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醉笑春风(穿越时空)————幽灵禁域
幽灵禁域  发于:2009年0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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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是一道玄光过后,一双温暖结实的手扶住了摇摇欲坠的身体。

小女孩抬起头眨巴着眼道:"爹爹告诉过灵儿,只要被男人碰了的话,就要嫁给那个男人"

咔嚓,杨竟天的下巴脱了臼。
一旁的无尘瞟了一眼杨竟天,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等两人再回过头看禁忧时,已是人海茫茫......

破小孩!小孩子最讨人厌了,自顾自走着的禁忧突然发觉少了点什么,回过身,却是不见了杨竟天和无尘。
正要掉头倒回去找人时,突闻一阵清香,人倒了下去......

第六章

迷迷糊糊中,禁忧看到一个紫衣男子朝他走来,那男子四周烟雾缭绕,看不清面容。
砰的一声响,男子将他仍到了床上。
两片酥软却火热的唇贴到了他的唇上,下意识地想摆脱那男子的侵犯,却动弹不得。
这时,男子蓦地离开,软而长的发垂落于禁忧胸前。
烟雾中,他只能看到男子那双蓝得透人心扉的剪眸。
布料的摩擦声后,一只手抓住他的手,另一只手朝他的衣带拉去。

禁忧慌了,却怎么也使不出劲来,连说话的力气都失去了,他只能急得眼泪打转。
不一会儿,他便被扒得干干净净。
男子的手指捏住他胸前的小珠,时轻时重地揉捏。
身子颤抖得厉害,对这个凭空出现的男子,他感到莫名的恐惧。

男子的身体朝他全部压了下来,粗暴地啮咬在脖颈处开始蔓延,所到之处都让他感到一阵刺痛。
身子被翻转过来,臀部被男子拍打了几下,腰被抬起,臀瓣被撇开。
瞬间被贯穿。他痛苦得惨叫一声。
男子没等他适应便抽动了起来,每一次的抽动都未留半点情面,他被撞击得几欲呕吐。
身为一个男人特有的自尊心随着撞击慢慢碎了去。

疼痛超过了他的极限,他失去了意识。

他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恶梦,当梦醒来,一切都会一如即往。
可当他梦醒时,看到自己身处荒郊野外,身上一丝不挂,轻微动作一下,体内便有白浊肆无忌掸地流出。
他呆了......

晚风阴凉,他却感觉不到一丝冷意,身旁凌乱地放着他的衣服,他却未有立刻穿上的想法。
看着没有星尘的夜空,静静地发着呆。
忽得天空划过一道闪电。
闪电间,半张狰狞的脸出现在眼前,那半张脸布满了大大小小被利器划破的伤口,伤口的肉向外翻卷着。
禁忧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再度醒来时已是第二天黄昏,他正躺在一张可以勉强称之为床的木板上。
身上穿着自己的衣服,身子也被清洗了干净。
这里只有一张床和一条长板凳。事实上是他呆的这个屋子小得可怜,所以只放得下这两样东西。

嘎吱一声,破旧的小木门打开,阳光倾斜的射了进来,让屋子一下子明亮了许多。
一个披散着头发身材清瘦衣着朴素的年轻男子端着一只缺了口的碗走了进来。

"醒了就吃点东西吧"
单调清纯的声音,让人听起来很是舒服。
因为被男人侵犯的情形还厉厉在目,所以当来人走近他时,他仍无法克制住身体的瑟缩,声音有些小:"你是谁?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男子的大半边脸被头发掩住,露出的那小半边脸看起来煞是秀美。
"在下一无名小卒,只是路过不小心把阁下吓晕了,于是方将阁下带回寒社,一敬吓晕之罪"
禁忧如梦初醒,想着自己被眼前人吓晕,自觉脸红,说了一声谢谢,坐起身,嘶得倒吸一口气后接过碗,准备吃。
在他看到碗里可以算得上是清水的菜粥时,只愣了以下便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就当作是狗咬了吧"
当他吃完粥,把碗递给男子时,听到的便是男子这句话。
知道男子指的是什么,脸一热,接着怒气便涌了上来。
他有生之年,一定要找到那杀千刀的男人,把他碎尸万断。但,现在他必需回到安贤他们身边。
"请问阁下双龙镇怎么走?"
"离开这里往北直走,不到半个时辰便可到双龙镇"男子指着门外道:"不过,你还能走吗?要不要多休息两天?"
禁忧摇了摇头道:"朋友会担心的"说完,便行动了起来,慢慢下床,勉强站起身,拒绝对方的掺扶,蹒跚地走了出去。

他回头望了望站在茅草屋前的瘦弱男子,感激地回之一笑,金黄色的阳光笼罩着男子,微风吹起他的发,原本狰狞伤疤在此刻显得并不如那夜的恐怖。反而觉得男子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朦胧美。
转回头,看了看天色,要赶紧了......

第七章

不远处嫣然一处梨花林,雪白持洁,碾碎尘土,乃为护生春泥。
禁忧没闲功夫去赏什么梨花,路过时也只是瞥了一眼就要离开。
这时,梨花林中清晰地传来水声。
有人?莫不是哪位姑娘在此沐浴......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无耐好奇心作怪,禁忧悄悄走进梨花林,寻找声源,拨开丛丛梨花。果然见到一女子背对着他在那飘落着梨花瓣的池水中沐浴。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
墨玉般的长发倾泻而下,松松散散飘在水面,露出些许凝脂玉肌,顿时,周围的梨花都黯然失色。
仅仅一个背影就如此好看。那若是正面的话,那不岂是倾国倾城?!
如果能娶到她当老婆,那真是人生一大之醉啊~~~~~~~
或许是过于陶醉,他连对方已经转过头看了他半天,他都不自知。
等他回过神时,他的嘴惊谔得可以放下一个大鸡蛋,心神竟被水中人勾了去。
那人,眼睛细长、玲珑剔透,眼角微扬。眼波流转之处,烟视媚行。仿佛随时都能将人的魂魄勾了去。
挺直鼻梁,小巧菱唇上挂着点滴水珠,让人有一亲芳泽的冲动。真正的是----------

明眸若雪映丹心,空山新雨暂借问。
今朝惜别你一笑,教生死也独遗恨。

禁忧得出的结论是---------------------比安贤还美的大美女!

也许是被迷得神魂颠倒的关系,禁忧并没有想到男女之别,不但没有移开视线,还大胆地像一个登徒浪子般吟起诗来:
"玉作精神雪作肤, 雨中娇韵越清癯。
若人会得嫣然态,写作杨妃出浴图。"

水中伊人眨了眨眼睛,几滴水株从长长的睫毛上滚落到白玉般的脸颊,然后再顺着优美的脖颈流到齐锁骨处的池水中。
等等,脖子,她的脖子上好像有一个很眼熟的凸起,那好像是男人才有的东西----------喉节。

砰,有什么东西破碎了,那是------------心。
心,肢离破碎了......

上天是不是在跟他开玩笑!为什么他看上的人,总是会从女人变成男人?!
禁忧折下一枝梨花,将花瓣一片片撕下丢入水中,口中念念有词的道:"自古多情空与恨,此恨绵绵无绝期!"
水中人好奇地游到禁忧身旁,用纤纤玉手接住那被丢弃的花瓣,看了一会手掌中的梨花瓣后,捻起一花瓣送入口中,淡眉轻皱,哇地吐出花瓣的尸体,小脸皱成了一团。
"呜呜呜~~难吃死了"略为撒娇的声音竟是极为的悦耳。

禁忧见到对方食花的举动便很主观的判断对方是一个傻子。
他可不想继续呆在这陪一个傻子浪废时间,头一扭,转身欲离开,不料,被什么东西扯住衣摆,彻彻底底地摔了一个狗啃泥。
这一摔,连带那里也加倍疼了起 来。哆哆唆唆爬起身,拿掉满口的梨花瓣。表情扭曲地转过头,恶狠狠的瞪着还在抓着他衣摆扇啊扇着玩的男子。
"你害我摔着了你知道吗?!"禁忧恶狠狠的道。
"............"水中人老实的点点头。
"你应该向我道歉知道吗?!"
"..........."水中人愣了一下,歪着头,想了想,又点点头。
禁忧一副恶霸样:"在我没动手灭了你之前快说对不起!"

水中人眨了眨眼睛,靠近禁忧,拉着禁忧的衣领把他向下拽了拽,禁忧被拉得不得不低下身。
此刻,水中人一只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另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
禁忧对对方的举动甚为的不解,就暂且看看对方想干什么。

静静的,周围宁静到几乎可以听到梨花开放的声音。
水中人轻轻闭上眼,凑过去吻住了他的唇。

心若鹿撞。

禁忧反应灵敏地回过神,猛得推开对方。
一脸愤愤地瞪着水中人。
天,他又被男人吃豆腐了,这次还是他等着对方吃来着。
他慢慢深呼吸,慢慢吐气,慢慢深呼吸,再......

然后他双目无神的转身离开。
"别走"
从他身后传来对方怯怯的呼唤。不理,继续走。
一阵池水波动的声音后,他又听到了那句-----------别走。

妥协地停住脚步转头。
暴露狂........
"你、你怎么不穿件衣服就跟来了?!"
被说的人呆呆地站在原地,有些不解地看着禁忧。

对方的身体是比女人还漂亮没错,但也不该这么展示自己的身体。
禁忧看不惯地脱下自己的外套,走上前,给对方穿上。

"好了,我们各走各的,不要再跟着我!"说着,禁忧自顾自的走着。
身后明显有人一步步跟着的感觉让禁忧额上的青筋一根根跳出。
禁忧终于忍不住咆哮:"我说你这个人脸皮怎么就这么厚呢?!"

对方对禁忧的咆哮听若未闻,等禁忧开走时,他又跟在了身后。

"你叫什么名字?"
"什么,你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那你还记得你的家吗?"
"什么,你连自己的家都不知道?!"
"那你都知道什么?"
"你、你给我够了,我给你取个名字好了,恩......这里满山遍野都是梨花,你就叫梨花好了"

对方嫣然一笑点点头。
禁忧啧啧了两声真TMD妖孽后又开始诗性大发:
"一树梨花百里春,冰霜无力减缤纷。
淡装素裹晶莹雨,最似伊人薄泪嗔。"

第八章
双龙镇某客站雅间内。
"无尘,好无尘,别这样了,啊"禁忧从扇子里露出一双尴尬的眼,瞄了一下正抱剑环于胸前坐在左边的无尘,无尘16岁少年英气,像这样抱着把剑的确很是赏心悦目,但无尘那令人发抖的阴森表情着实有些让人吃不消。
禁忧见无尘毫无反应地继续用那一尘不变的表情看着他,实趣地把视线转移到了坐在右边一脸痴呆看着他的杨竟天。
"杨大哥,你说句话啊~"软绵绵的声音让他自己听起来都打寒颤。
杨竟天似乎没听到他的话,仍保持着原样。
禁忧也不恼,伸出手就在杨竟天面前晃悠。
忽得,杨竟天一把抓住在面前晃悠的手,眼中泪光闪闪:"我还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你了,还好,还好你平安无事地回来了,否则......"
"砰"茶杯被捏碎的声音,禁忧的视线瞬间集中在了坐在自己对面的安贤身上。
安贤一身白衣秀竹隐袍,外着一件半透明白色轻纱,一派温其如玉,翩翩美少年的模样,但还是不极梨花的貌美。

安贤品了口茶语气淡然:"彻夜未归,到哪去了?"。边说完边拿起一旁的手帕擦试着溅到手上的茶水。
禁忧可不想把自己被男人那个的事情老实的说出来,唯唯喏喏的支唔了一句不小心迷路了就随便找了间客站住了一夜。
"是吗?那你倒是给我说说那间客站叫什么名,改明儿大家都去那个不要钱的客站住住"
被安贤一语道破慌言,他窘得直想找个地缝钻。是的,他出去时身上是一分钱都没带,因为想着杨竟天和无尘身上有带钱,他就没有再画蛇添足。

"贤弟,风儿是我和无尘弄丢的,不管风儿的事"杨竟天插话道,在桌子底下轻轻踢了踢无尘。
无尘面无表情的道:"杨大哥说得对"

安贤温柔一笑:"当然,你们两个也有罪,有能力把人带出去,没能力把人带回来"说着,慈祥地喊了一声灵儿。
一团红色的小人影从门外冲了进来。
"相公~~~~~"e
稚气的声音听起来本该可爱,却听在某人耳中完全跟可爱粘不到边。
正握着茶杯的杨竟天打了一个剧烈的寒颤,连带杯里的茶水也溅出几滴来。

灵儿转了一圈轻低着头用袖遮住一半的脸,羞嗒嗒的玫花静悄悄的开:"相公~你说妾身今天美吗?"
禁忧看着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灵儿,用胳脖肘暗地顶了一下旁边呆了的杨竟天,小声道:"艳福不浅啊~真是令人好生忌妒~"
杨竟天哀怨地看了一眼禁忧后便被灵儿吵着闹着出去买冰糖葫芦去了。

房间内顿时安静了许多,安贤斜了一眼无尘,无尘咬着牙不情不愿的抬脚离开,顺便还得关上门。
随着人数的少去,屋内的气氛刹时变得诡异起来,又来了又来了,安贤又用那种莫名其妙的眼神盯着他了。
禁忧小心翼翼站起身,像偷盗的小偷般悄悄向门的方向溜去。

"我不在你身边的时侯不要出去,要是又走丢了怎么办"轻柔如微风般的声音打破了屋子的安静。

禁忧刚想推开门的手,像触了电般地收了回来,这样说来,那他的自由行动岂不是受到了限制,乖乖,这可不好。
于是他僵在原地连头都没转地装傻:"你刚才说啥?我没听清"

安贤轻叹了一口气,低着头,额前的刘海遮住了眼,显得脸看起来小小的。半晌,开口道:"没听清算了"

呼~松了一口气,但疑惑又上来了,这家伙怎么今天这么好说话?刚想转过身想看看这家伙是不是哪里出毛病了,却被背后突然贴上来的火炉吓得心跳漏掉一拍。腰被忽得收紧,灼热的湿气洒在耳边。
他浑身打了一个机灵,正准备挣脱开安贤,便听到安贤说了一句让他毛骨悚然的话----------
"乖乖接受惩罚吧"
安贤的手轻轻的在他下腹打着转,他明显感到一个灼热的硬物正顶着他的臀部,刹那间,那夜被强暴的记忆如潮水般向他涌来。
怒不可制的一声厉喝:"滚开!"
身后的火炉蓦地停止了动作,僵硬片刻,安贤用力将禁忧翻转身来。

禁忧自知对安贤语气过重,也就任由安贤把自己禁锢在双臂之中,他迎着安贤带着愤怒的目光,道:"要我再把话重复一遍吗?"
安贤的目光里已经有了快喷出火的预势,加上听到禁忧说的话,火势蓦地如火山爆发,他一手挽着禁忧的腰,把禁忧拽向桌旁,一手扫开桌上的障碍物,将禁忧死死按在桌上,不容得禁忧有任何反抗。
"你、你干什么"他被安贤突然而来的举动吓得有些口吃。
除了依旧有火焰跳跃的眼睛外,安贤此刻的表情是说不出的温柔:"你认为呢?"安贤俯下身,吻上那带着冰凉的薄唇,动作由温柔过度到粗暴。
禁忧被压制得动弹不得,只能发出不甘的呜呜声,顿时,唇上的人离开,只见安贤眼神蓦地一凛,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地听到一阵大叫:"春风!春风!你在哪里!"
禁忧此刻的心情是说不出的喜出望外,连忙大声应道:"我在这里!!!"

话刚出口,门便被砰的大力踢开,淡淡阳光中,那出现之人貌比潘安,长发被风撩起,有几缕飘到脸前,他也不去管,显得煞是邪媚,面色凝重,双眉紧锁,冰仞般骇人的目光直直盯着桌上两人,手紧紧握成拳,仿佛会随时冲上去扁人。
他淡唇轻启,极其认真的道:"春风,我要尿尿"
桌上二人楞了愣,一阵凉风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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