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三思番外合集Ⅱ————赫连春水
赫连春水  发于:2008年1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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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我们化在一起了……爹……
就着交合的姿势,我和爹抱着没有动。半晌,也不知是谁先开始,我们互相轻轻的亲着对方的脸,轻轻的互相摩蹭着对方的脸颊。
爹的眼,还是很红,爹的脸爬满了汗水,嘴边还有着残留的血丝痕迹。爹的眼里,只有我。我知道,我的眼里,也只有爹存在。
爹看着我,伸手轻轻的摸着我脸捋开了额头上被汗粘在一块乱巴巴的头发:“三思……”
我捉住爹的手。刚劲有力,甚至很粗糙,轻轻从这样的皮肤上摩擦着,心里就又有了一点热。
“我没有抱过那女的……我拿了钱叫她另外找了个人……爹,我的生命里,只有你,以后也只要有你……”
“三思!”
体内的爹,又硬了。
“我只有爹你,以后,不要再怀疑我了……”
我笑,也许明天或者后天会起不了身,不过这有什么关系?我现在想和这个男人做爱。
抱紧爹的脖子,我用力收紧下身:“爹,我们一起,来做爱,我要让你知道我对你的爱……”
我们和其他人不一样,别人也许是因为生理的需要两个人在一起,我们却是爱着对方,用做爱这样的方式来告诉对方,我们的爱到底有多真,有多深……
今晚,就让我来告诉你我对你的感情,爹……

番外卷七:这样的人这样的爱
番外三十九这样的人这样的爱
自从入了锦道吧,我就莫名其妙的变得像个长工了,做家务打扫什么的,全在我身上。那天早上我打着哈欠照惯例去做饭,却发现大师父已经在厨房里弄东西了。
还没开口问大师父怎么想起下厨了,就听到楼上突然一阵惊天动地的叫声。
是符当和符生发出来的。
“小爹,小爹,你醒醒——!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小爹——!”
声音大大的不妙。
我刚转身要冲上楼,一阵风就把我撞到了一边。是大师父。
我赶紧稳住了身形,跟在大师父身后上去看发生了什么大事。
上楼,师父住的房间门正大开着,我进去一瞧,符当和符生正急得上窜下跳,符当可好,在床前身上的毛全竖起来了,眼睁得比平时大了一倍,牙全呲着四个爪子发着看得我心里抖了一大抖的寒光。那模样,好像至亲的人突然遭到不测愤怒到了极点。
符生这孩子还小,不知道像他哥那德性,身上的花毛是竖起来了,却只是娘娘的尖叫着哭,然后在躺在床上的师父的身上不停的用头拱着他下巴舔他的脸。
大师父脸就青了。然后闷声走过去,喝道:“你们这是做什么?”一只手把符生拎了起来,看也不看就往后扔,我吓得赶紧伸手堪堪把符生接住。“三思只是睡着了,要把他吵醒来不成?”
“可是大爹,你看小爹身上怎么全是青青紫紫的印子?好像被人给死打了一顿……”符当犹豫的收起了爪很担心的看着大师父指着师父没被毯子盖住露在外面的胸说。
大师父就像挨了一闷棍子,不出声了,垂了下眼睛,然后把符当扒到一边去,坐在床边很轻的把毯子拉上来把师父给盖得严严实实。这才转过头来说:“没事,小孩子不懂大人的事,快出去。”
符当不肯动,一双眼就盯着大师父,然后眯起了眼:“大爹,是不是你打小爹的?”眼里的光,靠,那个冷啊,南极也就估计是它那样了。
就一瞬吧,我都不知道是不是眼花,竟然看到大师父万年不变的老脸上有一丝红晕闪过去。
大师父的眼低下去看着师父,手小心的把师父的手掌从毯子下拿出来握着很宝贝的合在手心里,说:“等你长大了你就知道了。”
嘿!有好戏。
我上前两步站到符当面前把哭个不停的符生放到符当头上,告诉他:“这个可不是打出来的,是亲出来的,叫吻痕懂不懂?”然后很狗腿的对大师父说:“大师父,你真猛,不会让我师父几天都不能下床了吧?”
大师父这回竟然就有些害羞与内疚了。很深奥的看了我一眼,看得我打个哆嗦就想滚蛋,不过我还是稳住了阵脚。
“大师父,不是我说你,”我假装叹一口气,摆出我觉得很经典的造型抱着手说:“我师父那么瘦,你又这么强壮,他哪经得起你折腾?大师父,你以后多注意点,要不,咱师父起来肯定要找你算帐,大师父你也不想是不?”
这回,大师父就似笑非笑了,很高深莫测的看着我笑得我心里毛都长出来了才说:“算帐?只怕你师父最想找着算帐的人是你吧?”
啊?
这话可就让我一头雾水了,这关我屁事啊?
“若不是你昨天那话让我心里的刺又扎肉了,我也不会拿着三思撒气。哼,我神经可没你粗,你师父那时给你打眼色你还止不住嘴,这才更招了我的气,你说,你师父是不是更想找你麻烦?”
符当和符生听了这话,瞪着眼裂开嘴狠狠的盯着我。
我说过什么了?他啥时候给我打眼色了?
我努力回想昨天。
嗯,下午没课,我们在家看世界杯边扯家常,后来……扯到了做爱……我好像说咱们学校有美女,大师父就说那我们不是很享受……死了!师父当时好像是在冲我眨眼来着……
“大师父,我我我……我神经粗得跟电缆似的,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帮我一把吧。”
我一想到又会被罚成百上千遍的道德经抄写就不禁寒颤,心里一个急转:说不定拉上大师父做靠山就不用挨罚了,师父平时对大师父都百依百顺的。
符当和符生一声叫冲上来就给我一顿抓,我可怜的脸啊,火辣辣的痛,估计是毁容了……操!
大师父俯下身去,只看着师父,然后给他把额头的头发轻轻捋好了,像是在摸什么一碰就碎的宝贝似的眼睛眨也不眨摸师父的脸庞,等我们都屏着气看他很慢很慢的把师父的脸摸了个遍,他才抬起头来说:“何洛,有件事,我倒想问问你。”
“什么事?”
“你……不觉得我们这般不正常么?”
“没有啊。”我捂着痛得不得了的脸看着一只手抓着师父的手,一只手放在师父脸上的大师父,突然就觉得平时很高深很强大的大师父这个时候看起来竟然有一点脆弱。我觉得,我想说些什么,是我平时放在心里没说出来的话。“老实说刚看到你们两个那么亲热,师父还叫你叫爹,我挺有点受吓的。不过,我就是觉得你们在一起挺自然的,你们应该在一起。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不过我也看过一些GAY片,就觉得挺恶的,可看师父你们两个在一起,却觉得是最自然的很温暖的事情。”
听完这话,大师父就点了点头,然后又低下头去看师父。
看着这样的大师父,我突然很羡慕。
眼前这个男人,穿着一件圆领麻制悠闲服,块头看着就是那种很强悍的,还长着一张棱角分明很个性的脸,明明应该穿梭花丛如鱼得水,竟然偏偏爱一个男人爱得那么深沉,爱到时刻都不能放心时刻都不想分开的地步。
我用力捉住了还想抓我脸的符当,问了大师父一个蠢问题:“大师父,你……以前有过女人没有?”
大师父竟然就看我一眼,然后很缓慢的点头。
不会吧?
“那师父知不知道?”
“……没让他知道。”
“我还以为大师父你对师父很专一,没想到……”
我听到一呆,符当已经一挣,和符生两个突然就狠咬了我一口,然后就爬到我肩上站好了齐齐表情很傻的看着大师父。
大师父低下头去亲了师父一下,又抬起头来看着我们三说:“我是对三思专一,专一到我只要他,上穷碧落下黄泉,三千弱水,我只要他。你们不能理解……不能理解当自己突然发现自己竟然爱上了自己的孩子的那种绝望的心情……我怎能让三思知道?三思会看不起我,会离开我,可越这样想越想要三思……所以我只有找些女人来发泄,把我内心里压抑着的对他的感情发泄到别人身上。”
大师父说这个话的时候,没有什么表情,就像在说着今天的天气就像在陈述一件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的事情,很自然。然而我听得心里却突然喘不过气来。
这样的爱情,从前,我只看过无聊的爱情剧里才有的情节,然而我的师父们竟然经历了。
“可是三思是别人代替不了的,他是唯一的,是我的三思。”
这个,就是大师父和师父的恋爱史吧?
我还没缓过神来,就听到自己在问:“那,后来那些女人……怎么了?大师父你真瞒住师父没告诉过他一点点?我师父可是个聪明透顶的人哎,不可能一点风声都不知道。”
大师父就笑起来,笑得很温柔,这时的话,是对着师父说的:“三思是聪明,总是体贴我,什么也不问,竟然还鼓励我去找个女人回来。可是我只要他一个,其他的人算什么?我当然也不会让她们有机会让三思知道,我与她们有过什么。”
我感觉自己突然泡在冰冷的水里打着寒颤,就连肩膀上站着的符当和符生也在抖。
世界上,最能保守秘密的,就是死人。
我不敢相信这个深情的凝望着爱人的大师父竟然这么轻松的像在聊天一样的说自己杀人的事,而且是她们,不是她,是好些,不是一个。看大师父那表情,一点也不是像说笑。这是什么样的人要爱到什么样的境界才会爱到这种地步?这是怎么样的一种痛苦?他们经历了多少痛苦才走到今天才厮守在一起?
尤其是我那个师父,应该是思想很保守的人很出尘的人来着,要经历怎样的痛怎样的义无反顾去接受这样的情爱?
“今天这话,你会跟你师父说吗?嗯?”
大师父微笑的看着我。
我摇头。
“那是你们的事。这样的事情,我觉得还是大师父亲自告诉师父才最好。”
大师父看着我的眼,半晌点点头。说:“我终于得到了三思……我以为我这辈子都只能看着三思,在他身边却不能告诉他我爱他,很多时候,我都觉得这不过是个梦,我害怕醒来……你们不能明白我这种感觉……”
“嗯……我虽然谈过几个女友,不过还真没爱到这种地步,就单纯的上床搂着温存说些甜言蜜语的哄人,腻了就吹然后再找。像师父们的这种爱情,我还真羡慕。”
大师父笑了起来:“你总有天会遇上的。”
这个时候,大师父的脸上,一点也没掩饰的流露出幸福满足的表情。
符当切了一声。这小子,哪天,我就非得爱上个人给你瞧瞧!
我正咬牙切齿,突然就听到符生急切的叫娘娘。
大家都往睡着的师父看去,师父的眉轻轻的皱了皱,眼皮动了几下,然后睁开了眼。眼神有些茫然,好半天才看着大师父嘶哑的问:“爹?”
“嗯,舒服点了吗?”
大师父抚摸着师父的脸,用自己的鼻子蹭着师父的鼻子,声音轻柔得,啧,实在让我觉得是另外个人。
师父脸有点儿红,大师父就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三思,有些烧,都是我……”
师父有点儿咬牙切齿的瞪大了眼,然后勉强抬起有些发抖的手摸着大师父的脸不动,说:“就是你害的。”
“我是晕了头,三思,我怕,怕你哪天会看上别人觉得我一点也不适合你……”大师父居然头缩了缩,然后一只手抓住了师父放在脸上的手不肯放。
“以后不要那样小心眼啦,我昨天不是主动告诉你了么?”
师父的脸很红,然后就笑,一笑脸就有些变形了,看样子扯动了身上痛了。
我慢慢往后面退。
然而符生很不配合的又哭起来,嘴里叫着娘娘,竟然站直了身子歪歪斜斜的伸出两个前爪想让师父抱他。
我靠!
符生当然没站稳,就这么往地上掉去,掉到我腰身时突然就直直的飞向师父那边。
大师父拎着符生,皱着眉不甘愿的把它放到嘴里说:“乖,不哭,小生不哭。”的师父手里。
符当嗖的一声就跳到了大师父怀里,和大师父一起看师父逗止了哭闭着眼窝在师父手里拱着身子舔师父手心的符生。
我继续往后退。
已经摸到门框了。
师父突然一侧头笑着对我说:“何洛,你跑什么跑?这么鬼鬼祟祟的,是不是做了坏事啊?”
“没没没……我……哪敢……”
眼前一片黑暗。我拿求救的眼神去看大师父。
大师父一脸同情的看着我,然后又去看师父:“三思,你想怎么着?”
“没什么,既然有闲心去想些乱七八糟的事,对周围的一些事一点感觉也没有,足见警觉心也很差,也由此可见我的教育太松懈了。这样吧,每天抄《悟真篇》抄个一千遍吧,对你学炼丹极大好处啊。另外,夜里就倒吊着睡觉时练功吧。”
道爷爷,我以后打死也不乱说话啦!这回,就还请放过我吧!
可惜道爷爷没听到我的祈求,我自那天后,整整半年都活在悟真篇与退化做蝙蝠的地狱里。

番外四十男儿当杀人,杀人不留情
男儿当杀人,杀人不留情。千秋不朽业,尽在杀人中。昔有豪男儿,义气重然诺。睚眦即杀人,身比鸿毛轻。又有雄与霸,杀人乱如麻。驰骋走天下,只将刀枪夸。今欲觅此类,徒然挥月影。
君不见,竖儒蜂起壮士死,神州从此夸仁义。一朝虏夷乱中原,士子豕奔懦民泣。我欲学古风,重振雄豪气。名声同粪土,不屑仁者讥。身佩削铁剑,一怒即杀人。割股相下酒,谈笑鬼神惊。千里杀仇人,愿费十周星。专诸田光俦,与结冥冥情。朝出西门去,暮提人头回。神倦唯思睡,战号蓦然吹。西门别母去,母悲儿不悲。身许汗青事,男儿长不归。杀斗天地间,惨烈惊阴庭。三步一杀人,心停手不停。血流万里浪,尸枕千寻山。壮士征战罢,倦枕敌尸眠。梦中犹杀人,笑靥映素辉。女儿莫相问,男儿凶何甚?古来仁德专害人,道义从来无一真!
君不见,狮虎猎物获威名,可怜麋鹿有谁怜?世间从来强食弱,纵使有理也枉然。君休问,男儿自有男儿行。男儿行,当暴戾。事与仁,两不立。男儿事在杀斗场,胆似熊罴目如狼。生若为男即杀人,不教男躯裹女心。男儿从来不恤身,纵死敌手笑相承。仇场战场一百处,处处愿与野草青。男儿莫战栗,有歌与君听:杀一是为罪,屠万是为雄。屠得九百万,即为雄中雄。
雄中雄,道不同:看破千年仁义名,但使今生逞雄风。美名不爱爱恶名,杀人百万心不惩。宁教万人切齿恨,不教无有骂我人。放眼世界五千年,何处英雄不杀人!
我十六进的特种部队,我十六岁那年,站在广阔的练兵场上听到那些老兵们列成方阵大声的吼出这个诗,我的血我的灵魂都在沸腾。
出生在军人家庭,我是个天生的军人,我生生死死无数轮回,都是为战争而活的!
我是天生的军人!我注定要精忠报国,死在战场!
我姓孟,名广文。梦里,我的两世前,叫韩进。
天生的军人并不相信轮回这东西,我相信的,是自己的战友自己的国家。可我相信命运,我相信我会死在战场而不是老死于病床。
我一直不会做梦,因为经常从事性命攸关的任务,我只会浅眠。然而自从小弟孟飞扬一岁生日时,那两个人突然出现在家门口,我从那夜起,开始做梦。很连续的梦。
梦里,我是个小叫花,不堪忍受妓院的龟头老鸨打骂最终在井里放了鼠药,然后一把火后我开始流浪。
乞讨,偷扒抢劫,甚至为了一个肉包,我与其他人打斗争抢。这样的日子里,我受伤,甚至快死。我只明白一个道理,就是我不如人。
为什么会不如人?挥刀没有别人快,力气没有别人大,动作不如别人迅速。
总结出了经验,我开始想办法。
这个世界,要做强者,就要比别人都强。要处高位,就要踩着别人的尸体。
我喜欢刀刺进人体的感觉,那痛苦的扭曲的惊恐的脸,让我明白我是强大的。
我也在这样的环境里很快成长起来。这个小镇,已经是我的地盘,所有的市井无赖对我言听计从。
没有人敢和我对抗,没有人敢拿刀挥向我。我突然觉得空虚。我喜欢舔血刀口的日子。
我喜欢杀人的感觉。我知道我会被杀,杀人者必被杀,这话,我相信。但我想要杀人,我不想这样无谓的杀人,我想让自己活得更有价值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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