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累 第一部 情缺(穿越时空)————昊悦[下]
昊悦[下]  发于:2009年0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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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大人有所不知,三刻前有贼人来袭圣帐。”
    “什么?”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声音也跟着提高不少,“那皇上?”发现自己的声音有点抖,却顾不上那么多。
    “柳大人莫慌,咳,读书人就是经不住吓啊,皇上当然是大安,那些毛贼岂能伤了龙体?”
    心,顿时也跟着舒口气:“那些刺客呢?”
    “立斩!”盆楚克说得爽快,“定是噶尔丹那贼使的下三滥招数,岳大将军擒了不少人,正审着呢!”
    皇阿玛没事就好!j
    “盆大人,您继续忙吧,柳某已经饿了两顿。先走一步了。”这小将豪爽的让人不得不跟着直截了当。
    “哈哈,好说,好说。”
    把马绳递给上来伺候的马夫,我迈开步子,向一旁准备膳食的地方走去,最终,改了路线,朝向圣帐。
    皇阿玛,虽然不怀疑你的能力,可我心里头还是放不下。。。 。。。

    第 132 章

    暗处,悄悄隐去身形。
    虽说山外有山,我的武功不能说是天下顶尖,可身法还是大大高于那些严阵以待的大内侍卫,至于皇阿玛的影卫,看到是我,也不会多加阻拦。
    帐内,皇阿玛卧在桌边,修长的身形隐在金色的龙袍,包不住内里的坚韧和力量,微带薄茧的手上正拿着一本厚厚的奏折,完美的五官映在温暖的烛火下,他微微侧侧脸,抿抿嘴唇,仔细斟琢着案上的一大堆折子。
    梁九功站在一旁随时准备伺候,让我止住急欲现身的冲动,心念一动,若雷电般闪过,我钻进空无一人的内室。
    此时必然安稳,圣帐一向静谧,当下能听到的只有皇阿玛缓缓翻看奏折的声响。
    抓了盆边湿润的月白手巾,小心擦净了手,褪下有些干涩的面具。取了桌上一小碟点心,我倒在皇阿玛床上,靠着床边厚实的柱子,一口一口的吃了起来。
    “梁九功。”
    “奴才在,皇上您要歇息了?”梁九功最善察言观色。
    “你先下去吧,朕今日就不着人伺候了。”
    吩咐完,待下人们都离了,他踱进内室。
    “你一进来,我便知是你。”他越过桌边,顺手携了另只碟子,褪了靴,坐到床边,紧紧挨着我,左手环过我的腰,右手执了碟边,递给我:“饿久了吧。待会儿,我让人上些宵夜。”
    “不用。”摇摇头,把空空如也的食碟奉上,接过另一碟,“这些足够了。”
    “今日定累坏了。”他抚上我的肩膀,胸口紧挨着我。
    把碟子放在一旁,我侧着身子,躺进他怀里:“刚才听盆楚克说有刺客来过了,你。。。
    。。。”不安的抓了抓他那结实的胳膊,抬头望他,担心之意自是不用道明。
    他带了些笑,低下头,啄了下我的唇:“我怎么可能有事?记住,任何时候都不要置疑我,只有我,强到足以保护你,除了你,这世间,无人能伤我。”
    被他强硬的口气深深震撼,我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他笑意更深了,捏捏我的脸:“不信?拭目以待吧!”
    我脸热了热,暗暗转移了视线,自己竟为他眼底的坚定失了神。
    脑中忽的闪过些什么,开口确认:“那刺客是混人视听的吧?应该还有一拨人是为了粮草而动,他们才是正主。”
    他眼里透出了惊讶,左手擢住我的下巴,直直的看着我的双眼:“禟,你倒总让我另眼相看。没错,刺客是表,内里却是为了烧了我们的粮草。”
    “定败了!”即使没有提前知道这段历史,但看着皇阿玛气定神闲的样子,不难看出我们赢的多轻松。
    “哈哈,正是!我早算到噶尔丹要来坏我粮草,备了万全之策,如今,粮草安然无恙,噶尔丹他们却损了一队人。”
    “料事如神,佩服,佩服!”第一次对他说出对他的崇敬之意。
    “我可没你厉害,早上那障目是你给出的主意吧。”他抱起我,面对面坐在他身上双腿不得不分开放在他的腰两侧。
    “对。”心知必瞒不过他,坦然承认,“当时,见他被姓曾的暗讽成那样,气闷!那姓曾的,有什么本事,用他作甚?”斜眼,怀疑:“而且,我觉得你好像在纵容那人。”
    “他是皇子,如果连这都无法隐忍,今后如何成大器?”他拍拍我的背,安抚着说,“为人君者,不仅要善用君子,还须巧用小人。”
    八哥眼中坚定振作的神色浮现在脑海中,我垂头不语,不得不说,那小人还是起了点儿作用。
    “不过,我不明白,你当时怎么不去解那燃眉之急?”他的下巴轻轻抵在头上,诱惑的嗓音在空气中飘开。
    “狡猾。你什么都明白。”我撇撇嘴,闷闷的说,这还需要解释吗?不就是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
    “为什么呢?”环住我身体的手开始不老实的抚摸着敏感的地方,让我情不自禁的随着那魔手的动作喘息。
    “他对我好过。”感觉身上的手一顿,怕他误解,连忙澄清,“我不想欠别人的,不想和别人搭上太多,有了能帮的,就尽量帮了。可你,对我如何好,我都觉得不够,还想要更多。从不会觉着自己欠你什么,这世上,我也只对你一人这么想,只有你...
    ...”说着说着,声音小了,脸也跟着热的发烫。
    他手早已停住,刚刚胸口那稳稳的心跳竟然怦怦快的厉害,我忍不住抬头,却惊讶的看到他的耳朵竟然透过可疑的红晕。
    见我直直瞧他,他一把将我收进宽阔的怀里,翻了身,双双倒在金色的柔软龙床上。
    读出他眼底满满的欲望,我怔了怔,虽然自己业已动情,可,总觉得两人之间还少了些什么。
    “我知道。”仿佛明白我心似的,他抱紧我,低哑的声音散播着深深的情色,吻了上来,口中每一寸敏感都被照顾着,舌头激烈的缠绕在一起,互相吸允着,交换着口中甜蜜的津液,纠缠中仿佛爱意狠狠的侵入筋骨。
    我伸出环着他肩膀的手,撕扯般的迅速剥下那绣满金色祥龙的衣袍,手指在他结实的胸口上来回的抚摸着。
    他忍不住闷哼一声:“别撩拨我,你这里,”他指指我的心口,“还没做好准备。”
    立刻环住他的脖子:“皇阿玛为什么总在为我想着?自己呢?”食指偷偷滑下,沿着他的脊背,一点点的缓缓移动,他的背僵了僵。
    “既然说自己这么久都没碰过女人,那皇阿玛一定佷寂寞吧,我帮你,好不好。”轻轻的说出诱惑的话语,见他想动作,一把抓住他那里,淡淡吐出两个字:“用手。”
    他无奈的长舒一口气,翻了个身,献祭般的开口:“来吧。”
    奸笑两声,跨开双腿坐在他身上:“不能怪我。现在营地这么乱,我上次不是告诉你,床事的时候,身上会冒出欲香吗?”
    调皮的对他上下其手,心知,回了宫,主动权就不在我手中,这么想着,更是口手并用,折磨着身下的人。
    看着他被情欲控制的脸,刀削般的容颜近在咫尺,紧凑的肌肉隐约透露着颤抖的信号,微弱的烛光中,我吃惊的发现那微泛古铜色的肌肤,在烛光掩映下竟然幻出黄金般的光泽,瑩瑩生辉,胸口上,大腿上被我咬得赤红殷然。
    手上的动作不由的加快,拇指不经意的次次滑过湿润的顶端,引得他粗糙的喘息声不断,伴着一声充斥情色的“禟!”,终于释放出来。
    取了手巾为他擦拭,边擦边微笑:“皇阿玛,果然没骗我,这里竟然这么浓!”手指轻轻在他敏感的小腹晕开了白色的精华。
    “别闹了。”他扯过我的胳膊,放我在身侧躺下,无可奈何的望着我,“怎么就栽在你手上了呢?”
    “对啊!怎么回事?”我也佷想知道他一直那么纵容我的原因。
    他听了我的话,脸色变了变,很快恢复了原状:“回去再说。”
    “猫腻真多。”撇撇嘴,自己向来耐心足够,也不再这个问题上纠缠。
    “别怪我。”他深深叹了口气,拥住我。
    我闭上眼睛,没说话。
    静悄悄的圣帐,空气里还残留着情欲的味道。
    “皇阿玛。”我没睁开眼睛,头靠在他肩上。
    “嗯?”他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拍着我的背。
    “当儿子们在自己面前争先表现,引你注意,有什么感觉?”
    “呵,怎么想起问这个?”他思索了会儿,“他们是我的儿子,争抢的时候,不就是在展现自己最好的一面吗?平日定努力的厉害,我看了当然高兴,希望他们能更好。”
    “那怎么从没见你褒扬过哪个人?”
    “满招损,谦受益。帝王的言语,左右的人太多。”
    “这就是帝王之道里的规策吗?真可怜,龙身上捆的金链子太多了!”我睁开眼见他苦笑着摇头,继续问道:“皇阿玛,倘若有一日,你的儿子们,为了皇位,争权夺势,结党营私,你打算怎么做?”

    第 133 章

    “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封胤礽做太子?”
    “爱屋及乌?喜欢他的额娘,所以喜欢他?”酸溜溜的口气控制不了。
    “该打。”屁股上顿时迎来火辣辣一掌,“怎么不动脑子想,难道变得与市井一样?”
    “停!让我想想。”我挪了挪屁股,小心的说,“我大清原本并无预立储位之制,历来奉行有德者即登大位。可你在他小时便将他立为储君,宠得厉害,仔细想想,也不向是你的作风,你若真喜欢儿子,定严厉无溺爱。可而今,太子性子都让大家摇头,各个兄弟们也蠢蠢欲动,难道你的目的是?”
    想着想着,不禁打了个寒战:“你从一开始立太子时就计划好了,培养这样一个人,引得其他儿子的不服,人人力争上游,夺储!”
    “动动脑子想想不好吗?”他满意的揉乱我的衣衫。h
    “为这大清的江山,不惜牺牲儿子,你抱的就是‘成者为王,败者为寇’的念头?”我瞪大了吃惊的双眼。
    “有德者即登大位,先祖的训则怎敢丢?”皇阿玛的视线飘向远方,似乎在回忆着过去。
    这么看来,可怜的二哥竟然从小就成了巩固大清江山的试验样品!
    无怪皇阿玛非但不吃惊儿子们争宠,反而乐见与此,原来,大伙们的一举一动早在他的计划里了!
    “皇阿玛果然好手段!”嘴里虽然这么说,掩饰不住的却是惊异和敬佩。
    “自古帝王,狠字当头。不拼杀一番,哪来的明帝?我当年若不狠,大权旁落,鳌拜诸人怎能被我除去?”
    “我心知你定然觉得难以接受,可这就是皇家。皇室无亲情,没听过这话吗?”
    “可你对我。。。 。。。”我欲言又止。
    “呵,你还以为我对你怀的是父子亲情?我不狠些尽早出了手,就依你我相处时日甚少,你早已不是我的了!”他的声音略略提高。
    “皇阿玛。。。”我抚了抚他略微激动的胸口,“我没怪你,我全懂。”
    “你太干净了,宫里脏东西那么多,你见的也不少,维持现在这样,我也知道你不容易。”
    是啊,那么多丑恶要抗拒,在宫里的确佷累,佷辛苦。
    “我已经决定改变了。”清清喉咙,我说得坚定。
    “哦?”他挑挑眉毛。
    “在军营里,我易了容,改了身份,从事事着人伺候的皇子变成无权无势的奴才,其间所遭冷暖辛酸,委屈无奈,是从前的我永远无法体味到的。如果,我不扶持自己的羽翼,有一天,自己真会变成人人唾弃的奴才。还记得我以前天天念叨的江南美梦吗?”
    他点点头,让我继续说下去。
    “你在我身上绑了条牢牢的线,虽然看不见,却结实的断不了。既然你阻了我的步,消了我的梦。。。 。。。”
    他立刻截过话头:“我会负责。”
    “哈哈,”我大笑摇头,“皇阿玛,你背负的东西太多,不能再往自己身上加了。我想说的是,既然如此,我也要变得足够强大,用我手中的线也把你牢牢捆住。”
    “我已经被你捆住了。”
    微笑:“皇阿玛,我不为皇位,只为了,能为你分担身上的重物,路不好走的时候能随时扶你一把!”
    “吾爱。”说着,和我的嘴唇再次凑在一起,轻柔的厮磨。
    腿微曲,缠上他的身体,轻轻的低喃:“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
    。。。”
    “皇阿玛是天龙。龙若入海,我则为鲲,龙若腾云,我则为鹏。”
    他的大掌包住我的手,耳边响起他轻缓却沉稳的声音:“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定与尔一同,绝云气,负青天!”
    翌日。
    障目受到众人的推崇,皇阿玛决定推广使用。
    五月丙辰朔,三军至跸拖陵布拉克。
    辛酉,次枯库车尔。
    壬戌,侦知噶尔丹所在,帝率前锋先发,诸军张两翼而进。至燕图库列图驻营。其地素乏水,至是山泉涌出,帝亲临视。众臣皆云:“大吉,大吉!”
    癸亥,次克鲁伦河南。此正是障目三千完毕之日。
    噶尔丹等人闻帝而来,皆不敢迎战。帝顾大臣曰:“噶尔丹不知据河拒战,是无能为矣。”众臣皆云:“是矣。”
    因皇阿玛用了未卜先知的诱敌之策,噶尔丹以为西路军早已在其焚烧草地之时大损,而今,大惊。
    大军分翼排列,营垒遍野,如从天而降。
    噶尔丹不信六师猝至,登孟纳尔山,望见黄幄网城,大兵云屯,漫无涯际,大惊曰:‘何来之易耶!’弃其庐帐宵遁。验其马矢,似遁二日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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