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流王爷(穿越时空)————春禾人则[第二部 上]
春禾人则[第二部 上]  发于:2009年01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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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上看你强颜欢笑,现在心情好了吧?"小荣笑了笑。
"你知道啊?"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头,"还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
"傻瓜,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小荣轻柔笑着,扶着我的肩膀,"走吧,带你好好去玩一下。"
"好啊!"我也勾着他,"不过先去找点吃的吧!"
"也好,"小荣侧头看我,一本正经地道,"不如就来个全糖葫芦宴吧,怎么样?"

第八章
"全糖葫芦宴?你想甜死我吗?"我赶紧摆手,"和小朋友开玩笑的,你可别当真了!"
"那到是,"小荣打量我两眼,"看你现在的样子,就算不吃糖也已经很甜了。"
我笑得欢快:"那是自然!有人说,恋爱就像得精神病,会变得完全不像自己,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胆子会突然变大,也会一下子变得很小,很想看着他,但和他在一起又会很紧张,有时候会患得患失,有时候又疑神疑鬼--总之,真是又折磨又开心......哎,你是不会了解的!"
小荣突然有些沉默,我赶紧拍拍他的肩膀,安慰:"别郁闷了,等你到那个时候就自然会知道!"
"是吗?"他苦涩地笑笑,"或许吧。"
我停下来,看了他两眼:"小荣,你不用这么认真回答我,我是说笑的。"
小荣脸上顿时一窘,终于还是笑了出来:"我看你真是病入膏肓了。"
"恭喜你,答对了!"我哈哈笑着,"心情不错,请你吃莲子羹吧,隔壁街的最有名,走小路,超快的。"
"你说请我,你带钱了吗?"
"喂,需要这么泼冷水吗?钱是次要的,重要的是心意!"我拉着他钻进人烟稀少的小胡同,"最多先记账!"

我平时很少来这种地方,出来的时候也是八抬大轿,要我带路难免会出现迷路的状况。
"不是说隔壁街吗?我们好像已经走过很多条街了。"小荣好笑地看着我,"你要去的地方早就过了!"
我听了不由气结:"你知道还不说?"
"最重要的是心意嘛,"小荣笑道,"我可不敢说。"
我顿时语塞。
这个时候,突然有人从巷子里窜了出来,我一个不留神就被撞了一下,幸好小荣接手将我护住,看来平时疏于练武的后果就是连脚都站不稳。
准备好了接受小荣的嘲笑,可是看清来人的时候,却猛然震住了。
蓬乱肮脏的不知多久没有洗过的头发,破烂不堪满身黑渍泥污的外衣,还有,那三张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的脸。
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遇到,更以为自己可以将一切的感觉都处理好,把那些过去当作是一场噩梦,从记忆中彻底抹去,可是现在重新遇见,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再碰见,更别说做好该有的准备。
"小荣,我们走!"我紧紧拉起小荣的手,可是另外两个也明显已经认出我来,跑到我面前截断了路。
"真的是你!"其中一个乞丐似乎很激动,竟要上前来碰我,"我们找了你很久,以为你肯定不会留在皇城,大江南北的找你,可一直找不到,没想到竟在这里遇上!"
"你们什么人!"小荣把我挡在身后,喝道。
"你们认错人了!"我别开头,"我根本不认识你们!小荣,我们走!"
不想与他们再多说什么,凭我和小荣的武功,要离开他们的包围简直易如反掌,可是他们另一人说的话却让我不能就此离开。
"你不怕我们把事情说出来吗?你脸上的伤疤虽然淡了,可是背后那条,应该还在吧。"
我停下脚步,片刻沉默之后,转头低声道:"小荣,你能不能先离开一下。"
小荣脸上是疑惑担忧的神色:"沐云,怎么回事?他们为什么会知道你......"
"先别问!"我扶着他的肩,"你让我自己处理。"
"我知道了,我不问。"小荣抚了抚我的头发,慢慢退了开去,在拐角消失。
"你的相好吗?"那个威胁我的乞丐走上前来,看起来像是三人的头目,"你们很恩爱?"
我退后一步,尽可能让语气平静下来:"废话少说,你们想威胁我吗?"
之前的那个乞丐立刻跑了过来,"没有!我们只是,很想念你......"
"没这个必要!"我挥开他伸来的手,"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另外一人也走过来看着我,目光露骨得想要把我活吞一般:"你还记得那天吧,我们和你一起快活过的,我们还记得你的每一寸皮肤,那么光滑,还有你压抑却又让人激动的呻吟......"
"住口!那件事早就过去了,我相信你们也是被逼的,我已经不想追究了,你们也好自为之,翻出来说对谁都没有好处!"
"难道你可以放下?"为首的那个乞丐笑着,"如果可以放下的话,刚才为什么还会这么紧张?是不是怕你那相好的知道?"
"我们真的很想你,想跟你再一起快活,我们迷恋你已经着了魔了!这几年里,我连做梦也是你的脸,你的身子,你的每一处地方,我们没想过男人居然可以这么迷惑人,你那里又紧又热,我每次只要想到你就会忍不住,我们不会说的,只要你能够和我们再一次......"
"混蛋!"我一拳挥了过去,又加了两脚,那三个乞丐立刻摔了出去,嘴角渗出了鲜血,本就肮脏丑陋的脸此刻更是让我觉得恶心到作呕。
亏我还把他们也当成受害者,一心告诉自己要原谅他们,没想到他们不仅外表肮脏,连内心也如此不堪,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你!"他们卧在地上哀叫连连。
还以为自己拳脚功夫退步了不少,没想到一出手还是不减当年,和鼎盛时期的力度有的一拼。
"你什么你!"我几步上前踩在其中一个人胸口,"不管你想怎么样想说什么,现在都给我吞回肚子里去!我警告你,要是你敢在外面乱说,我给你的就不是这么一脚了。如果让第五个人知道这件事,你们就别想再看到第二天的太阳!"
"不信?"我又往下重重踏了踏,"到时候一人一刀,我会记得给你们个痛快!听到没有?!自己的命重要还是嚼舌根重要,你们自己思量着!"
可能是我的威胁够力道,他们一个个吓白了脸上,之前的污言秽语立刻乖乖咽下肚子。
"我们知道、知道!绝对不会乱说,您大人有大量!"
欺软怕硬,见风使舵,贪生怕死,无耻下流,果然一辈子都上不得台面,注定只能地当个地沟里的老鼠。
"滚!"我又踢了一脚,他们立刻逃也似的跑开。
我努力定下心,才感觉到自己的手心已经满是冷汗。
其实我也是下赌注而已,不是没想过他们到底是吃软不吃硬还是吃硬不吃软,只是钱财毕竟是身外之物,人一旦有了钱就会贪得无厌,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若是用钱堵他们的口,可能整个君子堂也不够,但是用性命来威胁胜算就大了些。

深深吐出一口气,我转身穿过巷口,小荣远远站在一边,见我看他立刻迎了上来。
"沐云,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低头笑了笑:"小荣,你都知道了吧?躲在边上偷听,还真是不高明......"
听我这么一说,他立刻僵了僵,低声道:"对不起......"
"我知道你担心我,"我拍了拍他,"没事的,放心吧,我不是小孩子了,我知道该怎么做。"
"沐云......"
"行了,"我摆摆手,"别这么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了,不是要去吃莲子羹吗?再不走我不请客了!"
转身要走,可是却被从背后紧紧拥住,环在腰间的手臂紧紧收着,要把我勒断一般。
"对不起,一直说要保护你,可是每次你需要我的时候,我都不在你身边......"
"小荣,我不想一辈子都依靠别人,"我淡淡一笑,"有些事不该记得太牢我会慢慢忘记,有时候不该软弱我也会慢慢强硬起来,虽然我学的慢,但是我想改变,因为我也有想要保护的人,我不会这么容易受打击的,放心,我脸皮够厚,经得起的!"
"想要保护的人?是友遥吗?"小荣的声音闷闷的。
"你说呢?"我笑,"看你这一副情绪低落的样子,搞得我很像不发工钱的小工头。小荣,我很亏待你吗?我有亏欠你的工钱吗?得了,看你这么可怜兮兮,算你一份吧!"
小荣似乎很不解,"算我一份?你是说......"
"你说呢?"
"又要我说?"小荣不由笑出来,松开了手,"答对是不是有奖?"
"好啊,口头嘉奖。"
没事了。
这次是真的没事了,果然不该小看自己,这么久以来不敢想不敢碰的伤口,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开始愈合,原来我早就不怕了。
放下了心中长久以来的包袱,顿时整个人都轻松了。
看来这一切从此就会告个段落了。

后面几天,虽然心里难免有些忐忑,但是的确没有听到任何关于我的传言,一切都风平浪静,小荣也说没有再见过那三个乞丐,生活还是无风无浪。
友遥继续进行着他并不成功的保密工作,我每次看到他都拼命忍着不要揭穿他,几乎憋成内伤,幸好有小荣陪我一起无聊,带着我东游西荡,玩玩街上的小猫小狗,吃吃东西,听听小曲,也颇为自在。
这天,两人正坐在茶楼里吃早茶,突然听得楼下熙熙攘攘热闹的厉害,我不由探头看去。
"是捕快。"小荣也看了一眼,语气颇有些疑惑,"皇城一向很太平,从没有一下子出动这么多的捕快,赶得这么急,莫非有事发生?"
"的确是有事。"隔壁桌的人搭讪,"你们没有听说吗?今天早上,有人在皇城外的那条河道里发现了三个死人!据说死了几天了,要不是有人正好走过,这么偏僻的地方一定很难被发现的!"
"死人?"我惊,"那条河很深吗?一下子淹死这么多人?还是翻了船?"
"才不是,"那人神秘兮兮地道,"是被杀的!每个人脖子里被划了一刀,都是一刀毙命,流的血都干了!"
我吓了一跳:"这么可怕?有土匪吗?还是强盗?"
"什么土匪强盗,"那人呲了一声,"那些死掉的都是乞丐,脏兮兮又没钱,怎么有人去抢?"
乞丐?还正好是三个人?不会这么巧吧?
这个时候楼梯蹬蹬作响,上来一个陌生的大叔,他身后跟着一个捕快装扮的年轻男人,架势倒是很足。
大叔扫了一眼看到了我,怔了一怔后突然见了鬼似的后退两步,附在年轻捕快耳边一阵嘀咕。
"小荣,他干嘛这么怕我?"我摸了摸自己的脸,"我很恐怖吗?"
"沐云,我看这件事有问题。"小荣突然没头没脑说了一句,"死掉的那些人会不会是前两天的那三个?"
"就算是那三个又怎么样?"我道,"关我们什么事?"
"是不是关阁下的事不是你说了就算的。"年轻捕快突然插嘴,还指了指我,侧头问边上,"何大叔,是不是这个人?"
"没错!"大叔躲在捕快身后,"那天,我就是听到有吵闹声才走到那条巷子口,一探头就看到这个人在威胁那三个乞丐,还说什么‘一人一刀给个痛快!'"
"喂不是吧,"我也察觉问题大条了,"难道你们怀疑我?"
小荣也道:"请你们不要冤枉人。"
"我们不会错抓一个好人,自然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这捕快一定是新人,说话就像说台词,要是平时我肯定嘲笑他,不过现在,我却这个心思,他的表情异常认真,让我很有压迫感。
"大前天晚上亥时,你在哪里,在做什么?可有人证?"他冷冰冰的问。
"大前天亥时?"那不就是我碰见那些乞丐当天的晚上九到十一点?"那个时候还能干嘛?在家里睡觉呗。"
"可有人证?"
我摇摇头,"没有啊。"最近友遥每天很忙很累,我便回王爷府一个人睡,自然没有人证。
捕快趁我不备突然一拳打来偷袭我,我下意识迅速转了身子,抬手挡开:"你干什么?"
他看了看我露出的手臂一眼,冷笑一声:"功夫不错。"
"马马虎虎吧。"
"手上的抓痕是怎么回事?"
我低头看了一眼,"三天前斗猫的时候被抓的,怎么,有什么问题?"
"那请你跟我走一趟,"他走上前来,"我现在怀疑你和这桩命案有关。"
幸好他没说什么"你有权保持缄默,但是你所说的将成为程堂证供"。
"现在请你带路去你家里,我们要搜查证据。"他将我的双手反绑在身后,"鉴于你嫌疑较大,我必须要安全行事。"
"没事,"我任他绑我的手,"反正我没有做过,不怕你搜。"
"沐云!"小荣似乎比我要紧张,我赶紧对他笑笑,"没事,清者自清。小荣,走吧。"

带着捕快来到"我家门口",他突然怒了:"你带我来王爷府?你想拖延时间吗?"
我顿时很委屈:"你说要来我家的。"
"你家?"捕快顿了一顿。
"王爷你可回来了,皇上又派人来找你上朝呢!"管家一见我就奔过来,可是看到我的样子就顿时傻了眼:"王爷,怎么回事?"
"麻烦您老告诉皇上,我被人抓了,没办法上朝。"
"你、你真的是......"捕快似乎终于相信了。
"没错啊。"我打量他,"是不是要替我松绑?"
看起来一身正气,没想到挺有欺骗性,莫非也是个欺软怕硬的家伙?
"对不起王爷,"捕快定了定神,淡淡地说,"就算你是皇亲国戚,若是犯了法也一样要抓。若真是冤枉的,我们自然会还你一个清白,找到真凶。"
"那我就指望你了。"我笑笑。
"王爷,"捕快静默了一下,"现在的一切证据都对你很不利,目前你的嫌疑还是最大,鉴于你的身份,这个案子可能会移交给刑查专部来负责。"
小荣道:"你是说他很难洗脱罪名?"
"如果没有办法找到新的证人和证供,可能会就此定案。"
"开什么玩笑,"我笑不出来了,"你们不会这么草率吧?"
"王爷,你有杀人动机,又没有不在场证明,更何况我们验过尸体,发现他们其中一人的手指甲里有人的皮屑,推测是当时反抗的时候抓伤了凶手而留下,这么巧你手臂受了伤,时间也刚刚吻合;之前我曾经出手试探过,你的功夫很不错,那三个人都是被一刀割破喉咙致死,平常人一定办不到,可见凶手是有一定武功家底的人。这几点综合起来,你已经完全符合,不管是什么人来断案,你都是最大的嫌疑人。"
"如果定罪的话要怎么判?"我抽了抽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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