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山河 第一部 逍遥王(穿越时空+生子)[上]————thaty
thaty  发于:2008年12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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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年,胡隽十三个小部落共三千八百余人来投,开始了游牧民族大面积投诚的序幕,这些人大都成为了三洲牧场之中最好的牧牛牧马人。
    140年,双方的劫掠都持续着,但胡隽开始后继无力。
    141年,胡隽并蛮羌前来助战,共计兵力六十万。游牧民族与农耕民族至今为止最大的会战即将开始......
    第六章 铁血柔情(上)
    六十万的草原联军对四十万的高阳军卒,战场自然由攻击方的草原联军选择在了地形最为开阔的高阳关。
    高阳关内一队一队的开进各色兵种,高阳关外胡隽和羌蛮的骑兵也是川流不息。大战之前的宁静,直让人窒息......
    因为城中涌入了大量的士兵,住房极度紧缺,数万士卒只能住进帐篷,中下级军官数人住一间,高级军官顶多能够和自己的贴身亲兵住在小房间里。颛孙仪自然和宋廉住在一起--虽然宋廉现在也有了官大夫的爵位,可是仍旧是作着颛孙仪亲兵的差使。

    这几天全军上下都绷紧了弦,已经在大工作上接替了老王爷成为最上层领导的颛孙仪更是得不了闲,已经七天没怎么睡觉了。
    "小王爷,洗洗脚去去乏再睡吧。"宋廉将这个还穿着全身甲胄的少年从床上拉起来,不待他答话便开始帮他脱去铠甲,鞋袜,然后细心的给他用热水泡洗着双脚。而颛孙仪,已经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

    倒了洗脚水,宋廉想着是不是再给他擦擦身子,毕竟小王爷爱干净,这几天大热天的却只能衣不解甲,想必身上一定不舒服。于是,换了脸盆,拎着热水又回了房。
    进门却见颛孙仪没睡在自己床上,而是正睡眼迷茫的坐在他的行军床上(这本来有一张大床,当然是颛孙仪睡,宋廉自己加了张小行军床),见他回来,颛孙仪马上强打了精神朝着他招了招手。

    "小王爷,怎么不歇着?"宋廉放下手里的一干杂物,走了过去。
    颛孙仪看着他带着的东西脸上漾起了一个柔柔的笑:"宋廉......你真是个贤妻良母......"
    宋廉不用说面上通红:"您都累成这个样子了嘴上还不闲着。"这几年颛孙仪和他几乎是寸步不离,随着两人年纪渐长,相处日深,再加上颛孙仪面对他时放开自我,宋廉也逐渐能够"反击"一二。

    颛孙仪嘿嘿一笑,从身旁拽出了个小包裹:"送你的。"
    宋廉一怔,接过了包裹疑问的看着颛孙仪。
    "呆着干什么?打开看看!"
    这几年,两人逢到各自生日时也是互相赠送些"生日礼物"的,但大多是些小玩意,如今看颛孙仪虽还是一脸嬉闹,但宋廉下意识的知道这东西不一般,打开之后之间里边是件柔软的背心,这东西的质料宋廉清楚,是颛孙仪那个他没见过的师父留下的少数几样物品之一,水火不侵,刀兵不进,如今做成了背心,可是件护身的法宝,但颛孙仪觉得上阵拼杀太多的仰仗外力与己无益,因此就连他那身神甲都放在王府里蒙尘,几样神兵带在身上也是因为一他没有趁手的兵刃,二这些神兵都罩着封印,现在不过算是人间的神兵,根本算不得天上的法宝,这才使用。

    "小王爷,这东西太过珍贵,廉不能收。"宋廉将背心重新裹好就要归还给对方。
    颛孙仪脸上一沉,怒瞪着眼前人:"怎么,你是不是觉得本王的手艺你看不上眼,竟然敢退?!"
    "本王的手艺"?!
    宋廉一呆,注意到了颛孙仪的用词。
    这时候颛孙仪已经嚯的从床上站了起来,且拿起了背心也不管宋廉还穿着整齐就往他身上套:"告诉你,本王可是从没干过这样的事,你是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
    背心套在了宋廉的脖子上,颛孙仪便大踏步的回了自己的床。
    被弄得狼狈异常的宋廉将背心从自己脖子上顺下来,借着屋内微弱的灯光仔细看着。果然发现这背心左右不一样长,样子歪歪扭扭,上面的针脚更是难看异常,唯一能够称道的就是做工够结实,这上面红色的丝线大概也不是凡品。忽然想到这大概就是出发前望南城有段时间颛孙仪经常吩咐他去外面办事的时候赶制的,那几天他手上总是血肉模糊,而且躲躲闪闪的,原来就是因为这个......

    将背心叠好,宋廉把它小心的放到了自己的枕头下面。起身摸摸放热水的铜壶,温度正好,这下连水都不用对了。
    "小王爷,我帮您擦擦身吧。"拿着温热的布巾,宋廉坐在了颛孙仪的床边。而一直脸朝里的颛孙仪听话的将身体转了过来,仰躺在了床上。拉开他里衣的襟口,露出的是颛孙仪白皙而略微消瘦的胸膛。已经十五岁的少年却已经算得上是八尺男儿(一米八五左右),身高已与十九的宋廉相仿,但毕竟年少,长了身高肌肉却未发育完全,所以"苗条"的如同高大的女子。但高阳国(高阳王的封地自然是高阳国,即三洲)生活过两年的人都知道,颛孙仪小王爷是如何勇悍的沙场男儿。

    胸膛,颈项,侧腹,仔细为颛孙仪的身体擦拭的宋廉随着自己的手越来越往下,随着颛孙仪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古怪",而体温升高着,于是,等到他投洗布巾的时候,浑身已经让汗水湿透了,他自己都能够听见自己沉重的呼吸声。

    重新坐回床边,宋廉暗自责怪自己干什么不干脆倒了水就完了,还坐回来干什么?
    布巾抚上了颛孙仪的小腹,微热的水浸湿了他的亵裤,竟能隐约看出那里的轮廓。宋廉不能自己的吞咽了一口唾液,只觉得全身灼热难当。蓦的,他拿着布巾的手竟然一把让颛孙仪捉住,并且开始往他的亵裤里带。

    "小王爷!"宋廉的声音在打颤,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了,慌乱无措中竟然还有着那么一丝期待。
    "我忍得难受......"颛孙仪一手将宋廉的手压在了自己裤裆里,一手拉着他的前襟往自己身上靠,"廉......帮我摸摸......"
    宋廉浑身一颤,听着他略显沙哑的中性嗓音,竟手脚无力,由着对方把他拉到在了床上。颛孙仪一个翻身便压在了宋廉的身上,但还是压住不放宋廉的右手,让他隔着布巾包裹住自己的欲望,另一只手松开了宋廉的襟口,直奔了对方的胯下,隔着几层布料将对方的阳物也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低头含住宋廉的下唇,轻轻的濡湿略微干燥的嘴唇,感觉着身下人的兴奋和恐惧。颛孙仪的身体和双手不住运动,磨蹭着对方的身体,强迫对方抚慰自己的同时,更加灵巧的抚慰着对方。

    "廉......今天给我好吗?"疑问的话语,带着粗重的喘息。
    宋廉看着眼前面色潮红,美丽异常的"主人",轻轻的点了点头:"好......"不用逃避了,其实早不知道多久他便对他有了异样的心思,如今大战在即,前途未卜,还是不要留下遗憾的好--为他,更是为自己......

    小屋中的灯已经灭了,床上的帐子也落了下来,黑暗的空间内只能听到粗重的喘息和压抑的呻吟。
    宋廉跪趴在床上,他的小主人则趴在了他的身上,两根细长的手指带着清香的药物在他的后庭中搅动,那种感觉很怪异,也很疼痛。他知道那是自己即将被占有之前的准备工作......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占有......

    颛孙仪虽说两辈子加起来有一把年纪了,而且上辈子他喜欢的也是男人,可是,无论哪辈子这都是他和男人的第一次,他所知道的性爱的前戏也不过是受方在被进入之前要扩充而已,但是,怎么扩充,怎么样才算成功?他可是全没有经验。所以,虽然明显的感觉身下人疼得浑身打颤直冒冷汗,他也只能尽量放缓动作,还好,还是有成效的。

    胡乱搅动的手指无意中碰到了突出的一点,感觉宋廉的身体又是一颤,可是,好像不是痛苦!
    前列腺--一个医用名词进入了颛孙仪的脑海,于是自然再次按向了那一点。
    "唔哈!"宋廉忍耐不住,在对方两次攻击后方之下本来蓄势待发的阳具竟然倾斜而出,眼前一片花白的宋廉支持不住自己趴躺在了床上。
    颛孙仪一愣,只觉得对方的后庭忽然急箍住自己的手指不放,然后在宋廉泻身之后便柔软了下来--好像能够进去了!双手握住宋廉虚软的蜂腰,颛孙仪一个挺身将自己完全送了进去。

    "啊!"宋廉只觉下身撕裂般的痛苦传来,意识立刻恢复了清明,同时后庭下意识的用力将侵袭进来的硬物死死咬住不放。可是如此一来,不止他更加疼痛,颛孙仪也是疼的要命。

    "廉,放松!放松!"
    听着颛孙仪在耳边的声音,宋廉想放松却根本没办法,受伤的肌肉根本不听指挥。
    两个人僵持了一会,总算颛孙仪想到了办法,一只手绕到了宋廉身前,搓揉着他已经萎缩的阳具。果然,等到宋廉前面来了感觉的时候,后面的洞口也松动了很多,颛孙仪自然不放过机会,腰部用力便将自己整个都送了进去。柔软紧窒的内部,滚烫异常又有着润滑时的潮湿,要不是他定力惊人初次经历如此美妙感觉的高阳小王爷非要提前射出来不可。

    饶是如此,他还是满足的叹息了一声。不过,宋廉的男根再次萎缩回去,而且他浑身肌肉的僵硬让颛孙仪知道身下的人可不好受。一股热流从对方的后庭流出,浸湿了他的腹部。颛孙仪一摸,竟然是满手的鲜血。

    宋廉受伤了,而且还不轻--已经有些头脑发热的颛孙仪还好没失了理智的横冲直撞。
    "您......动吧,我忍得住......"
    正当颛孙仪考虑的时候,宋廉颤抖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朵。
    "这种事情怎么能用‘忍'的?!"说实话,以颛孙仪的性格要是宋廉不说话说不定他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硬上了,毕竟他虽然感觉宋廉对他有些不同,而且他也会用些小手段讨好他,但是,"正事"上他可是不会委屈自己的。可是,宋廉这么一说话,竟勾起了他的心疼来,而且他自己也没有注意到的潜意识中对这个男人的感情也升了上去!

    在宋廉隐忍不住的一声闷哼中,颛孙仪将自己退了出去,然后将宋廉翻了过来。虽说室内黑暗但他目可夜视,倒是看清了宋廉惨白的脸色,咬破的嘴角更是在脸上留下了一道刺眼的红痕。

    按按胸口,颛孙仪竟觉得有些疼,而且有些庆幸扼住了自己的欲望,可是,他下面还是难受的要命!在床上随手一摸,拉着了一件里衣。颛孙仪将宋廉的双腿合拢,用里衣从他的膝盖处捆紧。

    "小王爷!别......"宋廉只当颛孙仪要强来,但他已经说了不会动了啊!只当颛孙仪信不过他,他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已如此退让,却竟然被这样对待,一时间竟险些流下泪来。

    "你都这个样子了,我还会伤你吗?"颛孙仪已经看了他的伤口,三道裂口狰狞的朝外冒着鲜血,完却破坏了曾经柔弱美丽的玫色菊花,当然让他更加心疼。说话间,颛孙仪将自己覆在了宋廉的身上,昂扬的巨物插入了他的双腿之间,"你总要让我泻出来,可你现在双腿使不上力只能如此,否则我怎么出去?"

    宋廉脸上一红,待要说话,颛孙仪却已经动了起来,滚烫的东西贴着他的下体插入,摩擦着他的双球,冲入了他稀疏的草丛之中。宋廉只觉身上一软,下体酥酥麻麻,只想让人呻吟出声,幸好,紧急中咬紧了嘴唇才没有丢丑。

    颛孙仪也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看着有一丝血线从嘴角溢出,一口咬了上去:"我的东西你都敢伤,看我怎么罚你。"然后就是一通深吻。宋廉不敢再咬怕伤了他的舌头,双手也都被颛孙仪分别按住无处着力,隐忍不住的浅浅呻吟着。听着这短短续续的声音,颛孙仪自然更加卖力,阳物经过草丛总是能听到"嘶啦!嘶啦!"的响声。

    宋廉羞耻之中欲望不断攀升,颛孙仪更是浑身血脉灼热兴奋异常。
    "小王爷!小王爷!"
    "宏天!叫宏天!"
    "宏天!天!天!"
    紧紧拥抱的两人声音嘶哑,状若疯狂,互相啃咬抚摸,最后,两人几乎是同时一声嘶吼,喷射了出去。
    颛孙仪趴在宋廉身上调匀了自己的呼吸,爬了起来,只是他将自己从宋廉双腿间拔出来的时候出了问题,那东西不过这么一蹭竟然又弹了起来。一直低头看他的宋廉脸一红转过了头不再看他,他也只好当作自己没感觉。

    松开了宋廉的双腿,他的两条小腿都有些气血不顺,颛孙仪自然是帮他搓揉了两下,紧崩的肌肉有力而饱满--手感不错!用衣服为对方擦拭着身体,看着他看身红红青青的痕迹,有一种异样的成就感和满足感。

    将脏污的衣服扔下床,颛孙仪看见了宋廉那来的半壶水还有脸盆,找找,在椅子上发现了布巾--不知道什么时候扔出来的。水虽然已经都凉透了,但是一发功,没有多久变成了温水。

    于是,颛孙仪拿着揉好的布巾继续为宋廉清洁,当然是半强迫的......
    看着他草丛中那白白的液体,颛孙仪面部不正常的扭曲了起来,虽然那应该称之为笑。
    宋廉双腿颤抖,双目紧闭,现在的感觉比刚刚性事的时候更加让他羞耻,而且随着颛孙仪双手的移动,曾经的画面也不断的在他面前重播着,如果可以他真想一头撞死过去。突然发觉颛孙仪分开他双腿之后竟然不动了,疑惑的睁开眼,正看见那张古怪的脸。怒极攻心的宋廉想都没想就一脚揣了过去,颛孙仪当然没让他得逞一把抓住了他的脚踝,诡异的一笑,一拉脚踝,颛孙仪低头便咬在了宋廉大腿里侧的柔软肌肉上。

    这下,宋廉是羞得眼睛都红了,起身就要和颛孙仪对打,可后庭猛的传来一阵巨痛,他闷哼一声之后捂着小腹又躺了回去。不但那里疼,而且身体里面也在呻吟,看来虽然不过是短短的侵入,颛孙仪的粗暴却也伤害到了他的内部。

    使坏的颛孙仪看到这样的场面当然是一惊,立刻放开了手里的脚踝,轻轻将宋廉翻了过去。用布巾擦拭着他的后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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