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流王爷(穿越时空)————春禾人则[第一部 下]
春禾人则[第一部 下]  发于:2009年01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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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零一顿,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了过去就往怀里揣,我一见,马上凑过去在他耳边嘀咕:"喂,我有投资的,你要分红啊,难不成想一个人独吞?"
安零憋了憋嘴,伸出两个手指。
我一看,怒了,瞪着眼竖了六根。
他摇头,摇摇晃晃地竖了四根。
我竖起五根,用力晃了晃,他咬了咬牙,还是点了头。
成交。
"你们打什么哑谜?"太子熬不住了,开口问。
"秘密!"安零抽着嘴角笑了笑。
太子也不好再问,就是一直用奇怪的眼光打量我。
切,看什么看,我以后生活没有保障,就不许现在赚点外快么?
"啊,说起来二哥还没有在这里怎么玩过吧,要不我带你出去玩玩?"这句话,是他们昨夜就交代给我的说辞,因为我们要找机会将真假"李沐云"来个大掉包。
"是啊,"太子接口,"你们去吧,我和安零还有事谈。"
"好。"我答应着。
谈个屁事,还不是灌迷魂汤么?交代安零要好好照顾我,继续扮演一个体贴温柔多情的大哥,我靠!

在一间隐蔽的破庙里,我见到了那个与我有九分相似的男孩子。
连我自己见了也要吃惊,果然很像,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不,就算仔细看,也很难辨别。
基本上是一摸一样的身高,外貌上无可挑剔,只是这性格,一看就会穿帮。
我向来大大咧咧,可是他却是那种怯懦、胆小的类型,犹如小鹿一般容易受惊的眼神,说话也不足我一半的大声,却更能惹人怜爱。
怪不得太子要设计那个"失忆"的戏码,不这样做的话,就连地上的蟑螂也瞒不过去,和我之间的对比太过明显了,但若是"失忆"的话,他那种揣揣不安的样子倒是可以演的很像。
"他叫林深,"李沐风对我道,"你后你就叫这个名字了。"
我耸耸肩,这里随便改个名字就换了个身份,没有身份证这东西,还真是方便。
"你以前是做什么的?"我看他好歹细皮嫩肉的,难道是大户人家的公子,被他们这样找到就乖乖地合作了?我倒是很好奇。
谁知道只是随口一问,他就立刻苍白了脸,面无血色。
我吓了一跳,怎么也想不到他会这样反应过度,赶忙说:"不想说就不说,我又没有强迫你的意思。"
他这才稍缓了脸色。
看着和自已一样的脸上出现这种充分引发别人同情欲的表情,总感觉有些怪怪的。
就算有什么破绽,太子也一定会掩饰过去,更何况,现在连我都不知道我和他的外表有什么不同。
"好了,四弟,你把衣服给林深吧,你们现在开始就互换身份了。"李沐风这一句话之后,我知道我的命运已经改变了。

第31章
林深看起来不是那种会冲动和暴力的男孩子,可是当我看到他在听到李沐风说"互换身份"之后拿起砖头砸伤自己的脑袋的时候,我几乎完全愣住了。
"你干什么!"我猛地上前一把夺开那个挂着鲜血的砖头扔了个老远,马上抱住了那个摇摇欲坠的身体。
他的额头在不停流血,我伸手压住他的伤口,却很难止住,这么深的伤口,看来将来一定会留疤了。
"因为要逼真一点才可以骗过别人......"林深露出单纯的笑容,可是我却气得发抖。
"李沐风!"我怒吼,"你们一定要做到这个程度吗?"
"对不起。"依旧是淡淡而优雅的声音,可是我知道其实他也于心不忍。
这一切都是太子的策划,这个人的冷血,我又见识了更深一层。
"四弟,你在这里先等等,等下自然有人会接你走,"李沐风扶过林深,"我将他送回王爷府。我会先照顾他,等他适应环境,我再和你们会合。"
"对了,"他抬眼看我,补充到:"你以后就叫做林深,而我怀里的忘记了一切的,才是我的四弟李沐云。"
李沐风带着林深走了,不久之后,就有人将我接走。
我的名字,现在开始叫做林深。
很不真实,却又是事实。

太子是第二天早上回来的,看来他也很配合地演了一场"为受了伤的弟弟难过"的戏码,不过看他这种冷冷淡淡的样子,我实在很难想象他伤心的时候会是个什么鬼样子,不过最佳男主角嘛,有什么角色他搞不定啊!
"收拾一下,我们几个立刻启程,让大部队随后跟上。"他扔过来一句话。
"喂,你的宝贝弟弟受伤失忆了哎,你都不多留几天?"我故意数落他,"还真是冷血。"
"沐风留着照顾,"太子灌了口茶,"朝中来了信,父皇让我们尽快回皇城。"
"你连这个借口都想好了?真是佩服!"我咋舌。
他斜了我一眼:"并非借口。"
这次我倒是吃惊了,怎么事情这么凑巧,居然真的就给了太子一个可以赶着回去的理由。
"你打算把我藏在箱子里还是塞在马车底下?"我对这个问题很好奇,回皇城可不是短途,就怕一路颠回去会颠得我骨头散架。
"你可以暂时充当我的侍卫,近身的人都是心腹,没有问题。"
我不由笑出声来:"侍卫?你别这么搞笑好不好,我又不懂武!"
他冷冷地道:"你觉得不懂武很值得炫耀吗?还是说让你做马夫去给马刷背比较适合?"
"行了行了!"一想到奇臭无比的马粪,我马上举手投降,"侍卫就侍卫吧!"
本来这样的设定还是有可行性的,可是当我腰里挂着一把大剑东倒西歪时,太子终于看出了我这个体格存在的问题,一脸遗憾地说:"算了,你还是当马夫吧。"
我欲哭无泪。
不过,我也发现了当马夫的好处,就是可以和马培养深厚的感情,已备到时候可以借马遁。
太子不能常常监视我,便在我身边派了人,虽然不清楚到底是谁,但可以肯定的是并不只一个。
"你别想要逃,"太子找了个时机又威胁了我一把,"否则你肯定会后悔的。"
我立刻点头。
然而,我却时刻都在计划着如何逃脱。

"林深,看你细皮嫩肉的,以前一定没有吃过苦吧。"和我一起管马的,是个憨厚的小青年,叫王良的,做事也勤快,还会不时帮我的忙。
"嗯,"我一脸可怜相,"要不是家乡发大水,父母大哥都死光了,我也不用卖身做奴仆......"电视剧里学来的桥段,用起来真是便扭,我拼命忍着才没有笑场,死皇帝,臭太子,我还不趁机咒你们!
不过王良却是一脸同情,"真可怜啊。不过还好是太子殿下买了你,否则你这样的长相,要是被坏人买了去,一定会吃苦。"
又是一个对太子的盲目崇拜者,我在心里腹诽,就是遇上太子,我才倒霉呢!
真不知道太子对他的这些手下用了什么迷魂药,一个个对他崇拜加敬仰,怪不得他自豪感会过度膨胀到这个夸张的程度。
这几天赶路,我都快变成一个灰人了,连洗澡的机会也没有,半夜差点被自己给熏醒,亏王良还看出我"细皮嫩肉",也算他厉害。
愤愤拿起刷子就刷起马背,谁知道马突然嘶叫起来,两蹄一蹬就向我踹来。
"小心!"王良大叫。
还好我算身形敏捷,立刻翻身朝地上一滚躲开,这下倒好,衣服上立刻沾满了湿漉漉的洗马水,不闻不知道,一闻简直恨不得不要长鼻子这种东西!
这还不算最糟糕,狼狈不堪地趴在地上,抬眼一看,太子正从不远处走过,居然停了下来朝我看了两眼。
面子里子都丢光了!
我翻身爬起来,抖了抖湿嗒嗒的衣服,硬是拗了个玉树临风的造型,转头一看,太子却已经走了。
"你没事吧,"王良立刻跑过来,不知道从哪里拿了块擦马脸还是马屁股的干布就往我身上招呼,"下次小心些,这些马脾气都很烈的,你待它不好它也不会待你好。"
我被他擦得身上沾满了布屑,咬牙,"这些什么破马啊?这么不听使唤怎么用来行军打仗?"
"这些马可都是好马啊!"王良一脸惊讶,"你都不知道吗?这些良驹可是千金难求的呢!"
"性子这么烈,训不听话,就算是良驹,也派不上用场。"我就是不爽这些个破马。
"你是和他们不熟,"王良说着竟过去摸了摸马头,我以为他会被踢出来,谁知道马居然回头蹭了蹭他,"你看,"他得意地说,"和它好,它也会和你好。马也是很有灵性的。"
"果然啊。"我有些意外,看来若是要借这些马逃跑,就一定要和他们先混熟。
"王兄!"我立刻抱拳作揖,"请你传授两招吧!"
王良一听乐了,有些不好意思,却也开始教我怎么和马建立良好的感情。
刷了半天的马,又蹭了半天的马,没办法,是王良教的,他说要建立良好的感情就要身体接触。我靠,这一天整下来,身上的臭味简直和马粪有得一拼!
为了赶路,一队人驻扎在荒郊,没有澡堂可用,我只好找个什么小溪小潭地洗洗身子。
好不容易找到个并不算太干净的小河,可是再怎么脏也脏不过我自己吧,我正准备咬牙跳进去,就被叫住了。
"林深,正找你呢!太子殿下传你!"
"等我洗好澡再说!"话刚出口就被拎回了岸上,来人一拧眉:"现在就去!"
原来是狗仗人势的马屁侍卫陈如海。
这马屁精的功力简直令我也甘拜下风,知道他是那种见风使舵的类型,现在是不知道我的身份,才敢这么对我。只是这种人,注定成不了太子的心腹。
不过我也没有办法,又不能公开真实身份,只好悻悻跟着他往回走。

就算是驻于野外,太子的帐篷却也比别人要豪华得多。
被陈如海表情诡异地推进了帐篷,我差点跌一跟头,一抬头,看到太子正隔着一个热气腾腾的大木桶看我。
宽阔的肩膀,精练的身材,俊朗的相貌,一切都是完美的构造,只可惜我没空欣赏,满心只关注着那个冒着热气的大木桶。
这什么待遇啊,我在外面找到一条冷冰冰的脏河就欢喜雀跃,他却悠闲自得地在这里泡温水澡?!
穿了亵衣的家伙斜倚着床榻悠闲坐着,拿起晶莹剔透的糕点就舒服地吃起来,看得我那个恨啊!
"喂,叫我来干嘛?"我咽了口口水,梗着脖子问。
"你很脏,也很臭。"他皱了皱眉看我。
虽然他说的是实话,可是为什么就是那么不中听呢?
我哼哼:"看不惯就别看,我走了。"
"等等!"他突然叫住我,我转头怒视他,他却朝木桶努了努嘴。
"干嘛?"我皱眉。
"机会只有一次,你要不要洗?"他一副施舍者的模样。
"哇靠!"我是真的被惹毛了,"你让我洗你的洗澡水?!太抠了吧!你当你洗下来的皮屑是黄金么,个个人抢着要?!"
"洗澡水?"他突然笑了出来,"不要就算了。"他不紧不慢地喝了口茶,"我这就让人把水桶搬出去......"
"......等等!"
细想了想,还是不要和自己的嗅觉触觉开玩笑,这不是一个晚上可以忍受的味道,更何况后面还不知道要走几天这样的山路呢。
其实细细看了看这水也不是太脏,甚至还算清澈,完全看不出有被洗过的样子,至少比前面的那条河好多了,而且还是温的,最重要的一点,上面还有个帐篷顶......
其实我主要还是不习惯光天化日(虽然是晚上,不过毕竟有火把)之下脱得光光地跳河,冻死事小,被人当作失足落水敲锣打鼓引了一堆人来把我赤条条打捞上岸,那个才叫窘了。
"喏,你说让我洗的......"知道自己没有原则,可这个时候原则能当澡洗么?
他松散地坐着,完全没有白天行路时那种冷漠和不可接近,我也算是少数几个见识到他真面目的人--之一,当然不会被他现在的样子给骗了。
"喂,我要洗了,你出--出去是不可能了,那麻烦你转个身呗!"我已经降低了要求。
他充耳不闻,反而抬眼看着我,嘴角的弧度那个叫诡异,我周身一颤,知道他是不可能听我的了。
横竖横了。
我就把他当透明的好了,这温水澡的诱惑力实在是太大!
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就跳进水桶,哇--爽!
当然,与生俱来的厚脸皮隔开了身后那个打量的眼光,我终于舒舒服服地把自己洗了个干净,不过--忘了把换洗的衣服带来。
"你要衣服?"他似乎一直观察着我,手里拎了一件雪白的袍子扬了扬,"自己过来拿。"

第32章
"你要衣服?"他似乎一直观察着我,手里拎了一件雪白的袍子扬了扬,"自己过来拿。"
"你他妈是故意的!"我咬牙切齿,"我就是奇了怪了,耍我有这么好玩么?"
"挺有趣。"他倒是不客气,"最近发现你也不是太无趣。"
我无语了,对这样一个性格恶劣的人渣,要论拼比变态程度,我实在是甘拜下风。
"你不是号称男子汉大丈夫天不怕地不怕么?怎么过来拿一件衣服都不敢?你到底算不算大丈夫?"他低着眉看我,不可否认,他的样貌的确是让人愤怒的出色,当然,这样的挑衅也是我最受不了的。
"那是--阿嚏!"我在渐渐变凉的水里打了个喷嚏,"那是当然!"
在他目不斜视的眼光打量下,我雄赳赳气昂昂地跳了出来,几步上前就抢了他手里的衣服,只是才往身上一披,就被他大手一揽勾到床上压住。
"喂,"我伸手抵住他的身子,也不管衣服散了开来,"别告诉我你要那个什么我!起码要询问当事人意见吧,不然我告你性骚扰啊!"
他扬眉一笑,"就是要那个什么你!"
原来早有预谋。
看来这几天顾着赶路他致使某个方面没有得到满足,没自控能力的男人还真是麻烦。
"我们马厩里有两匹母马很漂亮,你要不......"
"你说什么!"他眉头一皱,膝盖一顶就挤进我的双腿间,"你让我和母马......"
"你不就是头种马么?到处发情!"我势在气死他。
他听了却不恼怒,反而低头咬住我的锁骨,热气喷在我的脖子:"你信不信我让你明天起不来?"
"你......你这样......怎么对得起李沐风......"我躲着他的亲吻,开始晓之以情。
"我要的,就都要得到,不管一个还是两个!"他压着我的手,"李沐风是必得的同盟,你却是必得的保障!"
妈的,这什么破理论!简直难以沟通!
但可以看的很清楚,他这人不懂情,或者应该说,在他心里,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和王位相比,而所谓的感情,他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
他抱着的,亲吻着的其实并不是对方的人,而是对方可以给他带来的利益,那种更加接近王位的快意。
我嚷嚷:"你再不放开我可要叫人了,到时候他们看到这样一副样子,若是传了出去,想必父皇也会考虑一下是不是要把王位交给一个断袖!"
"这外面守着的都是心腹,他们自然不会外传,更何况,"他一派得意,"我已经告诫过,不管你在里面喊什么都不可进来。若是你不信,大可喊着试试,若是他们进来,我就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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