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牺牲品(穿越时空)————怜圣卿[上]
怜圣卿[上]  发于:2009年03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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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身上的猛兽什么时候会停下,但至少相信AV并非完全夸张,有些人在这种事情上确实堪称天赋异禀,比如我体内的这个巨兽的主人。。。。。。以我和GF的经验来说半个钟已经足够一次了,
      可他在里面至少已经一个钟,我的腰快腰断了,同为男人他居然可以在这种事情上都胜过我?看来被压的确是我活该!
      好痛苦!我根本不相信这种体位可以给人带来快感,屈辱的感觉讽刺而鲜明的存在着,我怎么能不知廉耻的在他身下发出痛苦的呻吟?那样以为是我输了。。。。。今天我已经输掉太多我不想连最后一点颜面都失去。。。。。下唇咬出的痕迹提醒着我痛苦的现实,血腥的味道可以让我有更深的记忆,我不会咬舌自尽的,今天失去的有朝一日我一定会加倍讨回来。。。。。

      感觉到体内的巨兽渐渐收敛,正处于慢慢退出的状态,我已经疲惫到没有力气挣扎,滑腻的感觉让我分外恶心。。。。。。我不是兔子,从来都不是,以后也不会是,尤其在被人这样侵犯之后。根本不能想象小说里会有人爱上强暴自己的人,这也是艺术和生活的差别吗?我苦笑一下,但愿身上这个人对我的身体没有满意到想再来一次的地步。恐怕我真的受不了第二次了,没有润滑的直接进入造成的显著成果就是床上的一片通红,很有破处的快感吧?可惜我并非处子之身,不论是作为慕容钰还是伍清瑜。。。。。。这是我唯一可以冷笑的理由吧?

      十一
      从那倍受屈辱的一夜醒来已经3天了,周围不断出入的御医侍从都是我所陌生的,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大概在我昏迷的几日间有着不同寻常的事件出现吧?为什么我会觉得奇怪呢?不祥的预感一直缠绕着我,莫非是。。。。。。我不敢多想,忍着下身传来的阵阵剧痛爬起,好在房里现在没有人。

      身上的伤都被细致处理过,那里想必也是如此,可是我的身子毕竟不比以前那般健壮,微微一动仍感到不适,如果我还是伍清瑜而非慕容钰,那小子焉有活命的道理?可惜现在我不得不拖着慕容钰这病若西子瘦三分的身子。。。。。。

      事以至此多说无用,眼下最重要的是要先逃出这个鬼地方,要不是买通了慕容钰的家人,他怎敢在慕容府上如此大胆?我几乎可以肯定他绝非刺杀皇帝的真凶,所谓刺客只是个幌子罢了。以我和他的接触,小小年纪就已如此狡猾多变,定非池中之物,若是他真的去行刺先皇也必定不会失手被捉。那么他到底是谁?为何要对慕容钰这般假意欺瞒并作出这等暴行?何况以慕容钰的精明,要在他身边布下众多人马恐非易事,他设计这多总不会只为慕容钰的身子吧?况且以他的举动便知他和男子的情事只怕也是初次。

      想起那一夜我真是悔不当初,为何自己明知此处诸多诡异依然自负?要不是因为过分自信能将那小子收为己用,怎么可能让他有机可趁?何况我已不是当初的伍清瑜,所谓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当如是。眼下外面似乎还有守卫,我只有调虎离山才有机会出去,一旦顺利出去,以我的智慧应该不难报仇,路巽,你等着。

      “啊!”我发出一声凄厉惨叫,顺便装晕在地,一群人马上冲进来,似乎有个熟悉的声音在耳旁响起,“怎么回事?主上不是吩咐过绝对不能让.这人受伤吗?你们到底怎么看管的?”狗腿子久福,几天不见你变的到快,想来陷害慕容钰就是从你开始的吧?慕容钰真是有眼无珠竟敢用你这种小人做了主管。我感觉到自己被抬上床,马上有人找来御医,微微睁眼竟然发现是宫里的柳御医?这么说我刚来到这里就落入他们的掌握之中?可惜他们要对付的慕容钰已经被我所替。。。。。。

      柳御医在帮我把脉,我知道自己身体虚弱,估计他也把不出什么足以证明我安然无恙的证据,果不其然,他用一贯的惶恐声调说道:“慕容大人是太过虚弱,仍需静养,久公莫怕,只要多开些补药让大人慢慢调理就好,反倒是大人下身的伤又撕裂了,只怕要重新上药。”我说呢,难怪觉得疼的又厉害了些,路巽你个王八蛋,等小爷混出去找人和你玩NP玩死你。

      “那怎么成?主上吩咐过不许碰这人的身子,柳老儿你不是知道主上的脾气,还不快快想个其他法子?”久福讨厌的声音大惊小怪道。不许碰我?那我身上的伤是谁处理的?主上。。。我没猜错应该是路巽吧?且不管他真实身份是什么,对属下下这种命令岂不是让人误会他对这身子有极强的独占欲?

      我眯起眼查看他们的神色,不像是发现我已转醒可以为之,那小子到底葫芦里卖什么药?又听姓柳的说,“那只有如实禀告主上了,久公以为如何?”别答应别答应,要是让那小子再碰我只怕我会忍不住杀了他,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如此“善待”我,我怎能让他死的痛快?这次老天终于帮忙,久福不但不答应反而逼姓柳的自己想办法,然后带人退下,姓柳的也哭丧着脸去熬药了,屋里终于又只剩下我一个人。

      看来我扮昏迷还小有成效,那么他们暂时应该不会对我多加防备,欺上瞒下理应是这些人的一贯作风,我猜姓柳的肯定打算趁众人不注意偷偷帮我换药,反正我昏迷了又不知道。那么到时我就可以借机逃走,不过现在还要小心打算。

      四下看看好像没什么特别合适的武器,床头的帐钩倒是不错,但是少了一边恐怕过于显眼,那么只有。。。。。。。我悄悄爬起摸到貌似衣柜的物体旁边,顺利的从里面翻出一条腰带,但愿姓柳的好对付才是。

      好像又有人过来了,我忙爬上床闭眼养神,却听到一声冷笑,让我毛骨悚然。。。。。这厮的声音好生熟悉,难道是。。。。。。“钰儿不愧是智者,把我的手下骗的团团转,好在有些忠仆听说你出了事不敢欺瞒马上禀报于我,不然我回来只怕就看不见我的钰儿了。”路巽!真是棋差一招!我没算到这家伙还在!看来还要从长计议。

      我继续装昏,管你说什么我就当没听到,看你能把我怎么办!我极力压下想杀人的欲望纹丝不动,感觉到那人坐近了些,还把手伸进被中。。。。。。又想干什么?我忍!我还是丝毫不为所动,他却从被中拉出我藏起的腰带在我面上晃了几晃,“刚才我已经看到你拿着这个爬上床,该不会是我眼花吧?”什么?这么说他早就来了,何必又玩我?

      我睁开眼睛怒火中烧,要是目光可以杀人我早已把他千刀万剐,“看来你已经好转,就能够然还又心思和我的人玩游戏?那么痛快点,你想怎么样才肯交出玉玺?”他十分冷静,仿佛视我如无物,可是玉玺?虾米玉玺?等等,他要玉玺干什么?难道他想篡位?这样一来他设计暗算我就有充分的理由了,可是想篡位的不是应王吗?难道他们是一伙的?

      我扮作无知小孩,“玉玺?我怎么可能有玉玺?你应该找皇帝要才是,反正汐彣还小,不是你们的对手,何不让他做个傀儡皇帝。。。。。。。”“你到现在还想替那昏君保住血脉?汐彣?叫的倒是亲切,你要是想让那孩子活命,就乖乖把玉玺交出来。”好熟悉的台词,看来我是高估你了,路巽啊路巽,你以为我真的那么蠢?莫说我根本不知道玉玺在哪里,就是知道也不可能给你,除非我活够了!

      十二
      我转转眼珠嫣然一笑,既然慕容钰的美色对男人有杀伤力,那么不用白不用。“路公子高瞻远瞩,理应不必为小小玉玺自乱阵脚才是,今日竟然直接问在下还问的这么露骨,想来是急需了?”他微微一愣,随即恢复常态,“早知钰儿聪慧绝伦,想不到你居然猜到我们的计划。要不是你实在艳名远播,只怕不等拿到玉玺你都会被人灭口了。”

      艳名远播?怎么说的我像青楼名妓一般?这小子看来还要一逞口舌之快,这么说他是像故意扰乱心神让我以为玉玺并非只有我方能找出?可惜你不知道我的逻辑课成绩是专业课中最好的,你这种做法只会让我推理出一个结论——你们现在急需玉玺支持,可惜玉玺被先皇交给了慕容钰,所以你们对付的重点就从小皇帝转移到了慕容钰身上。。。。。

      我假意谦虚:“路公子过奖了。在下微末之才怎敢与公子相比?蒲柳之姿又岂敢妄称艳名?何况路公子自然知道在下是真人不打诳语,又何必多言焉?”(要我这种自恋狂扮谦虚简直比要我命更难,不过为了要姓陆的小子好看,这算什么!再大的牺牲我也愿意!)路巽闻言又是一笑,“钰儿啊钰儿,你果然狡猾,可惜忘记我们本是同道中人。。。。。。你愿说就说,不愿也没关系,我们还有时间,只怕你等不了那么久。”

      我回他一个无比难看的假笑,这种人我见多了,软语不成就放狠话威胁,不过像这么讨厌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实在装不出笑脸给他看。他盯了我片刻,见我不打算回话,就抛给我一个邪气十足的冷笑起身向门口走去,我长长喘了口气,却看到他在门口止步,“钰儿可还怀念是夜之欢?不如我们今晚再试一次可好?”我几乎用尽全力掷了枕头过去,他大笑躲开,方才出门。

      仔细想想他刚才的话,更觉得有几分蹊跷,为什么他说慕容钰艳名远播方不致死?而且如果只是为了拿到玉玺又何必对我做那种事?总不会算认为得到了慕容钰的身子就能得到他的心那么蠢吧?而且他最初急着想探知玉玺下落,被我打岔之后就转换话题,到底又试为了什么?可惜我不是真的慕容钰,甚至不是本朝之人,对历史背景也一无所知。。。。。。等等,历史?我想起那日命辰庆找出的本朝律历,似乎这个朝代建朝不久,先皇不过是第二位皇帝,那么如果按反清复明的思路来猜,路巽可能是要光复前朝也未可知,只要打探出他和应王是否勾结就可猜出一二了,问题是怎么打探呢?如果他今晚真的要来,那我又该如何应对?

      沉思片刻还是不得头绪,抬眼却又看到一只药盒,打开才闻到阵阵药香,与我身上某处味道相似,我一气之下掷出很远,终不能忍疼又捡回重新涂在那羞耻的地方,今生如不能让路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伍清瑜誓不为人!要是他敢再碰我,我宁死也要和他拼上一拼!

      “六年孤馆相偎傍。最难忘,红蕤枕畔,泪花轻飏。了尔一生花烛事,宛转妇随夫唱。只我罗衾寒似铁,拥桃笙难得纱窗亮。休为我,再惆怅。”想起以前文学欣赏课上学过这首最著名的同志爱情诗,我愈加怀疑是否有恶意炒作的嫌疑,两个男人的爱情本就容易被权势或其他所困扰,何况我已体会过身为人下的苦楚,怎么可能会有人甘心这样糟蹋自己?

      那么慕容钰呢?先皇和他的关系到底有多少秘密?朝中众臣甚至天下人都认定慕容钰是以色事人的男宠,可区区男宠怎么可能对这些人构成如此大的威胁使人欲除之而后快?先帝把玉玺真的给了他吗?如果使真的,至少说明先帝对他的信任非比寻常,一个皇帝如此信任于男宠也难怪朝之将亡。。。。。。汉哀帝和董贤不就是个绝好的例子?

      说到哀帝和董贤,好像哀帝临终之际也托人将玉玺交给了董贤,可是先皇驾崩之时我并不在他身边,之前慕容钰又一直因中毒昏迷不醒,如果先皇真的把玉玺给了慕容钰,也不可能是最近的事。到底什么情况下需要玉玺呢?按电视上演的应该是发布圣旨的时候吧,我好像渐渐猜出他们要玉玺做什么了。。。。。。

      十三
      细细思索了一个时辰,我把事情始末前后串连起来,发现这件事依然有未解之处,那么今晚到要期待路巽的到来了,想到他听我说完我的分析后的表情,实在大快人心啊!不过要是我猜错了。。。。。。虽然历史是我的弱项,但看了那么多电视小说总有点帮助吧?希望一切如我所愿才好。

      那药的确效力惊人,身下的疼痛已然缓解不少,所以我现在可以下床搜查整间房子希翼可从中找出事关慕容钰生平的一些线索,却看到一幅让我大为惊奇的自画像——赠与爱妻茜芸。落款居然是我——不,是慕容钰!!难道慕容钰竟有妻室?虽说以他二十余岁的年纪没有妻室才不正常,可是以他的特殊身份怎能娶妻生子?岂不和白白害了一个无辜的女人?董贤不就是一个绝好的例子?连死都拉了妻子殉葬。。。。。。

      我转念一想,既然慕容钰工于丹青。其妻之画应不少见,于是抄起书画篓仔细翻查,果然翻到不少女子画像,只是究竟哪个才是茜芸呢?个个都写吾妻吾爱,看来这慕容钰也是个花心情圣,反倒让我更怀疑他和先皇的关系。试想先皇怎能容许枕边人妻妾成群左拥右抱?何况画上女子个个都堪称天姿国色。。。。。。TMD为什么我没早点过来?要不我就是抱美人而不是被那个混蛋抱了!

      无奈地放下一堆画卷,听到门外有响动忙坐在榻上闭目养神,直到听到女子轻声呼唤,“爷,用膳吧。”我睁开眼,是当日我初到之时传膳的女子,只是后来送饭食的换成了鸳鸳。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对她稍有好感,于是柔声问道:“你怎么会来?这几日他们不是都换人伺候了吗?”那婢女颔首答道:“因为路公子说爷食欲不振,所以奴婢不放心,主动请缨来照顾爷。。。。。求爷别在摔碗了,以前府里的奴才们都担心着呢!”我冷笑,“担心?若非久福和他们串通一气,我怎么会落得今日下场?”

      那婢女连连后退,惊异神色到不像假扮,还举手发誓:“原来是福总管,爷您相信奴婢,素箫一心一意侍奉爷,绝无二心,否则天打雷劈!”我无奈笑笑,现在发誓有什么用?不过我到记下名字了,素箫,到是颇为清雅可人。那些画卷里没有她,想来她只是寻常婢女而非侍妾,如若众人真的这般忠心,那么慕容钰还可安慰一点,毕竟叛徒只有几个罢了。

      我示意她退下,她竟眼含泪光朝我一望,美啊!真美!可惜慕容钰没收了她,我现在的身份也不便调戏个丫头,不然以我伍清瑜的风流倜傥怎会放走美人?见我执意不要她伺候用膳,素箫只得含泪而去,看着那苗条的倩影离去我心里传来阵阵绞痛,如果可以我希望能够带她一起离开慕容府。。。。。。。

      用过膳后自然有人来收拾碗筷,我本希望可以再见素箫,不过却换了个手脚利落的小厮来,面目也颇为陌生,想来又是路巽的手下,我自然没给他好脸色,他倒是一直笑眯眯的样子任我发泄,搞得我到没趣,只得挥手赶走他,继续我的搜查工作。

      半日的搜查工作没再发现有用的线索,珠宝玉器到是不少,我装模作样地查验一番(其实只是电视看多作个样子,不用查验我也相信是真的,因为不少都是御赐之物,外面有黄绫包裹),心想应该可以作为跑路之资,于是暗暗藏起些小巧别致的预备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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