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乱新娘(穿越)—— D水鲛玥
D水鲛玥  发于:2009年02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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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好,没人注意。正在暗自庆幸中不期撞上撒克司饱含笑意的眼。

  哦!糗毙了!莫天宇恨不得挖个地洞钻,效仿蛇冬眠上三个月后再出来见人。

  绯羽还是那么迷糊,轮回并没有让她变聪明些,脑袋永远只会直线行走。恩,他喜欢!

  "好了,现在正式开始吧!"撒克司大手一挥,示意让礼官开始大选仪式。

  暂代礼官之职的文判莱斯向撒克司略一拱手,转向殿下众女,"请各位排成两排,静声、肃仪。"

  殿下众女默默分两队,分别站大殿两旁。众女站定,方从殿后出来两队侍女,一队手捧银盆,一队手持熏香。

  挨个洗了手,侍女们把衣服上熏上檀香,弄得整个大殿烟云缭绕才离去。

  "请陛下赐下‘冥神令'!"莱斯鞠身,将手置头顶。

  撒克司冥神召唤,片刻后在眉心浮现出一面令牌形状的黑影,渐渐凝聚成形。似玉似金,通体晶莹,却又并不透明,正面阳刻古神字‘冥',反面镂雕孽龙九子像。

  "各位要集中心神,谁能将冥神令牵引到自己手中,谁就是冥神令选中的祭师。"莱斯喃喃祝祷一番,将冥神令脱手射向殿中。

  像一条活蛇,冥神令在殿中众女间急速穿梭,不在任何人身前停留。

  该死,这东西要怎么才停得下来。

  红蛛夫人暗里用上了法力,却怎么也控制不了冥神令。

  众女为了抢夺冥神令你推我攘,逐渐演变成女人间的斗殴。

  只有莫天宇仿若局外人般站在门边一动不动。

  好熟悉的争吵,好熟悉的场景。什么时候见过呢?

  莫天宇单手扶着脑袋,感觉脑子中有一道透明的膜隔阻他的记忆,能模模糊糊见一些纷乱影像,却怎么也不能拨开云雾见青天。

  绯羽怎么了!

  莫天宇强硬地逼自己一定要想起来,突破那些也不知是真是假的虚境,反到弄得自己头疼不已,双手抱着嚣张尖叫的脑袋蹲跪在地,不住颤抖。

  "绯羽--"撒克司从帝座上冲下大殿,半弯下腰环抱着莫天宇肩头。

  "哪儿不舒服吗?"撒克司看着莫天宇苍白且冷汗涔涔的脸,脸上有掩盖不了的担心。

  我没事,你别这么紧张,只是头有些疼而已,你看看这哪像威名赫赫的冥帝大人,一张脸全皱到一起,好丑哦!

  那是谁,谁在他脑中上演的戏。

  "我没事,你......你别这么紧张,"莫天宇照搬记忆中那女子所说所做,伸手抚着撒克司的脸,"你看看这哪像威名赫赫的冥帝大人,一张脸全皱到一起,好丑哦!"莫天宇以指腹揉开他眉间的褶皱,不愿看他这副担忧的模样。

  撒克司听得莫天宇说完,乍然瞪眼,复而掠上一抹狂喜,"绯羽,"撒克司激动地以双手扣住莫天宇双肩,"你想起来了,你想起来了是吗?"

  莫天宇扭扭肩让他轻点,"我只想起来一点点啦,你放开,骨头都快被你抓断了!"这男人真是有点得意忘形哦!给三分颜色就开染纺,真是!

  "没关系,你会想起来的,看,不过才一个月,你的记忆就开始恢复,只要再一些时间,你一定都可以记起来。"什么都会回到从前,绯羽还是他的绯羽,什么都没变,什么都没失去。

  撒克司心情大好,圈抱着莫天宇走上帝座,将他安置在王位侧旁的后座上。

  红蛛眼见得撒克司将绯羽抱在怀中,气得咬碎了一口银牙。

  该死的贱人,竟敢再次侵占她的后位。该死的废物,三生三世的时间杀一个凡人都杀不死,居然还让她平平安安一点伤没有回来跟她抢冥后之位,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

  要比过绯羽,一定要拿到这次祭师之名。红蛛看着高台上亲亲我我的两人,美眸转厉,脸上爬满邪气,像极择人而噬的嗜血蜘蛛。

  红蛛立心要把冥神令拿到手,凡靠近冥神令或欲伸手去抓的后妃们皆被红蛛以暗手挡开,她静立原地,双目大张,只待冥神令飞过来就张开困神网将它抓到手。

  "这样不公平。"那女人使诈,摆明只能她得,别人争就是死路一条。

  莫天宇说着就像要冲下去理论一番,撒克司急忙把他往回拉,"没关系,冥神令要是这么容易就抓得到,哪儿还能镇守地狱,你乖乖坐着,接着看好了。"

  好!就是现在!

  红蛛在冥神令将从她身旁掠过,千钧一发之际闪身出去,利落地张开困神网迎向冥神令。

  "啊--,被她抓到了!"莫天宇一心急,反手搭到撒克司臂上,五指不自觉收拢用力一扭。

  "--哦!"撒克司小叫一声,抖动着胳臂想引起莫天宇注意。

  冥神令在困神网中横冲直撞,带得红蛛左右跌撞,狼狈不堪。

  "--啊!她要收网了!"

  "哦!"手淤青了。

  撒克司拎起在他手臂同一个部位连续施虐两次的手,小心地放回安全地带。

  "快想办法,冥神令就要被她拿到手了。"莫天宇拍打着身旁稳若泰山的撒克司。

  "拿到就拿到咯!冥神令本就是谁有能耐就谁得,红蛛若能拿到也是她的本事,不需刻意阻拦什么。"因为红蛛绝对没那本事拿到手,自然说得轻巧。

  撒克司惬意地欣赏着莫天宇焦急神色,如同在品尝绝世美酒般饮啄。

  冥神令像滑溜的小蛇在网中扭动,红蛛将网中的令牌紧攥在手。

  "哈哈哈哈......,我拿到了,我拿到冥神令了!"红蛛得意地狂笑,以胜利姿态高昂下巴睇视莫天宇。

  她赢了!这只是一个开始而已,她会把她应得的从绯羽那个贱人手中夺回来。

  等着吧!属于她的她一定要夺回来,戈绯羽根本不配得到陛下的爱,也不配坐在后位之上。红蛛冲绯羽狺狺冷笑一声,然后高声向撒克司道:"陛下,我拿到冥神令了。"

  言外之意就是该宣布她为本次祭祀的祭师,让她好好准备祭祀事宜。

  "别慌,别慌,冥神令认主的!"撒克司拍拍莫天宇又要掐的手,安抚他激动的情绪,不想自己再多几个淤青疙瘩。

  "一面破令牌会认什么主啊!"不过是一面令牌,在有灵也是死物。

  反正他就是看红蛛夫人不顺眼,从模糊的记忆中就已经能让他很清楚地知道他前世、前前世,也许还得再算上几世人生,他和她绝对是死对头,是一根线头打十个死结,就算用砍刀砍十段,也肯定是段段都有一个结的那种。

  不管,他又不是什么圣人,不需要高风亮节彰显自己高人一等,是人就要为自己打算,哪能憋在心里怄呢!

  "那令牌是你的,你总该有办法收,我不管,谁得也不能让她得!"莫天宇嘴一撇,身一侧,摆明威胁--你不收我就走人!

  莫天宇好歹也是Z大文学才子,看人还是一看一个准的,就这一个月的表现来看,相信只要不是让他去死,让他放他走之类的事,他都会顺着他的意,放任他胡搅和。

  "我可没办法收,它从来不听我的命令。"这话不假,冥神令是历代冥后的信物,在冥后悬而未立时才交予冥帝保管。而如今,莫天宇既已回冥界,冥神令自然转而听从冥后的命令。

  开玩笑,他的东西不听他指挥?!

  "快收啦!"莫天宇不觉流露出小女儿娇态,扯着撒克司一段衣袖拉拽。

  我是真的收不了嘛!撒克司无奈,这丫头总是爱用撒娇来解决事情,以前用这招赖着他放她回阳报父母大仇,赖着他让她轮回转性,赖着他带她去天庭参加王母寿宴,赖这他......,不过他喜欢给她赖,恩,赖上一生也甘愿。

  撒克司回想往事,唇边露出暖暖笑意,莫天宇以为他不理自己的无理取闹,气得握拳狠捶他一记。

  哦!好痛,他一身是钢练的吗?硬成这样。好歹他现在也是个男人,居然都会被反震得手发麻,太可怕了,决定了,以后绝不再打他!

  "痛吗?"撒克司抓起莫天宇的手放到嘴边吹吹,"以后要打我先通知一声,等我撤了护体罡气再打,不然收痛的反倒是你。"撒克司大方地贡献自己的身躯供莫天宇出气,直听得莫天宇感动莫名。

  "哼--",发觉自己很不知羞地往他身上靠过去,而殿下还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莫天宇轻‘哼'一声掩饰脸红,悄悄又坐正。

  撒克司极为失望,本可以软玉温香抱满怀,却因一堆电灯泡电力太满而作罢。

  "绯羽,你不是想要那面冥神令吗?我教你怎么拿到手。"撒克司执起他右手,平举在身前,"看着冥神令,然后用心去呼唤它。"撒克司光明正大地靠在莫天宇鬓边呢喃、嗅闻。

  不对哦!他是说不能让红蛛夫人拿到,可好像没说过他要什么冥神令诶!拿来干嘛,不能吃不能用,当摆设还嫌它太阴森。

  "集中心神,别胡思乱想!"还没想出结果,莫天宇不由自主地随着撒克司的话集中心神,闭上眼睛。

  红蛛将冥神令攥在手高举众人面前,冥神令在她掌中不住乱颤,欲翔空而去。

  红蛛竭尽全力抓着冥神令,不让它逃脱她掌中。冥神令在她手中则不断地吸食她的法力,由淡淡的幽蓝渐渐转化成冥紫色,猛地弹开红蛛牢握的五指,化作一溜紫芒射向莫天宇。

  冥神令去势甚猛,向着莫天宇而去,其势仿佛要把莫天宇对穿射个窟窿。

  "啊--"莫天宇惊得一跳,想逃离后座,却被撒克司一把按回,只得瞪大眼望着急速穿射而来的冥神令,嘴里"嗬嗬"地发出惊声。

  "没关系,你看好,心里只想着要它到你手中来就好。"撒克司并执起他的手,教他不得放下。

  没由来地,莫天宇心中极为信任他,每一句话都好像是金科玉律,让人放心地遵从,全身心依靠。

  稳下心,眼神随冥神令转动,心中集中想着:过来,我以冥后之名呼唤你,来~、来~、来~......

  冥神令动作开始缓慢,如同有看不见的绳子缚住,慢慢向莫天宇的方向而去。越是靠近,莫天宇越是觉得他和冥神令之间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他懂它,而它竟也隐隐地在向他做出回应。

  就在冥神令停留到他手上的那一刹那,记忆如潮水涌上脑海。

  这是什么,你给我干嘛?绯羽把弄着泛着紫光的令牌,冥紫的令牌和莹白的手掌相映衬煞是好看。

  撒克司低头轻吻她耳垂,沉沉一笑道,给了你,就不会再有人说七道八,认为你不配登上后座了。

  这有什么用处,我再怎也是一个凡胎,大臣们即使是口服了,那也不会心服啊!我本就不配这后位,任由得人说吧!

  谁说的,你不配谁配呢?可不许看轻自己。他点点她鼻头,看她娇娇地一皱而后躲开。沉迷在她粉面桃花不点红的滥滥风情之中。

  还有谁,不就是你那个红蛛夫人咯!

  怎么?吃醋了。撒克司搂着她不和作地扭动的身子。

  哪有!明明就有还死不承认地扭开头。

  红蛛只是小小一个嫔而已,也值得你吃醋。撒克司笑话她不分青红皂白乱吃醋,轻惩地刮她鼻头。

  ......

  "在想什么?"看他时羞时腆,撒克司看得心痒难耐,趁他未觉时又凑到了他耳边,含着他耳垂模糊地问。

  莫天宇脸又是一红,忙不迭推开他,努力摆出他和他没关系的样子,"没,什么也没想。"

  "骗我,你一说慌就会不自在地闪躲,这个好习惯可一直没变过。"才让他能一眼就看穿他是不是心中有什么不快瞒着他,多好的习惯不是吗?

  "才没勒,你别胡说八道。"他脸红是为他感到羞耻好不好,当着文武百官,谁有他那厚脸皮能不知不觉。

  "看吧,又脸红了,快说,是不是想起我们以前的......"单听他暧昧口气就知道接下来要脱口而出的是什么限制极故事,莫天宇忙掩住他多长了条舌头的大嘴巴,以防当众出丑。

  "真的没想什么,就只是一些平常的生活片段而以,你别闹腾了,当心我真的会生气。"莫天宇撂下狠话,免除后患。

  [正文:第四章]

  莫天宇在冥界的生活是倒吃甘蔗越吃越甜,近来更是如鱼得水,悠哉悠哉好不快意。如果没有红蛛夫人憎恨的眼光相信会更好,莫天宇作下总结。

  由于记忆逐渐恢复,莫天宇与撒克司更形亲密,天天黏在一起像怎么都分不开的连体婴。让莫天宇自觉挺不好意思的是--他好象快成为中国历史上那个迷惑得君王不早朝的妖姬了,天天让大臣们干站一个时辰,一本奏章不批,问题还是问题。越想越对不起冥界广大群众,不过......

  "小姐,陛下来了。"莫天宇高兴地迎上,笑得超级腻人。对不起就对不起咯,只要他和他能在一起不分开,什么都是值得的,相信冥界的群众们也会赞同他的决定吧!不管,他说是就是,谁有那闲工夫听外人怨声载道。

  "今天过得怎么样?"撒克司踏进门坎就见着莫天宇迎上来,顺手环过他的腰,底底柔情地问。

  "如果你能让我走出这座后宫的话,我过得会更好。"莫天宇绕过他的问题,眼一眄,扮出个深宫怨妇的哀怨神情。

  撒克司食指弯曲往他鼻上一刮,"小机心鬼!"搂着他进屋里将他推坐在椅上,撒克司亲手拿起梳子为他梳着半长到肩的发。

  "陛下,我来吧!"嫣虹惊惶得想要接手,试想可曾有哪一个王者为女人梳过头,这在冥界这个仍然尊卑分得极清楚得世界简直是一件不可思议、不可想象的事。

  "我来就好。"撒克司摆手让她站一边,手执发用梳子轻轻地梳,生怕弄疼他半分。

  "这段时间憋坏了?!"撒克司笑着凑近镜前,朝镜中的他挤挤眉。

  "今天出去玩玩?"纯粹吊喂口嘛,那哪能让他出去还不去的。

  莫天宇一脸狐疑地回头,今天有点奇怪哦,竟然主动问他要不要出去,以往不是惟恐避不及吗?巴不得他一天到晚就在寝宫哪儿也不去。"你有什么阴谋?"就差没把他拿裤腰带拴身上了,会无缘无故带他出去玩,哼!

  "怎么?不想出去了?"他把他想得也太不堪了,他堂堂冥王撒克司带他所爱之人单纯的出门散心不行吗?

  "就只是玩?"

  "当然!"也许还会顺便视察一下冥界民生,他这个冥王也不能当得太不尽职不是吗?但后面的不能说给他听。

  "那我要去。"

  冥界不同阳世。商品贩卖是以区划分,每一区规定卖什么就只能卖那一样,不能再卖其他,所以很方便让人购买到想要的东西,只是要先打定主意要什么,才不至于白跑一趟。这样的买卖市场让人购买时极具效率,但并不适合拿来逛,想想周围只卖同样的或相关的东西,还有什么逛头。

  这是莫天宇走上大街之后才发现的,当场黑了脸,瞪眼看着刚刚才说出行只为他的‘某人'甩下他走进街上最大的店--查账!!

  撒!克!司!

  莫天宇咬牙切齿地瞪、努力地瞪,巴不得把撒克司的后背瞪出两个窟窿来,赌气站在街中央,倒要看看撒克司什么时候才能发现他没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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