明白这两人打的什么主意,估计又是设计好的,只不过这回司徒杉韫是和文霄合作而不是我。
帮他穿戴整齐,结果文霄想了想,把头发给散了,然后衣服松开一点,看上去像是随便披的,然后叫我带路。
昏,你这是去勾引人的?搞得这么楚楚可怜的样子做啥?跟你性格完全不配好不好!
一路上人人都对我们报以注目礼,我的汗啊一滴滴流,但是身后远远跟着的人数却是一波波增加。
走到门口,我刚要去推门通报,文霄一把推开我,自己倒退五十步,然后跑过去,撞开门,一手扶着门框,靠在那里喘气。那个……你喘什么喘,才这么几步就喘,好似你一路上都狂奔来的……
我移开眼去看门里面,那个……传说中的荒淫场面,教主和两位贵客身边都围着一两个女人,有的已经衣衫半褪……
我再转眼去看文霄,他浑身颤抖,他贝齿咬唇,他目光含水……
“……”

 

第 18 章

教主见到门口动静,一脸惊怒地道:“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说过你不能出那院子的么?!”两鬼子目光扫来扫去,不知道又在算计着什么。
文霄泫然欲泣,“你”了半天,掩面回头往来路奔去。
“……”
我还能怎么样?跟着去呗!真是你爷爷的,饭后运动也不带这么着的,就不怕得阑尾炎啊?!
跑回自己屋子,文霄脸色一变,扶着腰哎哟哎哟叫个不停。你还知道痛啊?我差点要以为教主大人昨晚上又什么也没做了。
还没坐下呢,就见一个人站在床边。那人认识的,某痞子。他抬头看着屋梁,我们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一条白绫挂在上头飘啊飘。
“……”黑线……戏演全套也不用一哭二闹三上吊吧?文霄又不是女人!
文霄瞪了他一眼,道:“白痴啊!我屋子里没事收着白绫做什么?!拿下来,撕了帐子挂上去。”
痞子大夫脸红了一下,道:“帐子不牢的么。”
“反正是自杀未遂,你管我怎么未遂的?!”
我叹气,动手卸帐子,司徒教主,您的“心里有数”真是让我意外啊。
那痞子摸摸鼻子,拿过我手中的东西跳到上面挂好,把白绫收了起来,然后很聪明地用掌风削断一边,就好似不吃重拉断了一样。
文霄看了他一眼,先是满意地点头,然后又皱眉摸摸脖子。惨!红痕没有。
痞子大夫看看帐子又看看文霄,后者坚决摆手:“不准勒我!”
我慎重考虑了下,问:“有没胭脂?”
两人全部瞪着我吼:“我又不是女人!”
汗……“反正天黑,用胭脂描一点就好了,明儿天亮了就说神医灵药咩。”我依稀记得学校戏剧社公演的时候,那些伤痕全部都是用唇膏眉笔搞定的,只能说那些社员神乎其技。
那边两人眉来眼去看了好一会儿,终于痞子翻窗出去了。文霄本来想躺床上,最终还是皱着眉躺地上装死尸。我摆好道具:倒在一边的凳子,撞歪的桌子,碎掉的花瓶。啧啧,真是完美,那么多年电视真不是白看的。
痞子大夫回来的时候着实吓了一跳。我拿过胭脂抹在文霄脖子上,这种时候他小子居然还嫌痒,我示意痞子镇住他脑袋,自己继续手上工作。
收工。痞子出门上树,我熄灭烛火。忽略应该有的重物坠地声音,毕竟我们都怕痛,直接一声哭喊:“公子~~~~~~~您别想不开啊~~~~~~~”
院子外面守着的几位大哥似乎完全没反应过来,我怒!只有再叫一声:“公子~~~~何必跟自己为难啊~~~~~~”
终于有伺芙戳耍疑ぷ犹勰拧F呤职私诺囊徽竺睿沼谖南霰话嵘狭舜玻蚧鸬闵狭耍蠓蛞渤鱿至恕?font color='#EEFAEE'>的17e621 保护版权!尊重作者!反对盗版!@ Copyright of 晋江原创网 @
不一会儿,自杀未遂的人悠悠醒转,看见床头负心汉惨白的脸,一转头流下清泪两行:“为什么不让我死……”
负心汉悔不当初:“霄,我只是逢场作戏,你别吓我,你要相信我!”
“你出去!你出去!我不要看见你!”
不相干的人一个个走了,结果最后变得就剩我陪文霄待在屋子里。“……”

床上的人睡得香,我知道做戏也是很花精力的么,收拾了我自己一手制造的自杀现场,我出门准备去睡觉。喝!差点踢到人!
司徒杉韫居然就这么坐在门口,垂着脸,肩膀还一颤一颤的。我说,您这也太入戏了吧?
“教主,您回去歇了吧……”
司徒杉韫摇摇头,甩手示意我别理他,你这样我能不理么?
“那要不您进去?”
被我弄烦了,他抬起笑得太过抽搐的脸,非常敬佩地对我道:“你们真是演得入木三分啊,以后离开这地方去做戏子一定红!”
靠!你当我不知道这年头戏子几两重啊?也就比青楼那些个强了一丁点。又不是我们那会儿,随便讲两句话就能进帐几百万!
看他不打算走,我也陪他坐下:“教主大人,您这被男宠迷了心窍的传闻明儿就出去了,您到底图个啥啊?过个几日,劫人的可就要来了。”
司徒杉韫摆手:“放心,不用等他们劫我就出事了。”
“啊?!”

好象怕事情不够夸张似的,司徒杉韫不吃不喝地在屋子外面站了一夜一日,终于倒在地上,痞子号了会儿脉,最后说是受了风寒。
“这个会不会太奇怪?不是说会内功的都不怕着凉的么?”我好奇地问。
他晃头晃脑地想了半天:“那教主心中后悔,内息紊乱,又十几个时辰不吃不喝,难免的么,呵呵。”
黑线,真亏了你是神医,诌出这种理由来。
文霄踢着门槛哼了一声,道:“搬我床上去。”
司徒杉韫二话没说从地上爬起来,自己进屋上床补眠去了。
痞子迟疑地问:“这样……好么?”
我和文霄异口同声:“本来就该这样么!”
“……”他看着我们两个无语。我汗……电视上演烂了的,他老人家没见过……
文霄挥手:“随便开点药,去跟教里重点人物关照一声,就没你什么事了,去吧去吧。”然后走回床边,坐在那里,抓着某人的手趴他胸前流口水。
我呵了一下,突然就有了兴致聊天:
“我以为昨天你会冲进去哭闹一场的说……”
文霄抬了抬眼皮瞪我一眼,道:“我这么高智商好气质的有为青年怎么会去做撒泼这种事情?!再说了,前晚上被他弄得又痛又累,我这么敬业做什么?!”说着掐了掐手下的肉。
“呵呵,我看你还是很敬业的说,标准一弱受!回去了兄弟给你申请奥斯卡去!”
文霄得意地哼了一声。
被掐的某人终于忍不住:“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说我听不懂的话?”
“你睡你的!别吵我们说话!”文霄吼了他一句,那个我有点担心事情过了以后某人会报复的说……

之后婆婆和简总管分头来过,看到的全是文霄红着眼在床边垂泪,教主大人在床上挺尸。我看他们一脸的狐疑,摆明了不信,尤其是婆婆。她瞪了我一眼,我只好跟着她出去,然后把教主躺下前交给我的信递给她。
她看完了道:“跟教主说剩下的事情我们会办妥,他要是死了我宰了文家两兄弟给他陪葬!他念同门之谊,我老婆子只记得老教主的恩情!”
咦?您杀文霄我还可以理解一下,那个文湘……怎么也拿来做威胁的说?
眼皮乱跳,突然就觉得,可能好象说不定……文湘其实是为了司徒杉韫才弑的师……这么才通的说,要不司徒杉韫干吗老说文湘是他好师弟?

 

第 19 章

事情发展得异常顺利,不仅对我们而言,对其他人也是。
司徒杉韫需要一个不战而败的理由,我们帮他制造;
两个东瀛需要探察圣虫所在的时机,教主出事教中人心懈怠;
正道人士需要和魔教教主单独“谈谈”,司徒杉韫带着男宠秘密出门散心,随从只有巫冥教专职大夫“金鸦”与一个贴身小厮;
婆婆和简总管需要掩人耳目,正道中人注意力被教主出行牵引。司徒杉韫对婆婆交代的事情,其实就是要她把巫冥教移入沼泽地。圣虫已死,对于熟悉地形的人来说,这片沼泽毫无半点危险而成了天然屏障;
阿银也趁这个机会向简总管辞职,不是因为他不愿意住在沼泽地中,仅仅因为他答应了我。我的后路非常光明;
还有一个被我,或者该说是我们遗忘许久的人……从事后看来,他才是黄雀而我们都只是螳螂而已,虽然大家的蝉都不一样。

我们一行四人,因为据说两个主子都身体不适,于是痞子驾了辆马车。做戏也要考虑真实性,我们打算去离巫冥教不远也不近的一片山脉登山。因为文霄说巫冥教到处都是石头看得他想吐了,需要看点植物。
我和文霄第一次听到司徒杉韫喊痞子“金鸦”的时候都愣了好久,确定是金子的金,乌鸦的鸦后,文霄笑着在马车里打滚。“反正是外号,直接叫乌鸦不就完事了,你有见过金光闪闪的乌鸦么?”
驾车的人没出声,马车突然狠狠地颠簸了几下。撞得我头晕眼花的,文霄摸摸鼻子闭嘴。
马车上山有点难度,到半路我们弃车而行,让我眼皮直跳的是目的地山顶的另一面居然是断壁,标准的悬崖一个。后面的人还没追来,我们席地而坐。
司徒杉韫感叹了一下:“你们这戏没合过本子,怎么就配合得那么好?”
文霄哼了一声:“见得多了。”
我嘿嘿笑:“我们配合得好是应该,教主还想到要金鸦协助制造自尽场景,那才是高!”
“切!标准的三流言情剧!”文霄不满地撇嘴,“我的形象啊啊啊啊~~~~”
“弱受就该这样的么,要不戏就卡壳了,呵呵。”
“什么弱受?!要我承认弱除非我是攻!做受都弱还不如去变性!我是强受强受!”
“……”
“……”
“他们……在说什么?”
“金鸦啊,你要知道这种情况下不懂装懂比较不丢面子。”
“……”

突然就……冷场了。
司徒杉韫冷哼道:“来了就现身,又不是鸟蹲树上多累啊,各位大侠。”
刷刷刷,十几条人影冒了出来,看得我和文霄星星眼星星眼,虽然没有电视上那样来去如风神出鬼没,但是新鲜啊!
为首的走出来一个道士一个和尚。
道士说:“司徒教主,邪不能胜正,弃暗投明才是正理。如今贵教庇护杀人凶手,他们的仇家也快追到眼前了,教主何不顺水推舟做个人情?”
和尚结语:“苦海无涯,回头是岸。阿弥陀佛。”
“……”我点点头,很有道理的说。
司徒杉韫哼了一声:“弃暗投明?我巫冥教好好的在自己地盘过日子那叫暗,跟了你们去水砂宫杀人叫做明?”
道士皱眉:“教主此言差矣,匡扶正道乃我等职责。”
和尚又合奏:“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文霄突然插嘴:“拥有力量同时就负担更大的责任。”
道士和尚一齐点头:“说的是、说的是。”
我汗,文霄说的那是日本动画片台词,估计接下来就要出事……果然文霄接着道:“剑是凶器,剑术是杀人的伎俩,无论用多美丽的借口来掩饰那也是事实。”
我的汗又流得如同瀑布,司徒杉韫和金鸦很是惊佩地看着文霄,实在难以想象他会说出这种话来,对面一干子正道人士脸色白白红红的,煞是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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