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番外合集(穿越)——飞花雪
飞花雪  发于:2009年0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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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亦清成婚後就继承晋王的封号,王府里的下人也都用王爷和小王爷来区分亦清和萧凌柯,毕竟两个男的,哪头都不敢用王妃来称呼。

  亦博听完这才急了,寒冻腊月泡水里不死也要落下病,刚走出门,满腔的心疼又立刻化为愤怒。这个亦清也太不争气了,嫁个男人也就罢了,还整日的被萧凌柯欺压,这种逆子不如死了算了!

  “不孝子,败家子,蠢材!!!”亦博骂著走出院子,奔向亦清和萧凌柯住的地方,老王妃也连忙跟过去,惟恐亦博盛怒之下要了儿子的命,毕竟她就那一个宝贝心肝。

  东院,荷花池中,花早已开败,只剩下零落的几张枯叶漂浮在水面上。亦清半身泡在水里,冻的脸已经发青,身体直打哆嗦,双腿快没知觉,估计再呆下去一定会晕到淹死。

  使个眼色,示意在旁不敢插手的下人让他们离开,亦清才在水池挪动两步,移到萧凌柯跟前。萧凌柯正晃悠悠的坐在让下人搬来的椅子上,观看眼前的美景,一个帅哥泡在水里的景色,见亦清过来,沈下脸说“怎麽,撑不住了,想求饶,免谈!”

  亦清干笑两声,知道萧凌柯还在生气,其实他也没做什麽,只是无意间提到闫靖昊三个字,岂料就犯了萧凌柯的大忌。同样都是让闫靖昊连看都没兴趣看的失意人,又何必计较那麽多。他只是因为快三个月还没那人的消息,稍微表示一下担忧,结果就被直接踹到水里,乘凉。

  他们大婚之日,不知道哪来的刺客行刺皇帝不成却带走了沂王亦磬的所爱闫靖昊,其实也是他和萧凌柯所喜欢的人,萧凌柯表面上说不在乎,可时不常的会看著荷花池发呆。有时候会告诉亦清,靖昊哥哥喜欢荷花,还曾经约过他一同采莲蓬。

  那时候的萧凌柯让人看了有种想要呵护的感觉,那麽脆弱无依,亦清不知道萧凌柯在他心中究竟是个什麽位置。因为他曾经也喜欢过闫靖昊,从第一次看到闫靖昊的时候就发觉那个人已经印在心中。

  不因为那绝世的容貌,只是很单纯的想要得到,想要捧在手里爱护。可是却是失臂之交,一时无法控制的欲望惊吓了那个人,错过了机会就再抓不住了。

  等闫靖昊成为亦磬的人的时候,亦清告诉自己,那人不会属於他了,让自己死心。可是等再见到闫靖昊的时候,发现闫靖昊和以前完全不同。少了那种对世事的淡漠,多了几分天真,竟然出门买东西连银子都不知道带。

  或许是亦磬保护和照顾的太好了,看著那时候的闫靖昊面对追过来讨钱的人时,还不知道是问他要钱,那副可爱的神态让亦清本已死了的心又有点动摇。

  等见了出现的另一个人,而闫靖昊对那个人的亲热态度让亦清发怒,为什麽,为什麽闫靖昊可以和别人亲热,却连他都不记得是谁,是因为他曾经给过闫靖昊的伤害吗?而故意遗忘他。

  心有不甘,却无可奈何,在皇宫中遇见萧凌柯的时候才知道原来有人同他一样,喜欢著闫靖昊,可一样无法得到。眼看著亦磬的宣誓和闫靖昊的那种表露无遗的喜悦,如果换做他,他也可以做到,为自己所爱的人而放弃一切,可他却没有这个机会。

  因为闫靖昊连看他一眼都不愿意,甚至为了怕他纠缠而下了媚药,让他屈身在同样喜欢闫靖昊的萧凌柯之下。恨意,无限的痛恨,原本的那丝爱慕已然消散的渺无踪迹。

  想要报复所以才同样用了药,却发现他所不知道的闫靖昊的一面,不是因为闫靖昊言语中的恐吓,而是真正察觉那不是他所能得到的,无限的绝望,似乎能抓在手中的东西又一次消散了。

  没过几日听到传闻,说是沂王亦磬已然不要那个闫靖昊了,或是他的错?亦清知道自己下的药如果不找人发泄是无法解除的,怕是闫靖昊一时被药所控制犯下了不可弥补的事。可是,可是亦磬对闫靖昊的情就那麽浅薄吗?

  按耐不住的怒意和点点悔恨至使他徘徊於沂王王府,没什麽胆量进门,因为是他惹的祸。正在举棋不定不知道所措时,看到萧凌柯哭著跑出王府。

  大概两人是同病相怜吧,都喜欢上一个无法得到的人,互诉伤情才知道都做了不可饶恕的过错。亦清那时候大概怀著点报复的心,诱拐萧凌柯去自己王府喝酒解愁,在深夜两人都有八分醉的时候要了萧凌柯。

  本来是想被吃一次就吃回来好补平,却没想被寻来的萧王和带路而来的亦博抓个正著。就这麽亦博无奈的威迫下答应萧王提亲,两次都被抓住自己儿子和人家小王爷在床上,那还有什麽话说。

  亦清笑的有些发苦,往事不堪回想呀,萧凌柯又一副恼怒的样子。其实亦清心里早已放下闫靖昊那个人,因为那是抓不住,连看的缘分都没有的。可在萧凌柯心中那个人还很重,重的不能提及。

  “凌柯,我在这麽泡下去,怕是晚上就无法满足你了”亦清厚著脸皮打哈哈,他和萧凌柯的关系现在只限於床抵。因为他的经验比较丰富,又是调情老手,两人的情事一般都是他做主导,萧凌柯又爱享受并不介意谁上谁下,只要舒服就好。

  想到萧凌柯在床上时被情欲所支配的那种娇媚,和丝毫不掩饰的欢跃,亦清身下略有点反映,可惜被冰冷的水刺激的又消散掉。再这麽泡下去,怕他以後绝对会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哼,前面不行就用後面,本王又不是做不了!”萧凌柯知道亦清指的是什麽,毫不客气的打回。他恼的是亦清始终都挂记著闫靖昊,虽然他也担心那个人,可是看到亦清提起那个人,心里就有股无名火冒出来。

  亦清苦著呲呲牙,没想到萧凌柯竟然坦白明说他们只是肉体关系,前面不行,还有後面……明白自己没什麽长处,唯一能让萧凌柯上眼的大概只有床技,可连这都不稀罕……

  “哪一次你来都没我弄的舒服,最後还不都是我帮你。对了,前几天看书好象有种不错的方式,今天晚上要不要试下”亦清小心翼翼的说出口,幸亏下人都被他弄出去了,要不被人看到他现在这副惨状少不得要笑话他。什麽书不好看,专看情事的书,为了讨好萧凌柯也顾不得别的了。

  “恩……”萧凌柯有点动心,他从小被宠著长大的,又不是女孩子也没有那份矜持,做的事情都是只要自己开心就好。尝试到情欲的滋味,尤其是亦清这样的调情高手,早就欲罢不能。

  就算两个人只是肉体上的牵绊那又如何,整日看亦清那种费紧浑身解数来讨他欢心,萧凌柯在不知不觉中已经习惯亦清给他带来的感觉,不单是身体上的,包括心。

  萧凌柯张口想让亦清出来的时候,亦博已经赶到,人未到声先到,大喊著“亦清!你这个逆子,你就给我呆在水里,冻死得了,我没你这个儿子!!!”

  老王妃在後面死拽著亦博,看到儿子在水里本来就很心疼,又听见丈夫这麽说儿子更伤心了。亦博这麽一喊,惊动了王府里的下人,都探出头想看个清楚。

  萧凌柯皱著眉头看亦博按著亦清的脑袋就往水里压,惟恐他儿子死不了,有些恼怒,推开亦博把亦清从水里提出来,扔给下人才对亦博说“我的人不用你来教训!”

  “你的人!那是我儿子,你算什麽,你现在在我王府也不过是个囚禁之身,皇上被刺杀的事情和你脱不了关系。你也就是个人质被看管在我府上,哪能任你再猖狂下去!!!”亦博已经气的口不择言了,两个月前的大婚,皇帝亦扬被刺杀,满朝重臣都上书直柬,说是和萧王逃脱不了干系。

  亦扬才下旨让本打算回冶旒的萧凌柯留在晋王府,而萧明凯则回冶旒处理他的政务,当然还派有人监视,沂王亦磬则是追查刺客的主谋和追寻闫靖昊的下落。

  中

  “哦,你们始终都拿我当人质看待喽”萧凌柯面无表情不冷不热的说出话,眼睛死盯著亦清。亦清全身上下已然湿透正打著抖,有眼色的下人已经拿来被子给亦清披上,却不敢带亦清回房换衣,因为萧凌柯没发话。

  萧凌柯见亦清没说话,当他也同亦博一样看待自己,没来由的一阵酸楚在心中蔓延。咬下牙,长吸一口气,看著亦博和正在问寒问暖的老王妃说“王爷到是尽心,容忍了我两个多月才开口。对了,听说老王妃最近一直在张罗著找美人,是不是打算给亦清纳妾。”

  “你想都不要想!”萧凌柯也不知道为什麽自己火气会那麽大,老王妃打那主意也有几天了,事情闹大到都传到他耳朵里来。知道亦清要纳妾的消息时,无法安耐住的怒火冒了出来,强忍著却听到亦清又提起闫靖昊,担心闫靖昊的安危。

  脑海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生气,以往的时候偶尔会和亦清谈论起闫靖昊,两个人可望不可即的单相思。那时候的心态平静如水,不起丝毫的波澜,可,只要想起亦清还牵挂著那个人,就无法再冷静下来。

  “想纳妾,享齐人之福,等下辈子吧!只要我在一天那种事就没有可能!!!”萧凌柯看著亦清,口中吐出的声音冷的连自己都发颤,却那麽坚定。不明白自己为什麽会说出这种话,如此霸道的宣言,可是,真的无法忍受亦清身边有另一个人。

  亦清听见萧凌柯的话眼睛闪出一道华光,只是一逝而过,未让人觉察。萧凌柯见亦清没搭言,旁边的老王妃脸色已经发青,亦博已经一副快要晕到的样子。周围的丫环、下人已经议论纷纷。也觉得自己说话过於蛮横,才讪讪的说“本王也不会纳妾,算是赔偿你”

  “阿嚏!”亦清很不争气的打了声喷嚏,众人才发现亦清脸色发红,身体滚烫,也都顾不上萧凌柯,连忙把亦清扶进屋,召唤大夫来看。

  好在亦清平素身体好,再加上年纪轻,只是寒气重了点,大夫留下药方嘱咐亦清多休息几天就离去了。

  晚间的时候,吵闹的下人安置好亦清也都一个个退出房,只剩下萧凌柯在屋内看著亦清。亦清从昏睡中睁开双眼时,发现萧凌柯站在床前见他醒来不知所措的样子,淡淡的笑了下说“凌柯,我现在没什麽力气,你要是想要的话只能先将就著用我的身体吧,等我病好了再抱你好吗?”

  本来看到亦清病怏怏的神态,萧凌柯心中有些内疚,他没想到亦清体质那麽差只是泡下水就生病。可是听见亦清的话猛的觉得理智全失,难道亦清只认为他们是肉体的关系吗!!!

  “哼,本王对一摊死肉没兴趣”萧凌柯解了衣服直接钻到被子里,躺在亦清身边。亦清有些不自在,萧凌柯的话多少对他有点伤害,如果没兴趣又何必躺在他身旁。

  “凌柯,我现在病著,你睡这里也染上病怎麽办”亦清开口劝萧凌柯,也真的担心让萧凌柯传染上风寒去受不必要的罪。

  萧凌柯搂住亦清,滚烫的肌肤让萧凌柯有丝眷恋的感觉,可嘴里却说著强硬的言语“我又不是你,还没弱到那份上,只不过是在水里泡下就能生病。”

  亦清背著萧凌柯的脸上笑容有些苦涩,逐渐发现自己的心意明白是在乎和喜欢萧凌柯的,所以才会放任他,顺从他。可心中的那个结是解不开的,萧凌柯所喜欢的并不是他。

  亦清这一病足有大半个月,这些日子萧凌柯顾及亦清的身体完全没有做过任何欢爱。有种无法忍耐的感觉,不单是身体上的,还有心中的某种失落。

  不明白自己的心迹,理不清纷乱的思绪,萧凌柯整日守著亦清可总是有种莫名其妙而来的空虚,或者是禁欲太久?

  萧凌柯偷偷离开王府,叫自己带来的下人带他去花楼,京城这麽大他所知道的有小倌馆只有一家,可他绝对不敢去,那就是苏茗锦的花月楼。

  只好让下人随便带他去家有小倌的花楼,萧凌柯认定自己每次见到亦清时的那种心跳和悸动只是太久没有发泄情欲而已,只要找人发泄出来想必就可以正视亦清了吧。

  在京城中比较有名的花楼中萧凌柯不耐烦的看著老鸨带来的几个说是红牌的小倌,这个太媚简直比女人还娇弱,干吗不直接当女人。那个太呆板,长的也不如亦清帅气。

  萧凌柯不自觉的拿那些人和亦清做比较,看来看去都不顺眼,想的念的居然全是亦清,猛然惊觉为什麽总会想著亦清。心里有些慌张,微微有些感觉到心中的所念萧凌柯胡乱抓了个小倌找间屋子进去。

  也不问小倌叫什麽,只管让人服侍他,小倌顺从的解开萧凌柯的衣衫,使尽浑身解数挑逗萧凌柯。盯著那个男孩子的身体,尽管肌肤细致,容貌俊秀可怎麽也挑不起萧凌柯的兴趣。

  等到小倌将萧凌柯的欲望含在口中添抚的时候,萧凌柯才有些感觉,小倌滑腻的舌头一点一点的拨起萧凌柯的欲望。

  从未被人含弄过欲望之端的萧凌柯首次品尝著那种极致的感觉,身体因为欲望的勃起有些飘然。小倌在添吸著萧凌柯的前端,还不时的瞟著萧凌柯,眼神含媚肆意挑逗。

  欲望之端完全被人掌握,身下的快感阵阵传来,萧凌柯猛的一脚踹开服侍他的男孩,抓去零落在地上的衣服冲出去。

  为什麽,为什麽脑子中满是亦清的影子,萧凌柯不明白为什麽总是想著亦清,可是那个小倌的一举一动都让他把亦清的身影重叠起来。

  回到王府,不去管下人的眼光只顾直接去亦清和他的卧房,身下肿胀的欲望只想让亦清来扶弄,哪怕是用手,只要是亦清的光想著萧凌柯就觉得身体在发颤,已经无法忍耐下去。

  回到房间,萧凌柯兴冲冲的进来,就算是亦清身体没好,但是只是让亦清跟那个小倌一样用嘴来帮他解决应该没什麽大问题吧。

  萧凌柯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发现亦清黑著脸坐在床榻上,看到萧凌柯进来亦清冷笑著说“小王爷可曾尽兴,哦,看来是被人服侍的很舒服吧。”

  亦清没头没脑的话让萧凌柯猛的一楞,不明白亦清在说什麽,只是呆看著亦清。亦清的表情有些凄然,言语透著惨淡“说什麽不许我纳妾,你也不会,我还以为你心中有点喜欢我,在乎我才会说那些话,原来不能纳妾到可以去招妓找小倌。”

  晚上的时候亦清找萧凌柯寻不见的时候,问下人下人才支吾的说是萧凌柯去花楼了。亦清觉得心都碎了,本来因为萧凌柯这半个月都在禁欲中,现在身体好了想要好好补偿他,却听到萧凌柯去寻妓的消息。

  原来萧凌柯根本不在乎他,他们的关系也只是床上的肉欲而已,如今他连个发泄物都不算。亦清眼神中露著绝望,只冷冷的看著萧凌柯。

  萧凌柯有点慌张,他不是那个意思,他找小倌,只是,只是单纯的想要掩盖住亦清的影子,可却和所想的相反。

  “我……”萧凌柯想要解释,想要对亦清说明其实他想的念的全是亦清,却无法说出口。难道他要对亦清说,亦清的身体远比别人更能引起他的欲望吗?

  亦清走到萧凌柯面前粗暴的撕开萧凌柯的衣服,萧凌柯想要反抗,可是看著亦清凄然若悲的眼神就一动都不敢动,只能任亦清的摆布。

  “趴上去”亦清指著桌子命令的萧凌柯,萧凌柯顺从的用两手支撑在桌沿,弯下腰,让臀部对著亦清。

  没有任何前戏,完全没有以往的温柔,亦清强硬的将手指塞进萧凌柯的股缝中。撕裂的般的疼痛侵袭著萧凌柯的每处神经,不敢反抗,咬紧牙默默的忍受著。

  等亦清能够放入三个手指的时候,才退回手,搂著萧凌柯的腰说“抬高些,头低下,不是想找人解决吗?那些小倌会知道你是喜欢被人上的吗?侍侯不了你吧,你能满足吗?”

  亦清的声音冰冷不带丝毫感情,说著嘲讽的话。萧凌柯只觉的一种恐惧的心态,他惹恼了亦清,不知道亦清会怎麽对他。萧凌柯温顺的听从亦清的话,弓著身体等待亦清的进入,微微的发抖代表他的不安。

  明明亦清不会武功,可为什麽这麽怕他,萧凌柯越来越搞不懂自己的心态。明明是被用强,但是一想到是亦清在触碰他,而亦清将要进入他的身体,就忍不住的兴奋,身体的每一处都如此敏感,期待著亦清的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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