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爽,我失神的低低咆哮了声,难怪那么多人喜欢断袖,果然舒服。
"疼......"他只颤抖着说了一个字,我就没有办法再强行攻城掳地了。
我将他抱坐到我怀里,让他后背贴着我宽阔健美的前胸,一边细细舔弄他美好的唇跟精致的耳垂,一边伸手抚弄他的私处,将他那跟本人一样细致漂亮的性器握到手心细细把玩。
他的口中溢出动情的细细呻吟,想必是舒服的。我叫嚣的阴茎被他下方柔热紧窒的小穴紧紧含着,还要忍住不动,这种销魂的感觉几乎要把我逼疯。我的汗一滴滴落在他线条优美的肩上。
"可以吗?"我咬着他的耳朵,粗喘着问。
他优美的身躯在我怀中轻轻颤抖。
"可以吗?"我再次问。心中渴望的欲焰像一头野兽已经蠢蠢欲动到极致,他再不给回应,我怕我会忍不住撕了他连血带肉一起吞入腹中。
吟风喘息着,忽然侧过头,重重的一口咬在我肩上。
这样的默许让我一下子宛若重生,我解下他的白玉发簪,让他乌黑柔顺的发丝迤逦披散下来,嘶吼着完全冲入他的体内......
他被我再次放平,跪趴在衣物上,我强健的臂膀环抱着他的腰,一下下有力的撞击他的腰臀,让他只能跟随着我的节奏攀登,攀登......
随着我深入浅出一次次抽送,他呜呜咽咽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忽然他无法遏制的仰起头,发出一声类似猫儿被人挠到舒服到极点的叫声,真真销魂蚀骨。
我心里有了数,将我巨热的性器对准他那最致命的一点全力碾磨冲击。
很快,他的分身就先泄了,禁不住全身抽搐。仿佛灵魂触电般的快感让我觉得爽呆了,做得越发卖力。他完全没有了力气似的瘫软在我身下,一身薄汗润湿的莹白肌肤已经如雪般透明,他几乎任我变着花样在他体内大肆鞭哒。
他终于忍不住称赞我,磁性的嗓音带着哭音,"啊......嗯......你这头禽兽......"
我大为得意,边亲吻他嫣红的嘴唇边咕哝说,"宝贝儿,让我露一手给你瞧瞧。"
他无力的挣扎着说"不",可是在我兴之所致的高超挑弄下,他那处火热照样再次勃起了。我将他那漂亮的小东西握到手里细细玩弄。他失神的流下泪来,我将他的泪一一舔去。
身体的合契是骗不了人的,可是吟风重伤未愈的身体的确是吃不消了,我放缓了抽插的速度。
"叫我夫君,吟风宝贝。"我充分显露了作为一名现代都市精英白领应有的素质,趁机将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不......我只想问你......啊啊啊......"他在我突如其来一次更恶劣的顶弄下,终于丢盔弃甲,无法遏制的惊叫出声,"夫君--"
柔媚沙哑的呼声令我顿时面红耳赤,男性的自尊心瞬间满足到顶点。我抱紧他一边大肆动作,一边气喘吁吁的说,"你想问我什么,为夫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他火热的分身在我手里已经濒临解放,他用尽全身力气,喘息着问道,"那个时候......我从悬崖上......掉下来的时候,你......你为什么......也跳下来?"
我停下动作,瞟了他一眼,用自己听了也觉得奇怪的宠溺声音说,"......因为......我舍不得......"
我话音未落,他就控制不住呐喊一声,在我手中尽情释放了。被他的痉挛一刺激,我再次顶弄几下,终于也狂喜的将自己的精华射入他的体内......
那一天,我皇甫凤铭,跟我娇纵无常的吟风公子,被情欲的高潮一层层淹没吞噬,在无人知晓的野外,在原始而浪漫的旋律里,我们在一起,达到了人生的大永恒......
第二十七章 世之世族
我将赤裸昏迷的吟风公子抱回来时,昊希正阴沉着脸守在门口。
我自觉没有脸跟他讲话,所以索性就什么都不说,直接无视他进了里屋。
月元乖巧的跟过来,沉默的掀起被子一角,帮吟风检查。
"吟风公子重伤未愈就受了风寒,伤口又浸了汗,更要好好调养。"他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转身出去找药了。
我腆着脸求他,"帮我看看他下面,我......我好像弄伤他了。"
月元吃惊的看了我一眼。
我无地自容,将手伸入被中,轻轻握住吟风一只手。
我不是一个容易灰心的人,但是昊希跟月元明显带着敌意的反应,让我隐隐觉得我跟吟风在一起这件事,可能是我做错了。
等我按照月元的吩咐,帮吟风用热水擦洗好身体,换上干净的中衣,喂他吃了一盅新药后,天已经差不多黑了。我正准备躺到自己铺上歇一歇,忽然听到外面隐隐传来剑气声。
我无法合目安眠,便悄悄走出去,见到昊希正在屋后的空地舞剑,凌厉的剑气横七竖八的滑过长空,那是纯粹的发泄。
我注意到地上有两个空空的酒坛子,乡下人家自己酿的老酒味道虽然一般,但是很烈。昊希的脸红红的,想必是喝多了。
"太子......"他注意到了我,大声叫我。
"你喝多了?"我直觉的说。
"没有......我清醒得很。"他摇摇头,停下剑,突然逼近我。
他放大的俊脸就在我眼前,他呼吸间辛辣的酒气缠上了我,我忽然有些心慌。
"为什么?"他一字一句的问我,虽然声音不大,但是我能感觉到他有多痛心。自己服侍多年的太子跟敌人有了不可告人的关系,这种感觉几乎比被太子直接出卖还要羞耻吧。
"为什么?"我重复他的问话,忽然怒气涌上了心头,我大吼道,"因为老子喜欢他。因为我喜欢!"
妈的,既然他已经知道我不是太子了,有什么资格管老子的事,拉着扑克脸质问老子,好像要老子畏罪自杀一样。
"你居然喜欢他?你都不清楚他是什么人!"昊希的重复声音比我还大,明朗的星目里透出满是怒意的光。
"我不是同性恋,但是既然我跟他已经发生关系了,他对我而言,自然是不同的。"我调整了一下情绪,听见自己的声音清晰的在星空下回响。
昊希眼中的光消失了,他跌跌撞撞的提着剑,一边回屋一边嘲笑的对我说,"看好魄离......还有,你就等着被姓沐的那个阴毒小人算计吧。"
"告诉你,陈昊希,这个世界上能算计我的人还没出生呢。"我昂起头,虚张声势的说。
其实看到他这副备受打击的醉样,我忽然很想将他搂到怀里好好安慰。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受不了看到他英俊沉稳的脸上露出孩子般浓浓的伤心。
我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等我回过神来,昊希已经进屋了。
欧元轻快的跑到我身边,仰起小脸看我,尖尖的耳朵抖动着,红宝石般的眼睛极为有神,我觉得它脸上露出一种似笑非笑的嘲弄表情,这让一向对小动物感冒的我更不爽。看看左右无人,我轻轻一脚把它踢到一边的稻草堆里了,听到它凄惨的闷叫了一声,我的心情总算好些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徐大娘的儿子徐阿大满身是血被乡亲们送了回来,途中还在气息奄奄的大骂金剥皮黑心。
原来,我们之前送给他一颗蛇珠,他欢天喜地拿到城里去当,城里识珠的人都说这是个无价之宝,可以跟十年前当地官府敬献给皇帝的一颗明珠相比。他本想拿到当铺当了钱,还掉欠城里的首富金剥皮的高利贷。谁知当铺也是金剥皮的财产,当铺的老板见到这颗无价之宝,不敢擅作主张,报告了金剥皮,金剥皮居然声称蛇珠是偷他家的,派家丁将他打了一顿,抢了他的蛇珠,声称徐阿大家欠他的高利贷还没还干净,他打算亲自下乡催逼收粮了。
徐大娘听完这些话,当场晕了过去。我连忙让月元帮他们娘儿俩医治。
我没想到送给他家宝物,居然给他家造成灾难,暗恨自己大意,便向乡亲们询问。听他们七嘴八舌一说,我倒也明白了。原来这金剥皮是城里的首富,控制了当地从米庄、布庄、药铺到当铺赌场的百分之八十的生意,对农民更是穷凶极恶,贱价收粮,高价卖出,甚至草菅人命,因为黑心贪财,又极为吝啬,所以被送了这个绰号。照理讲,他为富不仁当有报应,可因为他背后有某个世族撑腰,所以即使逃税漏税,官府都拿他没办法。
世族在这个世界是特殊的存在,他们大都有源远的家世,尊贵的权势,是真正的贵族,连皇帝也不放在眼里。在这个被各类诸侯小国分割得支离破碎的世界上,某些抢到国家政权的皇帝,在真正的世族眼里,不过是些风水轮流转的暴发户。
我对这个世族的说法倒是第一次听到,颇为新鲜,但是显然偏离了我对古代中国的理解。
"最可气的是,金剥皮平时隔三岔五就让狗腿子来收粮,明知我们收成不好,就强抢其他东西抵,逼我们不分春夏秋冬,上山给他采草药,猎野物。我们欠了他驴打滚的高利贷,只好苦苦哀求。他这个人又喜欢附庸风雅,假惺惺的要我们跟他下棋,如果赢了他就可以抵消欠款。可是我们庄稼人家,肚子都填不饱,怎么会这种玩意儿?只能一年一年被剥削了。这次他扬言要下乡收粮,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为了逼迫阿大帮他找其他宝珠。"一个青年气愤的说。
我听他口齿清楚,分析得也很有条理,不像其他愚民,不免多打量了他几眼,见他虽然一身粗布衣衫,长得倒是眉目干净。便对他拱了拱手,说道,"这位小哥,依你的看法,这个金剥皮会不会恶人有恶报?"
他仿佛才看清我的脸,咋一惊艳,几乎说不出话来。
我见他呆呆的,便转问昊希,"你觉得呢?"
昊希皱眉,"杀了他。"
我早就看出他的杀意了,笑道,"那也不用,我们可以让他生不如死。"
"砍掉他一只手或脚,让他活着?"昊希问。
"那倒是未尝不可,不过暴力未必能解决问题。世界上有的是让人生不如死的办法,让他当个残疾的乞丐倒也便宜了他。"
我们在这边谈笑风生,没发现周围乡亲们都在发抖。等我回过神来,大部分人已经散了,只有那个青年,还有几个年轻的村民在脸色发白的听我们谈话。
我叫过那人,对他如此如此吩咐了一番。他疑惑的看我,我让月元拿了几颗蛇珠出来,拿在手上抛着玩给他看,说,"要是搞砸了,大不了就再赔一颗宝珠给徐家还债了。"
他见我胸有成竹的样子,点点头,带了几个看起来年轻机灵的村民去了。
我继续将蛇珠拿在手上抛着玩,见昊希跟月元一脸疑惑的样子,便给了他们一个笃定的笑容。我可是大都市里混出来的精英白领,才不会做亏本的买卖,现在知道这些珠子价值多贵重,我怎么可能随便将它们送人?
那个什么金剥皮,等着接招吧。
第二十八章 第一盘棋
第二天,金剥皮带着狗腿子闯到了徐阿大家里,张牙舞爪的要他交下欠粮。
我问他,"金老爷,阿大还欠你多少钱?我是他亲戚,可以帮他还。"
我昨天让刘青他们去城里散散布消息,就是说徐家来了个有钱的亲戚,那颗宝珠就是他给的,他手上还有一颗祖传宝珠,比被金剥皮抢去的那颗更大。刘青就是那天义愤填膺的青年的名字。果然金剥皮一听到消息,就急不可耐的带着狗腿子来抢珠子了。
他打量了我好一会儿,才怀疑的说,"徐家怎么可能有你这样子的亲戚?"
我跟昊希他们穿的衣物虽然式样简单,但质量绝对是上乘,再加上气质不同,他一眼看出我不是阿大亲戚,倒也是个势利得蛮有眼光的小人。
我微微一笑,"金老爷好眼力,他家先人跟我家先人是生死之交,所以一直以同族亲兄弟相称,只是后来战乱中走散了。"
"徐阿大他爹欠了我爹三钱银子,如今利滚利,二十年下来已经有七十两了。"金剥皮相信了,伸出三个手指。
三钱银子滚到七十两,真够黑心的,难怪徐家一贫如洗。
我故意沉吟不语,装出为难的样子。
"老爷我最喜欢宝物古玩,公子你要是觉得为难,可以将祖传的那枚珠子给我,作价抵掉徐家欠款。"他露出了真目的。
我想了想,说,"宝珠是祖产,仅此一颗了,实在舍不得出卖。但是欠债还钱,也是天经地义。听说老爷你性高情雅,琴棋书画无所不通,如果谁赢了你一盘棋,就可以免掉欠款。小可也粗通棋力,不知可否跟我下一盘棋比试一下?"
我的其他能力不敢说,但是下棋这件事上我一向颇有天赋,几乎可以狂妄自认无敌手,直到大学时遇到一个科班出身的同学,才输给了他。此人是中国国家队一级棋手,多次获全国少年组棋赛第一名。他用了一个古时的棋局,只花了十步就摆平了我,事后惺惺相惜,他借给我一本他的教练师父写的据说是他棋队的"秘笈",收集了世界上古往今来所有的著名棋局。后来工作后我只顾挣钱享乐,倒是忘记了这种黑白棋盘的乐趣了。
"一言为定。"看来这位金老爷对自己还是太有信心了啊。
我们相视而笑。
但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我不用一刻钟,就杀得他落花流水。
"你输了。"我笑吟吟的说。
当着众人的面,他不好反悔,咬牙说,"再来一盘。这回我输掉的话,我就送上三担米给徐阿大母子。但是如果你输了,宝珠还得归我,你本人也必须过来服侍我。"
"好的。"我笑道。
这种人嘛,本来就是半桶水,越输越输不起的。
第二盘开局了不久,就见汗水直从他肥肉满满的额上往下掉。
"这盘不算,老爷我今天心情不好,发挥不出来。"他眼见快要输了,立刻抓花了棋盘,气呼呼的道。
"老爷输了,赖皮是乌龟。"村民们带着一群顽童在旁边起哄。
金剥皮的脸又青又红,他拂袖而起。
我取出一颗明珠,拿在手心把玩,夜明珠柔和的光芒衬得我修长瓷白的手映出淡淡的粉色。
他贪婪的看着,向家丁示意。
家丁们冲上来,不过都被昊希三拳两脚轻松打发了,连金剥皮本人也被他掀倒在地。
金剥皮狼狈的带着家丁们逃走了,走前扔下一句狠话,"你别得意,我们这盘棋还没有下完......"
村民们放声大笑。
后面几天,金剥皮没有敢再来找徐阿大麻烦。吟风也醒过来了。
我自觉上次伤了他心中有愧,天天衣不解带的照顾他。也许是因为我对他的迷恋之情藏也藏不住了,他的性子越发娇纵,居然将我当仆人使,时时要我陪在身边照顾他。这样一来,别说昊希,连月元都看不下去了。他这样作践我,我倒是甘之如饴,只是我总觉得他的颐指气使似在掩饰内心的惶恐不安,甚是可怜。
我想吟风他一定藏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是既然他不说,我也无意追问。反正我已经得到过他的人了,将来就算有一拍两散的一天,吃亏的也不是我。
起初几天我们分床而卧,他病得昏沉。后来他身体渐好,却时时在噩梦中惊醒,连带我也睡不好。有一夜我又被他的呓语惊醒。
"不......放开......"
我见他似在噩梦中挣扎,瓷白的额上满是冷汗,不忍心便轻轻叫醒他,没想到他一睁开眼,一双水漾的眸子如困兽般愤恨的看向我,那种抵死绝望的表情虽然只是一瞬即敛,竟把我惊出一身冷汗。
再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当他再一次从噩梦中惊醒的时候,我上了他的床,把他抱到怀里,轻轻抚摸他的后背,他僵硬的身体逐渐在我怀里柔软起来,紧紧的贴着我,一言不发。
自从那夜之后,我们又恢复了谷中同床而卧的情形,也许是我淡然的情绪感染了吟风,他在我怀里时不再受噩梦的困扰,睡得好像还算香甜。可是我可就苦了,初识断袖风味的我,晚上玉人在怀,香体横陈,不免时时被刺激得兽欲大作,口水直流,但顾着他身体还没恢复,我根本不敢轻举妄动,有时难免情欲高涨,甚是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