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宇风(穿越时空)————梦幻流光
梦幻流光  发于:2009年0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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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你的事就担搁了。后来君上也来了,我看到他时整个人都呆住了,你们两个简直是太像了,我那时兴奋极了,以为你终于回来了。可是再

细看我发现他并不是你,因为他的身高跟我差不多,而你却要比我高。当我再次失望时,他却给我带来了希望。他告诉我不久的将来你将借

着他的身体重新回到我的身边,他让我等待。但是那时我已经等不了了,身为武林盟主和暗卫首领的我未婚先孕这是世俗所不能容忍的事,

于是他就提议他可帮我。就这样我进了宫,并且诞下了曦儿。”
    东陵的眼睛似乎蒙上了一层雾气,短短几句话概括了他们相处的那一年以及他走后的那五年。虽然他说得极其简单,但是这五年他肯定

是无比的艰辛。再说到他们相识的那段日子时东陵的眼眸中满是幸福,但是再说之后几年的事情是他的双眼是淡然的,有种看破红尘的凄凉

。可想而知那几年里这个纤细的人儿承受了多大的痛苦,而这痛苦不是来自别人,而是来自他——萧隽宇。而且想那乔羽风也不会无条件的

帮助他,退一万步想就算乔羽风好心帮他皇帝也绝对不会找顶绿帽子给自己带的,东陵一定是答应了他们什么吧,而且这个条件肯定很苛刻

吧。
    萧隽宇听着东陵的叙述,心口隐隐作痛,他居然让东陵独自承受这些。

    “皇上驾到!”
    “他怎么来了?”听到门外太监的通报声萧隽宇跟东陵皆是一愣,他们谁也没想到皇帝会在这个时候来这里,但是还是不约而同的出门

去迎接了。
    “东陵(宇儿)参见陛下!”
    “这么巧啊,东陵也在这里。本来朕今天晚上心情不错又想起好些时候没来这里了所以来找宇儿聊聊天,没想到东陵也在。正好,陪朕

一块儿聊聊!”皇帝看到盈盈下拜的两人先是眉头一紧,随即又舒展开来表现出一幅若无其事的样子。
    “来人,备酒菜!”尽管皇帝那一皱眉仅是一瞬间,但是萧隽宇还是注意到了,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来,依旧若无其事的保持着一贯的

微笑,转头吩咐侍女们准备水酒。
    “不必了,朕现在不饿!”皇帝挥了挥手,示意萧隽宇和东陵坐下,并且让宫女太监们都退下,“朕只是想跟你们聊聊天而已!”
    “不知陛下想聊些什么呢?”待宫女太监们退尽后萧隽宇启齿道。
    “朕想跟你们聊聊曦儿,你们觉得如何?”皇帝笑得很奸诈,一幅看好戏的表情打量着眼前的两个人。
    “陛下,您到底想说什么?”东陵终于忍耐不住开口道。
    “我想今晚宇儿一定见过那孩子了吧!是不是觉得很亲切啊?”皇帝正了正身子依旧笑得畜牲无害,但是骨子里打着什么主意却让人看

不透。
    “陛下,您此话何意啊?”萧隽宇却依旧淡然,似乎一切都跟他无关,他只是一个旁观者罢了。
    “没什么,朕只是向关心一下曦儿的身体而已。听说宇儿你已经把毒药制出来了,但是又被人偷了可有此事?”
    “陛下,这毒药昨儿个晚上才被偷,我可还没跟你说呢,您这消息可真是灵通啊!”萧隽宇笑得很讽刺,但是听他这一说心中自是了然

了,这谁是谁非此刻已经昭然若揭了!
    “朕也是今儿个早上听东陵的人回报的!”皇帝倒是不慌不忙,一派悠闲。
    “东陵?”萧隽宇眯起双眸看向东陵,眼中满是失望。
    “是的,确实是我告诉他的,但是我发誓绝对不是我拿的!”东陵不解的看了一眼皇帝,心中顿时全乱了,他真的不知道毒药是昨晚才

遭窃的,但是越是急于解释就只能越描越黑罢了。
    “够了,我不想听你再解释什么了!”萧隽宇低吼了一声,随即又平静得看向皇帝,“陛下如果没有其它事的话隽宇想先休息了!”
    “坐,朕的话还没说完呢!不是说要谈谈曦儿吗?这还什么都没说呢!”皇帝依旧笑得很阴森,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阴谋的味道。
    “陛下还有什么事吗?”萧隽宇重新坐下,一脸严肃地看着皇帝。
    “宇儿,朕今晚来这里不为别的,就是为了曦儿,你的儿子,不,现在应该说是朕的皇儿!”皇帝低着头,看着手中的茶杯轻轻的转动

着,脸上依旧挂着笑容。
    “你想怎么样?”萧隽宇突然也恢复了平静,微微笑了笑,为黄帝、自己和东陵添上茶,悠闲地喝着。
    “朕只是有一个小小的要求,而且只要你答应了这个要求那么你就可以永远和你的儿子还有东陵在一起,朕决不阻挠!”
    “噢?说来听听!”
    “朕只要你留下来,留在这宫中继续做朕名义上的齐君!”皇帝抬起头,眼中竟是期待。
    “可以问一下为什么吗?别告诉我只是因为这幅身体你就愿意带着这顶绿帽子,你是一个很高傲的人,你的地位和骄傲不会允许你做这

种不讨好的事!”萧隽宇依然很平静,似乎在说的话题他根本就不感兴趣,皇帝开除的诱人条件丝毫不能让他为之动容。
    “当然,只是你走了羽儿就回不来了!”皇帝倒也直言不讳,但是这话中到底有几分可信实在让人看不透。
    “嗬嗬,可是你说的话我一句都不相信!但是我可以答应你不会以这幅身躯离开皇宫!”萧隽宇也大的爽快,只是脸上的笑意让人不寒

而栗,不带着这幅身躯离开皇宫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东陵,这答案你可满意?”皇帝见萧隽宇同意了转而看向东陵,一脸笑意地问道。
    “既然你们都没意见了我还能有什么意见啊!”东陵看了一眼萧隽宇见他不理睬自己便有些负气的说道。
    “隽宇,东陵并没有拿那瓶药!”皇帝突然起身向门口走去,到了门口却没有推开门而是背对这萧隽宇和东陵用虽然很小但是却足以令

房内的人听清楚的声音说道。
    “为什么现在又想说了?”萧隽宇似乎并不意外于皇帝的话,依然平静得犹如一潭死水。
    “我不想让东陵恨我!”他居然没有自称为朕而是一个我字,“东陵跟了我十几年了,我身边最亲近的人就是他了,就连遥儿都没有这

么亲近,所以看他伤心我心里也不好受!”
    “想不到你还有一丝人情味,还没有完全被权力腐蚀透彻!”萧隽宇阴冷的一笑,但是眼神依然没有看向东陵,脸上也还是冷漠。
    “我可以认为这是夸奖吗?”皇帝很讽刺的转身斜睨了一眼萧隽宇,“不过为什么你听了我的话一点都没有惊讶呢?”
    “在你说出是东陵告诉你的时候我就已经猜到了,何必惊讶呢!”萧隽宇说得很淡然。
    “噢?看来是朕对此一举了,隽宇真是玲珑剔透啊!”
    “好了,闲话到此结束,现在请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已经拿到解药了?如果是曦儿的解药你打算什么时候拿出来还是说要让我自己来慢慢

研究?”
    “你真是聪明,对,解药我是拿到了,至于什么时候给曦儿你说了算!”
    “这是什么意思?”
    “只要你答应我帮我拿样东西,东西到手了我自然会把解药给你!”
    “连东陵都拿不到的东西您觉得我手下还有谁比东陵更有能耐的吗?”
    “天地万物都有其克星,东陵和他的暗卫也是,所以这件事非你莫属!”
    “是吗?难道这宫中如此多的高手都不足以应对吗?”
    “告诉你也无妨!那个东西是那些人看不得的,现在正是用人之际!”
    “所以你打算牺牲我的手下?”
    “我想你不会拒绝我!”
    “你真的很奸诈,这种手段虽然卑劣了点儿但是确实很有效!”
    “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但是这件是绝对不能泄露半点儿,否则朕可就要对不起你们了,到时候可别怪朕无情!”
    “我从来都没有觉得你有情!好了,既然没事了那我这里也就不留你们了!”萧隽宇冷冷一笑,转身向卧室走去。
    “东陵,陪朕走走吧!”皇帝见他下了逐客令便也没再说什么,拉上东陵边朝门外走去。

    “陛下,现在可以告诉我是谁拿走了那药吗?”带走出羽风宫东陵终于按耐不住问道,虽然他很气愤皇帝栽赃嫁祸给他但始终也是无奈

,谁让他是皇帝自己一生下来就要保护的人呢!这能怨谁,要怨也只能怨他这瑞亲王的身份。
    “东陵,并不是朕有心欺瞒你,只是朕一开始也不知道事情会这样!但是现在还不是告诉你事情的时候,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明白了!”

皇帝轻轻叹了一口气,终是没有讲实情的真相告诉东陵。
    东陵心知再问也不会有结果,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只是转头默默地看了一眼羽风宫。

    “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呢?你知不知道你真得很自私!”皇帝和东陵已经离开,但是萧隽宇却依然没有睡,今晚注定又是一个无眠夜

。看着身边的孩子,他心中一片混乱,眼中也少了以前的清明却多了一份惆怅!

    第十六章

    非花非雾前时见,满眼娇春。
    浅笑微颦。
    恨隔垂帘看未真。
    殷勤借问家何处,不在红尘。
    若是朝云。
    宜作今宵梦里人。

    朝堂之上,一夜未睡的萧隽宇拖着疲惫的身躯端坐于凤座上,乌黑的双瞳显得有些黯淡,犹如星子般的双眸不再神采奕奕,一眼望去竟

是不见底得幽黑深邃让人看不清摸不透。
    朝堂之下大臣们又是吵得不亦乐乎,吵来吵去无非是一些家长里短的琐碎小事,萧隽宇听得好笑,皇帝听的气愤,逍遥王、丞相、国师

则是听得无奈,这些就是食朝廷俸禄、拿着高额养廉金的国家肱骨之臣、国之栋梁!
    在看另一边,那位曾经被赶出朝堂的秦大人如今却正和这一帮子人一起起哄好不快活,说起来今天这一局面他可是始作俑者呢!瞧瞧这

太后一党的大臣们,那一个是真正为黎民百姓江山社稷着想的啊!这还是朝堂吗?简直就是市井无赖的聚居地!一个个朝廷大臣此事就犹如

泼妇骂街般毫无形象可言,但是说来以奇怪,皇帝居然只是怒视着他们一句话都不说,任凭他们你争我吵。
    “秦大人真是关心百姓疾苦啊!敢问秦大人您家隔壁人家养了几只鸡种了几株花啊?”萧隽宇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听着那姓秦得一个劲

儿在那里谈论着什么李大人家王大人家的孩子几时满月、张大人家武大人家的儿子该不该结婚时终于忍不住出声了,但是语气却是极其的讽

刺。
    “君上此话何以啊?”姓秦的再听了萧隽宇一番讽刺后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青简直是精彩绝伦。
    “本君没有其他意思只是以为秦大人是个勤于民生,更何况听秦大人刚才那一番高谈阔论本君深觉大人热爱此种民生大计因此才想向大

人您讨教一番呢!”萧隽宇看着他那变化多端的脸色心中直想笑。
    “君上,您这是在指责老臣吗?”秦老头脸色终于固定在黑色之上,听了萧隽宇刚才那一番话是更加黑上加黑了,但是碍于朝堂之上又

不敢真地说什么不敬的话,否则的话估计他就要甩袖离去了。
    “怎么,难道是本君说错你了?”萧隽宇丝毫不退让,脸色由微笑转为严肃,甚至可以说是威严。
    “老臣不敢!只是君上您再朝堂之上公然羞辱老臣,这叫老臣今后如何面对众位同僚?”老头一脸傲慢,负手而立掷地有声的跟萧隽宇

杠上了。
    “秦大人,你好大的胆子,居然公然顶撞君上?”此时出声的不是别人正是逍遥王阎逍遥。
    “王爷,这可是折煞老臣了,老臣哪敢顶撞君上啊!”那秦老头仗着有太后撑腰自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再看皇帝也没有作声更加肆

无忌惮了。
    “那敢问秦大人,刚才您这般负手而立两眼朝天可是为人臣子该有的姿态?分明是不把皇上和君上放在眼里!”阎逍遥见了他仍是这般

傲慢便起了怒意,直逼的老头子无话可说却还不肯罢手。
    “老臣知罪!”秦老头见形势不妙便假惺惺的请罪意图敷衍了事。
    “那敢问秦爱卿,以下犯上罪当如何?”一直沉默不语的皇帝终于开了金口,真是不鸣则以一鸣惊人啊!看来今儿个又是皇帝算准了要

再次拿这个姓秦的开刀了,可怜了老头子刚免除了罢官的危险又要面临身家性命之犹者都快年过半百的人了最终还要落得死于非命的下场。

但是这又能怪得了谁呢?要怪也只能怪老头子自己不识时务,不知进退,自以为皇帝拿太后没辙,不把皇帝看在眼里。老头子只能说是蠢笨

的可以,否则怎么会如此无知的错误还连着犯两次呢!
    “瞳尚书,你身为刑部尚书最熟悉律法,你说说按照本超律法以下犯上该当何罪啊?”皇帝没给秦老头说话的机会直接讲问题传到刑部

尚书那里。
    “启秉陛下、君上,按照本超律法,以下犯上着斩立决,严重者可株连三族!”那刑部尚书侃侃一笑,心中自是有数了,想他早就看着

秦老匹夫不顺眼了,今日看皇帝要拿他开刀自是知无不言毫不犹豫。
    “来人啊,摘下他的顶戴花翎,拖出午门斩首示众!”皇帝听了那瞳尚书的话后便冷冷一笑厉声命令道。
    “皇上饶命啊!为臣知罪了,为臣知罪了!”在皇帝下令的同时秦老头也生生跪倒在地,头磕得砰砰响,一干太后党的大臣们也异口同

声地跪倒在地为他求情。
    “统统起来,谁在求情一律视为同罪一同推出去斩首!”皇帝却丝毫不为之所动,一道圣旨便制止了那些求情的声音。
    看来今儿个皇帝是横了心要把秦家连根拔起了,恐怕形势不妙啊!
    山雨欲来风满楼啊!z
    这是所有太后党大臣们的心声。

    “隽宇,你这么看着朕做什么?”皇帝正埋头批阅奏折之际突然感到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看,直盯得他汗毛都竖起来了,抬起头偷

偷瞄了一眼,正好对上了萧隽宇询问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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