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他还觉得外头有些凉咧!看来不是天热,是他欲火中烧吧!......他又在想做爱做的事了。
「夜呢?」看著飘飞凌指指上头......他在屋顶。
腰间忽然一酸忍不住低喊「唔......」
飘飞凌一惊,起身,「静,你怎麽啦!」刚刚一直不见的凤夜也从窗外纵身进来,来到凤静天身边,揉著凤静天的腰身。
冒出一句「用腰过当,造成腰部不适。」想过今天练舞的情形,腰一直扭来扭去的,久了也会发酸......唉!「夜,你的手劲真好。」
两人浑身一僵,往不好的地方想去,凤夜开口,「静天,可以跟我们讲你今天去那里吗?」
静天摇摇头,如果说他去青楼,一定会被他们剥皮,避重就轻的回答,「赚钱,而且那边赚的又多,只是蛮累的,原来皮肉钱也不好赚咧!害我的腰酸的咧!」一点也没发觉自已的话令人想歪。
凤静天往後转头看,心想这两人怎麽不说话了,「呃......你们是怎麽回事,目露凶光的,我又没做错什麽事,既不偷也不抢。」
这时外头传来店小二的声音,「客倌,热水帮您准备好了,现在送进去吗?」
凤静天乐的跳起来,终於可以洗可热呼呼的澡,浑身都是汗味,臭死了,连忙开门让店小二们抬著浴桶进来,赏了点碎银他们,快快乐乐的脱衣净身。
撕下面皮,浑身裸的他正准备泡个舒舒服服的澡时,就被他们两个拉到床上,看著杀气腾腾指著某几处红痕,「这是怎麽回事?」
「撞伤。」跳舞难勉会受到一点伤咩!「......你们别摆出一副吃人的表情好吗?」
飘飞凌低头看著凤静天,身上除了汗味还浑著一丝香粉味,眼睛一暗,「凤夜,你过来闻闻。」
嗅了几下,凤夜脸色铁青的问,「老实说,今个你到那去了?」他们三人都没有擦香粉的习惯,而静天身上怎麽会这香味,他一定是去......
凤静天仍死命摇头。
「静,我自问著自已一向对你很好,但没想到你竟然会做这种事,我从来没生这麽大气......今晚我要好好处罚你。」妖媚一笑,快速的将一旁凤夜的腰带抽起,牢牢的捆住凤静天的手腕,眼神示意著凤夜抓牢。
「今晚......我会好好的满足你。」
做这种事?他是做了什麽人神共愤的事,引起两位太座的不满。
看著往自已贴近的两人,凤静天脊背上钻起一阵恶寒。
41
黑暗的深夜,只有一轮明月高挂於空。
突然空中出现一只黑影,仔细一看那人红发红翼的飞翔於天,一点也不怕这模样被人看到。
赤裸著上身,只穿著长裤,带著慌乱的心情漫无目的的飞著,光裸的上身带著点点紫青......可恶的凤夜跟飘飞凌竟然联手这样对我,想到之前发生的事,凤静天的脸不争气红了起来,咬牙切齿咒骂他们两个。
坐落在一棵枯木树干上,一想到他们不顾他的意愿这样对他,一口气哽在胸口不吐不快,虽然做的他也很爽,可是一向掌控主导权的他,突然被压在身下让他不能适应过来。
晚风吹过,凤静天笑开,对著不远处空无一人的山丘上道,「跟了我那麽久,你也该出来了吧!」
山丘上出现一团白光,待白光退去时里头出现一位仙风道骨的道人,虽然他看似和善,但在凤静天的直觉此人是敌非友,他的笑容让他不自觉起上疙瘩。
道人二话不说从宽大的衣袖拿一几张黄符,摊开成扇形,嘴里念念有词,符令起火像火刃一般朝凤静天射去,区区是火刃那容的下凤静天的眼,一凝神,火刃在半空中爆开。
「凤静天,刚刚只不过是牛刀小试,好戏还在後头。」原以为花重金请『影刹堂』的杀手出马会万无一失,没想到排名颇前的杀手竟失败,原以为还是凡人的他应该很好对付,他竟然还有办法变成神人,不过在怎麽变化终究还是血肉之躯,只要还未脱胎换骨成为神,他只不过是会法力的人类。
他还看得出来,他体内深处还是一道封印,但作用为何他就不知,封的是什麽,记忆?神力?但不会有解除的一天,但今天会收拾掉他的。
站在枯木上的凤静天不敢大意的看著道人,敢只身前来,就连刚刚的火刃爆起眉头也不皱一下,彷佛预料中的事,而他竟然知道他的名字,显然观察他很久了。「看来你是来找我麻烦的吧!。」
「我不是找你麻烦,我是来要你的命。」说完,道人在空中比画,手指每到一处都出现紫色光线,一幅八卦阵在空中出现,拿出黑符丢入阵中。
凤静天看著发出紫光的八卦阵,这是他头一次看到这种景像,八卦阵里头好像有东西要出来似的。
哒哒......哒哒......好像是马蹄声,突然一匹黑马从阵里飞越冲出,背上还坐著身穿黑色盔甲的骷髅,凹深的眼眶是泛著青色的光球,凤静天惊呼一声,他以为只有电影才看得到的特效,竟活生生的在他眼中发生,差点鼓掌叫好。
骷髅鬼将乘著坐骑提起长剑向凤静天砍去,凤静天不慌不忙的手一张形成结界抵挡,两者界面霹雳叭啦的发出火光,鬼将又拿起长剑猛劈了几下力道之强大,让凤静天有种结界会劈开的感觉。
可恶,匆忙之间没有带武器在身上,他要赤手空拳跟这的妖怪打吗?迅速落地,抓起地上的碎石朝鬼将丢去,有如子弹般射出,穿透鬼将的盔甲,只见鬼将毫法无伤,凤静天发掌击出,鬼将左臂爆炸,他只是转头看一下,原本空无一物的左臂又生长出来。
「原来他砍不死啊!」这可麻烦了,怎麽砍都会再生,好像鬼片里的千年树妖喔!既然那只鬼将是被召唤出来,看来要先解决那位加唤他出来的道人,心思一转,凤静天快速飞向道人,手刀朝他一挥......幻影?
「虚虚实实,真真假假......你很聪明,懂得先从施术者下手,可惜在你眼前是只不过是幻影,你对我的作为为虚,但我对你做的事皆变为实。」
「你这该死的老道。」
一个翻身躲过鬼将的突袭,看来只有把他打个粉碎,连发好几掌几乎将鬼将的身体打烂,这时黑马口中吐出一道青焰才停止凤静天的攻击。
「哈哈......」凤静天大笑几声,原来鬼将的弱点在头部,刚刚一连串的发掌,他发觉到鬼将的双臂是挡住头部,之所以要挡住,头部一定是他的弱点,他不可能来挡灰尘。
拔下几根羽毛,朝鬼将头部射出,可是黑马口喷青焰,还没射到鬼将头部就变成灰烬,黑马仍不停的喷出青焰,朝凤静天攻击,所到之处变成焦土。
见状,凤静天振翅飞的比鬼将还高,马儿抬头吐焰,凤静天左闪右闪,其实他可以张开结界保护,但万一他变回原样时岂不是找死。
黑马左右扫射,凤静天突然飞到鬼将上方後面,看到鬼将头部後面贴住一道黑符,拿起羽毛往那一射,羽毛化成火焰穿过黑符往骷髅嘴中出来,符令烧成灰,鬼将消失於空中。
破空一箭,虽然凤静天及时张开结界,但利箭仍射透过去射中凤静天左肩。
吃痛拔出利箭,左肩上的伤口慢慢愈合,有些不可置信的表情看著手持张弓的道人,他明明张开结界了啊!那把烂箭怎麽及透过来。
一阵白烟吹来包围住道人的身影,待白烟散去那还看到道人的身影。
※※※
幽暗的炼丹房里,淮上白起身震了震衣上的灰尘,回过身朝座在太师椅上的龙傲做揖恭敬的说,「启奏圣上,臣所辨的事以完成,凤静天可能不知道自已身中毒蛊,过不了多久将会死亡,多谢圣上赐於我您珍贵的龙血,臣才能破解他的结界。」神人之法术,必要神人才能破解,凤静天,这世上不是只有你是天神转世。
龙傲起身,虎步的走到丹炉前,「前阵子朕跟你提到的咒术,有无办法解除。」
「有,在过几个月就是绝阴之日,是解除您跟离王身上咒术的日子,只要赶在那天前把离王找出,微臣必有办法解咒。」
「真的吗?太好了。」离儿,你在外头也待久了,也是该回到我身边的时候......
42
身穿豔红色的丝绸薄纱,红色的衣摆随著动作上下起伏如红色波浪,眼神一挑,眼角含媚无限,每个姿态万千,如花间蝴蝶轻盈飞舞。
一曲舞毕,毓老板忍不住拍手,「静玲,你表现实在是太好了,天生就是吃了行饭,考不考虑来我这,我给你跟舞牒一样的待遇。」
凤静天白了一眼,什麽叫天生吃这行饭,我呸!还好昨天把面具跟药水藏在外头不用回客栈拿,否则跟他们两个遇见一想到昨晚的事总是就他闷著。
还有件事他一直闷在心里......昨晚那位不知名的道人操作骷髅将军的事,那个道人是谁?为什麽要致他於死地?还有天神转世是怎麽回事?
拿起玉扇轻敲静玲的头,「魂归来兮,你在发什麽愣啊!」才表现好一些就给我发呆,明日就是花魁大赛了不加紧练习是不行的。「静玲,你的舞艺就算没有十成跟舞牒一样也有九成八差不多,虽然今个教了些媚感男人的方法......但还是生疏了些,死板死板...:看来还是要实际做比较好,只靠讲述跟练习是不够。」
凤静天的脸色有点黑,那他的意思是......叫他下海实习吗?
前拍著玉扇,他怎麽没有想到这点,前几天他还宣布说舞牒这次没参加花魁大赛找到一个不输舞牒的人选,好多人都吵著想看到底是谁能让他把舞牒换下来,因此提升静玲一些名气,明天就是比赛的日子,也该让他下去露露面......就等晚上客人最多的时候吧!
看到静玲一脸黑沉,想也知道他极度不愿意,清清嗓,「我这也是为你好,比赛日子就在明天,如果你不好好配合......反正舞牒身子也好了些,就把你换下。」
眼睛微眯的看著毓老板,双手环抱胸前,闷不吭声看著他,他知道他心底在打什麽主意,不就是要打响他知名度,虽然心底千百个不愿意,但为了赚到钱......忍一忍。
一个甩袖,摆在桌上的茶具爆裂,上好的茶水四溅......
毓老板跟舞牒两人对看一眼......他到底是什麽人?
凤静天刚刚冷著一张脸马上变了模样,「奇怪,这茶壶怎麽爆开啦!吓死我,毓老板你买这是什麽烂茶壶,还会自爆哩!天色还早,我在阁里逛逛,晚点进来。」拍拍胸口装出一副受惊的表情走出房门......一不小心就使出力量来,虽然掩饰的有点鳖脚。
看他们吃惊的模样,想必他们是吓到了,最好不要怀疑到他身上。
看著静玲离去,拿著玉扇煽风,坐在长榻上优雅的笑说,「看来送上门来的可是稀世珍宝,舞蝶你说是不是啊!可惜他并不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能有的。」此人来头必为人中龙凤,虽然来这不知是什麽因素来这,但他也不想过问......静玲也是他的化名吧!
轻点头,淡然一笑,「毓老板说的没错,他......并非一般寻常人家,在这一行,我也看过不少达官贵人,但感觉不一样,比他们还要尊贵。」
今个一早静玲就过来,只是说声有点累借地方休息,他也没说什麽就让他倚在花窗睡觉,不晓得是不是他产生幻觉,竟然有一时间他看到静玲周身散发出红光,形似鸟类,待他想看仔细时光芒散去。
他还注意到,那只鸟类看起来很痛苦似的,怎麽回事?
不过这他没告诉任何人,怕别人把他当作疯子看待。
不过......
「毓老板,你这只古董茶具作废了......你不心疼吗?」毓老板有个嗜好,就是收集一些古董茶具,而他房里的这组茶具可是说是毓老板最喜爱的其中一样,价值不斐。
「啊!你不说,我差点忘了......我的宝贝茶具......我的五百两就这麽没了......呜呜。」毓老板还特地上好丝绸一个个将破碎的残骸捡起放好
呜...心痛到快扭成一团了,我会好好厚葬你的......哎哟,割到手了。
43
夜晚,是『子阙城』西边最热闹繁华的地方。
此处是青楼与酒馆聚集地,每走几步路都可在街旁看到长像清丽的倌人拉著路人进去青楼里。
『子阙城』里的青楼还有一项特色,他还有一些青楼是专门是给『雌蓝』建立的(book:有点像牛郎店),这种特殊的青楼在城里只有少数几家,不过生意不比一般青楼差。
通常来这里的客人不外乎是一些大户人家跟赌客,不过以赌客比较多,赢了钱就来这享乐,输了就找个小倌去去不好的运气。
『毓流阁』里人声顶沸,大部份的人都酒酣耳热的,舞台上有几位身穿极为贴身的舞倌跳著煽情的舞蹈,底下的客人看的叫好,一夕间又挥撒千金在伊人身上。
在二楼阁楼的角落,毓老板正喀著瓜子半卧在榻上看著楼下的情形,嗯......今日生意不错,应该可以进帐个好几千两吧!看时间也差不多了,该叫他们俩准备准备。
招来一旁的小厮吩咐了几句,震了震身上的衣服,整理好面容,玉扇一开,好个翩翩俊公子,一点也不像是青楼的老板,像是个饱读诗书的文人。
来到二楼高台上,用扇柄敲著栏杆引起下面人的注意,这时吵杂的声音减少许多,满意的笑一下,「今晚我要跟各位介绍一个人,想必大家都听到风声了吧!这次舞牒无法参加比赛,不过在下已找到一个不输给舞牒的人,待会各位就看得到他......舞牒有些日子都没出来,今个他身子好些,特地跳支舞给大夥瞧瞧。」
一听到舞牒待会就出来,许多宾客鼓掌叫好,必竟舞牒以舞闻名,他平时很少公开跳舞,只有他当夜的客人才能看到他那惑人的舞技。
一夜千金......通常只有一夜千金才能看得到。
难得不用散尽千金就能看到舞牒跳舞,何乐而不为呢?
一身紫衣的舞牒从暗门走出,来到毓老板专门请人为他制作的平台上,站在两旁的乐官之一打了二下小鼓,所有宾客包括倌人都安静下来,这代表准备开始的意思。
七弦琴声先响起,悦耳的音乐倾泄流出,双手抓著紫色长丝朝半空划出一道弧线,贴身的绸衣经过特殊剪裁露出完美的腰线,迷网的眼神挑逗的看著台下每个客人,长丝若有丝无的划过身体的每个部份......
妖异的......暧昧的......
台下的人几乎都看痴了。
站在二楼的毓老板居高邻下看著,面带寒色,手指敲著栏杆。
奇怪,另一个人怎麽还不出来,该不会给他跑了吧!天杀的,要是他跑了可别让我抓到,必定剥下他一层皮出来。
看到楼下的舞牒抓著长丝将另一头往上抛,奇怪......以前看到跳舞没这段啊!这到底是......
突然一道火红的身影往毓老板身边略过,还来不及细看,只见那人抓住另一端的丝带像只蝴蝶翻然而下。
只见那人一降到舞牒身边就配合他的动作起舞,两人搭配的是那麽协合,那人彼此轻碰身躯,看似嘻戏又带点勾引......
纠缠的视线彷佛一点就燃起火花似的。
毓老板目不转睛的看著台上的一紫一红的蝴蝶,喃喃的说,「双蝶......」
曾经听过舞牒提起,他所学过的舞蹈中,最好的就是『双蝶』不过需两个人跳,会跳此舞的人不多而又不易学,而且两人需要有很好的默契,舞牒说他只有跟他的老师一起跳过就没跟别人跳,因为配合不来。
这两人......哈哈。
给了他这麽大的惊喜。
音乐结束,毓老板笑著下楼来到他们中间。「各位,他就是代表『毓流阁』出赛的倌人......静玲。」
底下的人哗然。「好啊!这次比赛一定是你们夺魁。」「没错没错......这次『浅香阁』可能没望。」等许多赞赏的话语。
左一句、右一句的,让毓老板听的飘飘然的,笑弯了眼睛。
「今年想夺魁,毓千樊你别作梦。」不算大的嗓音,可是在场的人却听的清清楚楚。
毓老板朝门口一看,原本带笑的脸暗了下来。「穆少极,你来这边做什麽?我这不欢迎你。」
44
凤静天问著身旁的舞牒,「他是谁?来砸场的吗?」
哇!没想到这里也有这麽新潮的服饰,来人穿的华丽非凡,衣领还是羽绒做出来的,活像在演歌剧,耀眼的金色服装配上他风情万种的姿态,轻挑的眼神......好一个披著人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