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的心爱(穿越时空)————狄恩恩
狄恩恩  发于:2009年01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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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一月在他面前停下,九然才确定他不是相似,他真的是一月。
九然激动地上前拥抱一月。一直在他旁边起腻的唐文礼冷冷开口:"大庭广众之下,不觉得有碍观瞻吗?"
"碍着你了,你把眼闭上。"
"我倒无所谓,有人就不一定了。"唐文礼阴阳怪气地接口。
九然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看见面沉似水的冢轩。

番外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两片墨玉合上的那一刹那,死死抓住了爷飘起在半空中的身躯,接着白光一闪,我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时空。
一切都是陌生的。
那满街穿梭的车流人流,那巨人一般矗立的高楼大厦,那些服饰面貌与我曾看到的完全不同的男人女人,我的心底一片恐惧。
为什么呢?不顾一切地跟着爷来到了这个时空,难道我能够照顾爷吗?从来都是被爷照顾的那一个,不是吗。
从十五岁遭人追杀时被爷救下开始。
从此住进爷的宫里,锦衣玉食,爷安排师傅教我诗词歌赋、琴棋书画,还亲自教我武功,只是从小不曾习武,根底实在差,爷教了一阵子,终于放弃,也承认我不是习武的料子。从小爹教我,"勇者为士,智者为师。 有勇之人,刀枪相搏,肢体战;有智之人,空座城池方可胜,此为以智胜勇也。"所以兵书我读过,功夫从不曾学。
可惜满门惨遭屠戮的时候,我的智谋未见半点用处,倒是九爷,靠着他一身的好功夫,从十几个杀手手里把我救下来。
爹教我,"滴水之恩该当涌泉相报。"
我却没有什么可以报答九爷的。
除了我自己的身体,所有我现在有的,都是九爷给的。
一次在花园吹笛子,九爷站住听了会儿。从此昼夜都拿着笛子练习,每天跟着师傅加倍努力学习。爷喜欢听,我吹出好听的曲子来,让爷听了开心,这样也算是报答吧。
时光荏苒,转眼三年过去,宫里的小倌都和爷"风流"过了,独我不曾。
爷一定讨厌我,最讨厌我,宫里的小倌中我是最笨的,除了吹笛子,我什么都不会。
还是尽量躲着爷吧,尽量不让爷看见我,免得心头生厌。
那一日是端午,宫里人人喜气洋洋,笑语喧喧,直到月上柳梢。
我独自走出人群,躲到最偏僻的一座假山后吹笛子。
一曲奏罢,心头是无限的落寞。
"一月,怎么越来越不合群了?老是一个人躲着?"
是九爷!
"爷,一月什么都不会。"我嗫嚅着。
"谁说的,前阵子还见过先前教你填词的师傅,他还说你心思玲珑细腻。"
"师傅过奖了。"我叹口气。
"一月有什么心事和爷说说,别什么都闷在心里。"爷的语气很柔和。
"一月只求爷不厌烦一月就行了。"
"你怎么会觉得爷厌烦你?"
"那个,那......宫里的小倌都伺候过了,只有一月,爷难道不是厌烦一月吗?"几句话低低说出,我的脸已经涨红一片。
"一月,我......,你到底是位王子啊,难道不想复国吗?你和我的人不一样啊。"
"别说了。"前所未有的委屈突然涌上心头,眼泪不可遏抑的迸发出来,丢脸死了,我干吗要哭,越发的厌恨自己,我朝自己的房间没命的跑过去。
"傻瓜。"没跑几步就被爷抱在怀里,爷温暖的气息吹拂着我。
我却拼命的扭动着反抗,不是这样,才不是这样,这样好像是我在求爷将我怎样怎样,好下贱。
"别扭了,宝贝一月。难道你不知道,爷忍了很久了吗?"
看着爷眼中满满的欲望,仿佛全身的力气被突然抽走,我一下子软在爷的怀里,什么也不会做了,就那样由爷带领着第一次尝到了欢爱的滋味。

唉,别想了,想这些做什么呢?我现在已经顶着剪得短短的头发,穿着很便宜的夹克衫、牛仔裤,逐步适应了这个时空的生活。
刚开始真的是很苦的,在建筑工地扛水泥,肩头被磨出一层又一层血泡的时候,在街头练摊,被城管追得到出逃的时候,在地下通道吹笛子,吹了一天只要到几枚硬币的时候。饿着肚子躺在硬板床上,心里忧心着爷的状况。这些苦幸好是我在受,若是爷怎么受得了。同住一间廉租屋的阿三总是说:"死心吧。这城市大着呢,你这么大海捞针的找,找到头发全白了也找不到。"
不是不想放弃,只是有些往事无法忘记。

分分合合 
回去的车上气氛很沉闷。
冢轩不说话,九然也不说话,后来九然打开收音机,听着里面的笑话只觉得更烦,又关上了。
横竖都是一刀,九然先开了口。
"冢轩,我不想回家住了。"
"为什么?"
冢轩把车靠边停下了。
"我不能不管一月。"(天啊,读者原谅我吧,这句昧着良心的话是九让我说的。)
"你打算怎么管?"
"...反正我不想回家了。"
"小然,"努力压着自己的火气,冢轩问:"我们在一起这么久对你来说算什么?"
"不算什么。"这话是够气人的,可是为了达到目的,九然还是坚持着说了。
啪,一记响脆的耳光甩在九然脸上,冢轩连眼睛都在喷火,"滚,现在就给我滚下车去。"
九然下了车,看着冢轩的车子疾驰而去。
原来,在一起很难,分开很容易。
夜色阑珊,冢轩坐在九然卧室里的大床上发呆。
卧室里有一点点淡淡的古龙水味道。是冢轩最爱用的HUGO BOSS,在这个家里,刚来到这个陌生时空的九然顺理成章的接受了冢轩的一切,穿他的衣服,后来自己买衣服买的也是和他同样的品牌,用他的香水,以后自己也只用这个牌子的香水。这个房间里属于九然的一切都是冢轩给的,冢轩一直以为自己对他够好了,今天想来自己给小然的也许并不是他想要的。所以,小然会想要离开是必然的吧。
扯过一个枕头抱着,合眼躺在床上,往日一幕幕过电影般从脑海里闪过。
第一天见到小然,他的眼里有着恐惧、茫然、无奈、种种复杂的情绪揉合在一起暴露在他面前。现在的小然大概最接近他自己过去的样子,可是自己却是被小然那唯一的一瞬间的慌张无措打动,一爱至今。
不知过了多久,冢轩拿起电话打给小周:"你的杀殿大概要找房子,帮帮他,不用让他知道是我在帮忙。"
九然和一月当晚住在酒吧里。
"那么那天之前,爷就知道兔子和虫子的事了?"一月好奇地问。
"嗯,"九然漫不经心地答着,一面拨弄着一月的短发,觉得一月留短发的样子十分好笑。
"现在我知道了,原来是那块墨玉把我送来这个时空,那么阿光呢,阿光怎么样了?"到底忍不住问了出来。
"阿光,"一月犹豫了下,终于说道:"阿光在送爷回来的路上又遇到了伏击,所以,所以,支持着把爷送回来就,就......"
"知道了。"九然打断了一月的话。
房间里一时沉默下来,只有让人窒息的宁静。
接着突然眼前一片黑暗,停电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月轻轻低呼了一声"爷。"手指颤抖着摸索上九然的胸膛,一点一点似乎在确认着身边这具身体的曲线。九然的身体没有任何的反应,一动不动。直道一月的双腿藤蔓缠树一样缠上他的身体,九然突然一个翻身,将一月压倒身下,吻似狂风暴雨般袭来。两具睽违已久的身体又亲密的缠在一起,在月光下纠结......

聚聚散散 
总不能老是住在酒吧里。
九然第二天开始翻报纸、上网打算找房子。
还没等看完眼花缭乱的招租启事,已经有电话打过来,唐三公子好心地问:"昨天被打了?"
"我被没被打和你有半毛钱关系。"冢轩爱说的话九然也学会了。
电话那头传来唐文礼嗤嗤的笑声。
九然正打算挂电话,唐三公子开口:"决裂了是吧?我早猜到了,你这出墙红杏,冢轩一早该......,哎别挂别挂,我说正事了。我有个房子,自己不怎么住,你要不要租?"
九然没想到他打来说这个,愣了会儿才说:"好,我过去看看。"
房子是高尚住宅小区里两室一厅的公寓,并不大。可是装修得很精致,房间里一应家具俱全,收拾得干净整洁,带了随身衣物就可以住。
九然看了一圈,问道,租金多少?
唐文礼说:"两千一个月,先交三个月的。"
九然没有再跟他罗嗦,拿钱给他,收钥匙。
屋子有了,九然去商场采买生活用品和必备衣物。
唐文礼看着他的车子走远,才拨电话给冢轩:"小轩,办妥了。你可以原谅我了吗?"
"原谅你的事我以后再考虑。"冢轩语气强硬的挂了电话。
唐文礼无奈地对着手机叹气,上辈子欠了他的。
总算有了一段安宁的时间,九然觉得很开心。
酒吧已经慢慢步入正轨,一月也渐渐适应酒吧的管理工作,即使九然不在,酒吧也照赚不误。九然破天荒地有了很多时间,可以开着车子在这个城市里随意闲荡。
开着某人送的车子,在流光幻彩的霓虹间徜徉。九然最常停驻的地方还是某人家的楼下。在夜色中点燃一根烟,看着某人窗子的灯,一直看到灯光灭了。九然想不到自己会做这么煽情的事。
说是分了。可怎么分?酒吧的启动资金是他给的,车子是他买的,甚至自己住的地方,都还是人家的。即使唐文礼多么言辞凿凿地说房子是他的,九然也知道在关心自己的人是谁。罢了,还是还不清的,还是按自己的想法做吧。
黑暗的窗口旁,站了一个颀长的身影,冢轩手里拿着一杯咖啡,默默地凝视着楼下倚着汽车吸烟的家伙。真傻,自己早早关了灯,他怎么还是不走?穿得那么单薄,还在风里吸烟,这傻孩子。
他不走,他不动。z
就那样在夜色中无望的坚持。
掐灭手中最后一支烟,九然回到车上,发动车子,白色的车身在路灯下一闪即没。
窗旁的人咽下最后一口冷咖啡,重新点亮灯,打开本子开始应付让人头痛无比的报表。

外面的夜再怎样清冷,酒吧里依然热闹非凡。
最近"轩·然吧"里比较热闹的话题就是除了老板以外,酒吧里新来的第二美男一月。一头染成红色的碎发,漆黑的眸子好像能折射出宝石般的光芒,骨感的身材更是令人垂涎。不过稍稍打听过的人都知道第二美男是老板的禁脔,这年头要不然碰不到什么绝色,碰到的就是有主的。
不过酒吧里有点背景的熟客都知道,九然是冢轩罩的,那么九然现在另结新欢,是否意味着他和冢轩玩完了呢?好事者暗地里揣测,然而没人敢轻易动九然的念头。据说从前有伙不知死活的人绑了小美人老板,结果下场是惨不忍睹的。

又起风波 
因为又在酒吧里发现迷幻药,警方要求带酒吧的负责人回去协助调查。
一月抢在九然前面开口,"我就是酒吧的负责人。"被九然毫不客气地拨拉到身后。
九然跟警方非常合作,可实在说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上次因为迷幻药的事,风啸找到了小仙,小仙坦承迷幻药是他带的。他自己并不嗑药,只是帮一个黑道老大卖药,赚点零花钱。当时风啸建议九然开除他,至少过后找个借口让他走人。九然有些于心不忍,觉得这些大学生好不容易找个勤工俭学的机会不容易,于是口头警告了他一番,勒令小仙以后不许往酒吧里带迷幻药,也就把这事忘到了脑后。那以后小仙确实也再没往酒吧里带过迷幻药。
此时九然茫无头绪,实实在在弄不明白这么禁忌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自己那里。
带九然回来的两个警察问了半天,实在问不出什么。跟上级请示了一下,准备先拘留九然,调查清楚以后再处理。九然来之前也有心理准备,没提出什么异议。就在这时候风啸来了,和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位警方的高层,九然于是免了牢狱之灾。
在风啸的车里,九然心底实实有点感动。风啸一次次地帮他,自己却总是冷言冷语的,真有点说不过去。
想自己过去坐拥右抱,习以为常,如今自从遇到冢轩,从攻转变成受,连思想都跟着转变了,竟然会拒绝别人投怀送抱。九然想着,嘴角弯起一抹讽刺的笑容。
风啸从后视镜看到九然的表情,禁不住也露出笑容,问道:"你笑什么?"
"风啸你帮了我这么多,请你喝酒好不好?"
"好啊。不过酒醉容易乱性。"
"所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今天我们就一醉方休,倘若我真的醉了,就由你随意好不好?"
"吱"地一声,风啸的车子一个急刹停在路边,幸亏已经是深夜,马路上车不多。
九然好笑的看着风啸,一双波光流转的眼眸,似笑非笑微微凝睇着。
风啸哪里还用酒,单是看着这双眼睛就已经醉死在里面了。自从和九然见面以后,还从未见过他这般柔和略带些妩媚的表情,风啸一时呆住。
九然看他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终于失笑出声,"还是我来开车吧,来,换座位。"
风啸神思不属,乖乖让出座位,此时九然说让他学猴子爬树只怕他也照做不误。
两个人回到酒吧,酒吧里午夜时分依旧热闹得很,几乎没人注意到九然去而复返。一月看到九然回来,三魂六魄终于归位。跟着九然进了酒吧的里间,九然微微笑着安慰他:"我没事。去给我和风啸拿两瓶威士忌。"
风啸微微一笑,想当年在大学念书的时候,风啸也曾有过一个人摆平一桌子人的辉煌纪录。就算称不上千杯不醉,至少百杯不醉是不成问题的。不过小然既然敢这么说,酒量也不会差就是了。酒逢对手和棋逢对手一样是一件令人心情畅快的事,风啸满心期待地坐了下来。
......
一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四只空的威士忌瓶子拿了出来,里间的两个人还在边聊边喝。
到底这两个人想怎么样?
......
最后的结果是令人欣慰的。
两个不分胜负的人倒在一起,就算哪个想乱性也没有那个能力了。
可怜的风啸,盼了那么久盼到的和九然同居的初夜,就在酒后的酣眠中过去了。
第二天天光大亮,风啸睁开眼,一眼看到身旁的人长发披拂在枕上,柔润的脸庞展现出可爱的粉红,长长的睫毛翕合着......
风啸一时情动,俯身轻轻拍着九然的脸颊叫道:"小然。"
九然于半梦半醒之间轻轻答了一句:"冢轩,我再睡会儿。"
犹如一盆冰水从头泼下,风啸只觉得从心里一阵阵地发冷,整个人僵在那里不会动。直到一月推门进来,见他醒了坐在那里发呆,一月问:"风律师你要不要洗漱?"
风啸这才回了魂,答应了一声,起来穿衣服,不用说,昨晚酒醉后照顾自己和九然的一定都是这个一月了。
他可以接受一月,为什么不可以接受自己?他这样的念着冢轩,难道一月一点都不在乎?

陷阱 
冢轩的办公室里,小周报告着:"老板,我已经请了很有经验的私家侦探去查这件事,很快会有结果。但这次真的不是上次那个大学生。咱们和他‘沟通'过以后他再也没有犯过。"小周说完谨慎地看着冢轩的表情。
冢轩头痛地捏捏太阳穴,"就是这样我才担心。上次只是个意外,这次我总觉得是有人针对小然。"
"老板您放心吧,杀殿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一定会协助老板您保护杀殿,不让任何人伤害他。"小周信誓旦旦的样子逗笑了冢轩,"好吧,记住任何情况下有了这事的消息马上让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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