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奶娃含着奶娘的乳房小脸趴在一堆肉上扭啊扭啊的,睡的那叫一个甜蜜蜜。算,老子走;跟小P孩挤那叫爱幼,跟小P孩和奶娘挤那就算耍流氓,再诌个文雅的词形容,那就是扰乱宫闱,靠,走呐!~
和人挤挤的想法在宫里原来挺奢侈,于是抱着枕头晃去小院,不出所料月亮已经挂的老高。反正站着睡老子又没技术,挨地上睡怕风湿,索性老子今天也给他诗意一回,就在天井里举举脑袋,思思故乡。老子这可怜的还魂人士哦......
月影如霜乌鸟飞,瞅瞅,多诗情。如果再来个毯子,烫壶小酒,小日子就乐和了。一边看着月亮一边思绪良多。老子掏出传说中的手绢擦着传说中的鼻涕忍不住念了首诗‘床前明月光,疑似地上霜。举头忘明月,低头思故乡'。
娘的,说起来举头这事忒累,这种事也就适合XXOO之后搂着小闺女在床上做做,最好是点根烟。现在这样,老子都要望出颈椎病来了。把枕头紧了紧,走到井边,拉起前摆折了很多褶垫在地上,然后跪上去;又顺手把枕头摆井沿上,把下巴磕上去,两手环住井边。大功告成,妈的,舒坦呐。
把半个头埋在枕头里,只露出个眼睛看井底,不要说,水里的月亮除了有点皱,还挺亮,只是水面有莫名其妙的晃,晃的人想睡觉。后来^......
醒来的第一眼看到一双细皮嫩肉的脚光溜溜的踏在青石板;俺把埋在枕头里的脸抬了抬,只见一身素白的小亵衣飘进眼睛;再往上就是一张黑脸,还和老子一样披头散发着。我朝他笑笑,心想好歹人是皇上不是.结果那臭屁的死小子鸟都没鸟一我下,转身就走了。
我靠,倒塌ING,热脸搭冷屁股上了。e
人走茶凉,四下里又剩一个人了,我跪在原地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那脚麻啊麻的就跟废了差不多。正愁怎么起来的当口,小刘子屁颠屁颠的飘来,二话没说把我拖了起来,那力气--绝对正劳力。
我哎哟喂的说自己脚麻叫他慢点,结果那小子却当我放屁。我老脸一拉说你们不兴都欺负我吧。小刘子一听这话小脸一黑,立马把我‘扔'了,他说:‘小王爷你怎么这样,皇上在这里看了你一宿,连鞋都没穿就跟着跑出来,小的们给他穿都不要,一直就看着您......方才要不是他说,他说,呃......'
我抱着枕头换个姿势,‘他说什么'?
‘他说,他说......',小伙子要流汗了。
‘说什么?你再不说我就不听了!我憋死你'?
‘他说、他~~~~~说~~~~您笨,肯定起不来,叫小的......'
‘我靠,什么人?光着脚站一宿他聪明死了了他,爷的事要他管'?老子蹿起来,毛了。
‘你你你怎么这样',小太监什么语言能力,一会功夫用两遍。
说曹操,曹操就到。可我没说曹操曹操也来了,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我刚才说‘他'。
‘管人'的主穿着黑飘飘的锦衣人五人六的打我身边擦过,依旧不看老子一眼。老子这辈子什么都可以忍,唯一不兴被人冷落,自认为相当帅气的在后面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死小子特贞子的回过头来--脸黑、速度慢。我也不管他看我的眼神,问:‘你去哪'?为什么一股怨气升上来,为什么一股酸味飘散开来。娘的,直接咬舌自尽得了,这问的什么鸟东西?老子的腹稿明明是:你、你什么态度?
夜洵嫌恶拨开我的手,看我的眼神依旧跟看蟑螂一样,语气不冷不热,堵的我肺涨气:‘不要你管'^......
老美喊话了,小日本又嚣张了,石油涨价了,伊拉克打起来了......我靠,你是皇帝你最大!~
转眼,离夜洵离开‘上陌居'已经20几天。没了俺的电脑小美人儿,生活无聊自是不说;最要命的是,死小子不见以后老子每天老觉得丢了钱包似的,郁闷爆了。
小刘子那小子算有点良心,每天定时定量的来我家报到,虽然每回过来必定说是自己偷偷来的。虽然来了还必定很‘丈义'的给我透露一些关于他主子今天在洛君哪怎么怎么了,在皇后那干了什么什么,今天招的谁谁谁之类的消息。虽然也无聊,但总比没的聊好.可有一回,小奴才给我说他主子招九嫔玩了一宿。我一听立马来精神,说:‘靠,你们主子性能力真强,九个啊......真羡慕'。小刘子当场脸红到脖子,右脚一抬又狠狠跺下去,又是一句:‘你你你怎么这样,是九嫔'。我说,‘是九嫔啊,不是九个我也不夸他勇猛了,你给他说元帮男帮蚁力神他都不需要,他肯定高兴的'。小太监耐着性子听完,迷惑的看我一眼又哀怨的看我一眼,最后又一跺脚,转身跑了,从此便不再来--于是,生活更无聊了。
第15章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我现在的生活就属于没有条件那一拨的。自从小刘最后一脚跺完后,老子的生活彻底废了。为了防止人也跟着废了,老子开始创造条件打发日子。
起初的时候俺只打鸟,从不破坏家里一草一木;说白了,就是只对付别人家的‘东西',俗话说的好:破坏东西是可以的,破坏自己家的东西就是你的不对了。但生活是磨砺出来的,日子长了,俺们家的鸟都变聪明了,没几日,已基本达到‘千山鸟飞绝'的境界。鸟没了,就干别的,玩玩珠宝数数钞票的事儿我干了不下八百遍,后来实在玩无可玩了,于是,对付别人家的‘东西'开始升级到破坏公物。
昨天,老子偷偷砍了棵叫‘红豆杉'的小树,因为觉得树冠特别漂亮,于是拿回家问兄弟们要不要,结果一群小乌龟吓的四处飞窜,最后还是我这做‘主子'的果敢,三下五除二,利用科学技术把树冠晒成标本,树干也没浪费,直接劈了堆院子里。
早饭过后,拿着弹弓到院子里溜达了两圈,期望能在家里看到一只半只笨鸟飞过,但结果很明显,依旧万迳鸟踪灭。此情此景,老子的脑子里不由P出几个字:恶向胆边生。怒啊,老子无聊死了。
临近中午,挖了10几条蚯蚓,全数给它套一鱼钩上,然后拿了小鱼竿小木桶直奔鱼池。
打‘上陌居'出门左转左转两个圈,就是我要钓鱼的地方,那池子大约有两三百平方大小,四周有各色牡丹点缀,池子的中间种有三种莲花,一圈圈向边上延伸;尽管是时至晚秋,池子里的莲花叶却依旧精神抖擞艳丽不败,十分养眼。说到养眼,又不得不说说池子里的鱼,那家伙,五颜六色不说,还长的跟猪似的,娘的,抢眼抢镜头。
三分钟,顶多三分钟,老子就钓了两条‘猪'回家。
回到家里,几个奴才欢快的过来迎接我,我把木桶递给他们说:‘看看这鱼肥的,拿去洗洗,爷烤给你们吃'。可是,事情的结果往往是和事情的开始相违背的,老子辛辛苦苦忙了N久,最后就只看到了几个奴才便秘似的表情和匆匆的背影......娘的,难过!~
我这做主子的也够不幸的,自己钓了鱼还得自己提水洗。好在老子手脚麻利,不消几时,俺的鱼就开堂剖肚,成功上架。
下一个步骤是把昨天的‘红豆杉'运到鱼架下,然后用以前野营老师教的方法把火给点着了。又搬了几把椅子在篝火四周,洋装很多人在围做我的烤鱼转。呵,我真是无聊。
鱼烤至三分熟的时候,不知从哪蹦出个两三岁的小丫头,长的粉嫩嫩的,做派非常老大,小脑袋没事就仰的老高,讲话一直就是‘哼'‘嗯'的一字一字往外蹦。
小丫头自说自话,坐到我的椅子上,小腿并拢,两手放在膝盖上,优雅的跟啥似的......
突然兴起逗她的念头,给她说;‘小鬼做人要厚道,谁给你坐来着'。小丫头一听我的‘刁难',原本优雅小脸立马纯黑,半天挤出两个字:‘放肆'。我捂着肚子哈哈大笑:‘我还放五呢,小鬼再没礼貌,大哥给你扔出去哦'。丫头端正小脸:‘你敢'。我放开串着鱼的竿子,走到她跟前,单手抱起她直奔门口--扔了。
转身回我的烤鱼旁,小鬼屁颠屁颠的跑到我跟前拦着我奶声奶气的说,‘喂,本公主哭了'。我回过头看她,别说,小脸上的两颗眼泪挤的恰到好处,一副欲落不落的样子,大概知情和不知情的人看了都要骂我这人死没良心欺负小孩。不过老子不吃这套,白她一眼转个身继续宠幸我的鱼。小鬼还是小鬼,见我不理她倒急了,假哭变真哭,‘哇啦哇啦'跑我正前方挡住我,可怜兮兮道:‘我说我哭拉'。
我蹲下身去,空出一只手捏着她的小脸:‘小鬼,你爱哭不哭,哥哥我没兴趣'。
‘你放......'
‘五,再给我说一句不礼貌的话,老子就真给你扔了......不许哭',我靠,这话太有威慑力了,就差没把自己唬住。
小鬼看着我,小脸抽了抽,45度角抬头望天,眼泪在眼眶了转了三转,活生生憋了回去。
‘你在干什么'。
我拍拍她的小脸,笑道:‘叫哥哥就告诉你......'
‘对,叫哥哥就告诉你',我侧过身去看说话那人--笑靥如花。
小丫头又屁颠屁颠的站起来朝他跑去,一边跑一边叫,父皇、父皇。
夜洵一手揽起小P孩,高高抱起;顺便讲了句很恶心的话:‘父皇找你很久了,真爱跑'。
我强忍住恶心的冲动,对他们比了个请的手势,用很谦和的口气说:‘找着了就请回吧,这个地方脏'。
夜洵扭过头在小丫头俏丽的小鼻子上刮了一下,笑道:‘栩儿回去吗'?
小丫头小脸皱皱,明显不高兴的模样,却又不敢发作,‘父皇,儿臣是伶儿'。
夜洵清清喉咙,看了我一眼,很机智的说道:‘这位大哥叫栩儿,父皇是跟他说话。伶儿想不想吃鱼'?
小丫头眼睛瞬间闪烁着光芒,回头看我一眼,那眼睛就烟火放完了似的暗淡下来。我抬头瞪了死小子一眼,不高兴道:‘好象这是我的鱼吧,陛下先生'。
夜洵跟着蹲下来,用袖子给我擦脸,边擦边笑:‘这是放生池里的鱼,吃了要掉脑袋的哦,要不一起,独犯不如共犯好'。我盯着他看,不知道他说的几分真几分家,却又实在问不出‘你怎么知道的'这样的白痴问题,哎,纠结!~
无趣的拿下烤的差不多的鱼,整条递给他,夜洵接过鱼,闻了闻,问:‘伶儿要不要'?
小P孩这会儿倒乖,咽咽口水给他爹点点头算是答应。我再一次忍不住捏住她的脸道:‘小丫头原来挺大家闺秀'。
夜洵把鱼往小丫头手里一放,顺带拨开我在她脸上的手。我一把抢过那鱼,问:‘你干什么'?夜洵很无辜的说:‘她要吃,悱不是连小孩的仇有记吧'?
我靠,老子真不想白他来着,‘我跟她什么愁拉,小孩子吃要拔刺,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
夜洵依旧无辜的点头表示赞同,但只赞同不动手。剩下老子一个人提溜着脑袋给他女儿弄东西吃。我保姆啊我?
把鱼拿给小鬼,本想让她说谢谢大哥,可转念想想这便宜没占多少,还要给夜洵小子占个更大的,于是硬生生把话噎了回去。夜洵看小鬼一眼又瞄我一茬,笑吟吟的加重最后两个字道:‘伶儿是不是要谢谢哥哥'?我洋装没听见,自顾咬着自己烤的东西,咬着咬着觉得有些口渴,就起身要往屋奔拿口喝的。可人还没站起来就被夜洵拉了下去,我说我去喝水你要干什么。夜洵文不对题说;‘我们和好吧'。
这句老子没听瓷实,妈的,下巴都吓脱臼了。
好在老子反应快,也就几秒的时间就正常过来,我清清嗓子,特别恭敬的说道:‘臣哪跟皇帝不好'。
夜洵抬头巴巴看我,良久,索性站起身用单手搂着......后来的事情我有点记不清,死小子好象说了句‘我想你',还是什么的,就直接啃我的嘴。我发誓,我开始是反抗过的,只是相对薄弱的革命情操在N分钟以后直接崩塌,再然后......我回啃了他,这个我记得很清楚,因为被小丫头看到。
小丫头盯着我们对啃的部位看了很久,做了个总结性很强的发言:‘大哥嘴嘴不好吃'。火星撞地球吧,宇宙大爆发吧,冰河期再来一次吧,恐龙们回来吧......老子~想~死~啊!
‘大哥嘴嘴好吃的',夜洵个死变态低下头,对吃的一嘴鱼油的小鬼认真说道。他爷爷的,老子想死,老子更想揍死眼前的人。我不灭了他,我都对不起我那张一直没批下来的入党申请书!~
一般的小孩打破沙锅问到底--下文应该还有:‘真的好吃吗'?好在皇帝家的小孩是二般的孩子,老爹的答案它就是答案。不然这话要真给问出来老子非含恨去死了不可.娘的,他们是老爹理所当然的淫威乱答,女儿则理所当然的接受破答案,而且还能能继续心平气和的宠幸手里的鱼。
靠,老子手心却拽出汗来。
话说回来,小屁孩不心平气和也难,能问出这么白痴问题的小白痴,能懂个P?
呵呵,好在是小白痴.老子乱激动一把的揽过她,‘来来来,这么乖,让大......咳咳......叔亲一口'。夜洵稍稍扭头看我,笑的那叫一个百花,跟我爹瞧我妈似的。老子没说‘大哥',你看什么看?
ND,尴尬死......头脑热了热,把小屁孩扔给他,推他们出门:‘走走,爷困了'。夜洵站在原地纹丝不动,转过头,略显温柔的问,‘才清晨,又睡?是不是不舒服'?‘噌'一下,老脸迅速升温,热度直逼热睡袋。夜洵奇怪的看着我,噌了噌我还贴在他背后的手。
我看他看我,没来由的吓了一跳,赶忙把手抽了开去。夜洵朝我笑笑:‘悱不是想用手遮脸吧'?我看了看手又看了看他,脸又含恨了一次。他YYD,这下好了,空出来的两只手,真是遮也不是,不遮也不是了。
夜洵转过身,对着我从头到脚上下扫,最后停在脸上,还拿手捏了两下,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让我足以烧死自己的话,‘不想走......喜欢你'。
我抬起头勉强直视他,嘴巴一张一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左手拉着我手臂和肩膀的交界处,右手移到我后脑勺上,不断摩挲我的长发,继续说:‘悱,喜欢你'。
他说:悱,喜欢你!
他说:悱,喜欢你!
他说:悱,喜欢你!
啊啊啊啊......理智终于在第二遍‘喜欢'你的时候赶回来,我挣脱开他的手,转身就撒丫子跑。可惜,N秒种后被逮住。我忐忑、无奈的看着他,半晌说了六个字:‘我不当同性恋'。
本来想:这几个字足以让信心满满的表白者知难而退的,可事实很事实,他只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就一眼,我掰手指头数过,他说:‘同~~性~恋......'?脸上带着疑惑。
靠,忘了自己在哪了,我一咬牙,授业解惑:‘就是断袖,分桃,我家乡话'。
他嗯了一声,没有离开,反而靠近我并拎住我脑袋。我‘嗡'的一下整个人被他搞蒙,猝不及防的-- 一个快狠准的吻就下来了。
我愕然了一阵,很快开始反抗,并克制自己不要去回应他。
吻了半天都没撬开我牙关,夜洵索性放了我,疑惑变成怒气,说话的语气也变的稍稍有些不快,‘刚才还是好好的,以前更是好好的,朕已经......已经那么好了,你怎样这样啊'?。我本来想:既然表明不当同性恋,我就必须要有站的住的立场。可他这一句话,让我坚定严肃的脸差点扭曲。哎哟妈诶,笑死我了,感情这句话是他传染给小刘子的,难怪那小子那么爱。
他无措的盯着我扭曲的脸,两只手在大腿外侧一直撮啊撮的,就象个做错事的孩子。
人家说‘你怎么这样',他也说,人家说的时候老子觉得好笑,从他嘴里说出来,却愣能给人P出几分委屈,弄的老子还怪自责。我绕绕绕,绕到他背后,手肘弯着,小臂平放在背上,卯足了劲去推他,‘走走走,我真困死了',再不走爷真要心软了。
夜洵以为我真不舒服,急急转过身想拉我的手,‘是不是身体不......唔......'
娘诶......
夜洵瞪大两眼退后一步,用手捂着嘴巴,一脸不可思议的被强奸样,弄的跟我偷吻了他似的。我指着他,话说的结结巴巴,‘你你你,我我我我,不是我......是你'。
夜洵放下捂在嘴上的手,眼睛皎洁的眨了一下,笑容从嘴角荡开。NND,年轻人又开始百花了,老子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