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王无道(穿越时空)————wolfeagle
wolfeagle  发于:2008年1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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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将军,请手下留情。他只是一个人事未知的孩子!"柳悯世挡在左将军面前。
"王的意思驸马应该也很清楚。"左将军倒是有丝诧异于柳悯世的阻拦,但是无论如何王的旨意他是一定要执行,"把孩子给末将!"
一个产后虚弱的妇人加上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哪里抢得过征战沙场的战士,孩子转眼就被粗暴地抢到左将军手中,正在低声哭泣。
"求求你放了我的孩子!"挣扎着从床上滚下地,天蕾爬到左将军面前哀求道。
现在的她只剩下这个孩子和杨轩有所联系了啊,她不要失去他--不要!
"上天有好生之德,左将军您......"柳悯世紧紧拉住左将军的手,深怕他手起剑落就了结这个孩子的生命。
"哪里来的狂徒,竟敢伤我儿!"一声怒喝,杨轩从天而降,轻而易举地制服了左将军,把儿子抱到自己怀里。
"轩!"天蕾和柳悯世看到来人,终于松了口气。
"你们两个新婚可快活?!"冷笑看着眼前两个自己最恨的人,杨轩几乎要佩服自己还笑得出来了!
"轩。"两人低下头去,都不敢正视眼前愤怒的男子。
"无论如何,既然这里容不下我杨轩的孩儿,那么我们父子再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义了!"杨轩抱起自己的孩子转身离开。
"轩!"看着情郎就这么离开,天蕾不禁唤道,"把我们的孩子留下,我会让他继承王位的!"
"王位,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们这两个背叛者吗?"杨轩头也不回地抱着儿子消失在重重的宫苑中。
王位?没错,如果不是因为贪恋那个可恨的王位,柳悯世就不会背叛自己。
既然他那么珍视那个王位,那么自己一定会让自己的儿子从他儿子手中把王位抢过来,以报自己今天的仇与恨!

"可能在你的世界里,本王只是一个出现不到一个月的陌生人,但是在本王的世界里--你却是一个从本王出生开始就等待与你对抗的敌人!"杨日尧摇头叹息,"你与本王虽然明明是兄弟,但是却已经注定了今天不同戴天的命运!"
"本王的童年没有欢笑,只有数不清的严格文武训练。一切都只为了能在今天,从你手上抢回那个本来就应该属于本王的王位!"
"在王宫中养尊处优的你不可能知道,为了今天的成功,我们父子花了多少心血。你更不可能知道其实我们的势力早已经渗入了朝廷;而且整个看似平静武林也只要我们一句话就会对朝廷叛变;甚至于那天本王会那么轻易地被你刺伤也只不过是我们早就订好的一条苦肉计!"
悠霁只是静静地听着,仿佛对方述说的只是一个陌生人的故事,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
"而你的父亲现在也为他的背叛而赎罪。"无法让眼前这个自己从有记忆开始就痛恨的男子变色,杨日尧实在是心有不甘,"想看看吗,亲眼看着你父亲在我父亲身下呻吟的模样!"
"你在害怕什么?"悠霁终于含笑转头看着眼前这个几乎要失控的男人--自己的兄长,"你快要得到整个天下了啊,你到底还在怕什么?"
"放肆,本王怎么会害怕?!"大吼着推开了好几步,杨日尧的脸色马上变得十分苍白。
的确,自己怎么可能会害怕呢?现在所有的东西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就连那至高无上的宝座在明天也会落入自己的手中,但是为什么心里却是空荡荡的没有一丝的安定--仿佛有什么无法挽回的大变正要发生。
"对于一个心死的人,你担心太多了。"悠霁淡笑着别过头去,"一个君王,即使是一个得到朝中所有势力臣服的君王也不可能都把时间浪费在这种地方。而你,明天即将要成为慕王的人,竟然只有这么一点的担待吗?只怕以后你要担心的东西会多得让你分身乏术呢!"
"闭嘴,你这个失败者凭什么在这里对我说教!"杨日尧瞪着悠霁。
都是眼前这个令人讨厌的家伙,为什么他能这么冷静地面对自己的失败,为什么他能对自己母亲的背叛、父亲的耻辱这么冷静,这样的失败者让他一点成就感都没有,反而会--不相信已经到手的胜利。
"自信啊,那只是属于胜利者的美酒,而你--"悠霁不再说话,因为眼前的这个男人根本也只是一个不知道想要什么的木偶。
他身上已经拥有太多的迷茫和不幸,这一点--和自己一样。

新王登基,普天同庆,大赦天下!
平静地把手中的权杖和玉玺双手奉上,悠霁完成了自己作为慕王的最后工作。
遥望着宝座上端坐的、接受百臣跪拜朝贺的日尧(慕国王族没有姓氏,寓意以国为家),柳悠霁自嘲地笑笑--自己也是时候离开了。
"霁儿。"追到宫门口的是已经数天没有露过面的柳悯世,"你要到哪里去?"
"一个废帝根本不适合留在宫中。"悠霁深吸了口气,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吧。
"可是你从小就没有离开过王宫,你......"柳悯世扶着宫墙,看得出来这些天来已经受了不少罪。
"谁准你离开寝宫了?!"一个霸道的声音响起,然后柳悯世就被杨轩重新抗上肩膀转身带走。
"凡事总会有第一次吧。"高声这么回答着自己满脸担忧的父亲,悠霁摇头苦笑着挥手。
可怜的父亲啊,一生总是为这个或者那个人、甚至是整个天下的担忧,他怜悯了所有的人--唯独没有怜悯自己啊!
虽然放心不下这个父亲,但是与其留在这里要小心翼翼地看别人脸色生存,还不如自己出去闯闯天下--更何况,也许自己的自由时间并不多啊。
"王......悠霁!"一个从远而近的声音让悠霁再次停下了脚步。
"飞天?"这个时候所有的妃嫔不是都应该留在后宫等待觐见新王吗,他来这里做什么?
"我想和您一起走!"飞天手里拿着一个包袱,怯怯地看着悠霁。
"走?你知道我离开这里以后可能连自己都养不活,你还要跟着我吃苦?"悠霁摇摇头,外面的风霜并不适合眼前娇弱的人。
"不能和你在一起,那才是真正的苦呢!"飞天难得坚持己见地道。
"不要后悔噢!"伸出手,悠霁带着笑意和飞天一同离开自己生活了二十一年的王宫。

33
隐居山林的人一定都是要居住在深山里,不问世事不食人间烟火吗?
当然不是--
看看当初从王宫里十分潇洒地离开的两个人现在的下场--
煮食?不会!
生火取暖?不会!
打扫洗衣?不会!
赚钱讨生活?更加不会!
这两个千金之子在离开王宫三天后依然能活已经是上天对这两个贵族之后的恩典了。
"好饿!"悠霁叹息着道。当初为什么自己竟然没有从那个金碧辉煌的王宫里带走哪怕是自己以前都不放在眼里的任何一件东西,那也能换钱吧--这是悠霁在看到那个自称是古玩老板把玩着类似自己鼻烟壶的小瓶子时的领悟。
"抱歉,我走得太匆忙了。"飞天低声道。因为知道悠霁离开王宫的时间太过晚了,他只来得及拿起几件换洗的衣服--然而那些衣服也早因为两人不懂得洗衣,而一天穿一套一天扔一套而不知所踪了。
"睡觉吧,只要睡着了,就不饿了!"飞天这么安慰着悠霁,然而这个借口已经用到自己都不想再用了。
"啊,好肥的鸽子!"悠霁忽然大叫一声,然后叹息着,"可惜我没有翅膀,如果它能乖乖地落到我面前......"
"睡吧。"飞天摇摇头,转过身去。

深夜,当破庙里的两人都应该沉入梦乡的时候,外面传来猫儿的叫春声。
悠霁翻了个身,双手迅速点了飞天身上数个大穴,确定对方在两个时辰之内不会醒过来。
"你来了。"坐起身,悠霁低声道。
"闲伯心志俱散,王可高枕无忧。"水月拿着一张小纸条慢悠悠地走了进来,低声念道。
"看来我演得还算是不错。"悠霁低头苦笑,没有想到这个令自己曾经感动不已的人竟然会是杨日尧安排在自己身边的一只棋子。
"你倒是聪明,对方演得那么出色竟然还是被你是识破了!"水月一手拿着一只不幸被捕的信鸽,把字条重新绑上后放飞。
"一切都凑巧得令人无法相信。"悠霁淡淡地扫了飞天一眼,"当我最失意的时候,一直陪在我身边的人是他;当我刺伤杨日尧的时候,是为了他;就连最后我离开王宫时,及时出现的人也是他!"
"如果不是有那么多的凑巧的话,单凭那一瓶货真价实的鹤顶红,我也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相信他!"
"这也算是你自己咎由自取,谁让你‘强抢民男'?要知道,你自己的一时兴起,可是毁了他原本可能很光明的一生!所以他恨你,想和杨日尧一起扳倒你是理所当然的啊!"水月叹息着,作孽啊!
"这是我的失误,但也是他家人的私心。"悠霁冷笑着凝视沉睡不起的飞天,"当日他和自己的异母兄长争夺继承权失败,才会被迷魂送到我面前。我毁了他一生,他也报以足够的杀着--否则我手下为什么会少了五分之一的兵将?"
"幸亏你自己聪明,即使是在密室也只藏着五分之一的部署,否则你这三年来的努力只怕真的会付诸东流!"水月摇头,在宫中一举一动的确是要小心谨慎,即使是枕边最温柔的情人也未必能相信。
"只是--他也算是手下留情了。"悠霁心里百感交集,凝视着飞天安稳的睡脸竟然不知道自己应该以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这个人。
"他只是暗中除掉了你的手下,但是却没有明确告知杨日尧那是你精心的部署,否则你的确不可能这么轻易就离开王宫。"水月点点头,也许在不知不觉之间这个飞天真的爱上了悠霁也说不定。
"当初聪明如你不也曾经迷茫过,因为日尧像你的故人--更何况只是一个飞天!"悠霁叹息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去,但是如果只是死抱着过去不放的话,还不如就干脆永远地留在那段回忆中--也就只有死亡能让一个人永远留在已经流逝的岁月中,所以活着的人必须面对未来,"所幸的是,你没有因此而抛弃我。"
"我告诉过你,过往的我比你现在所遇到的所有人都冷血多疑,即使有短暂的迷茫也不可能完全相信别人,就像是你--"水月苦笑着,失却了相信别人的心固然可以保护自己不受到伤害,但是却也无法让别人知道自己的痛苦,"你不也从来没有相信过你身边的任何人?"
"你不就是一个例外?"悠霁搂着水月的脖子,深情地看着他,"如果连我唯一相信的你都背叛我的话,那么也许就是我生命应该终结的时候了吧?"
"用自己的生命去赌一个人的心,你会不会太冒险?"双唇吻上悠霁的脖子,水月低声呢喃。
"要我在这样的世界活下去,至少要给我活下去的理由啊--即使只是一场赌博。"悠霁喘息着,双手插进水月的发中。
"我发现,我可能真的爱上你了。"水月解开悠霁的衣服,双手在他身上游移。
"哦,为什么?"满有兴趣地问着,悠霁开始拉扯着水月的衣服。
"你的成长比我想象的快得多,而且--你是一个能明白到生而无趣却依然坚持要活下去的人,这样的你够强!"水月抚弄着对方的分身,啃咬着悠霁的脖子。也只有这样的男子才值得自己真正去爱吧?
"那么说来,当初无欲无求的水月也是因为明白到了生存无趣的道理吗?"同样利用自己的双手和舌头令身上的人迷失理智,悠霁轻声笑着。
"不要在这个时候戏弄我!"水月恼怒地用力一掐,惹得身下的悠霁一声呼痛。
"如果是这样呢?"现在的悠霁哪里还像是当初的小可怜,他就像一个魅惑众生的妖精般缓缓爬到水月的两腿间,慢慢张开唇含住--
"天......嗯......"水月喘息着想挣扎,但是却永远无法违背自己身为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怎样?"舌头灵活地绕着水月的欲望转圈,悠霁得意地问。
"给我......给我!"几乎是咆哮着,水月按住了悠霁的头。
"答应我一个条件。"悠霁却故意吐出了口中逗弄已久的硕大,严肃地看着已经快要被情欲迷失理智的水月。
"你好卑鄙。"咬牙切齿地瞪着越来越恶劣的情人,水月忽然有想掐死他的冲动。
"我们都只是这一类人,所以我们才有机会争夺最高的宝座。"悠霁轻声道,如果不是把灵魂卖给恶魔,有很多事情自己根本下不了手。
"说吧。"双手轻抚着那两瓣给自己带来无数快乐的红唇,水月有种自己被卖了的感觉。
"无论如何,不要杀了他。"悠霁转眼看着浑然不知道自己的事情已经败露而径自睡得香甜的飞天。
虽然已经对他的事情有了大概的了解,但是却依然无法真正窥视他的内心--潜伏在自己身边这么久,他其实有很多机会可以除掉自己,但是却一直没有下手,即使是在杨日尧面前也为自己诸多隐瞒。或许他还有什么隐情也说不定。
本来以为自己已经没有了温情,但只要一想到自己父亲和杨轩的故事,悠霁就不希望再重蹈他们的覆辙,任意去判断一个人的心意。
给别人即使是敌人一个机会--也许也是给自己一个领悟的机会啊。
"心软了?"看到自己的情人为别人求情,水月的情欲清醒了大半。
"在那段没有你的岁月里,他的确为我解了不少寂寞。"悠霁叹息着,"最重要的是,虽然他背叛我,但却也的确为我付出了一丝情意。"
"心软的人不可能成就大事。"水月没有反对,只是这么说道。

34(本章开始谢绝转载,拿到本文转载权的大人们请转载至33章为止,谢谢!)
"我只是为了他的曾经付出和我所欠他的请求你留他一命,我并不希望欠任何人!"这是君王的傲气,也是悠霁的坚持!
"如果这能让你完全收回对他的心意--哪怕只是一丝一毫,我也会答应你!"捧起悠霁的臀部狠狠挺进,粗暴的进出在惩罚着对方竟然在这种销魂的时间提及别人,"从今天起,你爱只属于我一个人!"
"水月......"整个人趴在水月的身上随着对方的进出而摇晃着,悠霁已经不能支持自己的身体,只能无助地喊着对方的名字。
"看到你这么诱惑的表情,今晚我不会让你有时间合眼!"伸出舌头色情地舔弄着情人同样伸出的红舌,两者在空气中舞弄出令人脸红心跳的舌舞,并且发出令人骨软的呻吟。
"如果你有那个能力的话。"悠霁低声笑道,却马上因为身下人的一个狂猛冲刺而惊叫。
"很好。"水月满意地笑着,然后搂紧悠霁一起开始了飞奔天堂的极乐之旅。
"我们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呢?"从云端回归尘世,水月低声询问怀中的情人,"以我们的实力随时都可以重夺王位。"
"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不愿意看到我国的人民为了这个王位而自相残杀。"趴在水月怀里,悠霁轻喘着道。
经过三年的努力,也许他们的确已经掌握了能轻易撼动天下的能力,但是他还是比较希望能借用最少的动力而达到最大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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