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臣-夜玄机(穿越时空)----迟耘幽隐[下]
  发于:2008年1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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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你。"我道。
我们即刻出发......

第四十九章 琴心夜曲
庐璇一所准备的船不大,却是拥有巨大的风帆与摆尾浆,我查看了下,似乎是用齿轮原理让风车借助北风而转动并带动船底的排水齿轮浆。这设计的很考究又复杂,其中借助一点小小的力学原理就能转换发挥大力,使得顺风的船只要操控方向也能顺水快行。
这种技术已经失传,再见这种古老的操作,我依然觉得机关师都是一群跨朝代聪明的人。
船上有两间卧房,庐璇一掌船方向盘的时候,我就趴在船边看湍急的河流,灵官在房中准备食物。
两岸的山林景致依然唯美,没有被破坏的原始生态繁衍的很自然,树木猿猴,啼莺徘徊,当夕阳西下的时候,映照得湖水也波澜金光,在这个古色古香又唯美的山水国度,他们独特的寒冷气候,使得花飞叶动不断,凉风寒意,却也多了点沧桑的惘然情动。
正站在船尾看移动的山景发呆时,一件衣服披到了我肩上,转头是枫银对我微笑,他帮我披了衣服,然後环手抱著我背脊靠在自己怀里。
我感觉到他耳边传来的湿热气息,我微微推开他道:"别抱著我,现在在外面,被庐公子看到很尴尬。"
枫银只微微一笑,低著头亲了我下耳朵,又是那种暧昧的气息呼出在脖间,他抚摸我的头发,头靠在我肩膀道:"没事,庐公子在掌舵呢。夜要凉了,小心这里的风寒。"
"唉,这里的风的确好凉,也是这奇特的风使得船能开的这麽顺利,在我们国度的话,根本就不可能靠著风力行船。"
"嗯,因为我们夙国的位置特殊,吹的都是很不正位的似东非南风,而且没这般顺风的水道。这水道我观察了下岸边石碑刻载,乃是百年前人工所凿河道,特意设计的是四通八达往正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所选的风口很正,其中也能看出这国家的野心......"枫银淡淡叹息。
我惊奇反问:"这麽宽这麽长的河是人造的!太强大了吧!"
"百年工程,这种东西没什麽,你看每段十里的河边就有废弃的山头石碑,我觉得那都是多年前造河掩埋的人骨山......"听著枫银的话,我一阵寒意。
我突然想到了曾经世界那位传奇的第一皇帝,他为个造个长城,也是人骨山血泪筑的城,这些帝王世家,哪怕曾经的残暴被历史风化,却依然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
枫银继续道:"佩国三代帝王都嗜好征战野心勃勃,一人功成万骨枯,几十年拓宽了国土一倍的边疆,吞并的族落无数。
四道水路便是当年的征战证明,为了更快更方便的侵略边疆,靠天然风力的水道行船出兵使他们兵动神速,这些水道,当年行出无数的狂战分子,而又运入无数的别国珍宝美女与他人头颅。"枫银的渊博知识在给我讲解这里的历史。
我好奇的又打断问道:"那为什麽现在他们不用水道了?"
枫银一笑道:"因为佩国的机关师都死绝了。"
"哦?"
"传闻征战最强大的武器与行路工具都是用玄机奇石做轴心,古老沈木磨合制作出的机关来运作。
当年他们出行用的机关船行速快捷,船身坚固,国中那些厉害的机关师都每日制造杀人工具来提高自己的身段地位。
不过佩帝贪心无限,传闻现任佩王的祖父,前前位佩帝当年征战降服完边疆他所想统治的所有国度後几乎是天下无敌,而当年佩国机关师钻研师人数也十分庞大,但帝王某次出行中巧发现了南云海附近的夙国,为找到这不知道多少前辈流传下的怨缘族群有割舍不开又放不下的统治欲望。
他命多位最高级的机关师制造巨弓与行车攻打夙国,不过那战让佩帝第一次尝到了彻底的失败,因为夙国的机关术乃是天外高人传承的巧天奇术,与檀木的机关发展技术天差地别的卓越。
他的行军无法通过边疆哪怕第一道机关陷阱。
佩帝恍然大悟自己的班门弄斧与脸面无存,为吃败仗怀恨在心发誓要拿下夙国。他生性暴躁,设下死令威胁国中那些机关师做攻克夙国的更强大机关。可惜根本就无人能达到他要求,气愤下,从悬赏到威胁到逼杀,只要机关师无法拿出成果就引得满门抄斩,几乎所有的都被他斩首。佩国人心大乱,从此没有人再敢研究机关术,而一些侥幸残活的机关师也都逃亡在外。而陆老鱼前辈,当年也是佩国出逃的最後一位活命的机关师。"
"啊!原来是这个道理!那陆前辈本就是佩国的人!?"我吃惊。
"嗯。"枫银道:"他逃亡到我夙国,被先帝所救,感激於心的同时跟著夙国中更加厉害的机关前辈潜心研究机关术,不过不管帝王如何相劝如何挽留,他依然是想回到自己的故土。当佩霄的爷爷死了後,依然没有等到佩国的招安。只到听闻机关术在佩国被废除机关师不再被追杀後,他终是悄然逃了回去。"
"那......他就是忘恩负义的叛徒!"我生气起来:"如果他恩将仇报把自己的技术繁衍给佩国的人!就是出卖了我们族人!真没良心啊。"
"人都希望生在哪里也要死在哪里,你别生气,陆前辈并没有出卖我们,不然按照他所掌握的机关术与对我们国度的熟悉,早就帮佩王破解机关杀过来了。这麽多年都没有他的消息,所以说他是遵守诺言没有泄露出来。"
"那他当年走就走!干嘛还带著一张图纸!"我依然很生气。
枫银笑著摸我眉毛磨平我的气愤:"那个朝代混乱,人心不可测,帝王之心更加难测,生活在战乱中的人总是很警觉的。
他怕出逃後被夙国秘史追杀,便小看了先帝的气度,那图他是带著防身用的,当他安全的时候,并没有为了荣华富贵出卖图纸,这不,依然留著等我们去拿回。为了活命自保,人有时候的自私是无奈的......"
"哼,我看现在他们世家依然很有钱嘛。"我冷笑。
此时入夜,庐璇一前来的脚步声使得我跟枫银分了开。
"我让灵官帮我掌船了。两位在看风景吗?"他笑著摇著扇子道。
当知道他爷爷曾经的所为後,我从对这位翩翩秀美公子的顺眼喜欢到了讨厌鄙视。
他似看出我眼神中的冷酷,有点无奈道:"王公子好像不是很高兴,我有得罪你的地方吗?"
我冷笑:"没有......"在离开前。却是他一声唤住了我,似是无奈挣扎道:"我刚刚也听到点你们的话语,我想你对有我有误会了,我爷爷并不是你们所想的那种人。"
"前辈已经过世,我们依然尊重他,你别介意,王公子说话有时候很直白。"枫银倒是很温和成熟的打圆场。
庐璇一叹一口气继续道:"我也是为了还情义所以才帮助你们的,希望你们能原谅......"
我看他表情悲伤惘然,又想他这一路提供了各种帮助,还亲自冒险来送我们。倒是看他道歉竟有点不好意思了。那当年也是他爷爷的错误,并不管他的事,我只能抓抓头,勉强道:"没事没事,是我脸色太臭了。抱歉,不是针对你。你别生气。"
"你们能谅解我就安心了......"
船上准备的食物简单,干粮与茶点吃完後庐璇一依然当船长一般熬夜站船头去掌握方向了。
我倒开始感觉我对他太刻薄了。而他见著我依然微笑关心道:"佩国夜间寒冷,你与枫公子还是回船舱休息吧,我来掌船,睡一夜就到了......"
"太麻烦你了......"
"这是我该做的,你去休息吧......"
他笑的十分好看,我愣了下,只感激这月下尊容,不比枫银差。
待回到船舱的时候,却不见枫银只见灵官要忧怨眼神,我又绕到船尾,只闻得淡淡的琴声,是故国的锺乐音曲。虽枫银是用古琴来演奏,但依然声音很唯美,让我开始思念故国。
月下河水涛声浪轻,头上风过云稀,而枫银坐在船尾软席上,身前支著个简单的古琴,披著头发,唯美安详的弹著乐章。

第五十章 情欲滂湃
我被吸引来到他身边,仔细的看他唯美又精致的容颜,安静的垂著眼睛弹著古乐的他,若一幅仙人镜中的水墨人物。
一曲完毕,千媚百态的枫银微笑的抬眼看著我道:"长寿,你也学过音律吧,给我献一曲如何?"
我摇头吐舌:"我的水准很低,只会三玄音的《夜梦锺》,在你这高手面前就不献丑了。对了,你哪里来的琴?"
枫银伸出细长嫩白的手一把将我拉入身前,我跌入他怀抱,他稍微把琴架开点,又是环著我拉近琴,等於是把手抱著我在琴台前,他吻了我下脖颈道:"庐公子也懂音律,我问他借的琴。"
"哈,都是有雅致的人,要麽让他来与你对琴,我去掌船。"
我感激到枫银暧昧的气息,想要离开他的怀抱,他却是环著我固定住,胸膛贴著我的後背,左右手也按住我的双掌放在身前琴上。
"不要动,发出声音吸引他过来,我们就无法弹‘情'了。"
"我......"我稍微侧头,而他在我肩上的头已经伸了过来,距离本就近,微微的张开嘴唇,包容嗅到的就是彼此熟悉的味道,也是好几日都没感应熟悉的气息与身体了,我能感激到枫银想要什麽。他伸入我口腔中的舌尖缠绕诉说著渴望爱恋。我让他吻著,感觉那种霸道又柔情的缠绵,枫银的技术一向不错,让我很是佩服他。
当喘气分开时候,他的一只手依然环著我的腰,而另一只已经伸入下摆滑入我衣内。
我一惊,按著他的手,脸色窘迫又害羞的道:"别,别闹,我不想在外面。"
"我想要麽。"他的声音柔软。
我立马警觉:"我就知道你不会无事献‘阴情',我不想被人看到......"
"不要坚持嘛......这几日不在身边,我一只很想你。"他说著开始吻我的脖子,抚摸我胸口与敏感的腰肢。
我横眼冷道:"你是想我的身体吧。忍一下都不行吗?被听到很尴尬的。"
"那你弹琴吧!"
"这种情况怎麽弹琴?"我反问。
他却是笑著,不管我无声的抵制,力道我永远是比不过他,他巧妙的已经一手滑入我下摆,触碰胯下的时候,我立马是身体软了下来。
往後倒他胸膛上时,也能感觉身後隔著衣服下他的硬朗灼热。
我压低著呻吟与喘气,而枫银压著我的反抗,又是掌握我中心的要害,摆下抚摸肌肤上的手指划过,每一下温热的触动都带起我的颤抖,而他又掌心包容与挑逗我的分身,让我只能无法自控的软在他身上扭捏起来。他似是看我这表情很享受,自己也喘气渐渐沈重。
"你!又是来强的!"
"我每次强的很到位你不也很享受,你说过──这叫情趣。"
"你真是技术了得,怎麽那麽清楚掌握我的底线!呼呼,松手......我快不行了。"我喘气的越发厉害,大腿夹紧他的手,而枫银的套弄不停,我又不敢真的挣扎怕撞翻身前的琴,这种欲拒还迎只让他手指动的更加嚣张,从低端故意挑逗的划过海绵球体,然後慢慢滑道分身敏感战栗的顶端,热量从他手掌通过掌握的筋脉迅速传到我大脑,他又恶意的咬我脖子,我几乎是又难过又压抑的疯狂摇头。
终是受不了的在他手中喧嚣了一次。他撤下我摆下的裤子滑到脚腕,又是拉开我上衣领,腰带没有松,我现在几乎是脚被裤子绊住,而手被滑下的外衣袖绊住,我露出上半身与下半身在空气中,就只有腰际依然被塞挂著上下的衣服。
"我们没带换洗的衣服,可别乱动弄脏了。"他依然禁锢著我,上手抚摸我的胸膛,下手套弄我的分身,而我是又气又羞又一丝丝爽的骂道:"知道会弄脏还非要做!"
"因为想你才忍不住,你知道我不是喜欢克制的人。"
"那你也看下场合啊?等等!求你!停!别再弄了!天啊!我要疯了,你还是拿块布遮了我眼睛,再堵了我的嘴吧,我怕被人看到,也怕发出声音。啊啊......"、枫叶的手依然套弄著我的分身,丝巾哪怕帮我擦拭灼液也不忘挑逗,弄得我爽并害羞著,而他扳过我的头,又是用口中的蜜汁封满我的呻吟,我想我头都可以转个平角了,就快要折断,搞不好就要扭到脖子。真是高难度动作......
他一手依然挑逗者我胸口嫣红,而一手是滑开前方,从後摆滑入我的後股往後庭深处而去。
我此时早已力气用尽,就差精尽人亡了。也就倒在他怀里随便他套弄并认命的享受。
他的手指微微插入我後庭,那种细长的关节感触让我依然咬牙咿咿呀呀的抓著他放在我胸口的手发抖。
"你放松点......"他吻著我後背与脖子。
我喘气道:"我快被你玩死了......已经脑充血了......"
"哦。我也快了。我是那里充血了......"
他的手指依然做著拓宽,伸入的微微按压让我感觉身体内若滑入个冰蛇,那种感觉不是爽死,是快憋死痒死!
越发感觉我压抑的喘气,这种感觉也起到情趣的挑逗作用,他望著我的侧脸,拉起我一缕因扭动而滑下的头发放到我耳後,而随即做完这个动作,猛然咬了我後颈一口,我压抑的咬牙一闷哼,当所有精力注意都在他脖子这口的时候,猛然感觉後臀被扳开挤入他的分身,因为过关的精神放松,这次的冲入是毫无准备的。几乎他是一下冲入进来,若燃烧的脉动火热烫到我的身子,让我瞳孔猛然收缩,手也死命的抓著他袖子,而他随即闷哼著一股作气继续挤入,只到深处某点才喘气一下,随即却是没有停,舔了我脖子一口,在耳边的声音悠然道:"我来了哦......"
猛然双手打开我的前腿,让我下身几乎是腾空悬在他腿上,而拖著手的力道坚固著我,分身却开始疯狂的抽插起来。
我断断续续的呻吟,一边流汗一边被撞击得发抖,只暗暗握著拳头道:"枫......枫银......你......给我等著......今日的仇......嗯......痛......我下次要你好看......嗯......嗯......救命啊......"
丝丝微微的呻吟,压迫与被掌握的驾驭,枫银不管脸色如何妖媚,依然是个杀伤力极强的猛主,我是怕了他的,那种霸道与能耐,让我不得不被他的技术屈服,感觉身体渐渐从麻痛後被带动的爽快,快感也随即而来,压抑的肆虐爱恋,总是激发人的性欲提起潜意识的极乐感官,被疼爱著,发泄著,虽然场合不对。却依然偷情的欲望滂湃......
终於情欲过後,月光下烟气缭绕的从香炉飘散,我微微拨著琴弦,而他打开披风裹抱著我,依然靠著我的头吻我的脖子,我皱眉道:"你的手可以松开了吗?再来一次我就要不举了。我身体没你这麽好......你的手放开我的腿,把我的裤子还我。"
枫银在情欲结束後帮我擦拭了下身,却依然不给我穿裤子,只在下摆的遮掩下,手指色情的抚摸我大腿内侧。我很受不了他现在的眼神,很欠扁的欲求不满。
他坏笑邪魅依然的吻著我脖子道:"长寿的身子胖的恰到好处,大腿内侧的肉真柔软,摸起来真有感觉。"
我只能无奈的摇头,扭身子都摔不开他的身子与那只火热的手掌,叹气道:"夙国都喜欢窈窕美人,就你喜欢其貌不扬的我了。唉,我真‘倒霉'啊。"
"不要贬低自己,长寿这麽美的,又聪明又机智,是那些人没眼光。今日的破机关,我真是要对你另眼相看了。你是我喜欢的人,不管如何都是不会嫌弃你。我就喜欢你现在的样子,人不是光看容貌的,看心与情义......"他靠著我的肩,安然又满足的淡淡道,依然听得自己拨出的单调音琴,他伸手握著我的双手,合著四手,教我继续弹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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