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所谓 所谓无所谓(穿越时空)+番外————维姆派厄伯爵
维姆派厄伯爵  发于:2008年1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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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面向阿七,"去帮我拿把剪刀来。"
他看了我一眼,领命而去。就是他这样什么事都不会开口多问的性格,让我牙痒痒。
剪刀带到。
我艰难的支起身子,冲阿七歪了歪下巴,"过来,坐到这儿来。"
阿七照我的吩咐坐在身后,我松了右手上支撑的力气,靠在他的身上。拿过剪刀,微微的抬起双手,"把我的衣服脱掉。"
"干什么?"又是让我咬牙的没动作。
"干什么?你猜我要干什么?" 我半转身体,把剪刀尖端对准他的喉结,"当然是逼你就范,百般蹂躏,先奸后杀,然后弃尸荒野。"
他静静的看着我。我的面色应该是阴狠的,他顺从的伸出手从我腰后把我的衣带解开,先把我左边的半面衣物退下。我低头的时候,他迅速的推开我拿着剪刀的右手,我感觉脖子一凉,然后就是熟悉的疼痛。我知道,剪刀的尖端擦过我了的脖子。
他握着我拿着剪刀的右手,动作停顿。他没料到我的手上根本没有使力,让他如此轻易就挥开。我抬头看他,他也会发呆啊,被我看见了。嘿嘿......
阿七一手揽住我的腰,一手抓住我裸露的肩膀,把我向前一带,嘴唇就贴上了我的脖子。
脖子上湿热的感觉让我一呆。我清楚地感觉到阿七的舌缓缓滑过,唇正在轻轻的吮吸,他的喉咙也在作着吞咽的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阿七猛然的放开了我。我眨眨眼睛看着他,他意外的脸红了。妈的,我被非礼都没脸红,你占便宜的脸红个什么啊。
"脖子......划破了......在流血......"他不敢正视我。
嗯,嗯。认错态度良好,我决定原谅他。
我抬起手摸了摸刚才的地方,一片濡湿。看看手指上,是淡淡化开了的殷红。麻木的疼痛这时也适时的传来。我皱起眉头。
阿七小心的看着我的脸色,开口,"公子......我帮你包扎一下吧......"
我懒懒的"嗯"了一声。阿七小心的把我放平在床上,出去拿了药瓶和棉布。我趴在被子上,侧着头。他在伤口上撒了药,然后轻轻扶着我的额头,在我的脖子上缠着布条,缠了连两圈后在后颈处打了结。我用手指轻触了一下裹住脖子的布条,突然想起了一个故事。
"阿七,从前有个人,他杀了一个少女,他把那个女孩的头砍了下来。后来女孩的家人找来,他怕事情败露,就把女孩的头和身子缝在一起,然后就像你这样在女孩的脖子上包上布条......女孩的家人把她的尸体带回去以后,却发现这具尸体不会腐烂。"我如叹息般的讲述着,然后慢慢的撇过头去看着他,"要是我这伤永远好不了......就是你害的。"
阿七的抿起了唇,垂下眼,我看不懂他的表情。我软软的开口,"好啦,别想了,骗你的。先过来帮我拆线......"
他抬起眼看着我,然后转身拿起剪刀,单腿跪在床侧。我把左臂伸展,"呐,把露在外面的线全剪断就行了,照着这线的中间这里......这儿......"
阿七用剪刀挑起最下面的一道线,想减轻力道,但是那线不知是什么材质,不易剪断,皮肉挑起会疼啊。我一咬牙,"快点!"
"嘣"的一声,线终于断了。看着阿七犹豫不决的拿着剪刀,我深吸一口气,"还有上面,用力,快一点。"
阿七一道一道线的消灭着,我就在床上用虚弱的语气上演着痛不欲生的戏码。"痛!痛痛......呼......呼......你想我弄死我是不是......上面!上面......用力......快一点!用力!呼......呼......"我的呼痛声越大,阿七的手越抖,脸上的汗珠也已经滑下,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的伤口。嘿嘿,真好骗,那线又不是长在我身上的,怎么会有那么痛?
正当我暗爽在心,房门"嗵"的一声被人踹开,我们的王爷大人背负阳光,大义凛然的站在门口怒斥:"你们在干什么!"
干什么?你不都看见了,还问我们做什么?我哼了一声,懒得理他,倒是阿七站起身子,"王爷,小的在为公子的伤口拆线。"
"拆线?"八王走进门来,看看阿七手中的剪刀,再看了看我红红的左臂, "拆线你叫成那个样子做什么?"
我瞥了他一眼,还真没看出来,高高在上的八王爷会有捉奸的嗜好。我头痛,身上也痛,没力气和他斗嘴,"我乐意。阿七,继续。"
阿七看了他主子一眼,又回到床边,把剩下的两条剪断。我把右手腾出,捏住线头,把线抽出来,阿七也照着我的动作帮我抽线。待线拆完,我身上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用手把左半边的里衣扯过盖在身上,就着趴在床上的姿势,又闭上了眼睛。
阿七退到一边收拾东西,王爷走到床边,"都已经正午了,你还不起来?"
我"唔"了一声,没睁开眼。
八王也注意到了今天我就像只病猫似的没精神,侧过身子弯下腰,就着从门透过的阳光看我的脸。
"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不舒服?叫大夫过来看看吧......"他伸出手放到我的额头上,顿时收手,改轻触我的手,"你身上怎么这么冰?你到底怎么了......你的脖子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阿七,这是怎么回事?"
"王爷......"
"我没事。老毛病犯了,睡两天就没事了。"我睁开眼睛打断阿七的话,"我的脖子是我早上不小心弄伤的,刚才阿七已经帮我包扎过,没什么事,不用麻烦大夫了。"
阿七低下头,没再开口。
"王爷要是没什么事,在下还想休息一下。"我的头痛死了,身上也很难过。在那边的时候还有止痛药,现在什么都没有。我把头埋进被子,意图明显的不想再说话。
"阿七,你去厨房端碗今儿中午的鸡汤,让他喝了再睡。"
"是。"
如果我没听错的话,王爷是让阿七给我端碗鸡汤。但我不知道,原来王府的鸡汤里居然还附赠若干鸡肉。我抿了两口不肯再喝,好油腻。阿七端着碗坐在床边,看着我慢慢甩掉上衣,滑下身子钻进被子。我闭着眼睛呢喃,"你把它喝掉......你刚才喝了我的血......所以你把它喝掉跟我喝是一样的......你喝了我就不这么难受了......"
我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阿七看看我,再看看手里的鸡汤,慢慢的凑近唇边,小口小口的喝着。
我满意的闭上眼睛。
第九章 所谓心动,只需刹那
我的身体一向不好,但是从未如此长时间的不济。通常我贫血,只需休息两日便又活蹦乱跳鲜虾一只,这次,我已经在床上躺了四日,身上还是没有一点力气,稍微动作一下就头昏恶心,整日的摊在床上半睡半醒。
最后,就像是胳膊拧不过大腿,我还是没宁过王爷。被那据说是神医在我看来是庸医的大夫胡搅蛮缠一通,硬说我血虚气弱,血通不畅,留下了一大堆的汤药,最让我吐血的就是......那是女人用来补血的方子!不管谁威逼利诱,我都抵死不从,拒绝喝那碗药。我的一世英明......难道就真的要葬送在这副汤药上了么?
我恨那个大夫。
阿七端着药碗站在床前,八王就站在他身后,他们主仆二人同仇敌忾,方向一致的欺压我这个没有靠山的善良小老百姓。我身上无力,但还是很坚定的用愤恨的目光企图阻止他们,结果失败。
再见药碗,我抖成一团缩到床角,只露出两只闪烁着脆弱与乞求的眼睛,泪光闪闪的想要得到他们的同情,结果失败。
第三次,我放弃只做表情的消极抵抗,企图以暴制暴,反抗压在身上的汤药大山。但是没想到他们两人随便出来一个都可以让我无还手之力,更何况两人一起来。我安慰自己的无能是因为我在病中,最终结果还是失败。
最后,我认命了,在他们诧异的目光中,把阿七端来的汤药乖乖喝掉。不要问我为什么,这就像是犯罪,就算你只偷了一次东西,可是你从此就没法再甩掉小偷的臭名,况且我已经喝了三次的汤药。我想明白了,在这种情况下,反抗是不明智的,最聪明的做法,就是想办法隐瞒这件事情。所以,我不会把力气浪费在无聊的事情上。
没有几天,我就摆脱了那种凄惨的任人摆布的境地。李遣不知从哪里得到了消息,竟然来看我,我和他,很熟么?我打定主意,病中的辛酸决不可让此人知道,所以,在他面前,我的精神格外的好,陪他海阔天空的大侃狂侃,等他走了,我已大汗涔涔。但从这以后,我的身体确实比前几天有起色,可以不再喝那万恶的汤药,也可以吃些可口的东西了。
最近王爷大人好像很闲,经常的出现在我的房中。我这么说好像不地道,毕竟这是他家,他想去哪我管不了,可是作为一个注重隐私的现代人,我还是非常不爽。于是我开始记得睡觉要插门。
天气已经很热,我白天的时候,就喜欢躺在院中的凉亭里,吹着小风,吃着零食,抽根小烟,喝着小酒,眯个小觉。我自己都发现懒骨头已经完全占据了我的身体,脑子里也是经常的一片空白。
这天吃过晚饭,我晃晃悠悠的又回到凉亭,瘫在躺椅上,左手拎着酒壶,右手夹着烟,清冷的月光照在身上,驱散了一天的炎热。阿七还是站在身侧,沉默不语。
"阿七,你整天的这样跟着我,你难道没有自己的事要做么?"我奇怪。
"我没有自己的事,王爷吩咐的事就是我的事。"
"被你这样一天到晚的跟着,我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已经养了一身的懒骨头。等什么时候我离开这里,没你在我身边,我岂不是要冻死饿死?"
"公子你要离开么?"
"这个由不得我啊......我在这里什么都没有,就像是硬硬安插进来的,没有过去,没有家人,没有朋友,也不一定有未来。这样的一个影子,应该是说没有就没有了吧......"
"公子不喜欢这里吗?"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白吃白喝白穿白住,舒服的都让人忘了今夕是何朝。在我们那里啊,每个人都需要工作,否则便养活不了自己......像现在这样的生活,那可是梦里才有的呢,呵呵......"我抽一口烟,抿一口酒,"只是梦醒时分,格外冷清啊......"
阿七又低下头,不再说话。
我抬头看天上月亮,周围的虫鸣让人有一种奇特的安宁。我问阿七,"阿七,想不想听我唱歌?"
"嗯。"
"那你笑一个来给我瞧瞧。"我睨了他一眼。
他抬起头,抿了抿嘴唇,轻轻的弯了一下唇角。但是,我分明看见,他那明亮的眼睛里,满是笑意。
我没有再为难他,"你过来,坐这儿。"我把脚收了收,他很配合的坐在我脚边。
白月光,心里某个地方......那么亮,却那么冰凉......
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想隐藏,却欲盖弥彰......
白月光,照天涯的两端......在心上,却不在身旁......
擦不干,你当时的泪光......路太长,追不回原谅......
你是我,不能言说的伤......想遗忘,又忍不住回想......
像流亡,一路跌跌撞撞......你的捆绑,无法释放......
白月光,照天涯的两端......越圆满,越觉得孤单......
擦不干,回忆里的泪光......路太长,怎么补偿......
白月光,心里欲盖弥彰的伤,任它结痂脱落,是否就可真的遗忘?
"公子......"
"怎么?我先说好,你要是想说不好听,那就免了。今儿个,我就想听我爱听的话。"
"不是,公子唱的很好听,真的。"blzyzz
我微笑,"是么?那再笑一下来瞧瞧?"
阿七抬起头,这次,在他脸上的,真真的是我想看的微笑。
不远处有动静,向那里看去,却见八王爷白衣的背影。我心里冷笑一声,不知是故意路过,还是无意偷听?
"阿七,你本名叫做什么?"
"嗯?"他抬头呆呆的看着我,然后又低下头,"我就叫阿七,从我记事起,就叫这个名字。"
"人怎会没有大名。你从小就在王府么?"
"嗯,一直都在。"
已卖终身给这深宅大院?只是其中辛酸,我无从得知。众生平等,其实也只是说说而已。
"我给你起个名字,好么?"我抿了一口酒,"春溪,盎盎春溪带雨浑的春溪,好么?桂花佳酿......似双丝,牵人心呢......"
第十章 所谓漂流,还须无根
一大清早就被人从被窝里揪起,任谁也会郁闷。如果是低血压的区区在下呢?答案就是--不爽到了极点。
我讨厌清晨,我讨厌天亮。其实,黎明要是能够再晚一些来临,也许我是会喜欢它的。
春溪--曾经的阿七,依旧照着每天早上的习惯帮我收拾着,我就闭着眼睛站在地中间,任他摆布,决不还手。待他收拾完毕,我眯着眼睛看着垂手立在一旁的他,双手一勾,就搂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接着补眠。
"还没好吗?"害我如此难受的罪魁祸首出现在门口,我不想理他。
"回王爷,准备好了。"春溪一边答话,还一边想把我从他身上扒下来。要是有那么容易,我这几年的蜘蛛侠岂不是白看了?
"乔维,准备好了就走吧。阿七,放手。"王爷语气渐渐不善。自2由 自32在
嘿,这王爷大人哪只眼睛看见是他楼着我,不让我走的?我蹭了蹭春溪的脖子,懒洋洋的开口,"王爷,不知你一大清早的就把草民唤起,有何贵干?"
"我们要进宫去。时候已经不早了。阿七!"
进宫?我脑子里飞快的回想一下最近可有什么苗头,答案是无果。我睁开眼睛,站直身子,把挂在春溪脖子上的双手拿下来,回王爷的话:"是。还有一事,王爷上次在诗会上欠了在下一个人情,王爷可还记得?"
"怎会不记得。"他的口气缓和下来,几乎是温柔的问我,"你想要什么?"
"王爷,在下要阿七的名字。从今天起,他就改叫春溪,盎盎春溪带雨浑的春溪。"我微笑着抬起头,看着春溪低垂的眼帘。"这等小事,王爷不会不准吧?"
"......知道了。乔维,时候真的不早,该走了。"说罢,他转头先行。我甩着两只袖子,晃晃悠悠的跟在他后面。
到了皇宫,八王爷一路没有阻挡的拉着我直奔御书房,看起来,这王爷在皇上跟前确实受宠啊,只是今天,叫我这山野走卒来,是为何事?
再见皇上,他正端坐于龙椅之上,面容肃正,我顿时就有不好的预感。
八王爷不用下跪,我也跟着他,对着皇上抱手行礼之后,站在一旁,心想就算有天大的事情,这小王爷也比我长得高,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邦乔维,我听善见说,你精通诗词?"
"回皇上,不敢说精通,略知一二而已。"
"你在此地独身一人,并无家眷,是吗?"
"正是。"
"好。"皇上点点头,看了一眼他弟弟,"现在皇宫书库里正缺一位书管,你可愿意任职于此?"
给我分配工作?有这种好事?
我看向站在一边的八王,他正紧紧盯着我。我心下有些许的不快,但也不敢逆了圣意。微不可辨的挑了一下唇角,我弯下腰:"谢皇上。"
出了皇宫,我们两人坐在马车上,默默无语。八王看我脸色不善,轻轻的开口,"乔维,你不高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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