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下个林兔子(穿越)上——妖蝶火舞
妖蝶火舞  发于:2009年0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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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斗争,斗争,斗争..........

  我犹豫了一下,原来,老师说的都是真理,变坏容易变好难啊~~

  在心里沉重的叹了一下,抬头迎上了那双深邃使人沉溺的黑色眸子。

  好漂亮的眼睛,好黑好亮,一种..好...熟悉的感觉。熟悉?

  我的眼前突然恍惚起来,好熟悉的感觉,曾经,在...哪里?有一双和楝一样幽深的黑色眼眸,像这样看著自己,深沉的浓郁的爱意。

  是倾言吗?隐约的闻到一股淡淡的银桂味道,那...不是他.....

  “小兔子!”有人在叫我?

  恍惚的画面清晰起来,面前的景象又重新有了清楚的轮廓。

  回去了?我不知道为什麽自己心里会突然出现这样的字句。

  回去?回到哪儿去了?我使劲的摇摇头,好痛,脑子里像是被人浇了开水一样烧的乱七八糟。怎麽会这样?仅仅是一个吻而已。怎麽会让自己失态到这种地步?

  不是的。不是这麽简单,刚才,自己看见了...一个人?

  难道是这具身体还残存著一些记忆的片段吗?那些...以前的...回忆...

  “小兔子,”他抚著我如水的长发,轻声问道:“你相信我么?”

  我愣了一下,仔细想了想,开口说到:“如果我说不,会不会被你的手下砍死?”就像黑帮火拼那样,不过我可一点儿都不觉得自己有可以跟他对拼的资本。结果肯定是手无缚小鸡仔之力的自己被群殴至死。

  唔──我可不要。心里想著,然後使劲摇了摇头。

  “你不信?”他的眉头拧的更紧了。

  恩──又摇了摇头,“先回答我的问题。”歪著个小脑袋,我催促著。

  倾言好看的眉毛都快拧掉了,但还是考虑了一下,“不会。”

  “好吧!”深吸一口气,“我相信!”

  17.针锋相对

  他似乎有些无奈,我拍拍他,"嘿!别胡想了,你没事儿问我这个干嘛啊?"看着走神的倾言,我好奇的拽着他的袖子.

  “恩?”回神了.“一会儿我们可能会有麻烦。”他揽过我的身子,缓缓的说著。“你觉不觉得一直有人在看你?”

  仔细回忆了一下,我意识到事情好象有点严肃了。“从刚才回来,不是大家都在看我吗?但是......好象能感觉到,有几道比较恐怖的目光一直追著我不放。”想起人群中一闪而过的精光,我突然有些不寒而栗。“你知道那是谁,是不是?”

  没有回答我的话,他只是若有所思的沉吟了一下。

  眼前的黑色眼睛突然出现了一种奇怪的光芒,我觉得自己好象从来没有在他的眼睛里看到过,那样的深思熟虑意味深长。

  他毕竟是丞相,这个国家的左膀右臂。我摇摇头,自己会不会给他带来麻烦?

  ...............

  这是──担心?

  我,林一免,为一个古代的GAY担心?还是个抢走自己初吻的男人?而且那个变态还给自己起了个N像人妖的变态名字──小兔子?最让我气愤的是自己居然不反感,还觉得他叫那个名字的时候自己很开心。

  沉默沉默沉默...........

  呆了很长时间,我得到了一个结论:我疯了。

  “刚才陛下也在。”几乎快变成雕塑的倾言突然冒出了这麽一句话打断了我的自怜自哀。

  “什麽?”

  “白虎的大王,你跳舞的时候他也在。”

  “不是吧?那为什麽大家都没反应?”按照我的想象大家应该热情的高呼万岁然後都爬在地上磕头才对啊!(电视连续剧看多了)可是刚才明明所有人都在看他跳舞啊!很安静的说。

  “他在一边.”

  “那──”

  “来了。记住兔儿,相信我,一会我怎麽说你都点头,坚定的点头。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出事的!”他扳过我的头,看著面纱后我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著。

  “我相信你。”我觉得自己像是被那黑色的深潭吸进去了一样,不自觉的点头。

  “白虎王偕朱雀使者驾临白虎王殿──”

  “参见陛下。”

  随著白虎王进殿,所有的人真的像电视连续剧里一样爬在地上高呼。我摇摇头,电视其实有时候也是挺写实的嘛!

  “起身──”

  “两名舞者上前晋见──”

  “去吧!别怕!”“恩。”

  站在大殿中央让所有人看,这跟在讲台上被罚站没什麽区别的,早就习惯了.不怕不怕。我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多亏有两层面纱盖著,脸红也没人知道了。放松放松──

  “王儿,如果你也没意见的话那本王就宣布了。”一个浑厚的男人嗓音。

  他就是白虎的王吗?我悄悄抬起头,看不清啊!不过好象很庄重的样子,恩,是个稳重的王,而且很固执。我已经在心里暗自给这个大王下结论了。

  “儿臣听父王的。”好乖巧啊,而且声音也很好听,很迷人的男中音。我偷偷的把面纱吹起来一点,从缝隙里看见了一张很娇媚的脸。

  ??!!!那个是太子???不是吧????开什麽玩笑????怎麽比女人还娇柔的感觉??好妩媚啊!!!!!!!!

  一连串的感叹词後,我已经惊讶的不能自拔了。

  大王对著身边的那个彗星耳语了几句後,彗星上前一步大声宣布著:“今年的获胜者是──右──”

  “等一下,臣有话要说。”

  OMG!我到手的饭票旅馆费啊~~该死~~~

  我在心里哀叹了一声,转而回头怒视那个声源。是──流殃???

  只见他从席位上过来,站在月的身边,徐徐说著:“白虎有白虎的规矩,胜者必须艺容兼备。如今做为右丞相,不会连这都忘了吧?说罢两手环腰,微笑著看自己。

  我被他看的一阵心虚,急急转过去看王。

  大王沉吟了一下,”理当如此,倾言,叫他把面纱摘下来吧!“

  我转头看他,他并没有示意让我摘下面纱,只是站起来,一脸微笑的环视了一下在座的所有人,缓缓说道:“在座的有谁不相信本官?”我一阵冷汗,这家伙,真是只狐狸,现在谁敢说啊!

  似乎满意的看到没人站出来,他行了一个礼,恭敬的对大王说:“不让他露出真面目,微臣想陛下应该知道臣这么做的用意吧!”说罢看了一眼流殃.

  什么用意啊?

  我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一脑门子的雾水.

  不过白虎王似乎真的在考虑一样,这时----

  “倾言,是真的不想,还是不敢呢?不会是故意的虚张声势吧?白虎的规矩,怎么能凭你一句话就改写,这样,把陛下放在哪里了?”流殃一副惟恐天下不乱的口气.

  不是吧?都升华到欺君犯上了?再下面不会把我拖出去乱棍打死吧?倾言,怎么办?!

  他只是皱着眉,而这边陛下的脸色也越来越不好看了,也是,这么多大臣的面,怎么可能不生气.

  就在倾言刚准备开口解释的时候,我向大王行了个礼,却是对着流殃说:“你不就想知道我的相貌么?很简单....”

  抬手缓缓的摘下斗笠,然后解开面纱,“啪”一声,一根白色的玉簪掉在地上碎成两半,悠长的声音在大殿里静静回荡著──

  18.艳惊四座

  "好了!"看着流殃眼中燃烧了无比之久的惊艳之后,他轻轻的推开了我,"你赢了."

  恩?赢了?什麽啊?我还准备跟他探讨一下人类的审美问题呢,这样就赢了啊?

  我转过头,看著一脸无奈的倾言,自己做错什麽了吗?

  仔细想仔细想.........

  没有吧!好象没有!真的没有吗?大概吧!他没阻止我啊!恩...真的没阻止吗?

  我都没注意到,自己站在大殿中央,而且......犯了一个老毛病...

  我平时思考的时候,喜欢咬东西,现在呢...我手边什麽都没有......

  所以.......

  陷入沉思的我无意识的把手指放在嘴里咬咬舔舔。嗯,泡椒凤爪红烧猪蹄...好吃...

  “小兔子,过来。”

  “恩──”我一愣,才想起来自己还在那站著呢!於是宛然一笑,转身扑到倾言的怀里,然後才发现.........

  “倾言,为什麽大家都不出声了?他们在看什麽啊?”

  “看你...”

  “我?”我一愣,“难道....难道我刚才变身了?”这句是悄悄问的。不会是真的吧?

  ...............

  “我也是人。”(是的)。“也是个男人。”(没错)。“是男人就会有七情六欲。”(完全正确)。“那就原谅我吧!”(阿门)。

  “倾言你在念什----”话还没说完就被他一把揽到怀里,没等我反应过来他低头就是一个深吻。

  “唔──唔”对著眼前放大的黑色双眼,我突然有种N悲哀的感觉。

  心里继续在斗争,还是那两个声音。

  魔鬼说:很享受吧?很舒服吧?我说了感觉会很好的!嘿嘿。

  天使说:他是个男人哦!林一免,你也要变成一个GAY了!

  GAY?不要啊~~~~~~

  魔鬼一把拉过天使就是一个长吻,然後阴险的舔唇问道:是不是很舒服?

  黑线,三道,外加一大滴冷汗。不过天使还是仔细想了想:好象有那麽一点吧?

  魔鬼说:那我们继续好了。

  然後很不够意思的撇下我一个人拉著天使离开。

  喂喂!不要啊!你们走了我怎麽办?不要扔下我啊!你们两个没义气的家夥!回来~~~~

  我简直要崩溃了,那两个家夥一走,自己也不知道该怎麽办了。

  不过奇怪啊~~为什麽自己开始头晕了?连看也看不清楚了?呼吸....困难....难道是.....哮喘?5555555~~~~~不要哮喘啊~~我还年轻~~~我是祖国的花朵~~~不要啊~~~

  好在倾言及时松口,我一边大口呼吸著,一边使劲擦著嘴,好象倾言给他传染ADIS了一样。

  无视我愤怒+郁闷+想死+脸红的表情,笑眯眯的倾言问了一句:“小兔子,好吃吗?”

  恶~~~~~~!

  在心里骂了他祖宗十几代,我愤愤的回了一句:“好吃你妈个大头鬼!”

  .................................

  沉默了一阵後,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僵持了半天,终於......

  一直被忽视的朱雀的使者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请问──那个──大头鬼是什麽东西?”

  ??!!啥米?

  19.什么是大头鬼

  "这个-"我顿了顿,我怎么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啊?要怎么说?难道就要说那是一个头很大的鬼?那他要问什麽是鬼怎麽办?5555555~~~~

  “那个.......恩........这个.......恩恩......就是.....”

  “哦──原来如此啊。”看著我犹犹豫豫的样子,朱雀使者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我还没解释他怎麽就知道了啊?我疑惑的看过去,那张脸上全是诡异暧昧的笑容。

  这个笑──好像──难道──他把那理解成什麽“闺房密语”了?

  不是吧──

  不过话又说回来,大头鬼──恩──曾受到哥们众多AV还有老妈宝贝一样的GV熏陶的我不知怎麽突然想起了一样东西,很特别的那种。所谓男人有女人没有,哥哥有妹妹没有,尺寸会随著兴奋程度而改变,会让人痛苦也会让人快乐的,那个──XX

  怎麽会──这样──?!我觉得自己已经崩溃的欲哭无泪了。心虚的四下张望了一眼,众人似乎都理解成了那个意思,全都是满脸暧昧淫秽。更有几个胆大的窃窃私语说什麽“大概是昨晚没喂饱,可是倾言大人的床上技术应该是很厉害的”之类的P话。

  “死去吧!”我红著脸愤愤的骂了一句。

  倾言坏坏一笑,低头在我的耳廓上轻舔一下,“怎麽?这麽快就想要了啊?那我们今晚就做吧!”

  “做你妈个──”我一顿,硬生生的把嘴边的“大头鬼”那三个字咽了下去。好险。再说出来自己真的没脸走出去了。可是──

  为什麽他们每个人都还是那种表情?!林一免,你妈你爸你祖宗十八代半的脸都被你丢到南太平洋去了啊!一世英明尽毁──555555~~天──谁来救救我啊?

  “等一下----”咦咦?不是吧?这麽灵啊?还真的有人来救我了啊?我顺著声音看过去,居然是刚才那个玫瑰花一样的太子?不过他不笑的时候看起来还真的出奇的冷豔呢!

  目不转睛的看著太子踱到自己面前,看著自己,却好像在对众人说话:“我曾听人说过鬼这种东西。它们是人的躯体死後残存下来的精魂,也可以说是一种意念的主观存在。由於死亡的原因不同,鬼也有各种不同的名称。它们一般无形无体,不幻不灭。请问,你说的是不是这个?”

  我半张著嘴,呆呆的听太子殿下讲解完。反应过来後鸡捣米一样的点头,连声的“是是是”。最後带著“理解万岁共产主义万岁”的激动心情从倾言的怀里挣脱出来,扑到太子身上,感激涕零的大喊:“太子您真是英明神武玉树临风潇洒倜傥风流不羁流芳百世善解人意雪中送炭啊!!!!”

  “我真的有那麽好麽?”太子一手捏著我的下巴,一手环紧我的腰,微笑著问。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已经在被别人吃豆腐的情况,我一脸无知的拼命点头。“那就好了,我帮你解了围,你要记得欠我一次人情啊!”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而且还是这麽漂亮的债主呢!我再次天真的点点头。

  “好乖巧的小兔啊!”太子轻笑著,趁大家没注意在我的脸上轻捏了一下。“到时候别忘了你说的话啊!”“恩恩。”

  看著两个人没事一样回到自己的席位上,刚才还万籁俱静的白虎望殿一下又沸腾了起来。

  “太子好聪明哦!”某小甲称赞著。“那还用说,你看太子长的多漂亮啊!”某小乙现在已经恨不得以身相许了。某小丙目不转睛的盯著太子:“太子什麽都知道啊?”某小丁现在已经是完全花痴状态了。

  ..................

  “小兔子,”倾言淡淡的说着,“这次的祸闯大了。”

  “什麽?”我睁著双迷惑不解的眼睛看著他。

  “不,没什麽。”他摇摇头,紧紧的盯著台上。

  白虎王看著免,然後和朱雀使者交换了一下眼神,双方都会心一笑。

  “倾言,他去参加棋赛再合适不过了吧?”看著白虎王信心十足的样子,我有些纳闷,什麽棋赛?

  倾言给我了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站起来对白虎王说道:“陛下,这件事我们需要商榷,因为刚才那位舞者并不是我们白虎国民。”

  “不是?那他----”

  “他只是我一次进山打猎时偶尔遇到的,他并不属于四国之内。”

  “那山是我白虎的山,山上的人自然是我白虎的子民了,好了,这件事你不用说了,棋赛他是一定要参加的!”白虎王挥挥手,不给倾言说话的机会。

  真是武断啊!我皱眉,干嘛这么瞧不起人?而且倾言也这么为难...

  想到这里,我脑袋一晕,本着伸头一刀缩头一刀的精神起身对着白虎王柔柔一笑:“棋赛而已,这件事情就劳烦大王交给草民好了,草民一定不辱使命。”

  殿堂上的人一怔。片刻的沉寂。

  “有赌注吗?”一直都没有说话的流殃突然冷冷的插了一句

  20.狐狸吃醋

  赌注?是像周润发一样吗?我的脑袋里突然冒出一句话:各位观众,四张A。(那是周星驰)

  看者着我一脸的迷茫,流殃邪昧一笑,“小兔子,如果你输了,就在我们三个面前宽衣,把你刚才的舞重新跳一遍,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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