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吧,穿吧,大大的穿吧(穿越时空)————糯米饭
糯米饭  发于:2009年0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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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古语曰:祸不单行。
而且,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古语可以在我身上应验的一个比一标准???
所以,在所有人都松口气的时候,其乐融融的温暖气氛(不算那个站在一边挤眉弄眼的小鬼)就被一个仿佛从极北之地传来的冰冷声音打破,
"真是感人的一幕呐,是不是,妖精?"

道转遗枫

Game again.
一切存档删除。
所以,我是个没有过去的人。
过去,在我的脑海里是一片空白。
所以,我不认识那个会宠溺的把我抱在怀里肉麻的喊我妖精的人,
我--不认识。

......
...... ......
林子里再度寂静下来,压抑在空气里弥漫,我觉得很缺氧,不禁抓紧颜颜的手,颜颜则把我揽到身后向我微笑。
"喂,我哪里长得像妖精?"
终于,小白慢吞吞的迈步走到中间甩着脑袋左看看右看看然后打破了沉默,"你们怎么来的那么慢,我还以为你们追不上了呢--"
深深吸了一口久违的氧气和二氧化碳,在心里感谢天感谢地感谢阳光让我和亲亲小白相遇--但是,等会,脱离缺氧状态的大脑此刻异常活络,这群人,该不会是这个死小孩招来的吧?仿佛知道我的疑问,有人立刻出来证实了。
"白,你还知道要回来?"对面的人群里走出了一个相当俊秀儒雅的中年男子,看起来很亲切,"你终于玩够了?"
"哈哈--哈--玩-"小白两眼看天的打哈哈,"玩--够了,所以才联络你们的啊。"
"不是其他的什么原因,比如说--你的意中人惹了什么麻烦?"中年男子向我和颜颜瞄了一眼,他眼中那种探究玩味的神色我很不喜欢,所以收回刚才夸他的话再在心里踹上两脚,哼!死小白,原来真是你招来的!我说今天怎么背到家去了,我发誓,我这辈子再也不干好事了,绝对不,我要成为四大恶人之首!我要祸害遗千年!
"三叔!"小白一蹦老高挥手挡住某男视线,"他们是我的恩人!你别乱说!"
"你小子什么时候也学会懂事了?"小白的三叔轻易绕过小白走到我和颜颜面前,"在下南宫霖。"
在青国邻国中,最强大的是音度国,和青国邦交最好的也是音度国,而音度国那个口碑绝佳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忠心耿耿辅佐少年君王的摄政王,不就是叫南宫霖?
小白,有六成可能性是那个少年君王。
不过和我没什么关系吧。
我的首要任务:溜。
"颜颜,我们走吧!"于是,故意忽视对面那两道类似高压电的目光,无所谓的晃了晃脑袋,笑嘻嘻的拉了颜颜就走,我真佩服我这个时候还能笑那么动人,我果然很伟大,哈哈~~
"好,"姬雪颜跟着向另一方向走去,只要跟在风的身边,那里都是一样的。
"吟香,你不跟我们一起回去吗?你生气了是不是?我没有故意要骗你的--我--"小白急忙过来拉我的袖子。
我则乘机对着小白一顿狂扁,死小孩,我没找你报复已经不错了,现在自己送上门来别怪我下手无情了,嘿嘿嘿,我需要舒缓一下压力~~
"白,回来!"南宫霖迅速拉回和我纠缠不清的小白,诧异的眼神一闪而过,继而说道:"两位且慢,怎么说两位也是鄙国国主的恩人,如此这般,是不把我们音度国放在眼里吗?"
那个虔诚亲切且温和的笑容实在是--阴险。
居然威胁我?哼哼,就在我心里盘算着该怎么让这个摄政王大人吐吐血,活络活络筋骨的时候,夜的声音再度响起--
"他从来不把任何东西放眼里,何况一个小小的音度国?"
平静冷漠连之前一句的三分愤怒和颤音都敛去的语气让我下意识的抬头,两个人的视线终于对在了一起。
不觉微笑,真的是好久没见了,以致于我们彼此都陌生了吧。
你比妖精的夜多了七分冷漠和邪气,而我比你的妖精多了五分倔强和绝情。
我们,果然注定只是彼此的过客。
"这位是?"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温和有礼的从嘴里蹦达出来。
"你不认识他吗?"南宫霖诧异的看着这两个人,"这位是你们青国‘灭'的冥主。"
"幸会,妾身姬吟香。"我拽文拽的自己都想吐了,装淑女果然是个高难度的活儿,"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但是还是不敢看夜的眼睛,他的眼神,我看不透,我的眼神,他却可以轻易猜到。
"哈哈哈--"夜静静看了我一会,突然大笑,透着毛骨悚然气息的笑声让我心虚的后退两步。
"初次见面?不错,不错,"夜向前走了两步,双手抓住我的肩,立时肩膀"重度虐待"的抗议就传达到大脑了,但是大脑无奈的回应"他不卸了我就不错了,你还是忍忍吧!",于是,我连眉头都没敢皱一下,"果然是我认错人了啊,我爱上了世界上最无情的妖精,只要可以把他留在我身边我可以不惜任何代价,但是由于我的疏忽,他不见了。我已经找了他很久了,久到只要可以见到他就算是地狱我也不皱一下眉头!你,知不知道他在哪里?"
夜的脸逼近,静静语气中缠绕着的愤怒与哀伤让我的心一抖,这个,才是陆晓风的夜。
然而,不是姬吟香的夜。m
"但是,找到了又如何呢?他是世界上最无情的妖精,他的心,没有温度,不会体会别人的感情。倒是你,看起来和他很像,但是却是温柔多情的,不如,你考虑嫁给我怎么样?"顿了顿,夜突然冒出的笑容像是正在妖艳绽放的罂粟花,媚人的诱惑下萦绕着危险的气息。

"我--我--"
我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觉得温度似乎在迅速从身体里流失:夜,这是在恨我吗?
心里很难过,很想大哭一场,但是我不敢,一滴眼泪就代表了前功尽弃,从来没想到,被人恨的感觉是那么的糟糕,尤其是那个从来只会对我温柔笑的人。
"舍妹年龄还小,冥主说笑了。"姬雪颜一直注意着风,瞬时褪尽血色的苍白面庞让他毫不犹豫的推开了那个人,谁,都不可以伤害风。
只是,出乎意料,那个人居然没有还手。
"爱之欲死,恨之欲亡。不若红尘,两两相忘。"我无力的靠在颜颜肩上,喃喃自语,突如其来的晕眩让我几乎无法思考,眼前是真正的金星乱窜,比上次的金星还要正宗许多,可惜我没有力气抓了哇!
"吟香,吟香,你怎么了?"小白的声音听起来很着急,但是放心,我没事。
"吟香姑娘看起来不太舒服,鄙国的御医就在离这里不远的遗枫镇,不如现在我们立刻赶过去?"南宫霖直觉这个小姑娘绝对是个不简单的绝色,能拉拢下来最好不过了。
"风,怎么样?"姬雪颜皱了皱眉头,低声在风的耳边轻语。
"你决定吧!只要你陪着我就行了,"我闭上了眼睛,"还是颜颜最好了~~"
姬雪颜摇头轻笑:"怎么好像多了个女儿出来似的?"然后轻轻抱着风匆匆奔向南宫家的马车,没有注意到身后那道阴沉锋利的目光。

红尘痴缠(上)

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恨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幸福又是什么感觉?

我躺在屋顶上懒懒的晒太阳,身边跟了个貌美如花倾国倾城的护士长。
"颜颜,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对不对?"我笑得活力四射比猪八戒还春光灿烂,不过可惜护士长毫不动心,黑黑褐褐的一碗药还是紧跟不舍。
"风,喝药。"姬雪颜无奈的看着眼前的人,明明那么聪明的一个人,偏偏就是对自己的身体后知后觉到了让人恼火的程度。
"颜颜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走啊,我根本就没事嘛!"我看护士长脸色不善,犹豫再三还是接过药碗,识时务者为俊杰嘛。
不过,我是真的很想走,虽然这个小镇山清水秀鸟语花香民风淳朴物美价廉,而且现在包吃包住三餐免费除了某夜时不时的游魂似的飘到我面前盯着我看还是挺划的来的,但是--明明身体就没什么事偏偏得一日五餐的喝药,现在也就两天我就抱头鼠窜了,再这么下去我铁定被打上药物中毒的戳提早去见马克思,到时候多占几个位子可不可以卖钱哦?听说那里的菜只有土豆炖牛肉,没有米饭馒头手抓饼吗?
"风,风,风!"姬雪颜不得不大声喊那个神游物外的家伙,不知道想什么想的那么专注,最好不要在想--那个男人。不用回头也知道那个"灭"的冥主--夜清岚,又在对面的阁楼上盯着风了,从他出现的那一刻起,目光就从来没有离开过风,风和他一定有着什么特殊的关系,那段对话,那块令牌,他,和风的过去有关系吧。
"颜颜你叫我?"我回神作乖宝宝状。
"你和夜清岚--"姬雪颜正推测着他们之间的关系,随口问了出来,一怔之后立刻改口,"向问你晚饭想吃什么?"
"夜清岚吗?"我有些感慨的回味着这个名字,"不是说过了吗?我--不认识他。"
"那块令牌,是他的。"姬雪颜的呼吸窒了窒,风,不打算说实话吗?
"真可惜,多好的杯垫啊,"我感慨的怀念了一下,当初脆弱的我和负伤的他相遇,两个同时处于脆弱期的人在一起互帮互助自在无忧,但是现在,我们都不再是当初的那两个人了,我们之间,爱过了,离开过了,伤心过了,而且他真的是对我很好,即使被我丢下,即使我死不认账,即使生气,也没有把我五马分尸挫骨扬灰之类的,其实我一直以为以夜的个性怎么的也要大闹一场吧,但是他居然只是冷嘲热讽了一番,我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什么样的身份再去面对他。既然打定主意要忘记过去,既然已经走出了第一步,那么也就不在乎第二三步了,头天对人家说我不认识你第二天就化身三秒胶去粘着人家不不放的绝对精神有问题,只希望他可以尽早忘记我去寻找自己的幸福,我真的是个--无情地妖精呐,"或许以前认识吧?但是我不记得了~~"
脑袋一歪窜到颜颜怀里,打趣的看着颜颜那张脸,这才是真正的妖精呐,"颜颜吃醋了哟,好酸好酸呐~~"
"我--哪有!"姬雪颜的脸刷的一红到底,"在说什么呢,一点也不正经!"
"我不正经?"我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好,既然你说我不正经,我落实一下吧,美人儿,来香一个~~"
"你--无聊!"
看着颜颜像受欺负的小媳妇似的落荒而逃,我不禁哈哈大笑豪气冲天,偶可素色狼耶!

那个让周围一切都黯然失色的纯粹笑容让夜清岚的手一抖。
"啪"一声脆响,手里的杯子应声而碎,淡淡的酒气和血腥气息在空气中传播开来。
"岚哥哥,你的手!"跟在夜清岚身后的时雨然大吃一惊,立刻跟上来要包扎。
"不用--"夜清岚动也不动的盯着那个身影消失的方向,要是以前,这么冲上来的会是妖精吧,现在呢,他会不会再过来看一眼呢?
从再一次看见妖精开始,就被一种深深的无力感缠住,明明是那么想杀掉妖精身边那个妖媚的男人,但是一站到妖精面前就怎么也下不了手,甚至在一瞬间相当羡慕那个人,什么都做不了,谁来告诉他怎么做才可以找回他的妖精?
夜清岚痛恨自己的这种无力感,为什么,可以掌握所有人的性命但就是无法弄清妖精在想什么,居然就这么一笔抹杀以前的一切,那双复杂的黑瞳所表现的和嘴里说的明明是完全相反的,你为什么不说出你真正想说的,妖精,我就这么不值得你留恋吗?连句道别也不留给我?你明明就在我身边,我却只能远远地看吗?
不,妖精,我不会让你如愿的,你,这辈子休想从我身边逃开!
"我不会让你走的,我夜清岚没有得不到的东西!"
用力握紧拳,陶瓷的碎片深深扎进血肉,更多的血缓缓流出沿着掌侧汇集,大滴的血珠闪着妖艳的光泽一滴一滴砸在地上。
旁边的时雨然有些胆战心惊,从来没见过夜清岚这个样子,在她心里,夜清岚就是地狱中优雅尊贵的王,他的心,永远是冷的,而现在,他只是一个伤心愤怒的男人而已,那个女人,真的那么有魅力吗?
"雨然,雨然!"
岳淙的声音让时雨然猛然惊醒,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竟然朝着那个姬吟香的房间走来了。
"师叔,你怎么在这里?咦,你不会跑来偷看--"时雨然看着风尘仆仆的岳淙,奇怪这几天怎么都没看到他,这个师叔虽然人称"冷面修罗"但人倒是意外的腼腆,稍微逗逗他都会脸红耳赤。
"不是,不是!"岳淙果然刷的一下红了脸,"是冥主让我去南平办事--"
"知道了,那你快去吧,"时雨然忍住笑继续向前面走去,真是太好玩了,怪不得连岚哥哥都喜欢逗他。
"雨然,"岳淙叹了一口气,这丫头跟她师父一样越来越刁钻古怪了,但是她还是要注意,那边那个丫头不是她能惹得起的,"冥主说过,任何人都不可以到那边的院子去。"
"哦,"时雨然心不在焉的应着,心里却在盘算怎么和这个丫头新账旧账一起算算~~
刚进院子就看见通往花园的小路上有道黑影闪过,时雨然一怔,这不是岚哥哥的衣服?
真是他?他来这干什么?
"岚哥哥--"
时雨然紧跟过去,脱口而出。
两个人愕然回头。
一个是一身白衣的姬吟香。
另一个--是笑眯眯的夜清岚?

红尘痴缠(中)

怪不得电视里的恶少永远都是一副兴高采烈中了乐透大奖滴样子,原来"调戏"的感觉素这么滴好啊~~
以后还要多多实践呐,嘿嘿,偶们家卡哇伊的颜颜~~

偶哼哼着小曲在花园里溜达,心情爽到不行,开始计划着最近的搬家问题,为什么要搬?现在夜已经知道我在哪里了,谁敢保证下个月的今天跳出来骂我一顿的是楚辞还是陆襄?最好不是那个--不想了,想都伤脑子,何况狡兔三窟,我这个半妖精怎么也得挖四个吧?除了南平以外,再搬的话是不是要去更南边看看?淑洲?不行,太热了,墨季?也不行,那北边?零仲?不好,太冷,整天把自己裹的跟北极熊似的太对不起我的眼球了,伤眼睛损智力滴,西北不考虑,太干,那西南--
"咣当"一声,哈雷彗星撞地球了!
"我,还以为你会看见我。"
这个声音有点耳熟,好像认识又好像不认识的人,从哪里冒出来的障碍物?
"我干嘛一定要看见你?"我揉着脑袋不爽的改道,连头都懒得抬一下,"你以为你是谁啊,最近脑袋已经很辛苦了,再撞这么一下一定脑震荡--"
"你--干嘛不把头发绾上去?"
一只手自上而下插入我散开的头发,因为最近一束起头发就觉得脑袋好沉好像大头娃娃附身似的而且天气越来越热了所以我干脆就任一头长发披下来扮贞子,但是--
"喂--你--"
居然光天化日之下非礼,虽然我刚刚总结出了调戏论,但是这家伙学以致用的太快了吧?用力打掉那只色狼手,抬头,然后呆了三秒,讪讪的问:"你--哪位?"
克隆人?难不成有哪个伟大的科学家也穿来了?
但是,克隆那家伙干嘛?

"岚哥哥!"
亲切而激昂的叫声把我吓了一跳,时雨然?她从哪跳出来的?
对面那位长得像某人复制品的仁兄显然也吓了一跳,但是看见是时雨然却又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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