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爱之名(穿越)————绿意晴空
绿意晴空  发于:2009年01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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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韧的皮带毫不留情的抽打在柔软的皮肤上,不能哭喊不能说疼,否则只会引起那个男人更兴奋的打下来。五岁之后他已经懂得该如何在那个男人喝醉回家前,从窗户逃跑,直到屋里传来均匀的鼾声,才饿着肚子又翻回去,忍受着饥饿睡在坚硬的木版上。
而他的母亲,在记忆中,总是坐在家中唯一的镜子前浓妆艳抹,穿着暴露的衣服,在华灯初上时走出家门,有时好几天不回家,也从不会对他嘘寒问暖。他知道对于这两个人而言,自己不过是意料之外的产物。
母亲企图嫁给父亲,让那个看似小有资产的男人结束自己的卖肉生涯。而嗜赌如命的父亲,也看上了母亲些微的储蓄。两个各怀鬼胎的人走到一起,直到他生下来之后,才发现对方并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
失望、愤怒、绝望......结合到一起,两个人之间除了争吵还有殴打和咒骂,而他成了最不该存在的意外,没有谁在乎他的生死。
从他有记忆以来,没有所谓的亲情温暖,所有人都用看垃圾一般的眼神看他,包括自己的双亲。
他拥有父母却生活得犹如孤儿,在这条最堕落的黑暗之街中,其实像他这般的孩童并不在少数,而真正的孤童跟着[大哥],用自己的年幼进行盗窃、诈骗......
他们成为最好最快的生财工具,遇到事情却没有谁愿意出手帮助,在更多人眼中,他们的生死犹如蝼蚁。
从八岁起,他就明白该怎么利用自己比别人更出色的外貌,骗取那些大人的同情心,事实证明他很成功,很多时候,他比同去偷窃的同伙更容易得手。
到十二岁时,四年的盗窃生涯让他已经成为这方面的老手,也许是他太过天真,也许是那天运气真的那么不好,他摸走那个穿金戴银的家伙的手表时居然被发现,那个肥胖的家伙连同他的保镖追了他好几条街。
本来比任何人都熟悉这几条街的他应该很容易逃脱,却没想到那群保镖中有在这条街上混出了点小名气的[宏哥]逮到,他被当成祭品般被丢到了那个肥老面前。
[钱老,这家伙有眼不识泰山,随您处置。以后还要请您多多关照!]谄媚的搓着手,[宏哥]带着人走了,而他被[钱老]身后的两个人架着带到了空荡荡的小巷子里,免不了被毒打一顿,艰难的吐着胸腔里的淤血,下一秒却被一只肥厚的手强迫抬起脸。
遮住眼睛的头发被往后扯去,他根本顾不得头皮的疼痛,因为他看到[钱老]眼中闪过一抹惊艳,曾经他也在[惠顾]他母亲的[恩客]眼中看到过这样的情绪。
带有恶心气味的唇在他嘴中肆虐,[钱老]似乎很满意的尝到了血腥味,竟然兴奋起来。不假思索的,他使劲咬下在自己嘴中的舌头,意料之中的得到了一巴掌,强大的力量几乎让他昏厥。
第一次他有了名为惊慌的情绪,连被人殴打也从没有让他如此惊恐,仿佛预料到了什么,他拼命挣扎想逃离密布的网。
下一刻,他的裤子被人强脱下,赤裸裸的下半身暴露在众人眼前。有什么东西毫不留情的试图插进他的身体,瞬间的巨痛让他绷紧了身体,却得来更无情的对待。没有任何润滑的作用下,两根成年男人的手指强迫插如了他的身体,粗鲁的进行着扩张。
[好痛......不要......]支离破碎的声音求饶,却只会让周围的人露出更加得意的笑容。
痛到他几乎全身都快要失去力气,然后身后的异物退了出去,他刚松口气,下一瞬间,比之前更为粗大的凶器快速冲进体内,撕裂的伤口,喷涌而出的鲜血成为最好的润滑,更加加深了男人的冲刺。
使劲咬出血的下唇也不能丝毫减轻身后的疼痛,更多的是惊慌、害怕,巨大的恐惧模糊了意识,让他忘记了叫喊和哭泣。
如果一出生就死掉该多好,那么至少不用为了填饱肚子而成为小偷,也不会经历现在的事情,这个世界都疯了吧。
一具身体刚离开他,另一具有覆盖过来,带有腥臭的性器穿插在他的嘴中,似乎在弱小身体上肯咬的伤痕都不会疼了,无论睁开眼闭上眼都沉浸在无边的噩梦中,醒不来逃不掉。
求求谁,无论是谁,快来杀了他吧......
比自慰更先了解了什么是性交,比作爱更先知道了强暴的滋味。已经记不得究竟有多少人匍匐在自己身上律动过,仿佛洋娃娃般,空洞着双眼,任由旁人玩弄。
哭不出来,叫不出来......
再次醒来时,依旧空荡荡的小巷只剩下他一个人,哗啦下着的大雨冲刷在衣不避体的身体上,好像在哭泣又好像要冲干净一切污秽的痕迹。
他一直一直睁着眼睛,雨落进眼睛硬生生的疼,他却笑了,凄厉又悲凉的声音宛如哭泣。
然后他看到了那个男人,仿佛天神般映入眼内。
那双似乎从来没有情绪与感情的眼,冰冷得快要冻结心脏,他在等,他知道那个男人蹲在自己面前,一定有话要跟他说。
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的时间过去了,他终于听到了天神的声音:
"如果你愿意跟我走,按照我所说的去做,那么我会给你,你想要的一切,无论是报复一切的力量,还是金钱和权利。"
并不诱惑,而是陈述一件事实。
可是他不会拒绝,却也不是为诱惑,从那个男人站在自己面前,决定带自己离开那一刻,他已经死去的生命获得了重生,从此这条命不再属于自己,而是为了那个男人需要自己,这具本该毁灭的身体对男人而言能够利用。
这就是他继续活下去的理由,已经太过足够。
他点点头,看着男人把上好的西装外套脱下来披在自己身上,不费力气的抱起他,一点也不在乎弄脏了那套看上去就很贵的衣服。
从来不知道人与人的接触,即使隔着衣料也能如此温暖,滚烫得几乎让他忍不住流泪。
坐进豪华的轿车,男人小心翼翼的抱着他,尽量避免碰触到伤口,再用柔软的毛巾帮他擦拭湿漉漉的头发。明明看上去那么阴冷的一个人,手中的动作却无比轻柔。
再也忍不住,疯狂的尖叫从口中溢出,哭喊着,挣扎着,想要就这么消失在世界上。
紧紧拥抱住他的双臂,很有力,男人阻止了他的自残,把他的头压进自己的胸口。没有说话却胜过千言万语的安慰,让他尽情的流泪,控诉着上天的残酷不公平。
这样对于旁人无关紧要的一段插曲,同时改变了命运的齿轮。
从他来到别墅后,伤口痊愈的时候开始,男人为他请来了不同的家教,从小学到初中的各项科目,他必须在一年内学完别人九年的的学习内容,但为了那个男人,他愿意拼尽所有来达到男人的要求。
他的能力及学习的效果比任何人预想的都要好,偶尔男人来看他,却并不同他讲话,只是安静的坐在一旁,陪他上课,然后露出满意的微笑,很淡很快的一抹笑,却让他仿佛受到极大的鼓舞。
下半年,他又增加了新的科目,是男人亲自授课,关于如何做卧底,如何使用枪械。他从不询问为什么,也知道只有时候带了他才会清楚一切,因为他清楚--他的安静才是男人欣赏他的原因。
很快一年就过去了,他十三岁生日的那天,男人送了他一把曾经自己使用的手枪,他笑着收下,心里有淡淡的苦涩--他知道,男人最擅长使用的其实是箭,含有剧毒的银毒的银色射箭,他多希望有一天男人能亲自把那把箭送给他。
下一瞬间,却为自己的想法而心惊,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想法?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心境一点一点的起了变化?他开始懂得什么是[爱],可是他还有资格去爱吗?
很快,他就接到了第一个任务:接近莱恩·威廉狄亚,成为对方的心腹,然后把一切对付[主人]的行踪向男人汇报。
此时他才知道,男人收养他培养他也不过是为了让他向[主人]效命,原来他一开始就站在需要[被利用]的立场,明明发过誓要听从男人的任何话,事到如今为什么却忽然觉得很难过不甘心?
当男人把资料和新的身份给予他时,露出了从未有过的温柔:"从今天起,你就叫[堂本月],总觉得你像月光一样安静又难以琢磨......"
第一次,男人因长期使用枪械而长满茧的手指摩挲在他的脸颊,让他的心里生出一种名为幸福的情绪。
阿瑞司,他在心里呼唤这三个念过上千遍的名字,如果你需要我的生命,我也会心甘情愿的死去,即使你从不知道。
抬头,清澈的眼映入一轮明月,那么明亮那么遥远。
第十六章
缓缓睁开眼,入目的是苍白的天花板,还有镶嵌其中的巨大天窗,透明晶莹的琉璃在雨露和阳光中闪耀着美丽的光泽。
躺在床上的男人体形匀称修长,在床单的遮掩下若隐若显的强壮体格,此刻却如大病一场后般有些无力。握紧了拳头,勉强支撑起身体,覆盖在身上的白色被褥落下,双脚赤裸的踩在铺满柔软羊毛的地毯上。
光洁的落地镜照应出健康的皮肤上青红的斑点,宛如不可磨灭的印记。一丝白色的液体,由于刚才的走动,正顺着大腿慢慢滑落,显示着无与伦比的媚态。
紧皱着眉头,难以忍受的别开眼,此刻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发泄在愤怒上,滑进早已放好水的浴缸中,可以任意调节的水温永远保持着适合的温度,瞬间的舒适感让他松开了眉头。
从来没有谁敢如此对待他,哪怕是那些幼时因他出生而嘲讽欺负过他的人,后来也在他坐上了族长的位置后,虔诚的臣服于自己的脚下。
然而,这一次,他竟然载在以为绝对没有任何威胁的少年手中,当初留下他也不过是因为他看起来同赛依有些相似,却没想到竟会让自己沦落到如今的地步。
阴霾的眼泄露的恨意被水雾遮挡住,紧握着的拳头奋力击打在浴缸边沿。
当初他在几乎崩溃的情况下失去了应有的判断力,等到他稍微觉得不对劲时,发现自己已经被下了药。不知道爱伦从哪里弄来的药物,不仅让他失去了一半以上的力气,还把他关在这栋隔绝人烟的房子里。简单说来现在的他犹如无力反抗任人宰割的小绵羊。
绝对没有人可以如此对待他--莱恩·威廉狄亚!他一定要让那个人付出代价!
想到此,从醒来后就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不禁露出一丝冷酷的笑容。
未上锁的浴室门被人打开又缓缓被关上,随后是衣服轻轻坠落在地上的沉闷声,即使闭上眼,想遮住自己的眼、耳、口、鼻,也仍然感觉到那不可忽视的存在,这些日子已经熟悉的淡淡青草气息窜入鼻间,随即一双纤细的手臂环绕住他的颈项,轻浅的呼吸扑在敏感的肌肤上。
柔软稚嫩的舌挑逗着莱恩,从耳朵的轮廓到颈项优美的曲线,来到他的胸膛,徘徊在突出的绯红色茱萸间,没有用力的扯咬着。引得莱恩一阵轻颤,有些难耐的压抑住了即将出口的呻咛。
有些自嘲的扯扯嘴角,这就是男人吧,无论多么不喜欢,只要被挑逗了就会有反应,下一刻,忽然整个人被爱伦拦腰抱了起来走向卧室。
如果是在被囚禁之前,莱恩是绝对不会相信如此荒谬的事的:以自己一米八六的身高,八十公斤的体重,任凭他怎么猜想也不知道看似柔弱的爱伦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力气能够抱动自己。
被温柔的放到床上,尚滴着水的身体覆盖上来,湿润的皮肤轻轻摩擦着。莱恩有些难受的仰起了头,被水浸湿的身体很冰冷,全身的热度似乎都集中到了身下的某一处。
冰冷与灼热的感觉,让他扯住了爱伦的棕金色头发,送上自己的唇,爱伦的身体乘机滑入两腿之间。
莱恩疑惑的看着正细致的抚摩着,努力在自己身上点燃火苗的少年,记忆中单薄的身型已经不再,肩膀略宽了些,脸的轮廓也更深,已经有了将来会极为英俊的雏形。
只有那双眼,隐藏在带有笑意的棕色后面,是如蛇一般,没有尽头的欲望,几乎把自己的一切啃蚀怠尽。
他当初怎么会把老虎当成了没有威胁的小猫的?
不容他细想,一阵轻微的疼唤回了他的注意力,仿佛极度不满的看着莱恩在过程中出神的样子,在并不柔软带有韧性的腰侧留下深红的印记,明天一早起来绝对又是一片青色。
不悦的眯着眼,下一刻却突然睁大了眼睛,坚实的火热猛然插入体内,刚才还来不及清洗的身体内部还残留着今早的体液,借着润滑,爱伦很轻易的全部进入,然后慢慢律动起来。
恼怒的瞪一眼爱伦,责骂的话溜到嘴边又被卷入狂风暴雨之中,他只能闭上眼投入这片刻的快感中忘却自己难堪的处境......
看着即使在昏迷中也紧皱着眉头,无法掩饰痛苦的莱恩,爱伦心疼的吻去他额上的汗珠,这个人,明明已经被他抱在了怀中,用双臂紧紧的禁锢着,无论怎么努力却仿佛只是得到了没有灵魂的躯壳。
半晌,缓口气的爱伦伸手抱起已经疲惫不堪的莱恩,慢慢走进浴室,清洗残留在两人身上情欲的痕迹。
他帮莱恩擦干身上的水迹,看着稍微松开眉头的莱恩,心满意足的吻着他的唇。
看着即使在意识不清醒的情况下也下意识偏过头躲避他的吻的莱恩,爱伦凄惨的笑着,抚摩着对方略显苍白的嘴角:"对不起,让你这么痛苦,但是我爱你呵。"
大白天刺目的阳光透过白色窗纱泄露进房间内,床边的平台上,傲然而立的海芋静静绽放。
被关在房间内与外界失去了一切联系,已经让他分不清具体的时间,在这个小小的世界中,似乎只剩下白天与黑夜的交替仍显示着时光的流动。
浑身赤裸的莱恩从床上起身,随意拿了件衬衣披上,然后站到阳台上,观察四周的环境。
下一刻,他仿佛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四周一望无际的绿色植物,或高或低繁衍茂盛,从上往下去自然形成一片断绝了所有出路的森林,而他所在的位置,正是在这茂密森林中央唯一的巨大建筑内,似巨塔又似城堡的单项建筑。
"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喃喃自语着,有些不可思议。
身后的门被打开又被关上,手里托着银色盘子的爱伦走进来,微笑着看他:"饿了吧?这是我叫厨房按照你的喜好做的,吃点?"
小心翼翼的询问着莱恩,曾经被当作[玩具]陪伴在莱恩身边有一段时间,对方的喜恶都是他所熟悉的,即使事到如今,表面上他已经控制了一切,但从细节上却仍是不敢违抗莱恩。
缓缓扬起手,却不是去接而是反手把托盘打落在地上,不屑而愤怒的望着少年。
默默忍受着莱恩的言行,再过分他都可以忍耐,正如那个人所说的,他是下了狠心打算陪莱恩耗一辈子。
"你不用摆出一副委曲求全的窝囊样,即使你杀了赛依,我也不可能爱上你的!"眼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恨意,望着爱伦逐渐僵硬的身影。
"......我没有杀他,也没有雇人杀他。"淡淡的语气解释着,却有掩饰不住的疲惫。
仍然没有办法让他爱上自己吗?即使他以为赛依已经死了,即使自己冒着今后可能被杀的危险,赌上了一切,都没有办法改变一点他的心意,是吗?
"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让你见他,不过只能远远的望一眼,我不会给你机会逃跑的。"
"......"
莱恩下意识的别过脸,爱伦清澈的眼眸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似一团漩涡要将一切吸引进去。
第十七章
仲夏夜[罗森修坦庄园]内灯火通明,不同于以往吸血鬼们开办的宴会那么血腥,反而透露出淡淡的温馨。
罗森修坦亲王的好心情感染了在场的每一位,当他举起酒杯宣布宴会开始的刹那,原本安静如无物的大厅内,即刻喧嚣鼎沸。
赛依宝宝难得的露出没有虚假的笑容,被苏雷欧爸爸抱在怀中,随即唇被冰冷的触感所包围,柔软的舌头逗弄着,来不及吞咽的酒沿着嘴角滑下,看起来分外诱人。
"父亲......"毫无抵抗力的任由苏雷欧在众人眼前亲吻自己,周围投来促狭的目光,让赛依瞬间红了脸,把头埋在熟悉的胸膛中。
"瞧,今天的主角--小恶魔赛依竟然也会脸红啊......"抿一口香槟,面容带笑的布拉德调侃着赛依,不出意料的得到几枚[关爱]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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