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遇情(穿越时空)————岚瑶烨翎
岚瑶烨翎  发于:2009年0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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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边关的守将项灏萨几日前在与敌军对战时受了伤,虽然不会危急生命,但似乎是因为箭上有毒,目前情况好像不太乐观,朝廷听到此消息,连忙派人去关照,并立刻派上二路将军对付敌军,将项灏萨换回来......
「听说项灏萨坚持不肯回来,执意要杀了敌方守将才愿意回来疗伤,真不知道他为什麽要如此坚持。」
「这你就不懂了,职业病麽,项灏萨性情刚烈负责,而他手下又有一堆士兵跟著他出生入死,他总不能丢下那些兵士回来休养。」
「而且边关还需要他啊。」
「可是我怎麽听说项灏萨还是青少年时曾经对人命不屑一顾,是近来才慢慢转变的,不知道其中发生了什麽事情?」
「谁知道?好了,别八卦了,快点吃饭。」
赫连连天和赫连夜澄闻言,纷纷叹了一口气,也许该让那个人亲自去把他拖回来,这样会比较快?
祈焰箫则是有点佩服那个人,想著在这个世界没有什麽事可以做,他的生活除了在找到那个人後也将失去了目标,以後难道要这样待在那个人身边,让他白白养著自己直到老死麽?如果真的回不去原来的世界,那自己也至少该找出活在这个世界的目标......
吃完了後,赫连连天结了帐,便驾著车继续往皇城去了......
马车颠簸的在石头路上行驶,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让祈焰箫有点『晕马车』,无奈的他只好试著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跟一旁的赫连夜澄聊著天......
「小夜,那个人是怎样的人?」
赫连夜澄笑了笑,「他呀,是个大·色·狼!」这话要是让傲天哥听见不知道会是什麽反应。
「呃......」原来他真的有很多妃子啊?
见祈焰箫苦笑著,他收起了玩笑,「其实皇兄他应该是个会把内心事藏在心里不说出来的人吧?因为他是一朝的帝王,总是要把伤心难过的事藏在心里,不能说出来,不能表现出悲伤的那一面,也不能怯懦,所以在外人面前他是坚强的,彷佛什麽也打不倒他似的,小时候的我很崇拜这样的他,而长大後的我则是希望他能把自己难过的事表达出来......」虽然他最近似乎是比较会表现出来了......
「那家伙只会把自己该做的工作推给别人而已。」赫连连天一边驾著马车一边说著,虽然他喜欢工作,但也不是很喜欢某个人把自己的工作推给别人。
「连天哥你不是很乐意接收那堆工作麽?」夜澄调侃的说著。
「我只是不平某人任性的行为。」
「呵呵......那你要不要偶尔任性一次呢?」
「不用了。」如果他偷懒的话谨的工作份量会更多吧?

十六

「好啦,让我做嘛。」
「不用。」
「......」
「......」
两人闹了半天,而祈焰箫则是不停的笑著,兄弟的感觉大概就是如此吧?这时的他已经完全感觉不到头晕想吐了,倒是笑的很难过......
几天後,四个人终於到了皇城,一到这麽热闹的地方,祈焰箫便被吸引了过去,感觉自己像在做梦一般,一个月之前他还在现代,每天上班下班,放假时就看点书,有时候跟几个朋友去爬山,没想到现在他却在离现代几千年前的古代......
「好像作梦一样......」祈焰箫不禁感叹著。
赫连夜澄笑了笑,「我想以焰箫哥的状况来说真的很像一场梦,也许你会以为梦醒了,就会回到自己该待的地方,但我深信,焰箫哥的归属并不是在你原本该待的地方,毕竟你在那已经没有任何亲人,我想你该待的,是在那个人的身边......」
在这趟旅途中,祈焰箫已经大致将他的遭遇给说了一边,赫连连天认为他这样的故事都可以写成奇闻轶事了,供人观赏了......
「......我不知道,他的身份跟我差太多,我不知道除了他之外,特别是他的手下是否可以容许他娶一个男妃......」
「我想只要是真爱,不管有多少难关,他都会为你建筑一个避风港。」赫连夜澄说著,「不过如果你当我的皇嫂嫂,我是相当乐意的。」
「但我并不想当一个只知道躲避的人,而他也需要一个能够跟他在一起站在台面上的人,能够互相扶持的人。」祈焰箫叹了一口气,而生为男人,在这件事上,就远逊於他後宫那三千佳丽了。
「赫连皇朝的法律并没有禁止跟男人在一起,我想只要不是乱伦,都是可以接受著,毕竟是个还算开放的国家。」赫连连天拿去身上的法律条文,一边翻阅一边说著。
「我说皇兄,你现在应该专心驾车吧?」他可不想撞到路人,或者是马车倒了......
「......我决定训练这两匹马。」赫连连天说著,「至少要让他没有驾驶者的指示也能在路上跑......」
「这很难吧?」赫连夜澄说著,「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训练马的这段时间,连天哥应该会离开他的书房,嗯......也减少过劳死的机率。
又过了一会,他们终於来到了皇城前,经过了守卫的确认後,赫连连天驾车进了大殿前的空地,几个人下了马车,而後赫连夜澄便笑了笑,「没有人出来迎接,呵,皇兄八成是为了之前的事正在忙著,我先带你去换件衣服,而後再去见皇兄......」
赫连连天则是带著祥凌去找赫连傲天,至於东宇飘鸿,则是中途便离开了,也不知道人上哪去了。
完全不知道自己日日夜夜所想见的人就在附近,赫连傲天在鳞漓所属的宫殿内来回走著,一旁的太医则是神色慌张,因为这几天小王爷一点起色也没有。
「这麽久了,你们说他为什麽还没有醒?」赫连傲天低吼著,虽然很著急,很慌张,但他还是没有做出会吵醒鳞漓的事,只是质问著一旁的太医。
「皇上,臣以为小王爷是伤的太重,气血太虚,应当多休息几日就会恢复了。」太医擦了擦额头的汗说著。
「算了,你们都退下,让朕一个人静一静。」赫连傲天叹了一口气,摆了摆手要他们退下。
而太医也如统大彻,连忙跑远了。m
就在赫连傲天要坐下来之时,赫连连天带著祥凌走了进来,当然他特意要门口的守卫不要通报,所以赫连傲天并不知情,一进来就看到他颓然的坐在床上,摸著鳞漓的头和脸......
「皇兄,我带祥凌回来了。」赫连连天说著,看著他的举动。

十七

「嗯,你辛苦了,把祥凌留著,连天你先下去休息吧?」赫连傲天抬起头来,询问著他,因为等一下祥凌可能会被他打屁股。
「嗯,对了......算了,等一下你就会知道了。」赫连连天说完话便离开了房里,留下一堆问号的傲天。
过了一会,赫连夜澄带著换了一身衣服的祈焰箫走到了殿前,被两位室卫挡了下来。
「夜亲王,敢问这位是?」守卫问著。
「他啊,是我一位好友。」赫连夜澄说著。
「虽然是夜亲王的朋友,但如果不能证明他的身份,我等还是不能让他进入。」守卫一板一眼的做事方式,真的让赫连夜澄相当头大。
「怎麽证明?」赫连夜证板起了脸说著。
那名守卫皱著眉,正想著该怎麽证明之际,赫连夜澄见他真的认真在想,颇感无奈,「你要我说他是未来的皇后也可以。」
守卫整个楞住,不过还是没有放行,毕竟这句话不足以证明他的身份,而赫连傲天则是听到外面的声音,走了出来,「在干嘛?」
「哥哥......我把你想见的人带来罗......」夜亲王笑著,将祈焰箫推给了他。
祈焰箫被推了过去,而後抬头看著他,似乎是想确认是不是他要找的人,他想虽然忘了跟他在一起时的记忆,但或多或少应该会有感觉的,所以他想亲自确定一番......
赫连傲天也把目光移向他,而後整个人楞住,「......焰箫?」
果然有种熟悉的感觉,祈焰箫在心里想著,不过也因为他在发呆,所以没发现赫连傲天在叫他。
赫连傲天见他没反应,抬头看著赫连夜澄,想问他究竟是怎麽了,是不是生病了,而赫连夜澄则是笑了笑,「我想等一下才会恢复正常吧?」
赫连傲天叹了一口气,把他带进了房间里,让他坐在大厅之上,「回神了!」
祈焰箫此时才回过神来看著他,「怎麽了?」
赫连傲天见他总算回过神来,松了一口气,「你没事吧?为什麽会在这里?」现在的他有一箩筐的问题想问他,不过最想做的还是紧紧抱住他。
──没想到居然能在这里见到你,而且似乎并不是在梦中。
赫连傲天在心里想著,紧紧的抱住了祈焰箫,再也不放手。
「没事,因为......我想找到自己曾经的过去,以及抓住未来的幸福。」祈焰箫笑的说著,任他抱著,「只是这趟旅途中还是有些不安罢了。」
「不安?」他不懂祈焰箫的不安是什麽,疑惑的看著他。
「嗯......就是......自己比不上你後宫的那些嫔妃的不安,以及你的大臣是否能够像我这样的男性的不安。」祈焰箫苦笑的说著。
赫连傲天闻言笑而不语,心中已有决定。
就在此时,赫连冀烈走了进来,「风的伤到今日都尚未有起色,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事好了。」
赫连傲天看著不请自来的弟弟,叹了一口气,真是会破坏他的美好时光,「让吴太医去诊治一下?」
「那些庸医一点用处都没有!」赫连冀烈在原地急的团团转,已经完全乱了方寸。
赫连傲天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要不让诺去看看?」
「诺今日一早便来看过来,一样是同样的话,都说风的伤势太重,需要很长一段时间调养,另外风的身子本来就弱,看来会好的很慢。」所以这也是他著急的原因。
叹了一口气,赫连傲天不知道该说什麽安慰的话,一时词穷,而祈焰箫则是担忧的听著两人的对话,看来项公子似乎是受了不小的伤......
「算了,你们一家子聚一聚吧?我先离开了。」赫连冀烈叹了一口气,而当他回到府中时,伤重的项灏风已经不知去向......
这件事惊动了毅亲王府,不久後也惊动了整个都城,閒杂人士平时无聊时,嘴上最常谈的就是毅亲王府准王妃失踪的消息,而当日赫连冀烈找遍府中每个角落,就是没发现究竟有谁的脚印,也没提著不知道该去哪把项皓风找回来了。
也因此赫连冀烈几乎每天到处找人,只要是醒著的时间自然都在外面找人,可是找了半个多月还是一点消息也没有。
这段时间,在皇宫里,祥凌被他的父王打了一顿,还再三告诫他若是再随意跑出宫,回来後会有这次更重的处罚等著他......
事後又过了半个月,皇宫似乎突然忙碌了起来,百姓们都在猜测著似乎有什麽大喜之事要发生,可是却从没想过,赫连傲天所下的圣旨,竟是要策封祈焰箫,一个来历不明的人为后......
当然不只百姓们震惊,连众位大臣,以及後宫,也整个惊动了。
唯一没有表示任何意见的,只有赫连傲天那几位手足。j
几位嫔妃数次来到祈焰箫所住的宫殿找他麻烦,而祈焰箫则是苦笑的应对著,他知道自己迟早都要面对这些事,所以并没有对这些女子感到生气,最多的只是无奈罢了......
「凭什麽你一个男子却深受他的宠爱!」其中一个女子说著。
「因为他是蛊惑皇帝的狐狸嘛,听说狐狸都很奸的,不知道他是用什麽奸计让皇上待他如此之好!」
祈焰箫苦笑著,不知道该说什麽才好,没有替自己辩驳什麽,就只是静静的听著几个人在他面前辱骂他罢了,当然脸上的无奈又加深了些。
「怎麽,不说话啦?你是不是每晚都对皇上下迷药?」那女子还在咄咄逼人的说著。
「我没有......」祈焰箫苦笑的说著,而後叹了一口气。
「呵呵......承认吧,你就是如此下贱的人!」祈焰箫越是这般好欺负,那些女人就越是嚣张。

十八

祈焰箫本来想反驳什麽,但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是倒了杯茶给眼前两位妃子,而他则是慢慢的饮著,静静的听著,直到那两人累了,出了他所住的宫为止。
待她们离去之後,祈焰箫一如网往常的平静,慢慢的收拾著,脸上还是有些许无奈,不过还是一样,不见任何生气过的迹象。
待收拾完,正要坐下之际,赫连傲天抱著大病初愈的鳞漓走了进来,後面还跟了祥凌一见到祈焰箫便走了过去,按照皇家礼仪,先向祈焰箫请过安後,才笑著扑进了娘的怀里。
而祈焰箫则是笑著抱著他,「不用特地在行礼,毕竟在我那个时代,可没有那麽多规矩......」这时的他还是觉得待在原本的时代比较自在。
「祥祥迟早都是要接下我位置的人,从小好好教育是应该的。」赫连傲天说著,不是很赞同祈焰箫的话,而後者则是有些尴尬和无奈,而後轻叹了一口气。
倒是鳞漓倒是显得很悠閒,一双眼睛来来回回的看著,似乎是想看出他躺在床上的这段时间究竟是发生了什麽事。
而後他下了一个没什麽大事的结论,继续让父王抱著,但其实他现在比较想要去窝在母后的身边。
赫连傲天将鳞漓放了下来,走到祈焰箫旁边坐著,「听说今天那些妃子又来找你麻烦了?」
「不过是聊聊而已......没什麽......」祈焰箫笑的说著,晃了晃尾。
赫连傲天当然不会真的信了『没什麽,只是聊聊而已』这种话,他知道後宫又不少女人都会祈焰箫有很大的成见,甚至是厌恶和不满,或许想杀了他的人也大有人在,只是他并没有说什麽......因为他还不清楚,那些人里面谁会对祈焰箫动杀意。
看著两个孩子黏著母亲,赫连傲天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似乎被冷落了,所以耍脾气的转开了头,在寝宫里四处看著,这几日他虽然常常到祈焰箫的宫殿就寝,但也只是单纯的就寝和閒聊或者说著近日来所处理的公事,除此之外,什麽也没有做。
毕竟才刚刚重逢,而祈焰箫显然是不记得他们的过去了,如此躁进的更求一步,他怕会伤了祈焰箫,或者说是吓到他,即时每次跟他同睡一张床时,他都险些按捺不住他的欲望。
祈焰箫似乎发现了,「不开心吗?在想什麽?」
见他关切的神情,赫连傲天被他的天然受的气质搞的一楞,而後叹了一口气,「你能不能别露出那种神情後又说著那些话......」
祈焰箫浑然不觉自己究竟说错了什麽,只是疑惑的看著他,而赫连傲天则是小声的说了一句话,而後便转过身不再看著他。
而祈焰箫则是似懂非懂的想了一会,终究还是把关注的焦点放在两个孩子身上。
两个孩子要祈焰箫陪他们到御花园走一走,祈焰箫笑著点了点头,便拉著似乎不是很愉快的赫连傲天一起去了,在离去前,祈焰箫还准备了一包茶叶,打算等一下亲自泡茶给他们喝......
几个人走出了霄和殿,已经是华灯初上,宫里的长廊上有著一道道灯珑,四个人走在长廊上,鳞漓正在关心著起日前祥凌被父王打屁股一事......
「那件事就别提了......」祥凌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倒是你的伤还好吧?都过了一个月馀了吧?」
「嗯......好的差不多了,倒是风叔叔似乎一直都没有消息,真的很让人担心。」鳞漓叹了一口气。
「嗯......听说烈皇叔也几日没上朝了。」祥凌苦笑的说著。z
鳞漓叹了一口气,抬头看著走在前方的父王和爹爹,心中虽然挂念著许多事,但如今父王和爹爹终於幸福的在一起了,让他的心中有盈满的幸福。
之所以会改以用爹称呼,是某天娘......爹无奈的要他们改口,否则就不理他们了,也因此两个人不得以之下只好改口。
「祥儿、鳞儿,你们在发呆啊?」只见前面的两人已经走了老远,似乎是发现他们没跟上,所以祈焰箫回头问著。
两人因他如此亲腻叫法而楞了楞,而後同时笑著说著,「没有,只是想著今後若能一直在一起就好了。」因为这种跨越时空的爱情真的让人不得不往坏的地方想,不知道爹什麽时候又会突然不见了。
闻言,祈焰箫苦笑著走过去,摸了摸他们的头,「别胡思乱想了。」
两个孩子点了点头,随即露出笑容,毕竟还是个孩子,可是赫连傲天却不得不想起几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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