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今奇谈之一 缘自未来——金盈
金盈  发于:2009年01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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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

    是老天在整他吗?

    从一场车祸死里逃生醒来后,

    原本充满男子气概的体魄竟成了娇滴滴的柔媚身躯,

    还三不五时被占有欲超强的「老公」叫去侍寝,

    想他可是在商场上呼风唤雨的天之骄子,

    怎么偏附身在一个看起来就该被人压的货色上?

    看来只好暂时委曲求全扮演好人妻的角色,

    但和那个万年发情的急色鬼几番交手后,

    他不禁哀怨地想难道往后永无「翻身」之日?

    ……

    序

    心有所感 金盈

    又是一年过去了,回顾以往,真是不胜唏嘘,这一段日子里,想了很多,也取舍很多。

    不可讳言,小说、出版的市场萎缩得厉害,我想,应该要肇因于网路科技的发达,让这世界每个角落的人们可以互通有无,包括创意。

    我想得到的,别人就想不到吗?

    不见得如此。

    主要结构可能相同,关键点子可能相似,但是唯一一定会不同的,就是描述的方式。虽说如此,看着网上如此多筑梦的新锐,不管「雷」还是「不雷」,照旧努力的写下去,忠于自己的想法,自己的创意,不在乎别人所想、所说。


    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我想我是属于前浪的后役者。

    呵呵……

    环境变迁,自己当然也得要变,当初地球是弯的,东方不知道西方想的;但现在,地球是平的,藉着网路,东方跟西方的距离是零,东方可以想得到的,西方也可能想得到,若要指控抄袭,就看谁有钱、有闲又有势罗!新的年度,新的认知,也是新的妥协。


    去年度,我从繁华的都市回到乡下老家了,原本以为不会适应,但相当出乎意料之外,我觉得适应得相当良好。

    我在故乡找到了一份工作,薪水当然比在城市里的少了许多,但是少了房租、交通、外食的费用,我自我催眠的说,跟在繁华都市里多领N万没什么差别。

    在回家之后,发现母亲的孤单,许多话,跟大而化之的弟弟说,有如对牛弹琴,烫了新的发型,弟弟们根本看不到,唯一关心的是今晚的菜色怎么跟今天中午差不多?


    回家之后,发现父亲对我们的大爱,宁愿自己穿着破洞的雨衣,也要上街买肉炖给不知感恩的儿女吃。

    我把家当作「旅馆」多年,看到这样的情况,真是心酸酸,泪潸潸,心有所感的发简讯给弟弟们,要他们痛改前非,不只看自己的需要,也要看爸妈的需求,很高兴,弟弟他们多多少少有看了进去,几天之内,电路系统改善了,光线环境改善了,老爸看了频频说:「干嘛这么费事?原先那样就很好了。」真的是这样吗?感觉不是这样。


    标准的「一ㄠ鬼搁假细ㄦˋ」。

    我爸讲这话的时候,嘴角都上扬,让我看了想笑又不敢笑,内伤得厉害。

    总之,觉得这个家似乎因为有我的回来,有了些不同,希望这些小小的不同,带来未来更多大大的不同,带领我们家每个人走进更好更新的境界。

    就有如这次的出版换了东家,也希冀这样的出版方式在未来可以越走越好,越行越开阔。

    感谢王小姐的青睐,让我对我的作品重获信心。

    也感谢各位看倌的赏赐,让我的故事不再束之高阁,而可以化成实体书籍展现人前。

    这其中过程的奇妙,除了上帝,有谁能说明?

    呵叼,各位,请翻开下页,希望这个故事能攫获你的注意。

    楔子

    他,金世尊,是这个世界上最幸运的男人,家财万贯不说,还长得一副英俊潇洒的模样,迷倒世间多少痴情儿女,而且身体健壮、动作矫健,射击的命中率是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更别说学得柔道、空手道、击剑等一身好武艺。


    别以为他只会武不会文喔!

    他不仅是哈佛大学毕业的商学博士,国中的时候,还拿下国内的钢琴比赛少年组第一名,可惜长大后,对音乐的热情迅速锐减,所以就少花心力在音律上面,导致音乐上的成绩几乎归零。


    不过这样的他也算是文武全才啦!

    再加上他手腕果断,领导老旧保守的公司迈向进化的现代,更登上商业杂志的封面,成了最新炙手可热的商业钜子。也因此,许多青年男女都迷恋他到不行。更有女粉丝迷半夜闯空门想献身给他,还好保全做得好,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有多少人喜欢他,也就有多少人妒忌他。

    可想而知,既然有人哈他,哈到闯空门献身,当然也就有人憎恶他到不择手段要置他于死地的程度,所以这一天,在他跟私人助理开着私家轿车离开山中豪宅后不久……


    「砰!」好像什么东西响起,然后挡风玻璃竟然破了。

    嘎——吱——刺耳的声响是什么?

    「少爷,小心。」

    他只听到年立仁的大吼,就感觉整个身体被不知名的力量往后拉去,然后重重的撞在某个坚硬的表面上,有那么一刹那,呼吸接续不过来,之后全身轻飘飘的好似飞仙,好舒服,好想睡……


    第一章

    要死了。

    怎么这么痛?

    全身剧痛不已,连动一下手指头都很困难,这是怎么回事?是哪个混蛋打他的?要被他抓到,一定打得他满地找牙、粉身碎骨为止。

    恍惚的想着,模糊忆起他好像不是被打的,在昏睡之前,他记得是跟从小到大的好朋友兼私人助理年立仁一起搭乘座车离开家。

    在往机场的路上,没过多久,立仁就频频往后照镜看,然后沉着的说:「有人跟踪。」

    他记得自己冷笑,「看看是哪个兔崽子这么不怕死,敢跟踪本少爷。」

    接下来呢?

    一个声响响起,挡风玻璃碎裂……记忆有点模糊,更别说全身的疼痛一直严重干扰他回想,该死,真他妈的痛,长这么大,还没这么痛过,以他金世尊的厉害,绝对不会放过敢害他这么痛的凶手。


    「啊……」他发出了呻吟,想要吸引护士还是医生,不管是谁都好,他要打麻药,他不要这种痛。

    可是该死的,这是什么医院,竟然没人理会他,这家医院还想不想开呀,竟敢这么对待他这个大人物?

    「啊……」叫得更大声点,企图吸引别人的注意,可是真的太过分了,他等得多漫长呀,还真的都没有人来理他。

    好样的,黑名单里又加上一项,这家医院里所有的医生、护士包括扫地的欧巴桑都别想好过,敢不理他金世尊,也得付起代价。

    呃,有点凉了,这空调有点冷,怎么没有来人把温度调高一点哪?这是给病人的待遇吗?太过分了,实在太过分了,这家医院真的需要好好的改造一番。

    还有,立仁怎么这么不小心、这么大意,把他送来这种服务超差的医院,看来,立仁也是需要好好的再教育才行。

    但这些「训诲」也得等他伤好之后才能执行,现在的他需要的是止痛,还有来个人把空调关掉,或把温度调高,该死,难道这种小事还得他这个伤患自己来吗?

    哎叫了好些时候,也没招个反应,他干脆也不发声了,将蓄积的怒气聚集在眼睛、四肢,猛的睁开眼,坐起上半身。

    「痛死啦!」他重重的喘了一口气,努力平抚痛楚。

    「这是……」

    眼前是怎么回事?

    医院不都是白墙壁、白床单、白电灯吗?怎么会是占色古香的木棂纸窗,活像在古代的中国似的。立仁不把他送医院也没关系,但至少也要找个像样的别墅呀,他不在乎中国古代风的建筑,但他就是不乐意住在中国古代贫穷风的屋子里。


    瞧瞧,这身子底下的床单竟然发出阵阵霉味,床板还是劣质木头,这是怎么回事?立仁故意恶整吗?还是……让他痛到要死的元凶就是立仁?

    这个似乎是最合理的理由了,只要自己死去,身为金家养子和他最得力助手的年立仁就可以用各种藉口,向也极疼爱他的父母亲和爷爷编派他的死因,然后从中获取各种利益。


    凭年立仁的能耐,再加上如果金家缺少了他金世尊的把持,年立仁想要弄几个公司来玩玩可是轻而易举的事。

    该死,这就是太放心的结果吗?童年的旧事又要重演?

    重重一拳槌在床板,痛痛痛……他皱着眉、移动着手,大叫:「这是什么鬼东西?」

    他身上穿的是什么东西?长长的衣摆、扇形的袖子,没有纽扣和拉链的上衣,而且更该死的是,这双手是谁的?他的手怎么可能这么白皙细嫩,比他见过的任何女人的一双手还要水嫩。


    心猛然一惊,有什么从脑袋掠过,在还没厘清思绪之前,身体已经先动作了,把衣襟整个拉开,露出单薄的胸膛,还有肌肤上的大片瘀青。

    他几乎不能呼吸,这是怎么回事?他在做梦吧!这根本不是他的身体呀!他的胸膛才没有这么单薄。

    「二十七公子,你醒啦!」

    一个十三、四岁的小童捧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瞧了他一眼,对他奇怪的行径毫不吃惊,目不斜视的收回目光,把托盘放到床边的小几上。

    「这是你的晚餐,你缓点吃,我明早再过来收拾,四十三公子那儿还等着我呢!」转身就往门口要出去。

    「等等。」他急忙收拢衣襟,叫住那个跋扈的小童,「你没看见我是个伤患吗?」

    小童站住身子却没回头,「你不是还没死吗?」

    听听这是什么话,敢如此对待他金世尊?呃,他现在好像变身了。算了,先弄清楚这是什么情况要紧。

    「喂!这里是什么地方?」他问,口气……老实说,也没有多好。

    「二十七公子是被马车撞昏了头吗?这里是焰堡,你难道不记得了?」童子回答的态度甚是傲慢。

    焰堡?听都没听过。

    「你为什么叫我二十七公子?二十七是排行吗?」

    「是呀!你是主人第二十七人,当然是二十七公子。」

    喔!第二十七个儿子呀,这个男人也挺会生的,就不知道生了几个,不过既然他是排行第二十七的少爷,怎么样身分地位也该比一个仆人强吧?

    少爷气势再摆出来,展现超强适应生存的能力。「既然我是你家公子,你没看见我全身都是伤吗?还不快请医生来帮我看看。」

    「医生?」童子转过身,很是疑惑。

    这到底是什么年代?

    「这个国家叫什么名字?」他挑明了问,也没觉得什么不妥。

    童子露出讶异的表情,「二十七公子,你真的撞昏头了?」

    「没错,我头昏,什么都不记得了。」

    哼,不是有句话说不知者无罪吗?那他现在什么都不知道,不就是做什么、说什么都没关系,反正他啥都不记得。

    「二十七公子,你真的昏头了吗?」童子疑惑的靠近他。

    「当然,我有必要骗你吗?」他说得理所当然,一脸傲慢。

    「二十七公子,如果你想玩把戏让主人重新宠爱你,那我觉得你要三思,主人最讨厌人家骗他了。」童子奉劝道。

    他皱眉,「我没有骗人。」

    「就算你没有骗人,就算你真的啥都不记得,但以你的姿色左苑里多的是,还是很难让主人把心放在你身上,所以小的劝你,日子虽然平淡,但得过且过吧!」

    很奇怪的论调,父亲疼儿子还要看姿色,这个父亲是个不伦的色鬼吗?

    虽然没见过这「父亲」,但光听就直觉不喜欢,而且他也不喜欢这个童子,才多大年纪而已,讲起话来老气横秋,根本不像十三、四岁,倒像三、四十岁的人。

    「我的事似乎不需要听你的意见吧?」他冷笑,「你不过是个仆人,你的职责就是负责我的需要,现在告诉我,这个国家到底叫什么名字?」

    「明国。」童子脸色虽然难看,还是把答案吐露出来。

    明朝吗?

    头一晕,天哪!地呀!这么离谱的事情怎么会发生在他身上?

    还当真发生了科幻小说里的穿越时空,不只穿越时空,还借尸还魂,是奇迹还是在作梦?

    或许还有一个更有可能的解释,就是目前综艺节目中最引人注目的「整人游戏」。嗯,真的有这个可能,想整他金世尊,耗费的成本岂是整一个普通明星可以比拟的,不然怎么可能骗得过他这个举世无敌、霹雳聪明的金世尊。


    想看他露出无助的表情?想看他无措的求助?

    作梦!

    「现在的皇帝叫什么名字?」

    童子圆睁着眼睛,「小的怎能直呼皇帝的名讳!更何况,小的也不知道皇上的名讳。」

    他挥挥手,「算了,这不问你,但你总该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吧?」

    「小的跟留香、平禄轮着伺候二十五公子到四十五公子,只知道你是二十七公子。」

    「那我的名字呢?」

    「这可能要问左苑的总管大人。」

    哼,要跟他玩,好,他奉陪。「那好,你给我叫总管过来。」

    小童一脸怪异的瞧着他。

    「怎么?我有说什么奇怪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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