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穿越+女变男)----灵媒梦羽
  发于:2008年12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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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更感兴趣的是:他的生父到底是个怎麽样的人?为什麽不亲自抚养自己的孩子?既然他有能力把自己的私生子硬塞给德川家,那麽他应该是个更举足轻重的人才是,那又为何不娶阿福入门,亦让家光可以认祖归宗呢?我想,如果他有这麽做的话,家光就不会过得这麽痛苦,那我该把他抓出来,再痛打他一顿吗?不过,暴力并不能解决问题,那我该做些什麽呢?


第十七章-薄命「红颜」

翌日晚上,我们回到了那颗黄水晶的内部,谈起了那件一直困扰著我的事。
正胜告诉我,家光的亲生父亲秀秋死後,就到了撒克漫帝国受苦,几乎全灵界都知道这个国家的国王是个凶残成性的虐待狂,你只要一踏入他的领土,他就会利用他过人的创意想出一大堆法子去折腾你,使你痛苦得根本连自己曾经是一个人也不记得,甚至变成一个连因痛苦而呻吟也不会的机器...
秀秋到底做错了些什麽?我觉得纵然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罪犯,也不该受到像这样的惩罚,更何况那还是家光的生父,我都还美见过他,还未为没有令我幸福的事而向他进行质询,他就被折磨得连答案都不记得的话,这真是对我太不公平了。
「我们可以救他出来吗?」我问正胜
「不可以,要进入撒克漫的领土,我们必须被他选中才行,不然根本进不去,更何况是问他要人呢?」他静静的说「那要怎麽才能被他选中?」我充满决心的问「我也不清楚,只知道被选中的人会收到他的邀请函,然後就会突然人间蒸发。」他说「邀请函?」我耸耸肩
「嗯... 我们说到这里就好,不然真的被邀请了可不得了。」他煞有介事的说「如果他对我有兴趣的话,我可以想办法营救秀秋公,只是,假使他看上了将军大人的话,也不知道该怎样了」他补充道「那我也可以救秀秋。」我凝视著他那双黑漆漆的眸子「只要进去了就很难再回来,我也只是能碰碰运气,希望助他脱离困境,只不过,我想我大概不能回来了。」他慎重的说著我一头栽进他的怀里哭了出来,我也不知道到底自己是怎麽搞的,现在他还好端端的在这儿给我榄著,根本就没有被撒克漫抓走,我这麽难过干吗呢?可是,要是对方真的来抓人,我这个不但对灵界的事一无所知,而且又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又能做些什麽呢?一直跪在人家门外求对方放人吗?如果对方肯的话,还能叫做大魔王吗?我纵然是希望秀秋可以重获自由,但我却无法容许我深爱的男人为了拯救抛弃了我的前世的父亲而断送了幸福,再说,他根本就没有关心过我的死活,这样的父亲,不要也罢啦!
「那不如由正则去救秀秋公吧!正则去的话,非但能救秀秋公,甚至还可以全身而退哩!」正则脸上充满了一种绝对的自信「你凭甚麽可以这麽说呢?」正胜扬起眉毛闻道「因为正则长得可爱啊!」正则厚著脸皮说「再不然可以变成一群很可爱的兔子撤退,不是吗?」他侧著头说道,然而,在下一秒钟,他却害怕得缩成了一团,并努力的闪避正胜的目光「父亲大人,正则也只不过是想要缓和一下气氛而已...」他的声音就小得像蚊子叫似的,唉... 他连温柔的正胜也怕成这个样子,真不晓得真的让他看到凶恶的撒克漫怎麽办,就变成一堆红烧兔肉吗?
「那我们就换个话题吧!秀秋是个怎麽样的人?」我拉著正用责备的眼神瞪著正则的正胜,以免他会抓起儿子就一巴掌打下去,虽然我认为会发生暴力事件的机率不高,但不怕一万,最怕万一,我还是做好一切安全措施较佳。
据正胜所言,秀秋就如同天上的神只一样不同凡响,他长得明眸皓齿,皮肤水嫩透白,倘若他沉默不语的话,很多人也会把他错认为一位美女,不,依照他的说法,秀秋甚至比美女更加漂亮迷人才对,再加上他那个对一切都满不在乎的表情,以及他那常带著嘲讽意味的话语,散发出一种不羁的豪情。
然而,在冷傲的外表下,却包住了一颗体贴的心,他总是能看出别人心中的欲望,并努力的实现它们,同时亦很会发掘别人的优点,知人善任,所以深得人心,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招人妒忌,最终惹来了杀身知祸。
「要不是我知道他是家光的父亲,跟你是不同年代的,我一定会以为你也是他的『裙下之臣』。」我在正胜怀中抬起头凝望著他的脸「迷恋他的人是父亲大人,而不是我,他在我很小的时候已经被家康公谋杀了。」正胜紧张的说「那你怎麽知道得这麽清楚?还有,正成不是说他是病死的吗?你怎麽会说是被祖父大人... 不,德川家康谋杀的?」我压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要不是想到要给他时间去回答问题,我想我还会发出一大堆问好死光哩,哈哈哈...
「一些是凭印象,一些是父亲大人讲的。」他先停顿了一下,然後再回答我的第二个提问「虽然他是很爱慕秀秋公,但是为了生存,只好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德川幕府臣下,於是就对事实的真相视而不见,他背叛了自己深爱的男人,就像背叛了母亲大人一样...」他黯然的摇了摇头「那你是怎麽知道真相的?」我更好奇了,既然德川幕府这麽使劲的要封锁消息,那他又是怎麽知道的呢?
「秀秋公的生父家定公和兄长胜俊公都是这麽说的。」正胜答道「德川家康为什麽要这样?」我抱持著保留的态度问「因为德川幕府想要清除上一个政权-丰臣家的榆叶,而秀秋公跟丰臣家有著非常密切的关系,加上他的存在又直接威胁著德川幕府的管治,作为一个统治者,你又怎能让这样的一个威胁继续生存下去呢?」正胜反问,我想了想,我觉得要是我是德川家康的话,我也会采取同样的作法,於是便点了点头「另外,他的兄弟在他去世那天也遭到毒手,世界上怎可能有著如此凑巧的事呢?」他说「哦哦... 那他的家人为什麽要跟你说?是希望你可以为他报仇吗?」我再问「不,他们没有直接跟我说,而是到处告诉其他人,然後再传到我这儿来,」他解释道「那麽,为什麽他们可以这样?」我怀疑的问家康公说念在他们一连失去了许多家人与朋友,而且又要适应新的生活,所以不跟他们计较,但我觉得他是出於虚荣心。」他回答说「虚荣心?什麽虚荣心?这里我即是被弄昏头了。」我不解的问「这个正则了解,我想德川家康在毁了丰臣家以後,一定有在呐喊:『丰臣秀吉,你这白痴,你看,到底最後谁才最奸狡?我赢了!万岁!你和我乾一杯吧!」正则说毕就整个笑得人仰马翻,然後他的笑意开始在我身上蔓延开来,虽然他是说的有点夸张,但他想要讲些什麽,我也是明白得很,我想谁在击败了自己的敌人以後,也会在对方的痛处上多踩几脚,尽情的享受一下那种复仇的快感吧?不要说你不会哟,我才不信哩!
在大笑过後,我并不打算再回到方才那个沉重的话题上,便请正则带我去一个好玩的地方,让自己可以尽情放松一下。


第十八章-我是谁?

其实我真的很想问:我到底是谁?那些我一直以为是我家人的人,居然是我的杀父仇人;我一直以为有人要抢走我的东西,结果原来是我客家占地主,到底什麽是真,什麽是假,我真的分不出来,可能我根本就能够分辨,只是我不行承认罢了。
有时候,我会告诉自己,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个不知从那里来的野孩子家光已经死了,我不再是他,永远也不可能再变成他,因为光阴一旦逝去,就永不复返,纵然是我们怀念的鎏金岁月也好,过去了就过去了,多想,它也不可能再回来,只不过,我还是无法放下。
我老是不期然在想,倘若我的生父小早川秀秋没有死,他会为我取一个怎麽样的名字呢?那时候,那个不再姓德川,名家光的我,会过得幸福吗?他又会否是个好父亲呢?如果我不再是那个统治日本的人,正胜又会这麽爱我吗?我想不会了,因为那时候,我们就是同母异父的兄弟,我想他不会想要跟我通奸吧?更何况,我还长得如此丑陋哩。
我有可能是秀秋和阿福的儿子吗?美型男与漂亮美眉所生的儿子身上既然流有他们的血,应该会遗传到一点点他们的美色才是吧?可是我的样貌却长得与德川家康有几分相似,那麽他们还会是我的父母亲吗?
这样说来,我更不可能是德川家康的孙儿,他是个多麽伟大的一个领袖来啊!又怎可能会有愚笨如我的子孙呢?
那麽,这位在生前以德川家康的孙儿的身份活著的人,到底是谁?!
我是谁?我是谁?我是谁... 我一直在脑海中问著自己,而最後的结果当然是除了使心更乱以外,就再没有别的任何作用了。
我爬下床,瞄了瞄闹钟,发现才五时三十二分,在要上学的日子里,我也不可能这麽早就起来了,更何况今天还要是假日呢?我回到床上,用被子盖著头,我的呼吸令被窝内变成了一个烤箱,只一会就使我热得满身都是臭汗,而且在氧气变得越来越稀少的情况下,我终於挨不下去,立刻爬了出来。
我冲到浴室去洗了一个热水澡,经过热水的冲刷,肥皂泡的呵护,我又感到神清气爽、朝气岸然起来,一切终於又回复平静,不过这真的好吗?这平静可以永垂不朽吗?这平静不可能是暴风雨前夕的先兆吗?我不知道,渺小的我根本就不可能了解这奥妙,更别说是去驾驭它了,就只能无力的挣扎...
我独个儿坐在饭桌前啃著吐司面包,一面呆瞪著电视上的雪花发呆,你真以为我不知道电视坏了吗?我不过是喜欢看著灰灰蒙蒙的雪花,听著那「沙沙」作响的噪音,去享受那一份混乱中的明净罢了。
我的思绪又忍不住回到「我是谁?」频道,记得在《蓝色生死恋》的故事中,当女主角还只是一个初生婴儿时,与另一个女孩交换了,互相到了对方的家里生活,结果有一天,突然发现自己并不是这个家的一分子,然後就回到了自己的原生家庭生活,那时候的那种不安与惶恐,可能就跟现在的我差不多,我当然知道现在的我看起来有点像是在自找麻烦,只不过,我就是无法从哪一种感觉中抽离。
记得母亲曾跟我说过,在我出生的时候,有一个男生的外貌与身形跟我极为相像,以至於两位母亲也认不出自己的孩儿,而我经常会被对方的母亲抱走,而最後一个去领婴孩的母亲,却会拿到了剩下来的那个男孩子,当两位母亲各自为我们更换尿片的时候,才赫然发现拿错婴儿了!只好尴尬的去与对方交换回来,那麽,我又怎麽能肯定在最後,她们并没有领错婴儿呢?
如果有一天,我突然被告知:我所知道的个人身份都是假的,我不再是林梦羽,而是朱小妹的话,哪我该如何自处呢?
我觉得,在这变幻莫测的世界当中,唯一可让我们感到安全的就是:我们知道自己是谁,只要我们能说出自己的姓名、性别、国籍、在那儿念书或工作等等,可以证明我们的身份的东西,我们就能确认自己是存在的,但如果这一切都不再真实的话,我真不敢想像到时会怎样。
太可怕了,以至於一想到,就使我的心整个凉了一截,更何况是真实发生在自己身上哩!
我要寻找过去,寻找我存在的证据!


第十九章-小天使

与其到处向别人打听自己的事,倒不如直接到宇宙的图书馆-阿卡西纪录厅寻找答案,据一些新时代的大师所言,那里记录著宇宙的历史,只要是发生过的事,我们都能在那儿看到,那麽,我想总不会只是没有我的资料吧?纵然我是真的没有在世界上存在过,而只是别人幻想出来的产物,我的资料应该也会存在於该纪录厅当中,因为幻想世界在灵界也是真实存在的。
我连同正胜和正则来到一间规模庞大的图书馆,一个又一个华丽的橡木书架整齐的肃立在庄严的大理石地板上,架子里都是一本本厚厚的皮面大书,书脊上的绣金书名一直在闪闪生辉,《梅尔.丽莎》、《艾尔莎.丽庭》、《哀尔斯特.普尔》... 一连串的名字映入眼中,不过我却搞不清楚到底哪一本才有记载关於我的事,我一直看著书架上的书名,一面往前走著,只一会我就被一大堆这些会念、不会懂的文字搞得头昏脑胀了。
正胜扯起嗓门大声喊道:「请问图书馆管理员在吗?我们需要帮忙!」,听到这样一句现代化的话自他口中传出,使我有一种不太适应的感觉,我还以为在古代图书馆该有一个文雅一点的叫法的哩!
一位身穿白色浴衣的少年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我们面前,他盘膝坐在半空之中,用他那双美丽的水灵大眼打量著我们每一个人,而我也迎上了他的目光,他的脸就如同教堂内的天使雕塑一样,给人一种很安祥的感觉;也像是小孩子的洋娃娃一样唯美,令人爱不释手,只是他的美亦如同雕像一样,有一种人工雕琢的空洞感...
「森兰丸?不会吧?」、「你就是德川家光喔?终於给我见到你了!」我和少年同时用食指指著对方,目瞪口呆的说「将军大人... 这位不会是织田信长身边的...」正则扬起眉毛问「我怎知道?我刚刚只是脱口而出而已。」我耸耸肩说「不过你也不会真的叫这个名字吧?」
「对啦!森兰丸不是我正式的名字,我的名字是叫森乱成利。」他摊开双手转了一个圈,然後用如做梦般的语气说道「那... 我们该怎麽称呼你呢?」我努力的别著笑问道「就兰丸吧!」他说「家光,你是不是在找《瑷丽嘉.艾利普特》的记录?」书架上的书籍漂了起来,围著他在团团转,他瞄了瞄书面,就摇摇头、拍拍手的,该书就会回到架子上安份的站著,而更多更多的书就会从架子上跳下来供他挑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也不知道他到底从书柜上翻出了多少本书,而又发现不是我们需要的哪一本《瑷丽嘉.艾利普特》,在等候期间,一个疑问产生了,他怎麽知道我需要看些什麽书?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到底该看哪一本,他这个与我素未谋面,对我根本一点也不了解的陌生人又怎会知道呢?
「森先生,请问... 我们是朋友吗?」我问出了一个试探性的问题,我总感觉如果直接说出上述的疑问好像有点儿不太礼貌似的,而且刚才正则曾经说过:这是织田信长身边的人,而我亦曾在德川家康口中得知:这不是一个好欺负的角色,要是我惹怒了他的朋友的话,也不知道会不会被人五马分尸的,我还是得小心一点才行。
「嗯... 我们算不算朋友呢?我常在书上看到你的生活,就觉得你应该是个不错的同伴...」在半空之中的书一本接著一本的踏了起来,再被一双无形的手轻轻的放置在地板上,他把视线再次灌注在我们身上,装出一副他正在思索的样子说著「所以呢,嘿嘿... 我是个比你还要了解你的人来著。」他展露了一个灿烂的笑容「那好吧!你是在《瑷丽嘉》上看到我的事的吗?」听到他的话,使我感到一种被脱光光,就这样赤裸裸的站在他面前的尴尬,我努力的回忆著,自我开始懂事以来,到底做过多少不可告人的违心之事?如果真如他所言,他真的有在书上看到了我的一生,那麽,他岂不是会知道我曾经偷了邻桌同学的明星照的事吗?他该不会连我暗恋那个他的事也知道吧?这次完了...
「对啊!这是我对你提出的所有疑问的回答,不过那些应该不是秘密了吧?」他俏皮的对我做了一个鬼脸「我并没有告诉过其他人那些事情,正胜、正则,你们知道这些事吗?」我转过头问其馀2人「知道,因为我一直都与你同在,所以...」正胜说「将军大人告诉正则,正则就知道了。」正则开心的说「我何时...」话说到一半,我才赫然想起:在灵界,人们都能读取其他人的想法,难怪兰丸老是能解答我「没有」问出的问题,我这人真是太白痴了!
我们陷入沉默之中,兰丸继续在书堆中为我张罗,正胜与正则亦跑到别的书架去搜索,而我则静静的站在一旁,抬头望著蓝色天花上的一盏缀满了粒粒晶莹剔透的水晶的吊灯呆呆的发呆...


第二十章-疑团

「哇!兰丸哥哥,你来看看,是这本吗!是这本吗?」正则兴奋的声音从凌乱的书山中冒出,有某个东西正在厚厚的书堆中挣扎,好不容易才坐了起来,可惜不一会又隐没在书海当中,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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