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路人(穿越时空+兄弟)————受之有愧
受之有愧  发于:2009年01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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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这么短的时间他就可以放手,那么当初我所怀疑的他与风遥的感情是否真的那么严重到要我出手呢?还是从头至尾都是我一个人的闹剧!
或者即使那个人......是哥哥是真的喜欢的人的话,应该还是有办法让他臣服的吧。我当时为什么那么怕因为他影响到云决的判断呢?甚至偏执要以与哥哥翻脸为代价的带走那人,我那么极端到底是为了什么,我到底是怎么了?即使连是后来的离开,无论理由多么合理总归带上了逃避的色彩。就如同当时皇叔所说,离家出走的小孩子。
原来只是我一直在幼稚的赌气吗?站在路上,我突然茫然起来了。

"主子?"司徒见我停下立刻紧张地看了眼四周,发现没事后又转向我。
"司徒,我那时的决定是错的吗,"我思索了下,感觉自己走入了一个布满迷雾的阵,却找不到出口。
"什么?"司徒莫名地看着我。
"没什么,即使是错的也做了,还想什么。"我漠然地说着,抬头看着突然阴沉的天,虽然明知反思无用,还是自己馅在了结中。
司徒跟在后面挣扎了会还是上前问道,"主子这回打算离开京城吗?"
"为何要离开,"我茫然看着司徒。
"不是陛下要求的吗?"
"是呀!"我认真点头,"可是我又没答应!"
"可是主子还是离开好,毕竟陛下他......"。
"你从来没有拿他劝过我,"我扯开一丝笑,定定地看着他,"司徒,京城为何不能留!"
"属下该死,"司徒跪下,看着地面沉沉的说,"秘部来信,风遥正往这来。"
我不能判定那一刻我的笑是否抽筋,但心里确实很很地被碾了下,许久才听见自己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飘出,很轻很淡。
"那就我更不能走了,司徒!"

风遥回来绝对是有目的,所以我当然走不了,知道但仍然很难受。前一刻才想起,现在却要面对,真是孽缘。
等我恢复意识时发现自己居然发抖了,我停在王府门口静静地站着,想自己平复。可是,心里的慌乱丝毫没有减少。
我清楚的知道我不是因为风遥的缘故,而是有那么一瞬我似乎突然想明白了一些事。一些我把它想得很复杂,但其实再简单不过了的事。然后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说,"司徒,我们回去吧!"
"什么?"司徒疑惑的看着宁王府的匾牌。
"回皇宫!"在开口的同时我转身直接往来的路走回去。
"主子,主子等等,一会就要下雨了"
司徒叫什么我完全懒得理了,我只知道我现在脑子很空,我只知道我到了那就会知道答案。我现在只想见到那个人,然后......
然后!我停在皇宫门口,脑子突然清醒了。我看着皇宫的大门,突然意识到自己要干什么,终于感觉到雨落在我身上。然后我不可抑制地笑起来,那么疯狂地笑却完全淹没在雨声中。
搞什么,我到底在想什么,我是要想清楚什么,想清楚又怎样,到了那证明了又能说明什么。我是疯了吗,还是真的忘了,那个人是我在这个世界上的亲哥哥!
这个世界上能与之相伴到最后的只有一个人,除此之外的所有人,不过是过客。无论牵绊有多深,我始终是那人生命中的过路人。
想明白了,弯下腰,我也没有力气笑了。
一直站在一边地司徒一句话都没说走过来扶我。
我推开眼前的手,蹲下身,心渐渐渗出凉凉的痛。
"主子......"。
"回去吧!"我站起来,让心一点点沉下去,"刚突然想起点事,现在还是算了吧。"
面前数步就是宫墙,这算什么,咫尺天涯吗?

"主子,先把这个喝了吧,要再病发就麻烦了!"
我看了眼面前黑糊糊的药汁,接过来喝了口,味道真是意韵深远,"司徒,从影部抽调百人混进前往新占原樊天国土的移民中。"
"这个恐怕不好办,整个村庄的迁移,大家都互相认识......"
"那就清一个村子,直接全换上我们的人,"我低下头开始和那碗诡异的药奋斗,这个时候倒下了可就麻烦了。
"......是,"司徒答得迟疑了下。
"让那些人到那先定下来,然后集体待命。"我把空碗递回去,又补充了句,"让秘部把现在樊天所有势力的关系理清楚抱给我。"
"是!"
"至于风遥那先盯着,任何举动都报给我,"我拉上被子躺下。
"主子打算对付樊天吗?"司徒犹豫着问了句。
"司徒,"我闭上眼,"你逾越了!"

大概所有对付感冒的药都有安眠效果,我算睡了个天昏地暗,等醒来时却听见房外有人说话。
......
"知道为什么吗?"很冷的声音,很熟悉。
"回陛下,臣不知,"是司徒。
"想知道可以问我啊!"我推开门笑道。
"峥儿你又玩什么,"皱着眉,不容易啊,这已经算对我发火了吧。
"本来找你有事,"我笑的阳光灿烂。
"然后呢?"还是很严肃的样子。
"然后没了!"我肯定的说。g
"为了这个淋了半个时辰的雨,"声调都拔高了。
"恩,"我点头,"值得,至少我想明白了。"
然后云决就这么一直看着我,最后叹了口气,"别再任性了!"
"恩,"我笑。

官职
身陷泥沼是越动越深啊!尤其是滩上了了所谓的‘国事'。瞧这都深夜了,我还得费劲的揣摩樊天秘部抱来的消息。
前几日是下了令让他们理份樊天‘高层'的关系清单,这帮人不知是出于什么动机,传来的资料上至宫墙内史,下至乡野流言全都囊括了。该说真是工作细致吗?我苦恼的拿笔在铺在地上的独家人物网状关系图上又添了个名字。
不过还真是怪不了他们,本来这权利层的事就不是一般的错综复杂,我给的范围又那么模糊。但要我把自己的意思说清楚又实在费力,况且他们也未必就理解。所以到头来还是只能辛苦自己。

"司徒,拿张纸来把我最后用红笔圈的名字抄下来,"我扶着因趴在地上写字一晚上没直过的腰站起来,冲司徒指了下我奋斗一天的成果。说实话,真的惨不忍睹,名字,线条圆圈,各种奇怪的符号,所以,只能让人重抄。
司徒倒也老实,乖乖的抄。我喝完一壶茶的时间,他就交了卷。我接过扫了眼点头,对他的努力表示肯定,然后有还给他,"名单上的人让埋伏在樊天外的影部分三批处理了,叫他们注意点,每次出几个,其他人掩护,别暴露了,完了我还有事让他们做。"
司徒看了眼名单,"主子三批怎么分?"
"随便!"
"那处理方式有要求吗?"
"保持一致。"否则没效果。
司徒很敬业地再没问,直接去传令了。我也就懒得给他解释为什么名单上,会上至妃子下至厨子都包含的问题。

当然我忙地同时,司徒也不轻松。我个人认为有个像我这样一天一个主意的主子绝对是他人生的不幸,当然我不会告诉他。
"主子,留在风遥身边的人传来消息说那人昨晚到了......"
"恩",我漫不经心玩着手里的杯子,不排除走神的可能。
"昨晚平王曾去过!"司徒声音加大了点。
"知道了!"我打了个哈欠,看了他眼,让他继续说。
"主子不管吗,平王可是......"司徒难得对我质疑一次。
"那是哥哥自个的事,我怕是想管也难管好!"算是为自己辩护一句。
"主子的意思是陛下知道?"
"恩,恩"头一点一点的像啄米一样,这些天都没睡足,我这是干什么都能打瞌睡。按了按太阳穴,看司徒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不由偷笑。
怕是不止知道,还有故意纵容。先前在寒崤国我就传了口信让他小心三皇叔,那时他也不过回了个,知道了。云决那人与其说是看得通透,不如说是从来没信任过人,估计唯一的例外也就我一个了。
既然知道了,也没见云决有动作估计是他觉得时候没到,要不就是罪名不够,三皇叔那么难缠的人,大概不会留多少把柄让人抓。这次不知道是不是云决计划好的要用互迁来引蛇出洞。想来这个时候甄氏刚压下去,皇叔权利正大,这会还可能争取到樊天的暗助,此时不反更待何时。
不知道叛国谋反的罪名够不够把这树大根深的毒木给彻底清了啊,我冷笑
说到狠,我是拍马都追不上云决。欲擒故纵,借力打力的把戏一向是他最擅长的。我既比不过他,何必自找麻烦呢。
况且现在如何牵制风遥以及他背后的樊天已经够费我脑子了。

幸好接旨的时候我是获权可以不跪的,不然我的膝盖就可以直接报废了。看和章在那脸不红气不喘地念着那张绕得我头疼的圣旨。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以前那些人接旨时都那么感动了--听完不容易啊!
主旨大意是把我夸了一通,虽然我估摸着这夸我不是主旨,但它所占的篇幅长得实在让我不得不怀疑。然后是一堆的官名砸在我脑袋上,虽然听上去都不怎么高吧,但权利是实的。皇宫里的禁军和京畿附近那点驻兵都归我管了,最逗的是我的主职位居然是一个类似礼部尚书,或者说外交部长内的职务。
所以,当和章念完之后,我的第一举动不是领旨谢恩,而是抓这他的脖子问了句,抗旨大概是个什么罪名!
和章看着我一乐,开口就道,"奴才算明白陛下为何让和章来宣旨了。"
讽刺!倒也是,如不是一直跟在云决身边的和章,换个嘴不严的人把我这接旨全过程人传出去,我怕是会给人参死。
"哥哥他什么意思,"我皱眉,明知道我不是做正经事的料。
"陛下的意思那是做奴才的可以揣测的,"和章一笑,换了个类似哀怨的语气道,"倒是这些日子以来要为王爷寻个说法的人不少啊!"
"为本王讨说法?"皱眉,什么状况。
"那是,自诏云建国以来就没有过王爷您这么闲的王爷,"和章把圣旨塞到我手里,也不笑了,"现下那个王公贵族没个官职的,也就是朝廷供的闲人。本来是以您的身份是早该封的,但陛下那觉得封低了显不出尊贵,这高了又怕开了不好的先例。这回与寒崤国结盟,宁王您是立了大功了。底下有脑子的还不赶快顺了陛下的意啊!"
"没看出有什么特别啊,"我打开圣旨把最后那点又读了一便。
"别的奴才愚笨猜不出陛下的深意。可禁军和驻兵这块,宁王看清楚了,陛下可是把自己的身家性命托给您了。"和章声音低低沉沉的传来。

"峥儿找我吗?"
"恩?"我睡得迷迷糊糊地,抬起头,对了下焦距,看到眼前有个白影。
"真不公平,朕可是一听到通报,就急急结了与左相的商议赶来的啊,"声音听着是无限委屈,人却好整以暇地坐到我对面开始喝茶。
在我经历完类似低血糖的醒后痴呆状况后,终于想起,我是来找眼前这个人麻烦的。于是我迅速翻出那张被我蹂躏地不成样子的圣旨,在看到到对面人挑眉的动作后,尴尬的笑着象征性的把它撑了撑。
为了表示严肃,我干咳了声然后开始在圣旨上找官名,没错就是官名,按照司徒的说法,诏云宁王对朝廷官职的熟悉程度远不如自己最小的侄儿,话说那小屁孩才5岁。
"峥儿不记得自己被封的官名了,"云决很了然的说了句。
那还不是你当年惯的,我怒瞪,然后干脆把那块布甩开,"有什么你直接说好不好!不要拿我不会的整我。"
"你还有做不到的事?"云决端起杯抵着唇,低低地笑,那样子明摆这就是有气。
然后我迅速在脑子里过了便自己这些日子所做的事,最终锁定。
"我保证以后不乱来了!"我诚恳地就差竖两跟手指发誓了。
"还知道错了,"放下杯子收了笑,云决改用手支头,摆出一副打算听我忏悔的样子。
"那次淋雨是真的心情不好,"我的辩白算得上空洞。云决微点了下头示意我继续,于是气氛就僵持了。
"你别把这么重的责任交给我好不,我做不好的,现在又是非常时期,"我示弱的低头小生的说。
"你长大了,自己有谱就好,这段时间给我呆在家里反思,那些事我会找人做的,官职先挂你身上,也提醒你点"简单做了总结,云决起身走到门口了,又转回身,脸上恢复一如既往的微笑,手抬起来,"先去用膳吧,都这会了"。
"哦,"我闷闷走过去拉上他的手,不知道为什么又变成我是任性小孩的状况了。

背驰
应该算是很平静的一顿,穿插着云决偶尔对我在外情况的问询。我挑拣了些拿出来说,当然很多还是要删的。被我一修改,其实算得上是普通的旅程,大体还加了些夸张的风土民情。云决倒是听得很入神,开始还会在间隙挑点菜,后来就完全坐在那听了。我想了想干脆也停下来,结果他又不高兴了,自己离开坐在一边喝茶却要我一个人吃。我可怜兮兮的望他,他身心愉悦地看着我,带这一贯春风般的风流笑容,眼里的威胁却不言自明。我愤懑的夹菜,狠很的咀嚼,感觉云决的所为快赶上我前世的妈了,吃东西都是限质限量的,少一点都不行。总结就是,以爱之名的暴行!
好不容易吃到云决同学点头了,我接了边上递上的毛巾搽手。云决在边上突然不阴不阳地来了句,"峥儿似乎与寒崤国主私交甚好。"
我愣了下,没想出他这句话的意图,只好如实说,"私交谈不上,但印象也不坏。"
这句答得委实含蓄,我与寒澈那关系,本来算得上单纯,单现在许是没人能扯得清。不过要说到我对寒澈人的看法,却还是好的。
"前段时间寒崤来了国书,那边来的的使节问了些你的近况!"一句话没有什么语气波澜,云决示似乎只是在叙述而已,"似乎为你在那边受寒过意不去。"
诡异!第一个感觉,还没细想云决又开口了,"峥儿年纪也差不多了,可有中意之人,那日皇后提了我才想起,是作哥哥的疏忽了。"
啊?这话题转得太匪夷所思地快了吧。话虽这么说,我还是要乘着云决没自己想远前赶快回答,"没有,臣弟尚未有这个心思。"
这称呼别扭的连云决都开始抬头直视我,我礼貌而友好的回视,绝对要让他相信我是真心的。
"那就先不急吧,"云决起身慢慢走道窗口停了一会似乎若有所思。
"哥?"我小声唤了句,也不知道接刚才的哪个话题好。
"其实也不是没办法。"云决的声音传来,似乎是自言自语。
什么办法?我发现我今晚我完全和云决不是一个思维速度,只好再次出声打断,"哥!"
"峥儿,再等等吧。"说这句话的云决转身看着我带者温柔到让人窒息的微笑,我茫然地看着,突然我觉得那刻的云决离我好远,好远。

"和章,哥哥今天是什么意思,"回去的路上,我自己想了许久,终于掀开轿帘问了陪送的和章句。
"陛下不是说了吗,让宁王您再等等,"和章低头带着暧昧的笑。
"等?"我不解,我有需要等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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