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舞双天(穿越时空)————若篱
若篱  发于:2009年01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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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舞......
这个声音好熟悉,声音渐响,有难以压抑的焦虑,他是在叫谁?莫楚努力想寻找声音的来源,但周围一片混沌,声音好像从四面八方传来一样。
月舞......月舞......月舞......
这个声音,这个名字,不断刺激着他的耳膜和神经,直到最后,他听到有个与刚才不同的,陌生的声音对他说:从今以后,你就以东殷神兽,月舞的身份活下去......
然后,四周的一切又重新暗了下来。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这么长久,又可能只是过了几秒钟的时间,眼前突然一亮,一片光明,刚才混混沌沌的感觉消失了,一直游离着的灵魂仿佛此时才正真与这个身体结合,他能感受到这里带着薰香味道的空气,和一个暖暖的拥抱。
虽然是温暖的拥抱,但是很莫名的却感到一阵恐惧袭来。
他一把推开抱住自己的人,隔开一定距离之后,看清了对方的脸,棱角分明的面孔,俊俏挺拔的鼻子和狭长的丹凤美目,眼前这张俊逸的脸孔不就是刚才一直浮现在脑海中的脸么?而此时,那张脸上还残留着焦虑的表情。
"你是谁?"
为什么刚才这个男人会那样抱着自己,那种紧张害怕的感觉又是什么?
眼前的男子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然后目光渐渐冷下来,很快又回复了平静,低沉的嗓音里吐出两个字。
"聿玄。"
聿玄,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心口难以控制地有一阵悸动。
"那您又叫什么名字呢?我的神兽大人?"
上翘的尾音带着不恭还有一丝嘲弄。他直视男子的眼眸,但看到那双淡定的美目里除了嘲讽之外并没有任何表情。
"我叫......月舞......"
虽然是自己的名字,但是却没能说的那么理所当然,一瞬间竟然有些迷茫,自己是叫月舞么?为何感觉那样的陌生?
"这又是什么地方?"
记得当时自己是在家中看一本小说的,然后亮光一闪,自己就陷入了那种朦胧混沌的状况,等清醒过来,已经站在这里了,这个不熟悉的环境以及......眼前的这令人感到一点点畏惧的男子,虽然他只是那样站着,但是自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英气却难以忽视,那感觉有点像......王者之气。
"哈哈,神兽大人,连这里是哪里都不知道么?那怎么会降临到僻国来呢?这里是东殷,神兽大人可要记住了。"
东殷?这不是小说中的国家么?难道自己穿越到古代来了?
再环视了下周围的摆设,雕花红木,镶金的帐子,青瓷酒杯,而眼前男子的衣着也是华贵的另人难以致信。
看来这里确实是东殷了,而男子嘴里口口声声说的神兽大人,好像就是指的自己,想到这个可能月舞吓了一跳,穿越就穿越了,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变成非人类,低头看看自己的身子,再摸摸自己的脸,好像没什么不对的样子,月舞这才稍稍放心,这些古代人应该是哪里搞错了。
"不好意思,我不是你们说的神兽,我只是个人而已,你们弄错了。"
其实折腾了这么半天,月舞感到脑袋已经有些昏昏沉沉的了,他现在只想搞清楚自己怎么会到这里来的,又有没有什么办法好把自己弄回去,根本不想再站在这里和眼前这个男人讨论什么神兽不神兽的问题。
"哦?大人的意思是,我国的那些富有经验的祭司长老搞错了?"
"没......没......我不是这个意思。"
男子脸上不快的表情不言而喻,本来就觉得这个男人可怕,现在阴沉的表情更是让月舞感到一阵心慌,他在心里暗暗揣测,这个聿玄到底是什么人份的人,刚才他指说了自己的名字可没说自己的身份,看这间屋子里的东西都价值不菲的样子,应该他的地位不低吧,是不是哪位朝廷重臣的公子呢?看来在找到回去的方法之前,还是要先找个人收留自己,否则还没等到回去的那一天,自己早就饿死成一堆白骨了。
"那敢问大人是什么意思呢?"
男子眼中的讥讽更深,月舞明白他根本就是在刁难自己,可恶,他根本就是故意的,明明也认定了自己只是个普通人,否则他怎么敢这样和自己说话,但是,现在在别人的地盘上,眼前的男人月舞可不敢得罪。
"我......我......只是......"
可惜月舞"我"了半天,也没想出一个理由,怎么也是也是白说吧,说自己是穿越过来肯定行不通的,这些笨笨的古代人才不会相信了。
突然,月舞感到眼前一花,四周的景物就开始旋转,糟糕,该不是要晕倒了吧,现在可千万不能晕啊。可惜,事与愿违,月舞就这么直直地倒了下去。真该死,还没搞定眼前这个男人,连对方是什么都不清楚,自己之后的去处也还没着落,怎么就能这么晕了......月舞在失去意识之前闷闷地想。
聿玄顺势接住月舞倒下来的轻柔的身子,经过刚才的对话,他心里渐渐有了谱。
六年前,月舞在刺杀自己失败后不辞而别,几天后,他手下的探子称亲眼看到月舞从悬崖上纵身跃下。之后就再也没有了月舞的消息。
刚才是自己太激动,再加上长期对月舞的想念,所以在看到这张思念已久的面孔出现的时候才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但是现在静下心来想一想,聿玄发现怀里的这个少年是月舞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他自称是月舞,却不认识自己,那只有两中可能:第一,他是六皇子等人暗中安排的奸细,当年自己和月舞的纠葛,他这个六弟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月舞之所以刺杀皇子还能安然离去,其中也是因六皇子暗地里帮的忙,但是如今六皇子派这么个人到自己这里来监视自己还有什么用意呢?以月舞的性格,不可能肯落入他人之手还任之摆布。那么,是如何找到和月舞如此想像的人的?
第二种可能那就是:这个人确实是月舞,但是失去了记忆,只记得自己的名字,但是六年中,他早已认定了月舞已经从世界上消逝,至那时起就没有想过能再见到他。
至于真是神兽降临这个可能,聿玄冷哼了一声,连他本人都否定了,就知道世界上没有这种东西存在。
怀中的人只是累极而睡,睡颜是如此安宁,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幸福甜蜜的时候。
是什么让原本相爱的人反目成仇,那种会让人心撕裂般疼痛的回忆聿玄已经不像再忆起。而他到底是什么人,明天应该就可以知道了,是人是鬼,是敌是友,一切答案都会在明天揭晓,聿玄仰望明月,已经好久,没有那么期盼新的一天到来了......。
虚惊
再次睁开眼睛的月舞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身上盖着上好的锦被,然而,肌肤与被褥直接相触的异样感使他很快发现自己竟然是全身赤裸地躺在被子里。
"神兽大人昨天谁的可好?现在可是已经日上三竿了"
月舞抬头,看见聿玄站在床边不远处,眼眸上仍是冷漠的表情,嘴角有意无意地勾起邪肆地笑容,此时在月舞眼中的聿玄完全就是个危险的存在。他不由地裹紧了被子。
"不要叫我神兽,都说了我不是了,还有我的衣服呢?"
"你的衣服当然是换了,难不成你想穿一身脏衣服睡觉?"
"那我要换的衣服在哪里?"
"我想,今天你是不用穿衣服了。"聿玄嘴角的邪笑更深
不用穿衣服?为什么?月舞一下子没反映过来,但是看着眼前男子一脸邪邪的表情,一股很不好的预感就油然而生。
随着聿玄一步步走近,月舞连人带被子一起向后挪动,但是很快背部就碰到了冰冷的墙壁。
"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要你好好侍奉我啦。"
聿玄的高大的身子已经欺上床,他开始用手轻轻摩擦着月舞的脸。
"为什么要我?"月舞扭头逃避聿玄的手。
"因为,昨天你来的时机不好,打断了我的好事。"
"好事?"如蝶般长长的睫毛闪动,下面覆着一双迷惑的大眼睛。
"对啊,之前我正在和宫女们水中嬉戏,看婀娜的舞妓艳舞,因为你的到来,所以我的欲火燃烧了一个晚上无处可以发泄。"
聿玄还很重点的突出了"艳舞"两个字。
知道聿玄所谓的"好事"指的是什么了之后,未经人事的月舞只觉得一阵尴尬。
"你现在一样可以找宫女舞妓去发泄你的欲火。"
"不用,只要有你就能满足我了。"
聿玄满意地看着因为害羞和焦急使得脸越来越红的月舞,他一双大大的眼睛不知应该往哪里看,双颊上的两多红晕给他苍白的脸上添了不少艳丽,无论什么神态,月舞都美的灵动可人。
"可是,我是男人!"
"哦?男人怎么了?只要是美色,是男是女又有什么关系?何况是像你这样美艳动人的。"
"你......你......难道是同性恋!"
月舞失措地大叫。r
"同性恋?什么东西?"
聿玄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不知所以。
"就是你们所说的龙阳之癖!"
"这有什么,当今男风盛行,只要好看的男人都可以作为男宠得到荣华富贵。"
聿玄说的气定神闲,月舞却听的心惊胆战,因为这表示,他现在很危险,非常非常的危险!
"我不要!你别过来。"
月舞尽其所能将身子缩进被窝里。
"这可由不得你。"
聿玄突然使力,钳制住月舞的下颚,在月舞反射性呼痛的时候,侵入了香甜的檀口中。
没想到如此突然,月舞瞬间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他用双手用力捶打聿玄,呜......他才不要和一个男人接吻,更不想做那种事情,虽然不了解具体是怎么回事,但是被男人压肯定很痛,从小到大,他最怕疼了。
但是月舞的捶打并没有带来什么效果,相反,还因为松开了抓住被子的手而使被子滑落,被聿玄乘机一把扯掉。
突然聿玄一把推开月舞,他的唇边有细细的血丝流下。月舞趁这个空档以最快的速度重新缩回被子堆里。
"你竟敢咬我?"
聿玄话语中带着的怒意,但是他看到月舞像受惊的小鹿般的反映又觉得好笑,眼前的这个可人儿,表情可丰富的很呐,不知不觉中,欣赏月舞的各种表情已经成了聿玄的兴趣之一。
"你......你别过来,兔子急了还会咬人,警告你不要逼我。"
呵呵,聿玄轻笑,将被子当成外壳裹得紧紧的月舞嘴上说着狠话,但战战兢兢的表情却早已将他出卖了,他肯定怕的很呐,月舞可爱的表现让聿玄起了玩心。
"你觉得你可以命令我?这里可是我最大,你要做的是想办法取悦我,这是你的职责之一。"说着还做势要再度撤下他用来蔽体的被子。如意料中的,月舞俊俏美丽的脸蛋立刻又苍白了一分。
聿玄觉得眼前的这个月舞比他所熟悉的月舞要真实的多,以前的月舞倔强又冷漠。他什么也不讲,什么也不表现出来,冷冷的就像冰山上的雪莲,有好几次,聿玄觉得自己虽然拥有了他的人,却是中不能够真正接触到他的心。或许也正因为他的性格如此孤僻,也或许是因为自己以前性情焦躁,所以才会酿成现在这样的结果。
"我是你们的神兽,你不可以轻薄我。"
"不知道昨天是谁说我国的司祭搞错的?"
聿玄绕有兴趣地看月舞越来越焦急,开始寻找一切可以逃避的理由,不过......他为何如此怕自己?聿玄心中稍有不快。
"那是我昨天记忆不清啦,我现在说的是真话。"
月舞有些笨笨的解释道,这个理由明显只有白痴才会相信,而聿玄自然不是那个白痴。
"好吧,就算你昨天是暂时性忘记了,但是你要取悦我的职责是不会变的,侍奉自己的君主也是神兽的责任之一。"
听到这些话,月舞瞬间就没了精神,看来眼前的男人无论如何是不会放过自己了。
"那,可以不用身体吗?"
月舞最后挣扎地问。
"可以。"
听到自己出乎意料的回答,月舞的小脸瞬间又亮了起来。
"不过,你要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是谁,来这里有什么目的。"
聿玄脸上的表情突然冷下来"不说的话,我倒是很乐意享受一下美人儿的身子,我这里的花样可是多得很。"
其实经过初步的接触,聿玄就基本上肯定了这个人不可能是他所认识得那个月舞,就算一个人再怎么失忆,也不可能在性格上有如此大的变化,眼前这个人儿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和他记忆中的月舞根本就是大不相同,聿玄甚至觉得他充满灵气,也更加美艳。
"我说了我叫月舞啊。"
一听可以逃过被侵犯的劫难,月舞就很乖乖地听话了。
"那到这里来有什么目的?谁派你来的?别拿神兽这套来耍我。"
聿玄摆出威吓的表情。
月舞稍稍颤抖了一下,这个男人黑着脸的时候真可怕,他喃喃地小声道:"......怎么到这里来的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可以保证我不是奸细刺客之类得,没有人派我来。"
这算什么回答?说了等于没说,聿玄不禁皱眉,莫明其妙跑来个和月舞如此想像的人,怎么看都不可能是巧合?天底下竟然会有两个如此想像的人?
"你骗我会付出很重的代价。"
看到聿玄的脸一下子又阴沉下来,月舞下意识缩瑟了一下,他下意识地拉了拉唯一能遮蔽身体的被子。虽然这种回答是很难让人相信,但这也却是是事实,为何这个男人就是不相信他?
聿玄见月舞躲在墙角浑身发抖,那双乌黑闪亮的眼眸用楚楚可怜的眼光警戒地看着自己,突然感到心头一热,差点就忍不住扑上去把月舞欣长纤细的身子锁在身下,男人的欲望在这个时候悄悄地苏醒。
该死,聿玄在心里暗骂,没想到还有自己会失控的一天。他俯身一把讲月舞搂到坏里,肆意狂吻。
起初月舞还扭动身体挣扎,但随着聿玄如暴风般的吻变成绵绵深吻之后,月舞僵硬的身体就开始适应似的放松了,原本反抗的双手也情不自禁攀上了聿玄的颈项。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月舞感到自己真的沉浸在这个绵长细柔的深吻之中,这个家伙的吻技真不赖,他这么英俊潇洒,想必肯定是风流倜傥,常有美色坐怀的吧。想到这里,月舞心里竟然有了点烦躁的感觉。
等到聿玄吻够放开月舞的时候,月舞红着一张绝美的脸拼命地喘气,他怨怒地瞪了聿玄一眼,自己差一点就被溺死在这个长吻里了。但他不知道,此时的的他脸上的红晕和微湿的星眸瞪起人来更本就是像在撒娇。看的聿玄好不容易平息下来一些的欲火又急速上升,这个小东西真是太没有危险感了,竟然露出这样表情来引诱他。
"好一个月舞,竟敢这样勾引我。"
"我......我哪里有勾引你了?"
拜托,月舞觉得自己快要晕倒了,自己是巴不得他快快离开,这个人在这里实在太刺激了,真是对自己心脏的一种考验,而且要是一个不小心就刺激过头,那自己的损失就大了。
"不管怎样,我现在就想要你,而且,你不得拒绝。"
"可是你说过我说实话就放过我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你的话说了等于没说,所以我不用遵守我的承诺。"况且自己现在已经根本不关心眼前的这个美人儿是什么来历。
好霸道的口气!月舞清楚地看到聿玄眼中赤裸裸的欲望,以及他胸口急促的起伏,他脸红地偏过头去,自己还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用这种眼光看,看来聿玄这次是玩真的了。
其实月舞并不讨厌聿玄,虽然觉得他比较有压迫感,看到他会有些害怕,那是他身上存在的王者之气,从见到聿玄第一眼,月舞就被他的这种气质给吸引住了,而刚才那一深吻也正真让月舞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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