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开始的地方(穿越时空)————雲中君
雲中君  发于:2009年01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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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心里空空的,怎麽也睡不著,索性披了狐裘外套,去花园里吹冷风数星星,此种百花凋敝,一片萧索的情景,配上我不甚愉快的心情,实在应该歌以咏志,做一首怨妇诗来念念......书到用时方恨少啊!
伊人欲来何时归来,伊人欲去何时离去。
我欲乘风飞翔却遍寻不著伊人踪影,伊人何在留我独自失落。
这该如何是好,伊人你若不归请带我一起离去。
这该如何是好,伊人你若不归请带我一起离去。
"咕噜噜~"就算歌词很符合我的心境,我也实在不该在大半夜唱大肠今......看嘛,现在把肚子给唱饿了......
"夜深露重,皇上怎麽不在寝宫休息,要是著凉了怎麽办。"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声音,此时出现在我背後,这是幻听不成。
我猛的转身,站在我身後的人确实是龙清音,我不确定的摸上清音的脸,"你是我的幻觉吗?"
"幻觉会有温度吗。"说著清音把我已经冰凉的手放进他怀里。肌肤温暖的触感,与脉搏的振动的确不像是幻觉,我不禁疑惑了。
"你为什麽会在这里?"
"白天惹你生气,想来总该是我不对,所以......"
"就算你想道歉也不应该大半夜出现在这里,应该说这完全不可能,你又不是内臣,这个时间怎麽可能在内宫。"
"烨......"清音伸臂直接将我搂进他怀里,回答不出我的问题,就妄想用一个拥抱蒙混过去吗,就算全世界都爱上搞男风,龙清音也绝对会是最後一个正常人。
"你是谁?徘徊不去的怨灵,还是外出找乐子的夜魔,想要迷惑我,汝还未够班。"我努力的想要推开清音,却被抱得更紧。
"呵~你在说什麽,我是你的仲达啊。"人类哪可能有这麽可怕的力气。
"啊!!"我惨叫一声,这简直就是传说中的熊抱地狱,我的脊椎要断掉了。"你!这个混蛋......我......咬......死你!"说完我露出尖锐的犬齿,死命给他脖子上的静脉咬去。
没有血,果然不是人类,不过这纯正的美味,也不是恶魔所能拥有的。正想著,黑色的羽毛漫天飞舞起来,我一边啃著这家夥的脖子,一边说:"黑天使......就凭你也能诱惑我!"我本来是想这麽说的,不过真的说出来,那还真没几个人能听懂。
"要啃还是要说话选一个。"
"呼噜呼噜叽咕咳......呸......"我就当在啃猪蹄了,吐了毛继续啃。
"......"大概他没想到我会选继续啃,所以一时找不到话说。清音的脸,背上却长著黑色的羽翅,伪装成这样,我还真猜不到,到底是亚斯莱尔手下的哪个黑天使,毕竟我和他们每个的关系都很糟糕。
每一个黑天使都有对我落井下石的可能,趁我精神不稳定的时候来攻击我,又想将我逼疯然後诱惑我自杀吗......我现在可不同与上一次那个被父母抛弃,革命失败的懦弱王子,以为这次可以故技重施,真是愚蠢至及。
"啃够了没有,你这家夥,当我是鸭脖子啊!"
"没办法,我饿了嘛~"说出来仍旧是没人能听懂的火星语。
"......"
"皇上!皇上醒醒啊!"我啃得正起劲呢,谁在叫我。
"皇上!皇上你别吓我......皇上!"地震还是怎样,晃这麽厉害。
"别摇......我头晕......"我睁开迷蒙的眼睛,还没看清楚是谁,又被一个熊抱扑倒在床上。
"太好了,你终於醒了,我差点被你吓死了!"
"清音?你怎麽在这里......发生什麽事了?"
"什麽事也没有,你醒了就好。"
"黑天使呢?难道是我在做梦......"摸了摸床单和自己身上,咂巴咂巴嘴,好像没有鸟毛塞在牙里,难道我真的想念他,连他那些可恶的手下都怀念的地步!这......这个想法实在太可怕了,我反手抱住清音,用近乎哀求是声音说。
"不要离开我,陪著我,我司马烨能给你的一切,只要是你要的,我全都给你,不要离开我......不要当我是皇帝......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想做你的朋友。"这叫病急乱投医,这叫没鱼虾也好......我知道这样挑拨他人是不对的......谁叫我现在是可悲的炭基生物,为了消除心中的不安,而做出曾经的自己所最不齿的事情。
我感觉到清音明显僵硬了一下,难道他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有说只是把他当朋友,干嘛马上就想到那方面去啊!!
"皇上......臣是......臣是龙清音,不是你呼唤的人......"
"我知道......不然你以为我当你是谁,太傅还是踏雪......我又岂会惦记著有家室和抛弃我的男人......你想太多了......"我难得撒娇,你配合一下要死哦。
"你那天发脾气是因为踏雪?"s
"......"当他是兄弟就应该说"是",可我说不出口,那会显得我太窝囊。
"连太傅都不知道踏雪,为何你只见过他一次,就知道......"就知道我对他有好感......
"身位一个帝王,你不应该把什麽都表现在脸上。"
"有这麽明显!!"我一直认为自己掩饰得很好,大失败......难怪会被性骚扰了,在亚斯莱尔看来我说不定是一脸色相的看著他......这麽假仙的家夥,换我相处个几百年一样会FT。
"嗯。"清音这声"嗯"里含有极重的不悦,而我不管是专心於反省,还是刻意忽略......总之......就别去想他为什麽不高兴了。
暂时......暂时就这样让我沈溺於清音难得的温柔,与缅怀过去感情的伤感中......这美妙的感觉......让我在享受一下吧。

(二十五)
因为我上次在睡梦中口吐黑血,现在属於重症观察阶段,可以不上朝,不看奏章,这是好事,坏事则是,因为我莫名其妙的吐血,太傅老糊涂了,总觉得冲喜会有效,我还病怏怏的躺在床上,他就把德妃给弄进宫了。
有了德妃,晚上也就不用清音守夜陪床了......难道这才是太傅真正目的,为我断袖一事辟谣......有够多此一举的。
秉退了左右,我头疼的按著脑袋,打量著眼前的女子,半天只能讪讪的问:"你到底是陆言还是陆婷君啊......你们两兄妹我简直看不出差别来。"
"臣妾是陆婷君。"
"你的事,陆爱卿都以向孤禀明,你不介意孤把你的名字改为‘亭君'吧。"
"臣妾谢皇上赐名。臣妹也曾提及皇上宽宏仁厚,却不知皇上为何执意要亭君进宫。"
"你过来。"我半撑起身子,向他勾了勾手指。
他不卑不亢的望著我,脚步却没移动半分。我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不禁哑然失笑,躺在KING SIZE的床上,半敞的睡衣露我结实的筋肉,微微上翘的嘴角大概正带著一丝不拘的微笑,这......好一个标准的邪妄派攻君,加上我分桃断袖的传言......
我感觉无数黑线从天降,这个时候只能靠散发弱受磁场来为自己开脱了,"孤确实欠你们兄妹一个解释,可孤也向陆言提过,希望能得到你们兄妹的帮助,咳咳......嗯~坐床上来好吗,这样孤说话好累。"说完我状似疲倦的窝进棉被里。
陆亭君犹豫了一下,最後坐到床沿边上,我笑得一脸人畜无害,却伸出咸猪手来了一个标准的胸袭,确实是平的,手不停的往上游移,仔细摸还有喉结,我安心的舒了口气。
我这安心了,陆亭君却一屁股跌到床脚踏上,"皇......皇上大病未愈,不宜行房吧。"
"爱卿误会了,孤只是想确定下,你是不是陆司徒......嗯......老实说,孤有点怕女人,别误会......并不是说孤喜欢男人,爱卿大可放心。"
"孤也说了不爱女人......太傅却逼著孤成亲,孤也是被逼得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爱卿做了德妃既省去了孤的麻烦,对你陆家也是有好处的,爱卿那麽喜欢搞发明,孤可以从国库里,给你调拨一笔经费,专款专项全力支持你。"
"以後孤会万千宠爱集於你一身,只要你帮孤挡住那些莺莺燕燕,就算你陆家外戚擅政孤也认了。"
"皇上言重了,为皇上分忧是臣下的责任,皇上有用得著臣的地方尽管开口。"
"真的~"我两眼闪闪发光的望著陆亭君,这两兄妹都是直肠子,我喜欢。
"当然。"
"那今晚你做我的抱枕~"说完我扑过去抱住陆亭君的腰,把他拖到床上,话说,章鱼也是这麽拖猎物的......不管了,我今晚一定要享受美人在怀的感觉,使劲蹭蹭陆亭君僵硬的身体,我幸福的入梦。
第二天早上,我被再次证明是弱受,醒来时,我竟然是被体弱多病的陆亭君抱在怀里......我下次要不要挑战,用菊花泡方便面啊......

(二十六)
我履行了自己的诺言,顶住太傅的压力,调拨了专款,聚集了一些技术人员给陆亭君搞发明,他每天也就在我亲自题字的发明工房里上班。清音还是给了他昭文将军的封号,把他打发到军营里去培植自己的势力。周太傅每天仍旧来看我,可我对他没有亲近感,我们之间只有公事上的往来。能够下床的时候,就立刻派了使者,写了国书给穆梵,约他夏至的时候在九江谈判......我现在有比较像一个真正的皇帝了吧。
......哎......真空虚啊......我的人生目标又不是当个好皇帝......做得在好又有什麽用呢。
"哎......好无聊......"不如换个便装出去调戏邪妄美男......自从成为人类以後,我干嘛总热衷於这种讨人厌的事呢。毛笔在手中转了代表无聊的第108圈,我信手写道。
色身原即是空身,孽海罡风怎认真。谁脱大轮登彼岸,抽身便是转轮人。
写完了想著,这也总算是个座右铭,干脆找些糨糊粘在书房里,好时刻提醒自己。拿著默好的那首诗,我在御书房里左比右对,就想找个好地方贴起来,被我打发去军营,已经1个月没被接见过的人,却又突然出现了。
"难得皇上今日能起身,不批折子拿著一张纸在做什麽?"声到时,手中的纸笺已经被清音拿去了。
"国事如此繁忙,皇上还有心思写诗......皇上怎想到写这样的诗?"
"......大概是欲求不满,最近总想些邪事,不多提醒自己,怕是要一失足成千古恨了......"我烦恼的按著额角,也懒得和清音耍花枪。
"......皇上......怎不找些可心的宫女才人来侍夜。"
"你明知我不喜欢女人,讲什麽屁话呢。"
"......皇上不是还有德妃娘娘。"清音的嘴角明显的抽了一下。
"饶了我吧,我还没烂到要对自家臣子出手的地步,国家的栋梁之材,岂可因我而万劫不复。"我指的可不是人世间的问题。
"若是憋出病来怎生是好。"
我仔细的将清音打量了一番,一月不见晒黑了,白皙的肌肤染上了淡淡的金色,人也长宽了不少,那洗衣板一样的胸部,隐隐的还能看到一点胸肌,不像初见时那麽似女人了,连说话的口气也......
"军师最近和太傅走得很近嘛。"
"同朝为官,难免会互相走动,臣与太傅大人并无深交。"听我突然把话题扯那麽远,清音不禁疑惑的拧起眉。
"你说话的口气倒是越来越像太傅了,也是......这北魏最具权势的人,也确实是周太傅,不懂得巴结他,那才叫有病。傀儡皇帝我也当腻了......等到夏至时一切都可以解决了。"
"周太傅一心为皇上,皇上怎可说自己是傀儡!"
"他一心为我好,这点我是明白的。可问题是他的好我不需要,至少不需要他用这种形式来表现。三公开府执事,如同国会,我是非常之欣赏的,此种开明政治,是无数人抛头颅洒热血也换不来的,问题是我想做独裁的暴君,无论政治还是军事我都不想被国会(三公)的议论所左右。"
"逐鹿中原太傅倒是点了头,可我和穆梵将要谈的交换条约,怕是杀了太傅他也不会答应,这不就挡我路了。为臣者,是为君分忧,不是为君添堵,太傅要有孙昊的狠毒手腕就好了,可惜孙昊这家夥智力方面实在差了点......只听他老婆的,简直是麻烦X2......哎......"
"军师啊......你说我要如何做才能不伤太傅性命,而让他老实听话呢?"
"皇上要做怎样的交换条件?"
"时逢我最近欲求不满,穆梵又这样锺情於我,我一直在思考,要不要跳上他的床,以此来做让他出兵燕兆的条件,不过这办法又实在蠢得很,不能因为我疑似弱受,就真的去干弱受才能完成的任务,万一失败了,太傅罢朝我还得去哄他,我是面子也没了,里子也没了......怕是连补考的机会也都没有了......所以写了诗笺想贴起来,看见了好反省。"说了这麽一堆,不知清音能从里面听出多少重点。
"既然皇上也自知此事不可为,而且已经在反省,又为何事要迁怒於太傅?"
"因为太傅处处找陆美人的麻烦,我让亭君帮我设计木牛流马,这个项目比想象中的要花钱,当初碍於太傅淫威,拨给发明工房的金费本来就不多,现在更是连一个铜板都不准我调拨,我急了就说要加赋,结果被太傅骂了个狗血喷头,还是当著陆美人的面骂的。我身为一国之君,半点面子也不留给我,我有权利记恨他吧。"
"德妃总做那些没用的奇巧玩具,却还不停的要皇上拨款,臣在军中都有所耳闻,太傅不答应也是为臣的本分。太傅身为顾命大臣,怎可看著皇上玩物丧志下去。"说得这是什麽话,你被太傅洗脑了吧!
"不许你侮辱亭君!!"气死我了,居然敢怀疑我看人的眼光!
"亭君为孤所做的都是世纪大发明,是可以迅速改变国家经济与军事格局的,你怎麽可以贬低为玩具!你!下午的行程安排是什麽?"我生气的指著清音。
"下午......要去太傅府......"还真是一听就来气的地方。
"给孤取消!下午和孤一起去看亭君新研发的连弩23号!孤要让你见识一下什麽叫做天才!"

(二十七)
用过午膳,还没消化,我就拉著清音去城外找正在实验连弩的陆亭君,因为连日来赶制连弩,亭君心悸的老毛病又犯了,不能亲自组装,只能坐在凉棚里指挥现场工作人员。
大老远的看到我们来了,他努力的想要撑起身,我见了急忙跑过去,把他摁回躺椅里,"不许起来,这是命令!"
"这怎可以,断不可因臣妾而坏了君臣礼数。"说完,他挣扎著还想起来。
我一努嘴,指了指清音靠在亭君耳边,说:"那个家夥就从来不讲什麽君臣礼数,他都可以不讲,你还是我最宠爱的妃子,当然更可以。"
"可是......"
"没得可是,你是病人,让病人工作我已经是个混蛋暴君了,还是你嫌我暴君的名声不够响亮?"
"强词夺理......"
"这是我爱的表现~怎麽能这麽说~对了,我不是和你恩爱的......"看见美人差点就忘了当初的目的,我一拍脑门道:"我是带那家夥来见识你的伟大发明的。来~来~来,快点演示一遍给他看看。"
"那也须得让大家起来才行。"听到陆美人的话才想起......我是皇帝......看见美人时,完全忽略了那堆扑在地上,三呼万岁的人......
我装模做样的咳了两声,说:"好了,平身,平身,快点把连弩装起来,演示给军师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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