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错(穿越时空+女变男)————浊月
浊月  发于:2009年01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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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笑什么?"意拾起我的衣服为我套上。
"想象以后美好的日子。"我靠在他身上,随他套弄,笑着,"等绝瑟回来,我们再去接个人,然后就回家,你们守着我,我再也不出去玩了,好不好?"
"......"半响,意轻轻的在我耳边说道:"你开心就好。"
"意......"好不想出门,赖在他怀里,打着小算盘,说道:"你抱我出去好不!"
"砰!"意闪到门边,我倒在床上,看他微笑的说:"武林大会已经开始了!"
"我恨武林大会!"我咬牙切齿的说道,总觉得意刚刚嘴角的那一笑,有种熟悉的味道。就如同我如果能提前那天知道晚上会发生的事的话,我绝对不会错过早上的暧昧,此为我一生大痛之一!


爷我真的痛恨武林大会的存在,除了打搅我的好事外,还彻头彻尾的无聊。
好在涂笛知道我一懒人性子,随时睡着的习惯,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下,为我特地准备了贵妃椅,随时可以睡觉,我的位子也非常的‘不打眼',就在比武台对面的观赏台,他的边边......
他是故意的!看他一脸奸笑的关怀,我瞪了他一眼。
切!
我是谁!天下公认最美的美男,出生高贵,习性优雅的王爷之子!
我是谁!最不务正业,天下都明了一男色的主!能做到名声这么响亮的有几个?
答案,没有!因为别人都没有我脸皮厚!所以,就是这种状况,男色我依旧好,觉我依旧睡!
看着台上的人打的你死我活的,我懒懒的趴在意的大腿上,优雅的打着哈欠,像足了一只猫!还一带懒字的猫!意想保持我小王爷的高贵形象,可奈何不了我的缠人的劲,在从人羡慕的眼光下,尴尬的被我扯到椅子上,贡献出大腿当了枕头。
"小王爷今早好兴致啊?不知昨夜睡的可好?"涂笛笑眯眯的着看着我,我有种想去把他那扭曲的笑脸给撕下来的冲到,真不明白这群武林人咋就瞎了眼,就选了这么个没点德性的人当了盟主,祸害,绝对的祸害!
我微笑的起身坐进意的怀里,背靠在他的胸口,不理会意和身边其他人的尴尬,升了个懒腰,玉扇抵在唇边,邪笑着看着他,道:"昨夜有盟主的关心,哪会睡不好类!但今个起来,全身都是散的,多亏盟主好意准备了这么张椅子给本公子歇息,只是......"
"不知在下还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小王爷尽管开口。"看他笑得那个关怀劲!你好歹个盟主,不关心武林大事,和我聊天聊的一兴致啊!昏庸盟主!
"只是,不知道盟主腰酸不酸,身上有没有什么地方特别痛,行动不便的......"
"噗......"话还没落音,台上正在品茶的前任盟主,突然喷出口中的茶,猛咳了起来,怪异的看着涂笛,面色巨变,涂笛黑着脸瞪着满脸无辜的我,我怎么了?我只是关心他啊!真的只是关心而已,没别的意思!我以我家麻花的名义发誓!(作:麻花乃红爷家门前一守门且非人类的生物。)
"乖点!"意悄悄的在我耳边低语,可怜他抱我的手正微微颤抖着。
"小心!"话音刚落,意抱起我跳了,起来对面树上射来三只暗镖。


"小心!"话音刚落,意抱起我跳了,起来对面树上射来三只暗镖。
还没落地,又直射来两只,涂笛抄起身边的两只酒杯挡下,我脱开意的拥护,直奔对面,对方见我追上,又射了两支,转身逃去。来者轻功甚高,但却入不了我眼里。别的,我不一定是最强的,但我师傅的轻功是江湖排名第一,至今只败给过一人,那人就是为了逃避他手中板子而练就的一身轻功的我!
很快我就追上了对方,但还未碰及他,对方突的反身,短刀直刺我的心脏,来不及躲开的我用玉扇抵住了他的箭头,抽出腰间的软剑,挥手一剑,挡下对方另外一只手上的短刀的进攻。对方迅速推了几步,我扫开剑上的发丝,看清来人是个蒙面女子,我笑着调侃道:"不知姑娘为何要行刺本公子,本公子记得不曾欠过女子情债!"
对方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再度攻上我的门面,我一挡,对方快速的闪身,一个假动作刺向我的腹部,我惊叹对方好快的动作,随之倒退,,对方一个顺势连攻,不得不惭愧,此时我只有招架的份。接下来,我一个侧闪,她一刀滑过我的面部,带下一丝血迹......
TNND!当你是个娘们,老子就不敢动你了吗?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了啊!敢伤爷我的脸?就在她到过人动之前的一瞬间,我点住了他的穴道,不能动弹的她,瞪着我。
很快,丢掉她的双刀,收起我的软剑,在我掰着指节‘咔咔'作响时,她的眼神变得有些恐惧,我温柔的笑着说:"知道我最讨厌的几件事是什么吗?"
"......"不说话?
"1,别人动我的东西;2,伤了我的脸!"我恶狠狠的瞪着她说:"不管对方是男人还是女人!"
"......"我也不再说,随手扯下一根树枝,在手上试了试力道,狠狠的抽在她的屁股上,得意的看着她满眼的屈辱,我挑着她蒙面的布说:"最好你长的漂亮点,爷我是出了名的爱美嫌丑,不然待会就有你受的!"扯下布,一张熟悉的面容令我吃了一大惊。
未施粉黛的桃心的脸上,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此刻正是含满屈辱的瞪着我,努力不让眼中的泪水落下,小巧而精致的鼻梁,樱桃般的小嘴不点自红,是个水灵灵的美人。
让我吃惊的是,眼前这张脸同我穿越前的脸,一模一样!连眉心的红痣都是一样!这是怎么回事?不会是我的身体和我分离了,让后被别人给穿了吧?
"你是谁?"没有嬉戏的心情,有些紧张。
"你杀了我吧!"一个清脆的声音怒斥到,我松了口气,这不是我的身子,我原来的声音哪有这么好听,像百灵鸟似的!我原来那声音和个鸭子叫无异,我唯一的,最大的败点啊!那些男的看着我的样子追我追的和个啥似的;听着我的声音逃窜的,又和个啥似的!
"红......"意和涂笛的声音从不远处传了过来,打破了我的思考,哪知那女的乘我走神之际,冲破了穴道,我横手一拦,她洒下一把药粉,我忙捂住口鼻后退,她乘机逃了。
"红!"意首先冲过来扶住我,我朝他笑了笑,摇摇头,说:"没事。"
"还好没中毒!"涂笛接着冲过来,把住我的筋脉,松了口气,说:"知道是什么人不?"身后几位武林老辈陆陆续续的跟了上来。
我摇了摇头,想起那张熟悉的脸,不安笼罩着我,没点笑意,向来的几位老辈行了个礼,借口不适回房休息,意静静的更在我的身后。
回房后,我搂着意倒床就睡,意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发迹,搂住了我,很快,我便睡去。


睡上一觉,心情就是好了!该忘的忘记,不该忘的,暂时也忘了!
外边星星月亮高高挂,伴随着五脏庙的奏鸣曲,意微笑的抱起我走向准备好饭菜的桌子,这小日子过的那个闲情逸致的啊~~
"意!"我跨坐在意的大腿上,赖在他的怀里,吃着他喂给我饭菜,说道:"你到我身边的时候为什么要易容啊?"
"还不是名声太好了!"他刮了刮我鼻梁,笑道:"王爷对我说,要想不受你荼毒,最好是丑一点,不然绝对会被你拐到床上去。"
瞧瞧!爹就是爹,就是这么了解自己的儿子,我哼哼的笑着,琢磨着下回带我那十二岁的弟弟去倌院溜达溜达!爹不会怎么样的,最多就是气的七窍生烟而已啦!
"但还是没能逃出你的魔爪!"意亲吻着我的耳垂,惹得我一身养,我亲上他红润的双唇,喃喃道:"我还没吃你,你怎么就成没逃出魔爪了?......"
"现在还不是?"看意的笑容,再次涌上了熟悉的感觉,但就是想不起来。
"我现在想吃了你......"说完,轻啃着他的下巴,逐渐蔓延至他的颈上,感受着他血液的加速,手不安分的滑进他的衣服里面,探上他那光滑的皮肤,另一只手轻巧的解开他的腰带,慢慢的褪去他的衣物。
"只要你吃的下......"意在我耳边轻吟着,不似以往,今夜他的吻极带着霸道霸道,像海啸,舔噬着我的一切,火热的欲望在升级,在他身体里燃烧着,片刻间就袭向我,炽热着我的情欲感官。
丫的!来粗的?爷还怕你不成!不再柔情,我扯开他的衣物,他推去我的外套,我们就像打战一样,狂野的啃噬着对方,意漂亮的胸口上沾上了我的口水,我的肩上留下他的齿痕,在忘我的情欲中,意略微沙哑的声音低沉道:"让我来帮你忘记那夜......"
"嗯?"沉浸在情欲中的我不明白他的话,直到他的手指伸向了我的后庭,我快速的伸向他的亵裤中握住他的分身,听着他一阵低吟,霸道的说:"我要在上面!"
"嗯......"看他一脸难受的表情,我得意的等着他投降,谁知,他转手伸向我的分身,火热的体温,使我轻颤了一下身子。
"我说过你吃不下我的!看你那和我这,就是个鲜明的对比。"我终于想起意那种笑为什么会眼熟了,只是没有想到会出现在他那原本没有什么太多表情的脸上,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而已。实在是在太多人身上看过了,例如,涂笛,例如,我,我们统称那种笑为--奸笑......
"谁说鸟儿的大小决定谁在上边。"丫的!抓男人的痛处!我还是不自觉的羞红了脸。
"你压的过我吗?"他一脸憨厚的微笑。
"只要你愿意就可以!"说完,我抽手点上他的麻穴,他一个同时也抽回了手,一个微侧身避开,我跳下他的腿,一个横扫,凳子倒下,他退到一边......
"噼里啪啦!"
"咚......啪......"
夜下就听见某房间传来打斗声,涂笛手持长剑,带着手下冲进房间,当场集体愣住。
房屋中遍地狼藉,两名上身赤裸的男子及其暧昧的姿态倒地纠缠在一起,皮肤雪白的那名男子绑住了蜜色皮肤男子的双腿,自己的双脚也对方被扣住,趴在对方腿间,在看看那用来绑人的绳子,正是床帘被撕下来的一角,而那两人不是别人,正是传说中的色狼小王爷我,和我的侍卫意。
"你们先出去。"涂笛摆摆手,身后的人把门一关,退了出去,涂笛双眼冒着火的问道:"你、们、在、干、嘛!"
看着火冒三丈的涂笛,我忙扶起意,躲到他的背后,委屈的说:"他不让我在上边!"
"所以?"恶寒中~~~
"打了起来!"自知理亏,我小声的说到。
"出来!"涂笛低吼道,我缩得更小了。
"不出来我就把你这样子轰出去!"探出半个身子,眼前一闪。身体被定住。
"你,你干什么!"我急忙喊道。
"半夜三今的,搞的我这里鸡飞狗跳,你以为我会让你好受?"涂笛脸都抽的变形了,转向意微笑道:"兄弟,不用客气,今晚放肆吃享受就好了!在下权利支持你!最好让他接下来几天都下不了床!"
"呜......"这是什么朋友啊!胳膊肘往外拐!在我的抽噎声中,涂笛潇洒的转身,开门,出去,反身,关门。
"我恨你!涂笛--!"我大喊道,却只听到涂笛离去的脚步,NO!解开我的穴道啊~!

我今年一定是犯太岁,不然怎么会这么倒霉!三个月中居然遇见了我生命中最为悲哀的三件事:一、被自己的叔叔给上了......;二、被损友出卖,又被自己的侍卫给压了......;三、也是最最最最最最最最痛苦的一件事,就是意让我反压的时候,TNND!爷我赤裸裸的被绑了......!
当我看到绑我的人后,我一晕的想撞墙;当我遭到绑架后最残酷的代价后,我晕的想拿块豆腐撞死!
看着自己穿越前的脸,自己成大字型被锁着,还一丝不挂,我能不想撞墙吗?
"我说,我是不介意你欣赏我的身体。"那女的铁定也是一LALA,不然怎么可能不改色的站在男人的裸体面,想我刚来的时候都是适应了好久。"但劳烦你先让我洗个澡可以吗?"后庭的残留的异物感使我很不舒服,流在腿间的白色浑浊,怎么都觉得有点尴尬。
"......我叫妙音。"女孩说完,面无表情的走了出去,随后进来两名侍女,为我卸下铁链,在我身上披上一块锦缎,之后领我出了牢狱,到了一冒着热气池子边,我定睛一看,O!YA!是温泉!褪下锦缎,走下温泉,温暖的泉水刺激着我的后庭,一阵刺痛后,身子缓过来,脑袋开始运转起来,回想刚刚那熟悉的面容看我的样子,我心中一紧,‘难道真的是他?'
如果是解决不了的事,我是绝对不会多想,这是我一贯的作风,美其名曰"船到桥头自然直"。
侍女拿进来一套衣物,我穿上后,跟随着侍女出去,拐弯处,一抹熟悉的身影闪过,我心漏跳了一拍,若无其事的继续静静的跟着侍女走,来到一座花园中,传来一阵悠扬的笛声,拐过一面墙,一个温文儒雅的背影独立在池塘边,我笑了:"真是巧遇啊!"
"不是巧遇哦!"对方转身面向我,眼中不带一丝感情,却微微一笑,笑得很自然:"我是特地把你请过来的。"
"耽误我的好事,裘兄还说是请?"我不满的看着他。
"但在下要给小王爷见的,也是件宝贝。"说完,手指一弹,一袭红衣从他身边的树后走了出来,来者消瘦,肌肤苍白,被红衣承托的散发了阵阵妖异的诱人气息,淡漠的表情,邪魅的丹凤眼此刻空洞洞的,仍有阵阵寒意散出,周身散发着摄人的危险气息,依旧美的像一块千年寒玉,让人望而止步,却有逃不出他绝世容颜的魅惑。他是我的重金赎下的寒玉,我的人--绝瑟。
"主子。"绝瑟跪在地上,低头向裘袭风行了个礼。
"小王爷觉得这件宝贝怎么样?"裘袭风用玉笛的一端挑起绝瑟的下巴,顺着他的方向,我看见绝瑟颈间几块淤青和......齿痕。
"就是脏了点。"看着裘袭风的笑容,我压抑着逆流的血液和冲上去把他分尸的冲动,轻佻的笑道:"爷我有个习惯,如果是爷我的东西,爷我认为脏的时候,就会直接丢掉。"绝瑟的手不着痕迹的颤抖着。
"小王爷果然爽快。"裘袭风爽朗的笑道:"就不知道小王爷觉得眼下这东西脏不脏?"
"那要看还是不是爷的东西了,别人的东西,爷我没兴趣评论。"我笑得更是灿烂,涂笛曾说过,我真正的美丽只有在我愤怒的时候才能看见,越是愤怒越是美丽,能征服任何人。师傅曾说过,我灿烂的笑容是最美丽的毒药,越是笑的美丽,越是有毒,没有人能够逃出我最美丽的笑容。
我现在想告诉他们:"错了,有人就能够拒绝我的愤怒,拒绝我的毒药,他叫裘袭风。"
看他第一眼的时候,我对意说过,他好可怕!
是的,我不喜欢裘袭风,他生的虽然文雅,表面看起来真的很温和,但眼睛的深处没有一丝波动,如同死尸的眼神一般,让我发寒。他就像一具尸体披着人皮一样,看不透他的人,会喜欢他的温儒有礼,看透他的人,会对他从心底退避万丈。只是想涂笛这样,和武林那些老辈的人都没有看透他,天下又有几人能够看透他!
"如果我说是小王爷的呢?"裘袭风依旧微笑着。
压抑着心中的恶寒,我半眯着眼睛,说:"我比较喜欢确定的答案,‘如果'太不现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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