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打雷了(穿越时空)----茶三少
  发于:2009年01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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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送皇上。"莫翱啼躬身。谁也没有看到他弯腰前,眼底闪过的那一抹狡黠。

"你才知道来接我啊!"
"你不是住的很顺心么?还有美人天天笑给你看。"
"你!......后宫......"
"......我根本没碰好不好!"
"谁知道真的假的......"
"别人玩过的东西我才不碰......"
"那还有没玩过的呢!"
"............"
两人一路走一路吵,看起来像极了一对恩爱的......呃......夫夫......
地震后的街道已经修复了不少。那次地震还好不是很大,京城里也就长西街一条道上受损。好在那天人员疏散的快,没有多少人受伤。两人一边拌嘴边走,不知不觉走到长西街来了。
路两边的房屋大多重建的差不多了。很多摊子也都摆上街来,吆喝声也不比往常少。
"动作挺快嘛,小包子~~~"水仙忍不住调侃。
"过奖!"包子从鼻子里说出这句话。
"............没遇到什么难题吧?"水仙还是很关心的,毕竟谁也没有当过皇帝嘛。
"还凑合,底下的人蛮听话,这点我喜欢。"
"你是喜欢他们的奴性吧......剥削者......"
"......彼此彼此。"
不远处那家馄饨摊也开张了。水仙又想起来,地震那天自己就喝了一口汤......"我要吃馄饨。"
"啥?"包子还没反应过来。
"馄饨!"水仙手指着那边的馄饨摊。
"............刚好我也饿了。"
"你请客。"水仙毫不留情的说。
".................."
两人往馄饨摊走去。

"借过借过!!!"一个稚嫩的声音从两人身后传来。还没等二人反应,一个少年人从两人中间窜了过去。
跑了有十步远,少年回头冲两人做了一个鬼脸,然后一溜烟,跑的没影了。
包子下意识的去摸钱袋,果然,已经不在了......

chapter 7
京城城郊一处偏僻的院子里,一个面目清秀的男子,端坐在正堂中间的藤椅上。旁边的桌上摆着一个茶盏,冒着袅袅的白烟。男子那骨节分明的手指"笃笃"地敲打着年久班驳的桌面。似乎,是在等什么人回来。
"义父义父......我回来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来。再仔细一看,正是在街市上"借"了包子钱袋的少年。
"混儿回来了,给义父看看你今天都有什么收获了。"男子淡淡开口,眉目中却带着一些和蔼。
"我今天呐,嘿嘿......找到个有钱的主儿~~你看!"被称做"混儿"的少年从腰间摸出包子的澄黄色钱袋,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得意,嘴角早就咧的弯弯的,等待着义父的夸奖。
"呵呵,混儿长进了......过一会儿,义父自是要奖励于你。"男子接过钱袋,掏出一锭银子。
男子就是这个偷儿组织的头儿,叫做付佤。这个组织还有个自己的名字,唤做"爱死爱摸"会。意思很明白,就是为了摸钱,为了摸银子嘛。
凡是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行规。这偷来的东西,也要讲究个规矩,那就是这东西它是不能有记号。不管是官银私银,有了印记的话,失家肯定很快就要寻上门来。付佤为了"爱死爱摸"组织长久生存着想,是明令着手下的小鬼们不能偷着那些有印记的银子。
被称做"混儿"的少年,名叫珲兜骆。付佤捡到他的时候,他不过3岁。如今已经变成14岁的小小少年郎了。那时付佤就给他取了这个名,"珲"字原是好意,取"玉"的意思。"兜骆"嘛,也就"兜落"的意思了。说起这混儿,实在是鬼精的很,大街上的孩子没有一个能斗的过他。脑袋比谁都聪明,跑的还比其他孩子快,手脚也利索。只要被他盯上的主儿,基本上逃不了钱袋被"借"的命运。
"混儿!你看你都借了些啥!"付佤语气里带了些愠怒。
"啊?"混儿接过银子,翻来看底下。
大内专印。
四个字。混儿呆了。这么些年来,不是没失过手,但是还是头一回见着官银,而且还是宫里的银子。这个篓子,捅大了......
"你......你......给我反省去!!"付佤失态的大声吼起来。
从来没有见义父发这么大火的混儿,一时间眼泪涌出来,全部聚在眼眶里打转,可愣是不掉下来。
"还不快滚!!!"
混儿定了定身形,一扭头飞快的跑出了院子。只剩下付佤一个人,气的肩膀发抖。

"不就是一袋银子么......怎么发那么大的火,义父......你真狠心......"混儿躺在草地上,嘴里叼了根狗尾巴草,嘟囔着。
树叶的阴影刚好遮去了混儿脸上的阳光,让少年觉得更加的惬意,只是心里却堵的极慌。
"唔--"
好象听到什么声音了。混儿抬起头,四处张望,又好象什么都没听见。又躺下。
"唔......嗯--"
这下应该不会错了,真的有人,好象还忍受着什么。
"唔......"又是一声极小的呻吟声。
混儿慢慢爬起来,仔细寻找着声音的来源。
终于在一处隐秘的草丛背后,混儿发现了一个男子。他的左肩已经完全被血染红。面部已经因为疼痛而忍的快要变形了。
"你......没事吧?"混儿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走开!不然我杀了你!"男子咬着牙恶狠狠地说。
"呃......不过好象是我现在的力气比你大哦!"混儿语气如此狂妄,那是因为他发现男子是个左撇子,那男子的左手,已经拿不起剑了。
"哼......"男子轻蔑的看了他一眼,右手拿起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架在了混儿脖子上。
混儿惊地一动不动,生怕自己一动,小命就玩完了......"大侠饶命,小的是逗你呢......"
"哼!"男子从鼻孔里哼了一声,拿下剑,不去理会混儿了。
混儿这才松了口气。过了一会又为这男子担心起来。也不知道伤口怎么样,看这血流的"哗哗"的,跟小河水一样。
"那个,大侠,我知道一个地方,你要不要我带你去?那里没有人打扰的!"
"你在说什么?你要送我去见官么?"男子瞥了他一眼,眼里满是不信任。
"没有没有,算了,我先帮你包扎一下。"混儿说完,就扯下衣角,要为男子包扎。
意外的是,男子居然没有出声反对。幸好混儿随身带着创口药,包扎完了之后,血已经基本不往外流了,而混儿的衣服已经七零八落,不成样子了。就在混儿低头寻思回去怎么跟义父交代的时候,男子竟然"扑哧"一声笑出来。
"啊,大侠你笑什么?"
"没事,小兄弟你叫什么?我叫梅仞纡。你就叫我梅大哥好了,别大侠大侠的叫了,听起来怪怪的。"男子嘴角荡开一抹笑,竟然如云霞一般美丽。
"呃......我叫珲兜骆,梅大哥就叫我混儿好了。"
两人开始攀谈起来,之前的隔阂与戒备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梅仞纡是个杀手。隶属于一个叫"傲世"的杀手组织。这次接到任务,要来暗杀一个极为重要的人物。眼看就要成功了,但是梅仞纡却被半路杀出来的一个高手打的连连败退,甚至一分神,被那神秘人刺中一剑,掩了行迹才逃到京城这郊外无人之处。原本梅仞纡已经做好被那高手寻到之后以求一死的打算,却不想冒出个混儿出来。让本来已无偷生念头的梅仞纡又燃起生的希望。(某T语:我实在是憋不住了,混啊,你就是天使啊......你就是拯救人于水火之中的救世主啊......你是电~你是光~你是唯一的神话~省略赞美语10000字。)
就这样,混儿与比他大5岁的梅仞纡结成了莫逆之交。

皇宫。
包子一脸怒色。低下的官员们都大气不敢出一口。
"京城总巡抚是谁?"包子沉默了半天,终于开口了。
很快总一堆官员中挤出来一个,畏缩的跪在地上,"是罪臣。"
"你有何罪?"包子突然觉得很好笑,皇帝一生气,下面的臣子立刻就全部变成"罪臣"了。也不管有罪没罪。
"这......"果然没话讲了吧。
"那朕来问你,京城可有偷盗团伙?"
"确有一二。"
啥,还一二?这是什么情况?有一个就很头疼了,居然还有"一二"?包子瞬间觉得头大了。
"那可在朝廷管辖之下?"
"......偷盗之辈素来猖獗,朝廷屡次镇压不爽......"
"哼......朕不管如何艰难,都要给朕镇压下去!"竟然有小毛贼偷自己的钱,真是不想混了,再往下去,这个国家都要被偷了。
包子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京城的偷盗集团要倒霉了。
"爱死爱摸"的付佤也要倒霉了。


chapter 8
"小鱼,你此次任务完成的怎么样了?"梅仞纡正在假寐,突然一个浑厚的男低音在耳边响起,惊的他立刻翻身下床,站好。
"主上,属下办事不力。中途遭人暗算,未能成功。"
"哼......限你3日之内处理完毕,这次的金主可不是好惹的!"
"是......"
声音消失了。梅仞纡知道,这是坛主用了千里传音术。这种法术,普天之下也只有两人会用。而其中一个,就是梅仞纡效力的暗杀组织首领,傲世坛之坛主--傲昀徽。

说起傲世坛,那是箜国杀手界的神话。坛内等级分明,分工明确,凡是加入坛的新人,要历练七七四十九重考验。至于这些考验到底是什么,坛里的坛规明确规定,不得向外透露,否则一律以坛规处理。傲世坛的背叛者,没有一个能逃过其庞大的系统,庞大的杀手组织几乎覆盖了箜国每一处。但是傲世坛却不主动杀人,而是像佣兵一样,收取费用替金主办事。甚至有的时候还要押镖。说它是杀手组织,不如说它是一个以众多高手组成的集团。只要你出钱,什么事都能替你摆平。大到杀人越货抢新娘,小到掏阴沟找鸡鸭,只要有人出钱,没有他们不干的事。就是这样一个奇怪的组织,口碑却极好。
水仙拿到这份情报的时候,手抖了一下。
这个什么傲世坛,除了不受任何上级操纵之外,简直是箜国的110嘛~~~是不是在茅房拉屎忘带草纸也可以请他们帮忙拿啊......
不过,包子说目前有个什么什么人出钱要来杀自己,好象就是委托了傲世坛来着。啊啊~~好头痛啊,居然碰到这种事!要知道傲世坛没有完不成的任务,那这次自己不是死定了啊......好头疼好头疼啊~~~不能上街吃小馄饨了!不能上街逛了!什么该死的杀手,什么该死的傲世坛,统统去给本王爷死一死去啊--!
"王爷在烦恼什么?"旁边是侍卫实在看不下去水仙的"自残"行为。可爱的水王爷把自己的头发抓的乱七八糟,连衣襟都扯的七凌八落。要知道古人的头发是最受尊重的,而且打理起来非常麻烦。"所谓,身体发肤,受......"
"我知道了知道了,受之父母!"没等侍卫说完,水仙就出声打断。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侍卫兄弟这么贫呐......跟老婆子似的。
这么多天的日子相处下来,水仙也和这近卫熟络起来。不过他的名字取的相当有趣,也不知道当初他父母是怎么想到的。居然叫淫荡?!后来才知道,那两个是"殷菪"而不是自己想的"淫荡"两个字。不过念起来还真是差不多。
"我说,淫荡啊......"水仙故意把"殷"字发成第二音,还故意的去瞟一眼殷菪。果然又是一个大红脸。
"水王爷!是第一声!"殷菪涨红了脸。
"诶,我的箜国普通话说的不好,你就体谅体谅嘛!"哪里来的什么箜国普通话,完全是水仙在瞎扯。
"............"
"说正经的,包...呃...皇上说有个傲世坛最近派人来杀我?"
"确有此事,我前些天刚刚打败一个前来暗算王爷的杀手。所以王爷最近还是不要出行为好。皇上自会调查这幕后之人。"
啊啊,殷菪说话还是这么不留情面啊。又要让自己待着别动么?真是火大啊......
"哼,我就要出门,我要吃馄饨!"越不让我出去,我就要出去。碰到杀手被杀了了拉倒,馄饨一定要吃!
若为馄饨故,死亡皆可抛!
"啊......王爷,万万不可!"殷菪想阻拦,却根本拦不住......水仙横了一把剑在自己脖子上,意思就是:你不让我出去,我现在就死在你面前。
殷菪脑后挂上三条黑线。

哇啊--
"今天是什么日子,街上人好多啊。"水仙一上街就发出这样的感叹。
"呃,好象是民间的集会。"殷菪更加头疼了,这市集上鱼龙混杂,水王爷又到处乱跑,很难发现欲行不轨者。不像上次,那个杀手突然的就冲过来,目标集中,才那么好对付。不过现在想来,那个杀手脑子还真不好使,不知道横冲直撞是大忌吗?不过那双眼睛倒还很执著,居然有还想再见他一面的冲动。
就在殷菪胡思乱想的时候,水仙不见了!
殷菪赶紧寻找,幸好在一卖画处发现了水仙,这才松了口气。赶紧提醒自己大意不得。
"兄台的字写的真不错啊!"
"哪里,公子夸奖了。"卖画的是个男子,虽然在街头卖画,但是整个人却有一种超脱人间的气质。水仙也就是被这气质才吸引到了这里。
"诶?这竹子、兰花画的相当漂亮啊......这有兰有竹有石,有节有香有骨,任他逆风严霜。真是好画!"
"公子真是识画之人呐......"男子本没有表情的俊脸,此时带上了淡淡笑意,更显得有如仙子下凡,超尘脱俗。水仙来到箜国这么久,也是第三个人让他如此的赞美。一个是箜国第一琴师,舞琉荧。但是他那种美,是一种静态之美,仿若水墨画般的娴静。第二个便是缄清王爷莫翱啼,他的那种美,完全是一种动态美,尤其是出拳打人的时候,呃......还真疼啊。那第三人,便是站在这画摊后的男子。眉目清秀,青丝随意的绾起,几缕发丝还随着他拿画的动作滑落到肩膀上,更加凸显了男子动静结合的美感。
"竹,临池,似玉......"是说画,也是在说这面前之人。
"呵呵......公子果真是风雅之人呢。"男子轻笑起来,这声音也犹如清泉般,跳上水仙的心头。
"兄台的画,在下全包了!殷菪,提我全抱上。"
"啊?"其余两人一起惊呼起来。这一摊子,起码上百张画,大大小小的,就是包捆起来,也要费点时候。
"全包了全包了,都是我的!"这是说画,还是说人呢?

由于画太多,男子主动提出随水仙他们一起,送画去水仙家。到了王府门口,卖画的男子却没有露出应有的诧异,而是淡淡的牵了下嘴角。似笑非笑。波澜不惊。
哦哦哦,真好,我喜欢。水仙看在眼里,喜在心里。
入了府,把画都安置好了之后,水仙自然留男子喝茶。交谈甚欢。
经了解,男子名为祝枫。原本为书香门第,良臣之后,可惜遭奸人所害。竟家道中落,父母先后撒手人间,留得他一人清寒度日。所幸祝枫有画技在身,倒也没饿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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