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占红颜(穿越时空)——jianglu
jianglu  发于:2009年0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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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天停住了,这样的洪谚让他不只心疼更加心寒。

  “你就准备当礼物吧。”玄天拂袖离开。

  一行清泪从洪谚的眼角滑落。怎么又哭了呢,不是对自己说过不会再为他流眼泪的吗?

  客人还是主人?洪谚看着不请自来的夕夜,拜他所赐他的人生又多了一个未知的转角。

  “听说你生病了,我很担心。”夕夜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没有从洪谚的身上离开过,虽然不带任何的猥亵,却是那么赤裸裸得表现了他的占有欲。

  “谢谢王爷关心,已经好了。”洪谚无从逃避夕夜炽烈的眼神。同样是王爷,玄玉就没有那么深沉的心思。

  “是吗?那么我会尽快安排,启程回鄂乌国。”夕夜不想多作停留,他怕玄天反悔改变了初衷,那么要想再带走洪谚就没那么轻易了。

  “全凭王爷做主。”没有人在乎他的想法。

  “我不喜欢看到你忧伤的表情。”夕夜突然捏住洪谚的下颚。

  洪谚因为吃痛而皱眉。原来在古代,不管哪个国家的皇亲国戚,在他们的骨子里深埋着的都是一样的霸道因子。

  夕夜用拇指细细摩挲着洪谚红润的双唇,克制不住的想要一亲芳泽,却被洪谚转头避开。

  夕夜很快掩饰了自己的恼怒,“是我太急噪了。”

  洪谚端起茶来润口,他无法对夕夜产生什么好感。这个曾经在街上对他见死不救的人,现在却又因为他的容貌而来贪图他。他绝对不要将自己的人生交到这样的人手上,他在心里考量着改变命运的计策。

  第十四章:逃

  洪谚登上了启程去向鄂乌国的旅程,据夕夜说一共是五天的路程。夕夜为洪谚准备了一匹白色骏马,洪谚这样的现代人哪里有过骑马的经验?这使得他觉得十分可惜,本来可以骑马的话对他是有帮助的,他后悔没有跟玄天学骑马。

  夕夜见洪谚对着白马一副懊恼的神色,心知他是不会骑马,“没关系,你可以坐马车。这匹马原本你就是为你准备的,你要是喜欢,以后我可以教你。”

  洪谚可不想有这样的机会,他宁可不会骑马也不要夕夜来教。在洪谚看来,夕夜并不是可以简单定论的人,他的全身都占满了毒,靠近他只会毁了自己。

  洪谚和阿新共乘一辆马车。虽然他们走的是官道,已经是当时最宽敞也最平坦的道路了,可是古时的道路总不比现代的水泥铺的真正平坦。管道上也还是会有石子磕拌,马车行径时也总是尘土飞扬。

  夕夜为了经快到达鄂乌国,命令侍卫兵们快马加鞭的敢了两天两夜的路程了。

  在途径一座山林的时候,洪谚终于无法忍受马车的颠簸要求休息。夕夜见洪谚面色惨败,略作考虑后还是答应了。

  阿新扶着洪谚下了马车坐在一颗树下休息。他见侍卫们同样疲倦的神色,连马匹也不似原先那么精神,心里有了决定。他想是时候了,要是等他们过了山到了镇上换了马匹又休息足了就来不及了。

  洪谚让阿新叫来了正在喝水的夕夜。他说:“我要方便。”

  夕夜思忖这这句话的真实性。

  “你们赶路跟赶死一样,害得我整个胃里直翻腾。你总不希望我在马车里解决吧?”洪谚更进一步,加强说服力。

  夕夜想想也是可能的,毕竟在他眼里洪谚是那么柔弱的男子,连马都不会骑,“不要走太远。”

  “哦。”洪谚一看计划初步成功,马上带这阿新往山林里走。

  洪谚抓着阿新的手不停的往山林里面走。阿新不解,“您不是要方便吗?”

  “我们要逃走。”洪谚停下来,他观察了下,发现这个方位正好让夕夜他们看得若隐若现,既让夕夜觉得自己没有离开他的视线范围,也对他十分有利。

  “快把外衣脱下来。”洪谚一边迅速的脱下了自己的外衣。

  洪谚把自己的外衣挂在较前的树杈上,然后把阿新的外衣挂在离他稍远的树杈上。之后他们就一刻不停的往山林里面跑去。洪谚知道自己必须要争取时间,夕夜一定很快就会知道。

  洪谚和阿新一直一直的跑着,他们甚至不知道往哪个方向跑才是出口。夜深了,他们听到了夕夜带着侍卫兵搜索他们的声音。

  “一定要在天亮以前找到他们。”是夕夜。

  如果被找到就不会有下一次的机会了,洪谚奋力的跑着。

  “啊!”跑在前面的阿新不知被什么东西绊倒滚下山去。

  阿新的叫声引来了夕夜。

  “阿新!”洪谚在往阿新摔落的地方终身一跳。

  第十五章:遇狼

  痛是全身唯一的知觉,四肢像要散架一般瘫着。洪谚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颗树下,后背的脊梁骨断裂似的痛一定是昨夜跳崖时滚落下来正好撞在了这颗树上。

  “阿新……”洪谚的思维恢复正常即开始寻找阿新。

  幸运的是洪谚很快就找到了阿新,而不幸的是阿新的头部与大石头重击,流了太多血昏迷不醒。

  “阿新!”洪谚急得不知所措,环顾四周,他们仍在深山中,毫无人的踪迹。但是他必须振作,尽管他也是满身的伤,尽管他也疲惫至极。

  “阿新,你不会有事的,我们一定会走出去的。”洪谚用劲扶起阿新将他搭在自己的肩背上,举步维艰,依然前行。好几次,阿新都从洪谚的背上滑落,洪谚也好几次不得不趴在地上做了阿新的垫子,阿新已经脆弱不堪,他再经受不起任何的重击。

  当夜幕降临的时候,洪谚和阿新还是身处在这深山中。而夜色中的山林往往都隐藏着危险,洪谚此时就不敢前行。因为他听见了一声类似某种凶猛野兽的低吼,接着是此起彼伏的嘶吼,然后洪谚看到有一群精光逼近自己。他想自己是遇上了武侠电视剧中的经典镜头:狼群。

  洪谚紧紧将阿新护在胸中,这样的情况是他始料未及的,他怕自己这次真的是难逃一死了,可为什么连死都要搭上阿新呢?

  狼群更逼近了,它们将洪谚和阿新围困在中央,它们散发着兴奋的讯号,蠢蠢欲动。洪谚数了下一共是九只狼,而看来它们已经很久没有尝到新鲜人味了,所以才会那么兴奋。

  洪谚等着狼群的进一步举动,此时的他就好像砧板上的鱼肉,任狼宰割,洪谚想身为一个现代人,自己的死也算壮观了。

  狼群终于忍不住了,领头的狼一声嘶吼后渐渐靠近洪谚和阿新,其余的狼也跟着靠近。

  “可惜我们连个不够肥,喂不饱你们。”洪谚闭上眼,等待着成为狼群的点心。

  此时,正闻得一声怪哨响彻山林,而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狼群竟在听到哨声后停止了动作。洪谚睁开眼被眼前的情景震惊,但他还是预防着不敢放松警惕的护着阿新。

  “公子可以放心了。”粗犷的声音难以判断此为一山野之人,身上兽皮的穿着也正好说明着他的身份:猎户。然而他的人却一点都不似他的声音那么粗犷,如果为他换上一套儒衫,他同样是个面如冠玉的偏偏佳公子。他的胸前挂着一个木制的哨子,说明刚刚正是他吹的哨。

  洪谚正想着,在这样人迹罕至的深山中竟也有如此奇人。

  那奇人又拿起哨子吹出了与刚才不同但同样怪异的声音,狼群在闻声后竟齐刷刷后退离开了。

  “可以走了。”那奇人对洪谚展开笑,竟使洪谚有种似曾相似的感觉。

  “玄玉……”洪谚不知不觉的道,玄玉笑起来也是这样的纯然明朗。

  “什么?”那人觉得奇怪。

  “谢谢公子相救。”怎么可能是玄玉呢。

  “其实你不用谢我的,因为那些狼是我养的。”那人不好意思的说。

  “什么?”洪谚难以置信竟然还有人把狼当宠物养的,而且一养还是九只,“你知不知道,你养的狼差点九吃了我们!”

  “呵呵,我不知道你们会出现在这里啊。这里平常都不会生人来的,村里的人,我的狼都认识是不会伤害他们的。对了,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那人感到奇怪。

  “我们……我们兄弟俩在山上走的时候……不小心摔下来的。”洪谚不敢说真话,他怕他们如果暴露了身份会引来夕夜。

  “这样啊,我看你兄弟伤的不轻。如果你相信我的话,我带你们到我家里暂住几天,请村里的大夫先把伤治好了。”那人相信了洪谚编的谎言,还发出了邀请。

  洪谚想他们现在的糟糕的状况别无选择,希望他们遇到的是个好人,他同意了。

  “我是祁修,我就住在这山脚下的小山村,我平时的时候以打猎为生。”原来养狼的怪人叫祁修,他接过了阿新将他被在了自己的背上。

  “我叫阿谚,他是我弟弟阿新,我们是到皇城里来投奔亲戚的。”洪谚为自己编了身世。

  “快到了,村里的人会喜欢你们的。”祁修转头对洪谚又是那样天然的笑容。

  但愿吧,在那样的笑容里,洪谚愿意相信他所说的一切。

  第十六章:美丽新生

  洪谚跟着祁修很快就走出了山林,在祁修的带领下仿佛山林中辟了一条小径,如果没有人带路洪谚想自己是很难再见到明日的朝阳了。

  洪谚想,这就是他所期望着的生活。安宁的小山村俨然与世隔绝,淳朴的人们带着质朴的笑容,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规律的安详的生活。洪谚爱上了这个小小的山村。

  阿新的伤在大夫的治疗下日益康复,他已经能够下床活动了。洪谚和阿新以兄弟之名在这个山村里暂住了下来,而祁修很是照顾他们。洪谚也发现祁修就是这个小山村的领袖,虽然他还年轻却很得村民们的尊敬。村民们也很喜欢洪谚和阿新这一对俊秀的兄弟,都热情地款待着他们,所以洪谚虽然不懂得耕作打猎却不愁吃喝,也得了好几件兽皮做的袍子。

  这天洪谚跟着一户村民在田里劳作。不管是在现代还是古代,洪谚都没有下过田,他看着比他的人还高出许多的玉米林兴奋异常,他也学着别人有模有样的提着个篮子掰成熟了的玉米棒子。

  “原来玉米和苹果一样长在树上的。”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生长着的玉米。

  同在田里的村民听了都呵呵的笑了。

  “不是吗?比苹果树都高呢!”在孤儿院里就种着很多苹果树。

  “那可不一样,苹果树每年都结苹果,玉米就长一次。”村民说。

  “那玉米树不就没用了吗?”长得这么高才结一次果,太可惜了。

  “那可不,玉米杆子可以烧火。每一年都是这样的。”村民们尽量满足着洪谚的好奇感。

  洪谚学着其他村民掰玉米,很快就装满了一篮子,而他也满头大汗。

  傍晚的时候洪谚抱着村民们给的玉米回到他们住的小屋,阿新正坐在门槛前等他。

  “阿新你看,这么多玉米呢!”洪谚依然难掩兴奋。

  “谚美人……””阿新刚想说点什么就被打断。

  “叫哥哥。”洪谚为阿新的健忘感大无奈,而其实他知道阿新是无法忘记尊卑之别。

  “哥哥。”阿新依言喊了一声。

  “以后可别再弄错了,我们是兄弟。”洪谚又一次申明,他祈祷阿新这次是真的记在心里了。

  “我们什么时候离开?”阿新觉得自己的伤快好了,也应该要离开了。

  “离开?为什么要离开?阿新,我喜欢这里。”洪谚的想法刚好与阿新背道而驰,他心里打算着的是怎么跟祁修开口说自己要留下来。

  “可是,我们不回皇宫了吗?”

  “不回,我好不容易才出来的。”洪谚怎么可能再回去呢,那个铁笼子囚住了他的自由。

  “皇上他……”

  “好了,阿新,那些都和我没有关系了,以后都不要再提。如果你不想和我一起,还是年想回皇宫的话,我都不会拦你的。”洪谚这样说的时候,其实并不洒脱,当他挣得了自由的时候,也放弃了一份牵挂的理由。

  “我当然愿意和您一起。”阿新立即说,只要是和洪谚在一起,一直的照顾他,他就满足了。

  “那么,就让我们兄弟两个好好重新开始生命吧。”

  “怎么气氛怪沉重的?”洪谚话音刚落,祁修就走了进来。

  “你来了。”洪谚不着痕迹的调整了表情。

  “我给你们打了只野鸡。”祁修将手上的野鸡递给阿新。

  “谢谢你啊,祁修。这段日子一直麻烦着你,我弟弟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我们……”洪谚作着要离开的样子。

  “怎么要走吗?”祁修惊讶。

  “我怕打扰你……”烘谚一副为难的神情。

  “不打扰,除非你们不喜欢这里,不喜欢大家。”祁修急急的说。

  “我们当然喜欢这里,只是总不能一直……”哎,真是为难啊!

  “只要你们愿意,就住下来。你们要是现在几走,大家还以为是我们照顾不周呢!”祁修认真的说。

  “谢谢,那我们就先住下来。”烘谚觉得真是对不住这些灵魂质朴的人。

  祁修一听烘谚说不走了,开心的咧着嘴直笑,“我去做饭。”

  倒是阿新以新奇的目光难以置信的望着烘谚,在宫里的时候他亲眼目睹他的冷静仿佛毫无心绪起伏,没想到也可以这样调皮,这样睁着大眼说瞎话。

  烘谚被阿新看得不好意思,“你作什么一直看我?我又不是故意骗他的。”他心虚的挠挠头。

  阿新看着他局促不安的可爱相郎声大笑,烘谚索性跑去帮正在生火的祁修。

  第十七章:酒后乱

  山村里的生活恬适而安宁,这使得烘谚忘却了自己曾经怎样的忧愁,他珍惜着这得来不易的自由,每一天都充足快乐,他被欢笑淹没着。

  看着这样的烘谚,阿新发自内心的快慰,这时候的他才有一点明白为什么烘谚那样决然的离开皇宫,他希冀烘谚可以永远都这样的快乐。祁修总是无微不至的照顾着他们,阿新心里明白那是因为他爱上了烘谚。

  在这山野之中,烘谚没有了皇宫中锦衣玉服包装之下的明艳,粗布的衣衫却更增添了他超脱尘世的清丽,他孩童似的天真更唤起了祁修大男人的保护欲。

  阿新虽然知道这些,却也只是默默的记在心里。他看的出祁修对烘谚的真诚,而烘谚这些时日来只顾着在山里奔跑哪里看的出他身边的人的心思。阿新想,也许烘谚只是迟钝了些,也许祁修正是那个他愿意依靠的人呢。自己只要能够一直陪在他身边,照顾他几足够了。

  烘谚跟着祁修在溪里捉鱼。烘谚哪里懂得捉鱼,只是曾经在电视里看到过这样的镜头,没想应证在自己身上,他觉得十分新奇。于是他一卷起裤腿就跳到了溪里,等祁修想要提醒他时已经来不及了。因为他那重重的一下,鱼早就给吓跑了。

  烘谚知道自己做了蠢事,站在那里装傻充愣。

  祁修被烘谚可爱的模样逗乐了,“没关系,等下鱼又会游过来的。”

  烘谚真是感动,这世上竟然还有这么思想纯真的人。他照着祁修说的不再乱动,过了会真的又有鱼游了过来。烘谚轻轻的俯下身,伸手去抓,鱼已经一遛弯游的不见了踪影。这么好几次下来还是一无所获,烘谚开始看到鱼就在水里乱打一气,鱼再没见着,倒是把自己弄得一身诗。

  祁修抓着了两条鱼,他见已经够他们晚上吃的了,于是对烘谚说,“回去了,待会别冻着了。”

  烘谚也已经对捉鱼失去了兴趣,于是就跟着祁修回去了。

  晚上,祁修烤了鱼又拿了几坛子酒。阿新没喝多少就醉了,先回房睡觉去了。剩下烘谚和祁修还在对饮,烘谚大有不醉不休的气势。他从来没有酗酒过,这次就当作为了庆祝他重获自由放纵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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