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笑谈(穿越时空+男变女)————乐天知命
乐天知命  发于:2008年12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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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又不指望写作扬名立腕,纯粹是为了自娱自乐,连这点自由都没有了,写作还有什么意思?
SO,哪位亲知道比较自由一点的站不妨告知在下!


黯然销魂

将精灵老爹准备的厚礼递给情儿,添油加醋地将这对玉环的妙处大肆渲染,情儿如获至宝,兴高采烈地去找黑寡妇。
我百无聊赖坐在大厅里,左顾右盼,连半个熟人都没有!
奇怪,我那老不死的师父和风落影怎么都没来,想找个人斗嘴都找不到!

大厅里坐满了所谓的剑客侠士,一个个正襟危坐,眼睛长在头顶上,脸上写着"老子天下第一",好像全不将别人放在眼里,却又要不时以探究的眼光去打量别人!
这帮老杂毛忒他妈虚伪!
我起身到门外透透气。

大概一支烟的功夫,我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设,脸上堆起一个连自己都快要被陶醉的笑容准备返回大厅。
怎么说人家也是办喜事,我来都来了,总要配合一下!

"可否帮我一个忙?"
我一看,司马轻虹正局促地捧着一个礼盒,飘逸地站在我面前。
"你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一会了,你忙着想心事,所以没察觉。"
"这是送给情儿的贺礼?"
大概了解了司马轻虹与天无涯之间的恩恩怨怨之后,我对他的态度缓和了许多。
接过他手中的盒子,
"放心吧,我一定会交给她。婚礼一个时辰后开始!"
反正院子外面有的是大树,站在上面应该不会被人发现,至于他想不想上去,愿不愿意见那个人我就管不着了。
天,我怎么越来越喜欢咸吃萝卜淡操心了!
一定是最近受刺激过多,内分泌失调!
"你......谢谢!"

捧着司马轻虹的厚礼,我终于找到了黑寡妇夫妇。
一听到我的脚步,两条缠绕在一起的人影立即分开。
情儿的脸蛋像熟透了的蜜桃,娇羞地跑了。
寡妇也像烧红了的虾子,却还是板着一张棺材脸。

心里莫名地很不是滋味,
我努力保持着反复练习的笑容。
"师兄还真是迫不及待啊!"
话一出口,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你是在吃醋?"
天行云挑了挑眉。
想起他这个小动作,还是当初受我的传染。
心里的那个洞又一次裂开了,
"呵呵,以后再告诉你!"
我笑地估计比哭还难看。
以后?多半是没机会了吧!
既然这样不如把它深埋在心底。

天行云居然冲我爽朗的笑了笑,
"师妹找我有事吗?"
我苦笑着将盒子递给他,
"这是司马轻虹送给你们的贺礼!"
他接过盒子,
"有劳师妹!"
"不客气。"

我手脚并用走出他的视线,无力地跌坐在地上,双手死死地揪着自己的头发。
他叫我师妹,叫得真好!
从此他再也不是黑寡妇,而是我的师兄天行云!
一句师妹,从此我们再无瓜葛,叫的真TMD的好!
我很想笑两声庆祝一下,
"呵呵"
"太不够响亮了,这么开心的事,我应该笑大声一点才对!"
"哈哈哈哈哈哈"
原来我可以笑得这么开心,笑得涕泪纵横,笑得口中一阵咸腥!

望着地上触目的红,我反而冷静了很多。
算算时辰,我用衣袖胡乱在脸上抹了抹,大步走向大厅!

刚一进大厅,就撞上了一个人,居然还是个熟人。
我正要破口大骂,这小子倒像是被人洗过脑,忙给我陪不是!
"哎呀,原来是月姑娘,在下鲁莽,没有伤着吧?"
在倚翠楼得罪过的的郑无垢居然对我彬.彬.有.礼!?
"你是郑.无.垢?"
不会是他的同胞兄弟吧?
"以前的事都是无垢有眼无珠,错把珍珠当鱼目,司马大哥已经教训过我了,月姑娘大人大量!"
郑无垢老实巴交地跟我道歉。
"郑兄不必放在心上,说起来我也有不对!"
郑无垢那样对我,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月长空对司马轻虹的残害吧。以前黑......不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对我不理不睬的吗。
只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早知道今天会轮到我呕血,当初还不如任他自生自灭。
好人果然不能做!

我和老郑冰释前嫌,他说话从不拐弯抹角的性子颇合我的胃口。
有他在身边说说笑笑,心情也好了许多。
这时厅内一阵喧哗,
一个锦袍男子走了出来,只见他剑眉星目,神光内蕴,不可测度,身形高大挺拔,显示出一种非凡的气魄。
"感谢各路英雄赏光,驾临寒舍,参加犬子婚礼!老夫若有招呼不周之处,还请诸位朋友不要见怪!"
众人纷纷客套了一通,吉时也到了。

天行云已经换上了艳红的吉服,丰姿冠玉。
情儿头戴凤冠,身披霞帔,恍若神仙妃子。
一对璧人在众人的赞叹声中,缓缓走进来。
我低下头,不理会耳边聒噪的郑无垢。
"天公子和司马姑娘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月姑娘,你说是不是?"
老郑手舞足蹈地嚷嚷。
操,又不是你娶老婆,激动个什么劲!

天行云从我身边经过,若有似无地瞟了我一眼,我连忙低下头。

"吉时已到,新郎新娘一拜天地!"
臃肿的喜婆扯高了嗓门唱礼,宛如一把尖刀从我心上划过。
天行云和情儿应声拜了下去。

忽然,场内一片漆黑,大厅顿时乱作一团。
>>>>>>>>>>>>>>>>>>>>>>>>>>>>>>>>>>>>>>>>>>>>>>>>>>>>>>>>>>>>>>>>>有发说

 

鱼目混珠

"快点灯"
"我有火折子"
"别慌,别慌"
众人七嘴八舌一片混乱。
终于,有人点燃了蜡烛。
看到的景象却令众人更加惊惶。

"啊?是梅花山庄的梅啸风!"
"梅先生,你......"
"梅先生怎么样了?"
"发生什么事?"
地上躺着一个人,众人关切地围了上去。

"大家,先别乱。"
天无涯威严地下着命令。
他翻手点住了地上那人几处大穴,又从怀中摸出一个羊脂玉的小瓶子,倒出一粒红色药丸渡入那人口中。
"诸位,今天在释天阁发生的意外,老夫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待。"
天无涯神色凝重。
"傅神医,梅先生就交给你了!"
蹲在地上摆弄着梅先生的人连忙应道:"傅某定当竭尽全力!"
"云儿,看来你们的婚事要推后了,情儿,委屈你了!"
天无涯有条不紊地安排。
"天叔,我们一切都听您的!"
情儿的乖巧颇得天无涯的欢心。

"无痕,可有人从门口逃脱?"
天无涯临危不乱,头脑敏捷,果然不容小觑。
"之前43个活人,现在42个!"
我这才发现门口站着一个少年,少年浓眉大眼,紫黑面膛,就像是条黑豹似的,全身都充满了劲力,不发则已,一发必定惊人。
我惊讶于少年惊人的观察力,天无涯显然也对他的回答相当满意。

"诸位,这么看来,凶手还在大厅里,就在我们当中!"
天无涯笃定的作出判断。

"啊?还在这里?"
"谁下的手给老子站出来!"
"王八羔子,敢在你爷爷眼皮底下杀人!"
"谁这么大胆?"
有人戚戚,有人愤怒,有人沉默。

"傅神医,你怎么看?"
还是天无涯"上道",知道征求"法医"的意见。
"幸亏天阁主及时给梅先生服用了奇花三子丹,梅先生的命总算是保住了,只是他中得毒十分蹊跷,就算是落花岛的花岛主在这,只怕也是束手无策。"
这傅神医,短髯如戟,连鬓接唇,高鼻深目。
原来是个胡医!
莫非他祖上是波斯人?

"梅先生中的什么毒?"
有人问。
"他中的毒从症状上看和上次天阁主中的‘婴童泪'极为相似,但是毒性却不稳定的多,上一刻还是极寒,下一刻就可能转作极热,且寒热交替并无规律,若是算错了时辰贸然下药,只怕救命丹也要变成索命丸。他所中的极有可能是失传已久的‘栊榍'。"
傅神医谨慎地推断着。

他话音刚落,一个手持两把板斧的大汉就向门外冲了过去!
这大汉脖粗背厚,脸如铁铸,特大的豹子头,铜铃巨目闪闪有神。
"爷爷去采薇岛剁了那帮兔崽仔!"
大汉声如炸雷!

"采薇岛敢这样公然挑衅,我们武林正道绝不能善罢甘休!"
"杀进采薇岛,踏平他的老巢!"
"血洗采薇岛,替梅先生报仇!"
众人咬牙切齿,摩拳擦掌。

"谁都不能走!"
无痕一动不动站在门口,像尊门神。
"小子,你不认识爷爷?"
在释天阁的地盘,豹子头也不得不给这少年几分薄面。
"你是‘一双铁斧震中洲'赵大海..."
"...妄出此门者死!"
"好小子,敢挡爷爷的路,别怪爷爷的铁斧不长眼!"
两人说着就要动手。

"诸位,当务之急,还是先找出内奸!"
天无涯说到了重点。
"他奶奶的,让老子抓到这狗杂种,非把他剁成肉泥不可!"
赵大海忿忿地收起了板斧。

"阁主,这么多人,内奸怎么找啊?"
"是啊,脸上又没写着内奸两个字!"
"听说,采薇岛的人身上有令牌,搜搜身不就知道了!"
"爷爷的,老子第一个来!"
已经有人当众褪去衣衫,不顾形象地洗脱嫌疑!
我心里一紧,想起怀中那块铁牌,SHIT,不会这么倒霉吧!

"众位英雄都是我释天阁的客人,搜身大可不必!"
天无涯的"好客"让我松了口气!
"傅神医,不知梅先生是如何被人下毒的?"
"我在梅先生左颊上发现一个针尖大小的红点,不细看很难发现,想必凶手是通过银针一类的暗器趁众人慌乱的时候下的毒!"

"善使毒的陆家和使银针的‘散花仙女'文妃今天都不在场!"
有人自认为高明地分析着一目了然的事。
想到陆文龙,我心里一阵难过!

"我郭老九使的是九头镖!"
他妈还真厉害,一口气生九个,说不定还不止。
"这是我用的‘霹雳雷'"
"我的......"
"还有我的柳叶相思刀!"
连新娘子都要以身作则!
使暗器的纷纷晾出家伙,却没一个使针的。

》》》》》》》》》》》》》》》》》》》》》》》》》》》》》》有发说

百口莫辩

"漏了一样!"
无痕总是惜字如金,就算我脑袋转的快也没明白他的意思。
"南宫,雪仞!"
我一个晴天霹雳,NND,老子又没强奸你老姆,你干吗这么害我?

"对呀,南宫世家的雪仞细如发丝,的确是可以留下这样的伤口!"
有人"恍然大悟"。
"可是,南宫家的长子已经去世,次子也云游海外,幼子隐居山野!没有人了呀?"
这人看来还没有笨到无药可救。

天无涯一言不发,环视众人,
突然向我走了过来。
"这位小兄弟,不知你跟南宫羽怎么称呼?"
天无涯目光锐利的看着我。

我顿时有种想笑的冲动,
这简直就是有人为我量身打造的一个陷阱,
令牌,家世我一一吻合,
就等我乖乖地往里跳了。
天上掉馅饼也没这么巧砸到我吧!
我很想一脸无知地冲天无涯咧嘴笑笑,然后潇洒地问一句:"南宫羽是谁?"
可惜,我和老爹相似的五官,傻子都不会相信我跟他没有关系,何况是精明的天无涯。

"家父南宫羽让晚辈向天伯父问好!"
我不见棺材不落泪,天塌下来当被子盖!
"爹,寒焰是我师弟,不会是他。"
天行云急忙护在我身前,替我辩驳。
看着眼前熟悉的背影,我的笑容僵了僵。
"我可以给她作担保,司马大哥说她虽然是月长空的女儿,人却很善良!"
郑无垢焦急地蹦出来帮我作证,却口无遮拦地兜出我的老底,他每说一句话,我的脸便黑一分。
人要是倒起霉来,真是喝凉水都能噎死。

"你是月寒烟?"
天无涯不动声色。
众人却已炸开了锅,
"她是魔教的小妖女?"
"我要杀了她替我全家报仇!"
"扒了她的皮挂在门上当灯笼!"
我靠,兄弟,人皮灯笼你也敢用?
"依我说,把这妖女卖进妓寨,让大家都见识见识月长空那个贱人的女儿长什么样。"
"就是就是,到时候我们一定要去捧场!"
这帮杂毛越说越不像话,最后竟然猥亵地看着我,口水流了一地。

我正要发作,
"你们都给我闭嘴!她是我师妹,没有人可以伤她!"
天行云铁青着俊颜,大吼一声,大厅里鸦雀无声。
"天公子,你虽然顾念同门之谊,但这死妖女毒死梅先生的帐怎么算?"
豹子头铜铃般的眼睛不知死活地瞪着我。
"不是她。"
天行云冷冷地宣布。

"天阁主,释天阁处事不公,恐怕很难服众!"
有人不忿地抗议!
靠,你小子哪来的,这么幼稚,没听说过谁的拳头硬谁说话吗?混了这么久,连这个道理都不明白,我看你是白混了。
"天儿,你先退下。"
"爹,恕孩儿不孝!"
天行云跪在天无涯面前,却丝毫没有让他靠近我的意思。

"呵呵,天伯父别为难别人了,人不是我杀的。"
我大摇大摆的走到天无涯身边,不理会众人的虎视眈眈。
"哪个凶手会承认自己杀了人!"
有人自作聪明。
"所以说你是猪头呢!我若是杀了人干吗还傻傻的站在这等着你们来抓?"
"你走不掉!"
无痕冷冷地说。
我凶神恶煞地瞪了他一眼,小子,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我和这个‘霉'先生,无怨无仇,为什么要杀他?"
"何况家父说我内力不济,根本用不了‘雪仞'!我的武功怎么样,相信天阁主应该看得出来!"
我列举出几个疑点,天无涯若有所思。

"因为你是采薇岛的人!"
有人说。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是?"
我反问。
"这样说起来,这个豹子头嫌疑也很大,他第一个想冲出去,不是畏罪潜逃又是什么?"
我故意分散这帮杂毛的注意力。
豹子头暴跳如雷,
"死妖女,敢污蔑你爷爷,爷爷剁了你!"
一道冷列的寒光劈头而来,天行云一闪身,将我护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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