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转江湖(穿越时空)————沁水
沁水  发于:2008年1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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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身上的毒已经开始侵蚀心脉,命不久已了。"我眨眨眼睛,提醒他别忘了我也精通医术。比推算的还要早,应该是突然生病而引发体质虚弱,抵抗力下降的缘故。"这样也好,一了百了,再也不用纠缠不休了。"
"你休想。"略含薄怒的声音,熟悉的让我浑身一僵,下一刻,身体便落进了一幅火热的胸膛中。
"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这辈子休想和我脱开关系。"邪情一脸阴黯的说着,眼见夜魅醒来的欣喜被他的话迎头浇灭,明明发誓不会再伤他,却控制不住的上火。看着夜魅不做抵抗的乖乖任自己搂着,眼睛却望向不知名的远方,心里的不安伴随着浓浓的无力感齐涌上心头,只能用力的拥抱着他,借此来安慰自己,毕竟现在还是拥有他的。
"你抱够了?"任由他火热的唇在颈项上游走,我只是冷冷的坐在那里,没有一丝地反映。看着芷辛默默的离开,心里感慨于他的洒脱。
回头看看邪情,忽又别过头去。
他的人?真是好笑。我本来就不是一个有处子情节的人,而且这个世界上,又有谁会要求一个男人坚贞不二。他恶劣的诱奸行为对我来说,充其量就是一次痛苦的便秘过程,居然想以此要挟我!!去他个死!!!(> <)/
我错了,真的错了。我一直以为小心翼翼的赔笑,仔细谨慎的周旋就能解了毒然后全身而退。直到惨剧发生,我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用错了方法,而且错的离谱。
对付这种骄傲的男人,哭闹,他当你撒娇;拒绝,他当你欲擒故纵。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视而不见。不哭不闹不理不笑,把他当作漂浮的空气风中的青烟屋角的小强,就是眼神不小心交会,也要装作有X光透视眼一样,越过他的眼睛望穿他的身体,冷漠的看向远方。
他要顺从,就给他一尊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
他要爱情,就给他激情燃尽后的灰烬。

"你要减肥不吃饭是你的自由,作为一个大病初愈久未进食的病人,我强烈要求~吃~晚~饭。"本着脸,我严肃地说。虽然我也想冷若冰霜的如同小龙女,干脆话都不说做个哑巴,但毕竟没有她那种只喝花蜜就能饱的本事。只喝了一碗药的肚子嚣张的抗议着,打破了我们之间的僵局。
"他没死。"趁着我喝完粥正在抹嘴的空当,邪情突然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我知道。"看都不看他一眼,抓过桌上的梨子来啃。也不看是谁挑的人,我的男人怎么可能这么逊!!
"你!!!"被夜魅眼中的自豪与信任气的头脑发热,邪情紧紧攥着拳头,好半天才压下火气。"我放过他,从此以后,你和他再无瓜葛。"
哼,还祈使句呢!习惯了发号施令的可怜男人。我冷横一声,"我为什么要答应你!"是你放过他?还是放过你啊?君王无情,锱铢必较。你又非常不幸的惹上了笑面狐,现在想脱身,已经太迟了。
"凭什么?"邪情脸上一冷。"就凭你我斩不断的血缘关系!!就凭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能救你的命!!"
伸出一只手指在他眼前摆了一摆,我不以为然地摇摇头。
"再次重申:第一,我的灵魂不是你弟弟。而且,就算这具身体和你有血缘关系,你不顾伦理诱奸近亲是你自己道德沦丧,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第二,一直以来,都是你在求我解毒,不是我在求你。我再次严肃声明,我,夜魅,就算最后心脉衰竭而死也不会求你救我。你要我留下来是吧!可以,死了以后尸骨送你,反正投胎时也不能带着它。"
"但是,这里" 我指着自己的心,冷笑着逼近,"你永远也别想触碰,永----远-----"
单手指着大门口,我粉有风度的送客:"邪‘大侠',天色已晚,请早些回去安歇。恕在下身体不适不能远送。请!!"
"你敢赶我!!!"
意料之中的狂吼,只是这一次,我不再小心赔笑。
"宫主请自重。"被猛然拉近对上他狂怒的眼睛,不再被里面些许的哀伤所迷惑,我不卑不亢的回视:"宫主武功盖世,在下自然不是对手。"
"但是,我完全有能力,在宫主得手前自我了断。您最好相信我的话。"
"你......"被夜魅眼中的决绝震到,邪情脸色灰白的后退了两步。
世界上,最可怕的人,就是无畏的人。

连自己生命都不在乎的人,还会有所顾忌吗?

转了一大圈,问题又回到了起点。难道自己的种种付出一点都打动不了眼前的人么?看着他时而嘲弄,时而冷漠的表情,圣人都会被他逼疯。自己就是太傻了。老想着如何能感动他,讨他欢心,但结果呢,得来的只是他狡猾的托词与冷漠的对待。
热情已经焚烧殆尽,剩下的,只是身为男人掠夺的本能。
夜儿啊,我已经退无可退了,既然爱情打动不了你,那,我就只有靠掠夺来得到你了。
40(中)
《流光飞舞》http://www.6621.com/6621/87189.htm
一连几天都见不到邪情的踪影,大概是被芸柘搞得焦头烂额了吧。这样也好,省得看了心烦,我现在最主要的事情就是注意保养,情绪激动会加速毒素的蔓延。
一号监工头走了,立刻有周姓二号监工头替补,整天追着我吃饭喝药,没事就把我裹到棉被里不许我出房门半步。一向嚣张散漫惯了的我哪里受得了这种拘束,撒娇耍诈什么都用上了,但最终还是败在了芷辛泪眼婆娑的攻势下。哎,英雄难过美人关,古人的话还是有一定道理滴。
这一日,我正拉着芷辛享受冬末的温暖阳光,顺便向他吹嘘我的辉煌历史并极力鼓动他加入我的后庭花俱乐部。芷辛的落寞,点点滴滴,我都看在眼里。涵碧宫是个暗欲横流的泥沼,他留在这里只会继续抑郁下去。作为他最贴心的朋友,劝说他跳离火坑自然成了我死前最后的责任。
当然我也是存在一定的私心的。我有意让他接替我管理俱乐部,毕竟生意做得这么大,没人管理是不行的。好吧,我承认一直就是放牛吃草,除了创业初期,一直就没怎么出过力,但这也不能抹煞我作为这个世界BL文化创始人的历史功绩吧!
正在努力给芷辛洗脑的时候,许大少爷邵阳公子突然推门进来。看着他使了个花招把芷辛支走,料想他有话对我说,便懒懒的托着腮等他开口。他倒也沉得住气,拉了把椅子坐到正对面,含着笑与我大眼对小眼。
"我不知道这副病容,还有哪里值得三宫主目不斜视的观察," 我打了个呵欠,头晕晕的,从桌旁起身爬回床上,"有什么话就快点说,我身体不好,不能久陪。"
"啧啧,"他摇了摇头,将我从头打量到脚,"除了这张脸,真看不出你还有什么过人之处,竟然将那两人迷得团团转。"
"你还不知道吧,"看着我不乐的眯起眼,他连忙转移话题,"外面已经乱成一锅粥了。露国皇帝为了报仇,已经与炎国联手,共同打压涵碧宫在南北十国的势力。不但如此,还派来大批的高手夜袭,看来是准备来个人海战术,趁乱把你偷出去。"
"怎么,你想指责我是红颜祸水?"我哧笑着,不认为自己有这么大的魅力。"树大招风,自然会有人想来修剪涵碧宫过长的枝叶,我只是个可怜得借口罢了,何罪之有?"
要怪,就只能怪涵碧宫的势力范围实在太大,这对于一心想成就霸业的人们来说,无疑是如鲠在喉。偏偏又一直有所忌惮,不敢轻举妄动。于是,莫不千方百计的寻找一个搬得上台面的理由,好一举拔除涵碧宫这根骨刺。
"你是个很有意思的人,"许邵阳的笑声中少了几分嘲弄,"很聪明。"
"我只是学不会妄自尊大,自作多情罢了。"我斜倚在床头,笑得有些自嘲:"言归正传,你到底是谁?来找我有何目的?"
"我当然是玉树临风的三宫主拉!怎么了宝贝儿,烧坏脑子了?想当初还是我先看上你的呢!"他一脸的惊讶,看似痛苦的颦着眉,耍宝的捧住胸口,"宝贝儿的喜新厌旧深深的刺伤了我的心。"
"少跟我来这一套!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的风流花心根本就是装出来的。"随手抓过靠垫扔过去,"你到底是哪边的人?露国?炎国?亦或是熙朝天子的人?"
"夜魅,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他微微一怔,马上又嬉笑起来,眼中却染上了一抹危险。
"是不是乱讲你自己最清楚。"丝毫没被他少见的严肃吓倒,我饶有兴味的打量着他,"能在本宫生死存亡之际还悠闲自得的人,除了卧底就是仇家。"
"而你,无疑是个聪明的卧底,"我狡黠一笑,"在你眼中,我看不到仇恨。"
"妙极妙极,果然是个冰雪聪明。"他拍着手赞叹,不再装下去。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炎洌的表哥---炎彬。初次见面,弟媳你好。"
"咳咳咳,"差点被口水呛到,虽然猜到烂桃花的背景不简单,但没想到会如此显赫!!还是炎洌的表哥!!摄政王真是老谋深算心狠手辣,居然将自己的儿子派来卧底。的确,利字当前,还是自家人可靠一些。算算时间,炎彬应该在十几岁的时候就来到涵碧宫了吧!想想自己十几岁的时候还在师长父母的关怀下,"无忧无虑"的K书呢,心中的同情不由得泛滥。
可怜的孩子,生在皇家的悲哀。
"谁是你弟媳!请在说话前先用您睿智的大脑思考一下。"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
"当然是你啦!你是表弟的夜妃不是?"看到我要反驳,连忙又加上一句,"你以为炎国是用什么借口来参与讨伐的,当然是私自扣押一国之妃公然挑衅炎国国威的借口喽。"
一时间无话可说。想想也是,露国可以用非法扣押朝廷重臣的理由,毕竟我在十国运动会也算是出尽风头。而炎国呢,也只能扒出这个烂理由了吧。哎,我真是命苦!想我一生小心谨慎,在皇宫受尽恩宠时都不敢作威作福,生怕一个不小心弄个天怒人怨。如今却晚节不保,临死前还要沦为众矢之的,真是悲哀。
"说吧,要我干什么?"我不会傻到以为他只是来和我叙旧,"色诱?还是下毒?"
"都不是,就你现在这副样子,还是省省吧。"出乎意料的,炎彬摇了摇头。"保住你自己的小命就行了。炎露两国这次可是下了狠心,至多再半个月,涵碧宫在各国朝廷的势力就会彻底瓦解。那时,两国就会派出军队围剿涵碧宫。你的任务就是----在那之前,好好活着。"
"你这是强人所难嘛!这个,实在不是我能控制的。"
"我知道。这个是你师傅给的丹药,每天一粒,撑半个月是没有问题的。"他扔给我一支白玉瓶。"你师傅找到了新的解毒方法。。长相守是西疆血咒的一种,只要有邪情的血,再由西疆得道法师来解毒,虽然没有原来的那个成功率高,倒也可勉强一试。"
"那邪情呢?车裂还是坑杀?"
"你还真舍得阿,古代的酷刑都搬出来了,亏了人家还爱的你死去活来。"
"有区别吗?你们会因为我的不舍而放过他?"一个明摆着的事实,没人会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我而冒险的放虎归山。
"皇家的人都这么冷漠么?"轻声呢喃,不知是在问他,还是在问自己。使劲的摇着头想把这个问题抛出脑海,心底却止不住的发凉。
"这就不是你我该考虑的事了。"他站起身,向门口走去。也许是联想到了自己,眼里有少许落寞。"下次见面,就是涵碧宫垮台之时。"
"垮台之时么?"我有些恍惚的重复着,突然冒出一句,"芷辛怎么办?你会照顾他吗?"
炎彬一愣,正要拉开房门的手僵在那里。也许是惊讶与自己的心意被轻易看穿,显得有些尴尬。"会的。他是我的责任。"
"我说的是一心一意的呵护,他值得最好的。"
"你怀疑我的感情?"看着我深究的眼神,他了然一笑,"放心,我上面还有个哥哥,用不着我来继承王位。等事情了结,我就带他离开,到远离王都的地方去生活。这样你放心了吧!"
我点点头,笑若云开。
这点我相信。
因为我知道,只有在面对芷辛的时候,烂桃花才会舍弃花花公子的嘴脸,然后,发自真心的微笑。
芷辛,希望你能幸福。

半个月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
自从那天炎彬走后,许久不见得邪情倒是回来了。
他每天早出晚归。也许是太忙了,不再逼着我解毒,只是嘱咐芷辛小心照顾我。
每天傍晚,他会和我一起吃晚饭,然后不顾我的反对,执意和我同榻而眠。
他不说原因,我也不逼问。反正他也算中规中举,我又何必小器于分享一张床榻。
师傅的药,倒是吊着我的一条小命。虽然不见好转,但也总算没有恶化下去。
只是,我变得失眠多梦,常常会在半夜惊醒。
摸摸身旁的床铺,还是温的,人却不见踪影。
不久,他就会回到床上,小心的搂过我,疲惫的睡去。
而我,却再也睡不着了。
他的身上,带着刚刚沐浴过的潮湿,却总也遮不住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又有人死了么?我呆呆的躺在黑暗中,努力的不去回想刚刚听到的,细微的打斗声。
真不知道这样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

日子,如流水穿过指缝。摸得到,却抓不住。
炎露两国终于决定派兵了。消息传来的那天,邪情很早就回到房里。没有颓废的糜烂,反而有点如释重负的感觉。
"愿意和我一起离开吗?"他拉着我的手,许久不见的严肃表情。
我笑了,不摇头,也不点头,反而问他。
"有区别吗?"淡淡的语气,没有怒气,只是陈述。
他也笑了,带着我从未见过的释然。
"没有。"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回答。"
"所以,我只是在通知你 ,而不是询问。"
40(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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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如此》(国)http://www.6621.com/6621/87195.htm
(这首歌,一定要听~~~~~~~~~)

明明已是初春,思夜居中的迎春花也早就悠然绽放,在这山野之中,却依然是一幅春寒料峭。
寒风刮在脸上,刀子一般的锋利,隐隐生疼。我费力的伸出手,拽过滑落到颈间的披风重新遮住脸。扑面而来的温热气息让我发出一阵满足的清叹,不由揉了揉僵直的后背,心里第一百零一次咒骂跨下疾驰的破马。还号称什么千里神驹呢,一身骨头,硌死我了。
"累了吧,再支持一下,马上就到了。"一只手臂圈了过来,将我拥入背后温热的怀抱。不顾我的白眼,邪情快速的在我耳边偷了个吻。"等到了青岩崖,他们就追不到我们了。"
"随便。"我意兴阑珊的打了个呵欠,缩在披风中闭目养神。
邪情似乎有些不满我的冷漠,皱了皱眉头,却没有说什么,只是狠狠地挥鞭策马,加速向青岩崖驶去。
七天前,在吃完了最后一粒师傅给的药后,我的病情开始恶化。头晕目眩,恶心呕吐,四肢发软,到后来只能躺在床上,无聊的数绵羊玩儿。
该来的还是来了,不能怪他们没有尽力,只是,他们低估了邪情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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